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鳳凰山之任
就這樣一直沿著鳳凰山的方向去,一路上既然打劫為富不仁的人家,把財產一路上分給很多窮人,卻不想剩下的還很多,於是就買了一輛馬車載著前行。有時候住在客棧,有時候黑在半路不得不住在馬車裏,若琪也不斷的纏著楊清兒教他掠影的輕功,不勝其煩的楊清兒隻好教她了。若琪很聰明,不幾日,已經基本學會了掠影之功,隻是不怎麽熟悉而已。
經過半個多月的趕路,終於到了一塊石碑寫著鳳凰鎮的地方,在鎮裏幾乎沒有什麽人,也找不到歇腳的地方,客棧關門,酒樓停止營業,唯獨還有一家醫館在開門,偶爾有幾個稀少的客人,沒有辦法隻有驅車趕往鎮外碰碰運氣。
出鎮不到三裏,便看到一路邊有個婆婆倒在那裏,楊清兒停下馬車扶起婆婆問道:“老人家,你怎麽樣了。”
若琪走下來,看到婆婆一直抖個不停還氣喘籲籲的:“老人家是因為變誘發一般的哮喘發作而已,一會就好啦。”
果真,婆婆過了一會兒就沒事了,隻是:“公子,看你們衣著華麗,能不能把我得了瘟疫的孫女帶到外麵救救她好不好。算是我求你們啦。”婆婆一邊一遍就不停的掉眼淚,聽者無心,聞著有請,若琪的淚也一直把持不住啦,還不停的抽泣。
“老人家,你不要怕,你帶我門去你家看看。”若琪走上前對楊清兒:“送老人家回家吧!”
老人立馬激動起來:“我還要去鎮上買點藥,沒有藥我孫女撐不過今晚了。”
“好,老人家我們先去鎮上買藥。”楊清兒一邊安慰婆婆,一邊調轉馬車頭。
在鎮上買完藥,在婆婆的指引下,馬車停在一個有三間破而且還會通風的房子邊,楊清兒左右環顧一下對婆婆:“老人家我到城裏找幾個泥瓦匠來幫你修理修理。”
楊清兒準備調轉車頭,被若琪拉住。“等我先瞧瞧老人家孫女的病吧!”
婆婆把他們帶入房間,然後隻顧煎藥去了,若琪拾起手把起脈來,隻是讓她一臉的驚訝:“這哪裏是什麽病啊!”
楊清兒一愣:“你還會看病?”
“這你就有所不知道了吧!”若琪走出房間到馬車上取下一些鹽拿給婆婆對她:“隻是傳染性痢疾而已,算不上什麽瘟疫,喝點米湯,多加點鹽就會好起來的,不用煎藥了。”
楊清兒走過來:“你真會醫術啊?”
“這個嘛,你就有所不知了,我爺爺是一代醫師,口碑還可以,老朋友還送了個神醫的稱號給他,可惜前兩年去世啦,我也是跟爺爺在一起的時候偶爾學了點皮毛。”若琪道。
門外一大漢突然砰的一聲推門進來,看到若琪和楊清兒,急忙放下手中的柴火並喊道:“娘,咋們家來客啦?”
若琪看到此男子感覺好像曾相識,又有點想不起來了,知道看到他濃達的眉毛,才一下笑出來啦:“這不是幹爹餘乾祥嗎?”
“你是出南兄的公子?”中年男子一愣。
若琪把頭冠一摘:“幹爹,是我,琪兒啊。”原來為了行走江湖方便,易了男裝,不過就算是沒有改裝,隔了十年,估計也不認識啦。
那漢子定睛看了一會,朝裏屋一喊:“娘,是琪兒啊!琪兒來了。”
婆婆走出來:“兒啊,你瞎喊什麽啊!來不來客為娘還不清楚啊?”
漢子:“娘,我結拜大哥的女兒若琪啊!您的孫女啊!”
“奶奶不要見怪啊,我們行走江湖,女兒身多有不便,所以才”
“奶奶懂。”婆婆:“十年沒見了,來讓奶奶瞧瞧!你們兩闖蕩江湖,這些可以理解。”
餘乾祥突然問若琪:“那夥子是?”
“世叔,我們是師姐弟,叫我清兒即可。”這讓若琪不好回答,正是為難之際,楊清兒突然開口對餘乾祥:“不過我們來這裏是奉了師命的。”
餘乾祥:“這是要去哪裏啊?”
