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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1、無恥肅卻

  再然後便是兩人動身前往龍骨城了。對於他們來說很幸運,哀塵果然還在,但對於楚尋來說很不幸,他又少了兩個可以說比自己性命還要重要的親人。


  結局自然是可以猜測的,以哀塵的實力幾乎不會吹灰之力便將寰風和阮琳斬殺,哀塵沒能力毀掉蟄息劍,但他卻能夠毀掉凝脂一尺寒。


  也是在最後一刻,寰風做出了一個自己都不知道可行不可行的決定,他要將劍奴身份與阮琳共享,因為隻有這樣才能保證阮琳的神魂不會消散。


  然而事隨人願,最後他成功了,甚至說蟄息劍沒有絲毫的排斥,直接就接受了阮琳。


  於是才出現兩人共同出現在這裏的場景,隻不過兩人共享一劍,同為器魂之後,若在“重生”,實力也會驟減,其實就相當於寰風用自己的一半力量換取了阮琳的神魂不滅。


  這無疑是一場萬分值得的交易,對寰風來說如此,對楚尋來說亦是如此。


  他現在已經具備以天河初期對抗神海初期的能力,自私點說即便四劍奴“複活”他也不再需要四劍奴的保護了。而如果把楚尋心裏的真正想法說出來,那便是從今以後,他要將角色調轉,如果有可能,他也會像四劍奴為了自己一樣而為了他們甘願犧牲性命。


  簡單來說,從現在開始,就是他保護四劍奴的時候了。


  所以,寰風和阮琳的實力究竟是什麽樣已經根本不重要,無論是天河強者,還是脈境大能,亦或者隻是普通人,楚尋都不想再讓他們為自己出手,而是,要自己出手為了他們,這輩子都是這樣,直到自己無力再戰。


  當然了,這隻是他現在的一個想法而已,美好遠大,卻不知如此實現。


  “唉,若是能把你們救活,我甘願損毀半數壽元。”楚尋歎氣說道。


  肅卻這貨是真的最賤,也喜歡聊騷,聞言便玩笑道:“為啥不是全部壽元,舍不得啊?”


  他這句話當然是玩笑,但一般人也不可能這麽開玩笑,不過他和楚尋的關係向來最鐵,總是狼狽為奸的混在一起,故而楚尋也知道他就是隨口說說。


  但楚尋還是給了他解釋,因為他要留下那半數壽元和四劍奴相處,他要在剩下的時間裏無比珍惜每一刻每一秒的時光。


  “你還真給解釋啊,我就鬧著玩的,按我所想,你應該罵我或者找些個很不正經的理由才對啊。”肅卻搖頭開口,很是失望。


  哈哈一笑,楚尋道:“你是有多賤啊,還應該罵你,不挨罵難受?”


  “沒錯,他就是賤到不挨罵渾身癢癢。”媚舞從旁笑道。


  “我看你是渾身癢癢才對,要不要我幫你止癢?”肅卻嘿嘿壞笑,笑罷才想到阮琳還在旁邊,對於這剛剛加入大家庭的嫂子,他還是不要在人家麵前太過“張揚”才是,免得讓人家覺得寰風的親戚怎麽如此下流。


  要說這夥人也真是寬容大度,竟能容得肅卻這種混球放肆到現在,也知不道他們是怎麽挺過來的。


  楚尋如是作想,卻忽略了他已經把自己摘除在外,實際上就屬他和肅卻玩的最歡,其他人平時的時間壓根就不願意搭理肅卻。


  當然了,媚舞除外,再當然,他們的不願搭理也隻是一種變相的玩笑而已。


  “對了寰風,你曾說過能幫你們重鑄神魂,這究竟要怎麽才能辦到,眼下九州大陸的決戰已是一觸即發,等這事兒過了,我便準備遠走星河,第一件事便是幫你們尋找重鑄神魂之法。”楚尋正色說道。


  “我們這不是出現在你麵前了嗎,咋地,還非得把我們弄出來給你保駕護航啊,要我說你真是沒長進,簡直不知進取,你難道不覺的你應該有獨自麵對困難的覺悟嗎?”肅卻又是賤兮兮的開口,顯然這還是玩笑,也就隻有他能不知輕重的跟楚尋開這種玩笑。


  到不是說換成別人楚尋就得不樂意,而是換成別人的話,總覺得這麽說有點冒犯公子。


  換句話說,便是在他們的心中,隻有肅卻能毫無負累的在某些時候忽略掉楚尋的公子身份,而其他人則不行,盡管大家對楚尋的感情都是一樣的深重,但媚舞、坤山、寰風,他們三人的心裏總是存在著一絲公子是上級的想法。


  “什麽叫保駕護航,要我說你這人就是那啥眼看人低。”楚尋撇嘴笑道,繼而又道:“我告訴你哈,明明就是想把你弄出來賣命,省得你呆在這裏整天尋思著咱們客棧某某女弟子洗澡時的場麵。”


  楚尋也是發了狠,這事兒以前他壓根就沒在媚舞麵前提過,因為若是媚舞知道此事,肅卻的日子恐怕不會好過。但今天肅卻似乎格外歡脫,總是想方設法的“汙蔑”楚尋,這直接導致了兩人一言不合胡揭老底的開始……


  媚舞果然果然刷的一下子看向肅卻,然而還未待她開口質問,那邊肅卻已經搶先爆料,道:“行行行,你小子可以,要拚了是嗎,撕破臉了是嗎,那我可不客氣了!”


