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後院起火

  宇文浩的反叛被平息,朝中的某些把希望寄存在宇文浩身上的大臣麵如死灰,何譽這次並不打算放過他們,老鼠若是放任他們肆無忌憚,遲早有一天會讓他們得意忘形忘了貓的存在,而開始興風作浪,何譽趁此事,抓了不少潛在的反叛分子,於朝廷無益的人物無需再留。


  白文期與歐陽弈已帶兵趕到東北戰場,在兵力上已經勝過了拓拔勤,但拓拔勤顯然不想放棄東北,繼續駐紮在東北,伺機進攻。


  在南疆,南疆王雖然解了蠱,可身體到底是損壞了,已大不如前,祁介已經成長起來,南疆王也就放心地把事務交給祁介和祁星處理。


  關於祁月,她到底是南疆王的女兒,南疆王不會殺她,但她犯的過錯不可饒恕,因一己私欲陷南疆百姓於危險之中是不配再當公主的了,南疆王削去了她的公主頭銜,把祁月驅逐出了南疆,念在父女情分上,他沒有殺青尤,把青尤一同趕出了南疆。至於祁月後來去了哪裏,沒有人知道她的去向。


  在原國王宮內,葉子魚和韓川終於到了地宮,可是地宮防守嚴密,想進地牢不太容易。


  躲在暗處,葉子魚和韓川盯著地牢門口的守衛,倏地,銀零閃身出現,低聲道:“娘娘,屬下已經把長老院的人引到了地宮附近,地宮發生騷亂,他們也會發現地牢的位置。”


  葉子魚總算鬆了一口氣,朝著韓川點點頭,“可以開始行動了。”


  然後兩人若無其事地走了出去,不出意料,地牢的守衛叫住了他們,“站住,你們是何人,此乃重地,閑雜人等不許靠近。”


  “大兄弟,我們是公主派來探視各長老的情況的,如今大王在外征戰,這些長老若是出了什麽差錯可就大事不妙了。”葉子魚低著頭恭敬道。


  守衛懷疑地看著兩人,“那為何我沒有見過你們兩個?”


  “是這樣的,我們是公主手下的人,也並不常進地宮,大兄弟自然也就沒見過我們了。”韓川接口道。


  守衛看了另一名守衛,還是保持對兩人的懷疑,“你們可有公主的手諭?”


  “手諭?有啊,我可以拿出來給你看看。”葉子魚眼睛轉了轉,手往懷裏伸去,守衛盯著她,看她是否真的有公主手諭。


  葉子魚抬起頭,朝他燦爛一笑,“手諭……在這呢!”


  說時遲那時快,葉子魚掏出一把白色粉末朝那個守衛撒去,守衛不防,被藥粉迷倒,另一名守衛震驚,迅速反應要攻擊兩人,韓川眼疾手快地打暈了他們。


  葉子魚和韓川把兩人扶了起來,葉子魚在他們的穴道上插了幾根銀針,兩人就如正常時一樣站著,隻是垂著頭,算了,也能擺個障眼法一會兒。


  韓川掏出守衛身上的鑰匙走了進去,那群老頭果然被關在裏麵,幾個老頭坐在陰寒的地牢裏,甚是憔悴。


  看到有人進來,老頭們抬起頭,看了他們一眼,以為又是拓拔勤的人,又閉上了眼,眼不見為淨。


  葉子魚和韓川站在地牢門前,也不知道這些老頭是真的定性良好還是裝模作樣,有些好笑。


  “嘿,老頭,要是我們放你們出去,我們可有什麽賞賜?”葉子魚說道。


  老頭們齊齊睜開眼,為首的大長老直直地看著他們,“你們想要賞賜,然後放我們出去?你不怕大王把你們抓起來砍頭?”


  “我為什麽要怕,大王在外征戰,如今深陷泥濘不可自拔,能不能回來還不知道呢?況且宮中隻剩公主,我怕一個女人做甚?還不如拿點賞賜,逃之夭夭,他們哪還能找到我們。”葉子魚裝作貪婪的模樣說道。


  聽到這裏,長老們看著“他”的眼神就有些輕蔑,原來是貪財不要命的玩意兒。


  大長老也是心裏有些不悅,但還是維持修養道:“你說大王征戰深陷泥濘可是真的?”


  “是啊,大王執意要攻打南國,可南國君主哪是好對付的角色,大王在南國被死死咬住,如今脫不了身,公主為了救大王派了幾十萬大軍出戰營救大王,如今國內兵力空虛,多少國家對我們虎視眈眈……長老們關在這裏,我們亂作一團,都說我們原國將大亂,若是長老們出去,我們原國很有可能力挽狂瀾,不然……”


  “哼!”一個絡腮胡長老憤怒地起身,“拓拔勤那個小子倨傲至極,把我們關在這裏,不計後果地攻打南國,是要把我們原國毀掉才甘心嗎?”


  大長老皺了皺眉,“小兄弟,你放我們出去,等我們出去後會給你們想要的賞賜。”


  “那萬一我們放你們出去,你們反悔怎麽辦?”葉子魚懷疑道。


  “無知小兒,你竟敢懷疑老夫的信譽嗎?”絡腮胡老頭怒道。


  葉子魚翻了一個白眼,“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還要帶著賞賜逃跑呢,哪還有時間等你們的賞賜。”


  “那你想要什麽?”大長老維持風度道。


  虛偽!葉子魚在心裏罵道,“你們身上有什麽東西可以先拿出來。”


  “你放肆!”另一名長相比較威嚴的長老罵道。


  葉子魚裝作一副被嚇到的表情,韓川在一旁翻了一個白眼,演的太過浮誇。


  大長老忍住心中的不悅,拿出身上的一枚玉佩,“這是老夫戴在身上的玉佩,價值百萬,可足夠?”


  “大長老,這塊玉佩跟了您多年,拿不得。”絡腮胡阻止道,然後拿出手上戴的玉戒指,“拿去!”


  葉子魚沒接過玉戒,“我怎麽知道這東西有大長老的玉佩值錢?”


  絡腮胡臉部猙獰,他的玉戒確實沒有大長老的玉佩值錢,另一名長老見狀拿出了身上的一小塊白色玉牌,“這個價值也極高,你看可夠?”


  葉子魚接過,玉牌拿在身上冰涼冰涼的,看來是個好東西,“夠了,多謝長老們賞賜。”


  韓川聽見葉子魚的話,打開了牢門,把老頭們放了出來。


  葉子魚和韓川領著長老們出了地牢。


  絡腮胡長老站在葉子魚背後,想到“他”剛剛的言行,舉起掌就要下手,突然迎麵來了巡邏的守衛,看到長老們出來立馬騷亂起來。


  逃過一劫的葉子魚和韓川對視一眼,趁機閃身躲了起來。


  長老們看到他們怒不可遏,立馬動起手把他們給殺了,地牢前的騷亂驚動了地宮裏的其他守衛,立馬朝這邊趕來。


  長老們這才發現剛剛那兩人已經不見了,“大長老,剛剛那兩人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管他有什麽問題,拓拔勤竟敢把我們關起來,等他回來,哪還有我們長老院的立足之地?簡直不可饒恕!”絡腮胡怒道。


  大長老點點頭,“我們原國,不該成為獨斷專行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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