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聞蛟的失落
路上,三人相互交流各自經曆了什麽,吳極的經曆累,聞蛟的經曆慘。
張強到自己的經曆,卻是有些支支吾吾,最後出來的也是多有破綻。
他:我選定了一個房間之後,就輕輕推開門進去了。裏麵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見,我正在四處摸索著,忽然聽到外麵有喊抓淫賊的聲音。於是我很是擔心,就藏在了門後麵。結果床上睡著的紅花宮弟子十分的懶,醒來之後躺在床上跟外麵的師姐妹了兩句話,是自己很困,懶得出去抓淫賊,就繼續睡覺了。於是我就一直在門後麵站著,站的腿酸,直到後半夜,紅花宮的弟子們再一次都睡熟了,才偷偷溜出來。
吳極聽他完,笑而不語。
聞蛟先是嘟囔了一句:“你站一夜也挺累的。”
然而隨即,聞蛟就有所懷疑了:“不對啊,你如果真的站了一夜的話,還是那種絲毫不敢動的靜止站立,現在腿多少也應該有些無力了。可我看你走路雙腿有力,根本不是這麽回事啊!”
張強掩飾道:“我們都是練武之人,我平時又喜歡打熬身體,身強體壯的,雙腿有力很正常!”
聞蛟搖頭道:“不對,不對。我在豬圈裏待了半夜,聞夠了髒臭的豬圈味道,現在鼻子敏感的很。我聞到你的身上有女人的香氣,你一定是跟女人靠近了!”
張強強辯道:“我在人家屋子裏呆了半夜,沾染了女子香氣不是很正常嗎?這有什麽好懷疑的?”
聞蛟聽了,竟然有些相信,隻是仍然很狐疑。
吳極笑道:“聞蛟,你完全沒看到重點。你看看張強的嘴臉,上麵是不是還留著女人的唇印?”
聞蛟聞言,大吃一驚,盯著張強細細看了,這才發現那但不可察的唇印。
當場聞蛟就激動了:“你幹了什麽?你不會已經達成了我們出發前的目標吧?然後又對我們隱瞞?你也太不夠意思了!簡直沒把我們當兄弟!”
張強叫屈道:“沒有,真沒有,你們不要冤枉我。”
但是聞蛟卻不信,指著張強身上的各種疑點,連連逼問。
吳極道:“不急,等我們回到了客棧,關了門,讓張強細細的跟我們也就是了,現在在大街上,不適合多。”
聞蛟聽了答應,張強聽了,卻是麵有猶豫之色,不過也沒有出聲反駁。
回了客棧,三人進了一間房間,聞蛟十分心急,忍不住探聽張強遇到了什麽,連連逼問。
張強受不了,隻好:“這是我的秘密,你們倆如果想聽的話,一定要對發誓,不能向外傳播才可以!”
於是兩人發了誓。
張強這才把昨晚發生的事兒一點一滴了出來。
聞蛟目瞪口呆,沒想到這樣的好事,竟然讓張強誤打誤撞的就給遇到了。
吳極倒是平靜一些,畢竟女人而已,也不是沒要過。
張強完了,對兩個同伴道:“你們倆可一定要為我保守這個秘密。另外,吳兄,鐵砂掌的全套修煉方法,還請盡快傳給我,畢竟我要努力變強,才好不負佳人所托。”
吳極點頭道:“放心,我既然之前答應你了就不會反悔。”
而聞蛟聽到“佳人”的字眼,卻是捶胸頓足,一副恨蒼無眼,待我不公的樣子。
隻聽聞蛟遺憾萬分道:“我老早就有了娶紅花宮女弟子的想法,這次堅心堅誌、離經叛道,跟著吳兄前去,隻想著能夠得償所願。然而剛剛才看了一眼,還沒來得及行動,就被人打傷,在豬圈裏躺了半夜,一無所獲……”
“我的命怎麽就那麽苦啊……”
“咳咳。”吳極打斷了他的哀嚎,道:“別激動,別激動。不就是一次失敗嗎,還是能承受得起的。這次不成,大不了下次再找機會嘛。這樣慘叫,簡直不像個大男人。”
隨後吳極又對張強:“你先回去休息,我再勸勸他。這孩子,沒經曆過打擊,這樣怎麽能成長的起來呢?”
張強狐疑地看了吳極一眼,道:“吳兄才十五歲,比我還四歲,難道經曆過這些事兒?”
吳極道:“十五歲怎麽了?我在一個叫地……咳,不了,總之我是比較有經驗的,肯定能教導好聞蛟。”
張強聽了,也便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了。
聞蛟還在歎氣遺憾,道:“我也是不嫉妒張兄,我就是覺得老怎麽那麽不公呢?這樣的好事兒給我也來一份啊!那陳麗人的要求,地位,我以後起碼是鐵龍門副門主;武功,我在門派年輕一代中也能排進前三;財富,我家管著門派的丹藥靈草生意,也算富裕。要是我也遇到這樣一份好事,我就把條件全滿足了,現在就能光明正大的迎娶了……”
吳極道:“別老是想著上不公不公的,緣分這事兒呢,就是那麽奇妙。你看我的身份跟武功實力,不也比張強厲害的多了,結果還不是被一個中年婦女給追著滿城跑了好幾圈兒?我有抱怨了嗎?你呀,就是經過的事兒太少,心思太單純和脆弱,多大點兒事兒就感覺這樣那樣的,沒必要。”
聞蛟道:“我怎麽總感覺你經過了很多事兒似的。可是你也沒多大呀,比我還呢!”
吳極道:“我是聽人的,一個白胡子老爺爺的。是在很遠很遠的地方,有一個地方叫做中國。那裏的人們生活極其複雜,以至於幾乎所有人從就練就了一副笑看世間百態的強大心智。”
聞蛟好奇道:“啥心智?”
吳極笑道:“就這個男女緣分吧。有的人花費全部家產,費心盡力,也不過得了一個幾手貨,還沒過多久就招人厭棄,離開了。有的人花費一百塊開旅館的錢,就能得到顏值上等的原裝一手貨,還不知珍惜,玩夠了便扔了。”
“大多數人在最好的青春年華一無所有,赤貧之下,想等一份真摯的愛情,卻沒有人給他這個機會。甚至於為了得到一點點東西而出賣肉體。等到地位金錢閱曆什麽都有了,青春已逝,隻剩糟糠,心如調味台,什麽樣的滋味都嚐過了,不知道什麽叫愛情了。”
“更遑論還有那些愚蠢的家夥,前幾年嚴防早戀,後幾年拚命催婚。可笑的家夥,身邊的人不去珍惜,對著手機電腦思念幾千裏之外的戀人。迷失自我的家夥,隻知道我想要什麽樣的人,卻不看看自己能要到什麽樣的人……”
聞蛟的目光中充滿了迷惑,問:“你的到底是啥?我咋完全聽不懂啊?什麽白胡子老爺爺,別是個病人吧,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吳極笑了笑,道:“大約那個白胡子老爺爺是個病人吧。你別管這些了,隻知道這件事兒隻不過是一個事兒,這次不行下次再找機會,就可以了。”
完,吳極不再勸慰聞蛟,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開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