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出發
胖子是有些野外經驗的人,臨行前完買一些裝備。而且非要拖著我去幫忙,要買的的東西太多,一個人拿不完。
我心想自己沒有去處,現在跟著他也多了解他一點,以後趕路的時候,以免產生不信任的感覺。
一路上我就跟在胖子的後麵,也不知道他要買什麽東西,隻看看他人進進出出,手裏拿著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裝備。
看著這樣子,我心裏忽然想起絕地求生,反而還有幾分親切感。
等到入夜的時候,我們總算是把裝備買的差不多,拖著大包包往古玩店走去。最後隨意整理了一番,這才去安然入睡。
胖子的古玩店隻有一個床鋪,一睡著就打著呼嚕,比震響還要轟鳴。
我順手把他類似精神病院的枕頭拿起,一下壓在自己的頭上,把兩個耳朵給堵住,減輕胖子對我無情的折磨。
屋裏除了胖子的呼嚕聲,還有就是一些吱吱的怪聲。我先是精神一稟,壓低了呼吸仔細聽怪聲。
過了兩秒鍾,我終於確定這怪聲,正是洞裏的耗子。
我實在有些受不了,屏住呼吸,全身類似抽搐般的無聲嘶吼了一聲。
又過了一會兒,感覺緊繃的力氣被用盡了,全身幾乎發軟地躺在床上。
隻是短短的一會兒,一股昏昏沉沉的感覺撲來,身體也迅速放鬆,進入睡眠額了狀態。
睡覺的感覺非常的奇妙,意識像是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暢遊一樣,兩隻腳踢來踢去,始終無法雙腳著地。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渾身開始抽搐起來,腿上的筋不停抖動,疼得我從夢裏醒了過來。
等我睜眼一看,胖子正扯著我大腿,一隻奇大無比的手,正捏著我的腳踝。
我心裏咯噔一下,這胖子不會好那一口吧。不過隨後就聽見胖子罵罵咧咧:“陳海洋,你大晚上的抽什麽瘋?現在淩晨才四點,你那雙腳就再我身上刨,疼死胖爺我了。”
看胖子的表情,我心裏有些過意不去,隨後做了一個手勢,表示道歉。
過了一會兒,胖子有把燈關了,扯著被子又呼呼大睡起來。
這一下功夫,我是毫無睡意,滿腦子都在想自己夢裏的事。心裏暗自猜想,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感覺身體有了某種變化?
這一想就已經到了晚上七點多,按照我們內地的習慣,基本上都是起來的比較晚,時間這麽一拖,就到了八點鍾。
隨後我和胖子收拾完裝備,就買了汽車票,往雲貴邊境走去。
胖子心裏似乎還在想事,有些正經地:“老陳,明到了鎮上,恐怕還有那一些鐵鏟,以便於我們進山用。”
我感覺胖子有事瞞著我,可是又不出來是什麽事,隻能點點頭,按照他的思路去做事。
大巴車上味道有些難受,一股悶悶沉沉的味道幾乎讓我吐了出來。我心裏有些納悶,自己明明不暈車,怎麽會有惡心的感覺。
可是過了兩分鍾,那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不見,幾乎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等到車完全停下的時候,我渾身一頓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我隨即往外麵一望,這才發現外麵的已經黑了。
昨晚胖子實在是太鬧騰了,讓我極度沒有睡好。而且現在外麵已經黑,自己睡醒之後,反而有些不舒服。
胖子看車停了以後,不斷從貨架上拿下背包,嘴裏罵罵咧咧地:“老陳,你丫的快點起來拿包。”
此時我心裏正在疑惑,車票是胖子買的,至於現在到什麽地方,我是一無所知,純粹就是處於朦朦朧朧的轉態。
他看我有些不知所措,話聲音更加急切:“老陳,你倒是快點動啊。”
我幾乎壓低聲音,帶著幾分睡醒時沙啞的聲音:“我是馬胖子,你這是把我帶到了什麽地方,怎麽這裏的鎮黑黢黢的?”
按道理,我是不可能害怕夜晚的,可是在那詭異的森林中,經曆了那麽恐怖的夜晚,我實在變得有些膽了。
這裏的鎮我也不知道,剛才司機山裏下雨,路已經被封了,至於坐在大巴車,舒舒服服入山是不太可能的了。
我心裏一驚,不由得問他:“你是我們還沒有到達目的地?”
胖子:“你丫的別那麽多廢話,現在趕緊把東西收拾一下,晚上準備趕夜路入山。”
我一看他真的急了,這才起身把背包拿起,往車外麵走去。
大巴車上人不多,大多都是一些外地來遊玩的人。其中有幾個著方言,我猜想可能是本地人。至於其他幾個人,我心裏就覺得好奇,看模樣打扮,更像是別人常的驢友。
如今的生活條件不比以前,很多的人喜歡一些具有挑戰性的事,至於像高空跳傘,深海遊泳之類。那些基本都是有錢人玩的,我可以是窮人一個,能看到的機會都很渺茫。
至於驢友這樣的人群,大多都是喜歡一些探險活動,很多時候深入原始森林、高原無人區的地方。
胖子看了那群人一眼,露出有些鄙夷的神氣,壓低了聲音:“切,這次出門沒想到還能遇上同行啊。”
我心裏一愣,胖子的行業是做古玩聲音的,難道那群人是過來拾荒的?
可等我再去看他們的時候,頓時感覺有些不對勁。他們幾乎皮膚蠟黃,身材也有些纖瘦,看樣子是長年在外地奔波的人。
想到這裏,我頓時產生了一種不好的念頭,難道胖子所的同行,是專門下地倒鬥的嗎?我在看胖子的神色時,更加能確定胖子所的同行,就是一群盜墓賊。
此時,我心裏感覺有些害怕,早先聽人過,摸金倒鬥,幹的就是殺人越貨的買賣。那和這群人同行,豈不是把自己的性命交給別人了嗎??
胖子一看我渾身有些發抖,頓時把手一拍,重重地按在我的肩膀上:“老陳,你也別怕,如今倒鬥這門行業,不比往年那種打打殺殺。現在去的墓地,基本都是十墓九空,能遇上一兩件寶貝就不錯了。像殺人那種事,現在肯定不會幹了。”
我心裏一想,胖子的不無道理,殺人這種事成本太高了,而且風險太大,很難做出一些犯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