“鳳凰山的紫金門。”
奶奶拉著若琪的手:“這就對了,兒啊,你大哥出南就是紫金門的第三代弟子中最出色的一個,來這裏肯定有事情要辦。”
若琪蒙了,我爹是紫金門的事情怎麽自己一直不知道呢?若琪拿出紫金鈴給奶奶看,奶奶細細看了一會:“丫頭,這東西好像是紫金門掌門的信物。”
“掌門信物?”若琪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餘乾祥結果話:“這紫金鈴隨著楊依重從不分離,如果起來,我也是紫金門中的人,楊依重還是我的祖師爺,現在紫金殿掛著的祖師爺畫像腰間就有這個紫金鈴,這五十年以來,紫金門四分五裂,都想爭奪掌門之位。”
“如果有人早點把這個東西拿出來就不會像今這樣的局麵。”奶奶:“現在鳳凰山總壇力量薄弱,就像這次的痢疾都沒有能力再支撐,唯恐不久已。”
楊清兒:“麻煩世叔帶我們去下總壇。”
“好。”
傍晚時分,餘乾祥帶著楊清兒、若琪二人一路朝山上走去,大約過了一個時辰,看到半山腰有個石碑寫著紫金門餘乾祥才:“我隻能送你門到這裏啦,前麵的路不遠,你們稍微走走就到了,我還要回家照顧我娘,她年紀大了還有哮喘。”
楊清兒和若琪異口同聲:“謝謝世叔!”“謝謝幹爹!”
兩人一路走來,沒有見到一個人,不經意間已經看到前方有一座大殿,裏麵燈火通明,好像還很吵。於是慢慢靠近殿前,看到一位長須高僧,打傷了六七個人,嘴裏還罵著:“快叫你們南使出來,不然老衲就破戒大開殺戒了!”
看不到有人答話,老和尚突然像發瘋似的準備動手殺掉地上躺著的幾個人,處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本性,若琪突然掠影現身在老和尚的身後喊道:“大師,請掌下留人!”
老和尚隻是感覺一陣風吹過,卻不想後麵已經有人,和尚轉過頭來,看到一位年輕貌美的姑娘站在紫金殿祖師畫像前,想到這世上難到還有人會為師父楊依重的掠影之功,老和尚開口問道:“施主剛剛使用的輕功可是紫金門的掠影。”
若琪尚還不知道老和尚是什麽來路:“正是,不過還希望大師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難到施主不是出來與老衲決鬥的?”
“決鬥?大師你可能搞錯了!”若琪愣了一下,好像明白點什麽:“大師,佛家雲:‘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女子隻是希望大師放過他們,並非和大師決鬥。”
“要救他們,除非你打贏我!”老和尚的怒目相視讓若琪心中不免有點害怕。
若琪正準備話,老和尚卻已經飛身出掌,直朝若琪而來,若琪急忙用輕功躲閃,由於對掠影掌握的不是很好,衝忙之際撞到了牆上。若琪摸摸頭:“哪有英雄好漢偷襲別人的?”
老和尚繼續發掌過來,若琪還是繼續用輕功躲閃,偶爾會出招還手幾下,隻是若琪內力低微,根本就傷不了老和尚,倒是老和尚很清楚她的躲閃規律,慢慢的三百招之後,若琪已經筋疲力盡,連駕馭輕功的內力都沒有了,一個勁的喘息。老和尚確氣不喘臉不紅的,還趁此突發一掌,看這態勢是要取她性命,眼看就要近時,楊清兒使出掠影,突然推開若琪,想走已經晚了,隻有提氣接掌,瞬間兩掌相碰,發出巨大的掌風把地上的眾人都吹向了牆壁,楊清兒也被彈退丈遠有餘,口吐鮮血,傷得不輕。此時的老和尚也一樣彈退數尺,口吐鮮血,傷得不輕,立即盤腿而坐,就地運功療傷。老和尚此時話了:“想不到這世上真的人外有人外有,老衲縱橫江湖幾十年,想不到今敗給兩個娃娃。”
與此同時,門外很多手持兵器的紫金門弟子把楊清兒、若琪、老和尚圍在了中間。一位五十多歲的老者走進來,先對老和尚行禮道:“師父您老人家都八十好幾的人了,不好好在您的慶寺好好呆著,隔個幾年就跑來鬧什麽呢,弟子這裏已經沒落了,經不起您老人家的折騰了。”
老和尚突然狂笑起來:“你看看那姑娘的跟前。”
原來對掌的時候餘波震斷了紫金鈴的繩,掉在了地上,楊清兒和若琪二人既然全然不知道,若琪感起撿起紫金鈴。老者已經看到了:“紫金鈴?”
“不錯。”老和尚道:“二十年前,紫金鈴當年在武夷山隨我師父一起跌落山下,如今這兩個娃娃帶著紫金鈴前來,又身懷掠影奇功,非紫金門之幸不可。”
老者轉頭看看若琪和楊清兒,若琪還以為又會有人找她打架:“其實我們都是一家人。”
老者注目半響,突然怒目相視的:“你們這兩個娃娃到底是何門何派?”
老者沒讓若淇完,打斷她的話:“我的幾個師弟師妹們哪有你們這麽能打的人物啊?就算是武功最好的三師弟若出南也調教不出這麽能打的弟子吧?想當年我和三師弟一起都不是師父德康尊者的對手。”
“罷了罷了”若琪沒讓老者完話接過話道。“若出南是我爹。”
站在一旁的另一位老者,走過來,細細觀量一會:“你是琪兒?”
