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跟東方昴成親不是件容易的事~
“醜醜,玉春,馬上布置望月閣,十四那天是吉日,趕在這之前將成親的東西準備好!”
啊?
胖瘦兩隻都還沒消化好剛才寶柒製造的’狗血劇情‘,就聽到東方昴口中馬上成親的意思。
這十四不就後天?
連寶柒也被東方昴的話給嚇到,不過這對她來說早點成親就早點安心。
東方昴說完,整理了衣衫洗漱之後,馬上前往鳳儀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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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東方昴!本宮不是說過要將琴沁郡主賜給你嗎?!琴沁郡主對你那份情你自個兒是知道的,難道你要她含恨終身嗎?!”
皇後阿拉古.蘇麻聽到東方昴對她朗述後,馬上變臉。
桌子上的茶杯被她摔在地上。
東方昴在她身邊十年了,她要求過的事,東方昴都給她辦的妥當,而這次她對他取娶寶柒這事太失望了!
“你要是娶她做妾也就算了,竟然娶她做平妻,別跟我說你對她有真感情這些謊話!”
“是呀,柒兒隻是一個丫鬟,而且她身中劇毒,太醫都束手無策,先生為何執意娶她?先生要是不喜歡琴沁,可以把別的官家小姐許配給先生你。”
常年待在鳳儀宮中的三皇子納蘭玄燁是東方昴的好友,聽到這事,他也替東方昴不值。
皇後和三皇子的反應東方昴預料之中,他過來說,是不想跟皇後的關係一下子給崩了。
“皇後切勿當心,臣保證三皇子定能坐上天清國的下一張龍椅!”
“好,你這話最好給本宮實現,不然的話……”
下麵一句,皇後竟然語塞。
這才注意到眼前這個叫東方昴的年輕人,根本就沒有把柄在她手上,
人家還無怨無悔替他們納蘭氏取下江山,協助新皇登基。
她能拿什麽要挾人家?
“塗安,這事你怎麽看?”
東方昴和三皇子一離開鳳儀宮,皇後就跟身旁的太監談論道。
“奴才也覺得東方昴這次執意娶一個丫鬟,其中定有某種原因,而這個原因還不能讓娘娘您知道!”
“嗯,那你叫東方昴身邊那個人注意一下那丫鬟,還有叫人查一下兩年前東方昴出使那一夜被暗殺的事,順便再次調查東方昴的底細!”
“東方昴不是斑竹大聖的關門弟子嗎,他是個孤兒呀!”
“就是因為他是孤兒我才擔心!”
東方昴長久以來還沒向她索取過條件,這感覺皇後她隱隱不安。
沒把柄抓住的人才是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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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東方昴是紅人,所以他和寶柒成親的事很快街知巷聞。
那些跟東方昴熟的人,才不相信東方昴和寶柒是真愛。
而那些奉東方昴為神一般人物的人們將寶柒罵的一無是處。
什麽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什麽無鹽女給人擦鞋都不要。
……
等等不堪入耳的話。
內心強悍的寶柒才沒有因這些言語而令自己心情煩悶。
“師父,你現在後悔還來的及,我是不相信先生對你是真的,他心裏已經有人了!”
納蘭玄宙第一個跑來問寶柒成親這事。
還用‘我’這個稱呼,看的出他對寶柒的關心,所以知道成親這事是真的後,不由替寶柒難過。
“難道發生那樣的事,我還有人要嗎?”
這纏人的四皇子,寶柒差點脫口而出‘自己對他也不是真的’這句話來。
所以麵對這種問題寶柒得繼續演戲。
“你可以嫁給我呀!”
這話納蘭玄宙脫口而出,寶柒驚訝道,看到人家著急的俊顏,估計人家對她真有那份情。
就算他這句話是在可憐她,她也覺得感到欣慰。
畢竟人家堂堂一個皇子,哪看的上她這種卑微身份的女子。
“四皇子,你師父現在已算是半個婦人,你說這話成何體統!”
這時一道火藥味十足的氣息殺了進來。
東方昴怒氣騰騰站在兩人跟前。
被吼的納蘭玄宙瞬間呆滯,他第一次見到東方昴這麽生氣,難道他真的喜歡上師父?
“嘿嘿,人家四皇子也是關心我嘛,往後的日子你應該不會欺負我吧?”
對這僵持的場麵,寶柒一臉嘻笑討好挽著東方昴的手臂。
一下替納蘭玄宙說情,一下又是給納蘭玄宙說教。
“你也真是的,也不看自己什麽身份,要是被別人聽到,豈不是讓人笑話!”
這下寶柒的舉動讓不明事由的納蘭玄宙更加傻眼了。
難道他的擔心是多餘的?
“先生你不是對本殿下的大嫂……?”
嗯哼~嗯哼~
東方昴一個眼神瞟過來,納蘭玄宙弱弱將後麵的話咽回去。
“哎,四皇子你過於憂慮了,男人嘛妻妾成群是正常的,何況是一兩個紅顏知己!”
納蘭玄宙口中所說的女人,寶柒自然猜想就是那晚在麗春宮後院亭子中的那個女人,因為寶柒注意到當時東方昴望著那女人的眼神就不一樣。
那個溫柔專注,那個凝神含情。
能半夜三更出現在麗春宮的地盤,定是納蘭玄煌的女人。
咳咳……不過不知道自己身邊這個男人有沒有給人家堂堂一個皇子綠帽子戴呀。
東方昴瞧著身旁女人突然一副賊笑兮兮的模樣,跟著博開笑顏:“放心吧,我隻會娶你一人為妻!”
咯噔!
“先生,你不能這樣做!”
東方昴的這句承諾,寶柒和納蘭玄宙還消化好,又一個錦衣帥哥匍匐而進,看他磕到門檻,就知道他說這句話有多著急。
“三皇子?”
“三哥?”
來人正是皇後派來送喜服的納蘭玄燁,聽到東方昴的承諾,還不死心的怪責起來。
“宙兒,你也真是,也不勸勸先生,她隻是一介婢女無貌無德又無家世,還帶一身劇毒,娶她有何用!”
此話語鏗鏘入耳,句句刺著寶柒的心髒。
“夠了!人家娶我關你屁事!”
雖然不介意別人背後怎麽取笑她,但這當麵指著她的鼻孔鄙棄,作為一個受盡白眼的孤兒,她不生氣才怪。
“無貌無德又怎樣!無家世又怎麽樣!難道像你這樣金玉其身,卻不知禮儀羞恥,不知‘寧教人打子,莫教人分妻‘的道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