琴音

  灰衣男子用手探了一下花賦語的頸動脈,然後從腰間取出了一瓶藥,倒出一粒放進花賦語的嘴裏。不想那粒藥順嘴角掉下,灰衣男子疾手接住輕聲道:“浪費。”便起身把琴背在背上,雙手抱著花賦語往旁邊的溪而去。


  到溪邊,灰衣男子把花賦語輕放躺在一旁,拿出腰間酒葫蘆走向水流邊而去“可惜了我這百年的猴兒酒。”


  完把酒葫蘆的酒倒進溪裏,然後酒葫蘆用水清洗了好幾遍,灰衣男子聞了一下,沒了酒味才取適量的水,把藥丸放入酒葫蘆內搖了幾下,便向花賦語走去,灰衣男子單手把花賦語的上半身立起,另一隻手拿起酒葫蘆往花賦語的嘴裏喂藥。


  把一係列事情做完後把花賦語放好平躺,然後在其身邊撒了一些驅蟲的藥粉。灰衣男子便向溪裏走向,溪邊男子撩起褲腳疊好衣襟撩起袖子向水裏走去,不一會兒便捉了不少魚。


  夜裏,花賦語躺在一旁,呼吸逐漸平穩,灰衣男子在一旁烤魚,周圍到充滿了烤魚的氣息。


  火堆“劈裏啪啦”的響,花賦語漸漸的張開了雙眼,看見了身旁背對自己的男子,一襲的灰衣,一頭的白發,俊俏的臉頰。


  “你醒了!”灰衣男子用了平淡的語氣道。


  花賦語聽到,輕手拿起了身後的琴,站起身來道:“你是何人,擅闖我移花宮禁地。”


  “救你的人。”灰衣男子看到沒看花賦語一眼,繼續烤著自己的魚。


  花賦語看這人如此無禮,剛要手撫琴弦,便氣血攻心一口鮮血從嘴角而下。


  “中了化功散與合歡散不易運功。”男子繼續烤著魚道。


  “合歡散,你對了我做什麽。”花賦語道,然後輕手撩起袖子,心裏念道“幸好守宮砂還在”。


  “你以為我對你做什麽。”男子轉身看向了花賦語,一雙如繁星般的眼眸,似要勾人心魄般。


  花賦語自知理虧,靜坐身旁不語。灰衣男子起身把烤好的魚遞到花賦語麵前,花賦語剛要接過烤魚,灰衣男子戲謔道:“想吃嗎?不給。”

  花賦語“哼”了一聲把頭轉過一邊,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但是肚子卻出賣了自己。


  灰衣男子不忍道:“如果你能彈給我聽,我可以勉強給你一條。”


  “休想,移花宮之曲怎麽能做賞玩之物。”


  “愛吃不吃。”灰衣男子一口咬了烤魚,便往火堆而去。


  “喂,站住!”花賦語看著走過去的身影叫道。男子轉身道:“咋了,改變注意了。”


  “把烤魚給我,我吃飽了再給你彈!”


  灰衣男子見狀,把烤好的另一條扔了過去,花賦語一手接住。過了一會兒,灰衣男子見花賦語吃完了烤魚道:“吃飽喝足了,是不是應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休想!”


  “你這是要違背承諾嗎?”


  “魚我也吃了,我就是不彈!這叫兵不厭詐。”


  灰衣男子見此,嘴角微微上勾取出了腰間的笛子輕輕一吹,花賦語腹痛難耐。


  “你,卑鄙!你是五仙教的人。”


  “謝謝誇獎!我不叫你我叫穆遺風,姑娘是不是也應該介紹一下。”穆遺風戲謔道。


  “花……花溶”花賦語抱著腹部難受道。


  “花溶姑娘,你是不是要兌現承諾了。”穆遺風。


  “好,你把你的蠱給解了。”


  “不行,我怕你的兵不厭詐,不過我可以讓它平息一陣。”穆遺風再吹了一聲,蠱蟲平息,花賦語恢複了正常。。


  “花溶姑娘請!”穆遺風做了一個很紳士請的手勢。


  花賦語無奈,取來身後的琴,盤膝而坐,雙手撫琴,瞬間流動,與身旁的溪水匯合,似若大雨傾盆,又若細雨和風,樹葉沙沙落地,流水之聲,皓月當空,流動,男子見此,也取笛子吹奏,笛聲順而去,笛聲與交匯,匯成了美妙動聽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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