  說完,他輕咳兩聲理了理嗓子,同時成功的賣關子也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但不包括楚尋,因為他正後悔自己的決定,得罪了這個瘋狗,絕對沒有好下場。最好的下場,也就是兩人全都顏麵盡失,然而肅卻是何等人物,他的厚臉皮功力所向披靡,自己要如何與他爭鋒。


  “咳咳,且聽我如實到來,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子,看上了一個姓顧的姑娘,話說那姑娘呆呆傻傻好不討人喜歡,某個小子便起了壞心思,那天也不知道是誰跟我說的,好像親一下姓顧的姑娘的小嘴兒,品一品是個什麽滋味。”肅卻吐氣開聲,說的跟真事兒的是。


  實際上有一半算是真事兒,因為楚尋的確和他說過想吻顧盼兮,但原話絕非肅卻這般無恥,他當時說的是很想親顧盼兮一下,也不知道會是多麽美好的感覺。


  就是這麽說的,事情是發生在楚尋因信箋而誤會之後回到楚月小築的那個午後,當時陽光正好,顧盼兮整個人都沐浴在陽光之中,剛剛哭過的她看起來格外惹人憐愛,楚尋便差點吻了上去,但最後沒好意思……


  這些兒女情長的小心思憋在心裏的確難受,楚尋總是想找個人說說,本來他是想和媚舞說的,哪知那天不知道咋想的就說給了肅卻,當時遭到損白也就算了,沒想到此刻竟還被改編在這裏……


  最關鍵的,楚尋隱隱覺得,這還不算完,肅卻肯定還會拿他的不好意思來大做文章。


  果然,他剛剛想到此處,肅卻那可惡的聲音立刻就響了起來:“那個小子啊,姓啥咱就不說了,我想大家都知道是誰。哎呦呦,當時跟我說的時候那個靦腆啊,臉都紅了。嘿,我就納悶,你也沒親你紅個屁啊。後來我明白了,這是初戀啊,初戀的滋味真是美呢,美的那小子是三天兩頭就給人寫信,你說寫信就寫信唄,還假裝一點不想人家,寫的內容全都是反的,你們說說這小子,多大點的事兒啊,要我直接就一口啵兒上去,就是生拉硬拽,我也得把她給收了!”


  臨了臨了,肅卻又補充一句,隻見他似乎十分感歎,道:“唉,雛兒就是不成,臉皮薄的很那。”


  楚尋徹底無語了,但他並不服軟,自己也就這點事兒能被肅卻說道說道,可肅卻的破事一籮筐的裝不過來。


  但現在也不用提那些破事兒了,因為他剛才的話裏破綻太多,以至於媚舞都沒時間笑話楚尋,而是直接看向他,投以一種即將發怒的目光。


  “貌似你很厲害呀,貌似你很精於此道呀,還生拉硬拽,我怎麽記得第一次的時候是你求得我呢,還磨磨唧唧的說你不會,你這就不丟人啦?”


  “好!”楚尋長出一口惡氣,這事兒的確給力,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原來肅卻也有如此丟臉的時刻,他不會,哈哈,這話經典。


  “你倒是說說,你現在會了唄?還挺熟練唄?能夠教育別人了唄?”媚舞揪住肅卻的耳朵質問道。


  “哎哎哎,你先鬆開,咱有話慢慢說,這不是辯論嗎,怎麽還動手了。”肅卻試圖轉移話題:“寰風,你來評評理,你說你第一次的時候會麽,嫂子沒指導你?我可不信。”


  他很是“陰損”的想把話題轉移到寰風身上,然而寰風根本不中計,你愛說啥說啥,我壓根不搭理你。


  於是他便更“陰損”的把話題轉到坤山身上了,隻見他不懷疑好意的瞅了坤山一眼,道:“坤山你說……唉不對,你這老光棍啥都沒體驗過,問你也是白問。”


  果然成功,坤山可沒那麽多花花腸子,立刻就被肅卻激怒,不過肅卻千算萬算卻算錯了一件事,那便是坤山並沒有和他爭辯的想法,人家直接動手,好一通暴揍……


  打便宜這事兒人人都喜歡幹,除了寰風不愛動和阮琳沒好意思之外,楚尋和媚舞哪能錯過如此機會,等到肅從地上爬起來時,他那虛影凝就的身體,都險些給踹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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