這時老和尚站起來深思了一口氣道:“這是意,也是定數。”
楊清兒此時緩過氣來,對老和尚德康尊者道:“家師臨行前曾留了一封書信,讓弟子前來鳳凰山找一位德康尊者,不過我不知道師父是不是你們口中所的叫楊依重。”楊清兒拿出那封信遞給了德康尊者。
德康尊者看完信,稍微抹去嘴角的血,漫步向殿外走去,口中還不忘道:“如今之龍吟金劍,我已轉交龍虎山正一派的姚掌門代為管理,要時你可以去取回,壯我門威,切記作惡,切記!”德康提足真氣,一躍而消失在夜幕之中。
整個大殿隻剩下了紫金門的幾個弟子,帶頭的老者突然跪在楊清兒和若琪的麵前:“弟子崔義正拜見掌門師叔。”
楊清兒被下了一退步:“你們不要搞錯了,師父讓我來找德康尊者是希望他能幫我一把,讓我成一個獨立的人。”
“德康尊者是祖師爺楊依重的弟子南源舒家,也是我們大家的師父,因當年在武夷山把祖師爺一掌打下山崖,所以已經出家二十餘年了,現在已經是慶寺的主持方丈,不過他每隔十年回來一次紫金門。”崔義正歎了歎氣繼續道:“我們師兄弟十個人從被師父老人家收留,我十三歲那年他就出家了,由於沒有留下什麽掌門信物,紫金門的長老們便帶著我的師兄弟一個個的離去,造成今紫金門的衰敗。”
楊清兒和若琪蒙了:“這”
崔義正繼續道:“在我紫金門衰憊之際,祖師爺要你下山肯定有光耀我派的意思。”
楊清兒道:“我們都還是孩子啊!”
正是這焦作之時,門外兩個弟子慌慌張張的跑進來看是有大事,但是看到有外人而不敢報。崔義正對弟子:“都是自家人,這二位是我派祖師爺派來助我派的,有事情就吧!”
其中一名弟子報到:“稟告南使師叔,弟子奉命追查前晚上山下官道官銀被劫一事基本已經查清。”
崔義正聽到此突然一激動:“何人所為啊?”
“九溝寨的袁罡,意圖不明,不過與弟子一起的四個師兄弟已經被他們擒住,隻有弟子孤身一人逃脫回來報信。”
旁邊的歐曉突然走過來對崔義正:“師兄,袁罡在二十年前就名揚江湖了,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你我師兄弟單打獨鬥,估計都沒有勝算啊!”
崔義正撫摸著自己的胡須:“師弟所言不差,此人武功不差,而且估計此次劫案的真正目的是要欲加害本派,前不久各位師兄妹與朝廷作戰失利,各處分壇的實力大減,正是借助各方力量消滅我派的最佳時機。”
“是啊,看來是要滅我紫金門,怨不得別人。”歐曉歎歎氣搖著頭。
楊清兒本想早點離開,但聽著這樣一,就好奇的一問:“難到就這樣把袁罡沒有辦法?”
崔義正:“辦法不是沒有,隻不過現在我派的各分壇負責人各自為政,互不聽號令,調不動東來使者若出南的分壇,隻要你做了我派掌門人,帶著紫金鈴前去,就可以命東來分壇弟子攔住袁罡,救出我派弟子和被劫官兵和銀兩。”
聽到這話份上,大家都知道了,在邊上被德康打傷的都走過來跪在地上異口同聲道:“弟子拜見掌門師叔。”
楊清兒突然一退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
崔義正也跪在地上話:“師叔雖然年輕,但你是祖師爺的嫡傳弟子,你年紀雖,算輩分卻大,我們年紀雖大,輩分卻。還望師叔不要推遲,救我派於水深火熱中。”
楊清兒:“大叔不用那麽誇張吧!”
幾個一大把年紀的幾個人聽到這話突然都趴在地上道:“弟子不敢。”
楊清兒正不知所措的時候,若琪走過來對楊清兒:“師弟你就暫且應下吧,先過了這次難關再吧!”
楊清兒心想也隻有如此了:“好了,大家都起來吧!我答應你們還不成嗎?”
眾人緩緩站起來,崔義正道:“掌門師叔,九溝寨地處楊家堡北四十裏,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寨內有響馬兵千餘人,所以我們隻有在他們回到山寨前行動。今若不是德康尊者把我們師兄弟都打傷,也不敢勞煩師叔大駕。”
“好了,不那麽多了,你我該如何去做?”
“師叔隻要騎著快馬加鞭敢去,他們帶著人質走路慢,不出四就能追上,至於若出南那邊需要借用一下紫金鈴,讓弟子五百裏加急送過去。”。
若琪把紫金鈴遞給南使崔義正:“這件事情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否則,我看紫金門從此就再無立足之地了。”
楊清兒無奈的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