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舌戰大長老
大長老被扣了一頂破壞祖製的帽子,怒從心頭起,指著吳極喝道:“你是誰?我鐵龍門的事兒,什麽時候輪到你這個外人插嘴了?!”
湯鐵心立馬道:“這是吳極,是我要代師收徒的師弟。我已經決定這樣做了,連武功都代師傳授過了!”
眾人頓時驚呆了!
黃門主有些不可思議道:“這,這代師收徒其實那麽隨隨便便的?你跟師兄商量了嗎?師尊他老人家能同意嗎?”
湯鐵心很確定地道:“放心吧,我爹肯定會同意的!”
門主沒話了,畢竟上代門主就是人家爹。再的話,不定湯鐵心就敢不要臉皮的拿出一把木劍,然後:當年我爹欠我一個願望沒實現,他非常愧疚,所以給了我這把木劍作為憑證,什麽時候都能來找他實現這個願望!
但是大長老還是不甘心,道:“就算副門主你已經決定了,可是這子還沒有到祖師堂拜師行禮,也就是現在還不是我們鐵龍門的人!一個外人,豈能參與我們鐵龍門的大事!”
吳極當即對湯鐵心道:“師兄啊,大長老是個嚴謹的人,要不然咱現在就去祖師堂,先拜了師,再回來商量事兒?”
湯鐵心拍手道:“好,好,就這麽辦!”
著,就要起身。
黃門主看不下去了,開口道:“行了行了,既然湯師弟已經決定了,這人……這師弟我們認就是了。隻是湯師弟啊,這代師收徒可是大事,千萬不能老這麽辦啊!”
對於黃門主來,湯鐵心回歸,最大的壞處就是以後有可能威脅到他的掌門之位。現在,隻是要副門主正常的權利的話,跟他的矛盾還不是特別大。
所以黃門主雖然不太想湯鐵心回歸,但是也不想鬧得太過僵硬。必要的時候,還是在湯鐵心和大長老之間和了一把稀泥。
湯鐵心答應道:“門主放心,自當如此。”
大長老也知道湯鐵心現在就去祖師堂的話,他也攔不住,畢竟副門主有那個權力,於是隻好道:“若副門主的權柄的話,湯副門主早就該官吏兵器甲胄了!這是權柄,也是責任,不知道這麽多年了,湯副門主對兵器甲胄不聞不問,是違反了多少祖製啊?”
吳極笑道:“湯副門主什麽時候違反祖製了?要知道門派的兵器甲胄事務繁雜,湯副門主將一些具體的內容交給下麵人做不是很正常嗎?之前哪位副門主沒有用過下麵人呢?湯副門主將兵器甲胄交給你這麽多年,你不是很歡喜的接受了嗎?”
大長老道:“那是湯副門主精神沉淪,所以門派將兵器甲胄交給我,豈是湯副門主正常安排我的?”
吳極答道:“湯副門主是精神沉淪,但卻是他將兵器甲胄交給你的,而不是門派中別的人!兵器甲胄的權柄一直在湯副門主這裏,他可以給,也可以收回!除他之外,門派中誰能將兵器甲胄的權柄給你?”
吳極這麽一問,大長老頓時難言。
別人肯定是不行的,因為別人沒這個權柄。門主吧,也不行,那豈不是門主搶了副門主的權力?
因此大長老隻能:“湯副門主多年來不接觸兵器甲胄,必然生疏,一定會使門派的財力受損的!”
吳極卻堅持道:“副門主的權柄是自古以來的祖製。無數年來,正是因為有了祖製,正是因為堅守祖製,我們鐵龍門才能傳承不息!所以,祖製的堅守是能讓鐵龍門傳承不息的,是意義重大的,絕不是一時的利能比得上的!就算湯副門主重新掌握兵器甲胄會暫時少一些收入,跟破壞祖製比起來,也是微不足道的!”
其實起祖製,吳極比大長老等人更加不在乎。
身為紅旗下長大的新青年,對祖製的理解往往是將它們和封建腐朽、墨守成規聯係在一起,在不需要的時候,從來沒在乎過。
也就是現在需要祖製,才拿出來當武器。
但是大長老等人不同,他們生存的環境,一輩子所受到的教育,所思所想所看,祖製都是非常重要的,是幾乎根本不可能改變的!
所以當吳極用祖製壓製大長老的時候,他才不能避而不談,最後還被祖製壓製的難以占優。
但大長老明顯不願意就這麽放棄一項挺大的權柄,因此看向了黃門主,道:“門主……”
黃門主揉了揉太陽穴,也是頗有些為難,過了半響,他歎道:“我們鐵龍門,無論怎麽都是個武林門派,總要有講究武力為尊的。不如這樣,湯鐵心你和大長老比一比,誰的武力更高,誰就掌控兵器甲胄的權力!”
吳極沒有再話了。
他看得出來,這大概是門主的底線了。畢竟湯鐵心這麽多年來沒有給門派做過貢獻,甚至於偶爾發瘋還來門派中偷東西。就算湯家一直是鐵龍門門主傳承,也隻能這樣了。
湯鐵心也是明了了這個情況,點點頭表示同意:“既然如此,那就比一場吧。”
於是門主將大殿外所有的弟子都遣散了,也不許他們跟著,隻跟長老們前去大殿後麵的峰頂。
畢竟是副門主和大長老的戰鬥,誰敗了都不好看,有失威信,所以不能讓弟子們看到。
眾人來到山巔,大長老率先走了出去,湯鐵心隨後也走了出去,相對而立。
門主道:“兩位都是門派的支柱,千萬不要打出真火傷了對方,能分出勝負就可以了。”
湯鐵心兩人答應一聲,便相互盯著對方。最後大長老一聲吼,率先出手,雙方就交起手來。
一時間飛沙走石,風起雲動,威勢赫赫,盡展兩位積年高手的實力風采!
湯鐵心原本是門派中的才,武功修為遠遠超過同輩的人。可是後來受紅塵香所困,武力增長緩慢。。
大長老本來也不算差,這些年雖然掌管著許多俗物,沒能靜心修煉武功,但是總比湯鐵心進步多。
所以兩人交手多時,場麵上卻是一時難分上下,僵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