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最了解你的人是我
“我還以為你也會和我一樣像成為一位將軍呢,多好啊,以後一起作伴。”冷銘哲有些失望道。
“嗬嗬,人各有誌,不必強求,好兄弟就算職業不同還是好兄弟。”葉子魚道。
“嗯!”冷銘哲點頭道。
葉初:“……嗯。”
“既然都下定決心了,那就好好努力吧!”葉子魚伸出手道,冷銘哲不明所以,葉初把手搭在葉子魚的手背上,冷銘哲才明白,把手搭在葉初的手上。
“我們一起努力,努力,再努力吧!”葉子魚笑道。
“嗯,努力!”冷銘哲笑嘻嘻道。
葉初隻是笑了笑,眼神卻更加堅定。
……
據消息,賢國自與原國結盟後,原國派了大批軍隊進賢國,與賢國進行軍事訓練,同時賢國國王下令征兵,但重文輕武的傳統,肯主動應征的百姓很少,迫於壓力,國王隻好強製性地去征兵,每家每戶兩兄弟及以上的都需挑選一名去當兵,這道命令使賢國百姓惶惶不安。
不用想,這道命令之後肯定有拓拔勤的手筆,而且,賢國練兵的將領很多都是原國有經驗的將領,賢國本就文弱的年輕人被練的叫苦不迭,嚷嚷著要退出,原國將領也不是吃素的,見賢國的這些白斬雞似的官兵每天都在抱怨訓練怎麽怎麽苦,然後各種訓練要求達不到,那些將領就換著法兒來懲罰那些不太合作的士兵,若不是現在天氣還不太熱,那些士兵非得被曬成臘肉。
練了兩個月,士兵們安分了不少,但是很多人的體能還是不太過關,將領們沒地方撒氣,就拿那些不合格的人撒氣,因此不小心死亡的士兵也不少,隻是如今賢國人也敢怒不敢言,賢國國王龍恒也是礙於拓拔勤不敢說太多,龍恒的不作為讓許多百姓開始抱怨這位曾經比較受愛戴的國王。
“拓拔勤這麽明目張膽地在賢國練兵難道不怕我們會因此提防嗎?”
聽到葉子魚的問題,何譽笑了笑,“可能是他知道,就算他不明目張膽,我們也一樣會去提防他們。”
葉子魚了然地點點頭,別看現在交通工具和監聽設備不怎麽發達,密探這一職業發展的還挺好的,堪比“大內密探”。
“對了,我之前聽說過賢國國王有一個小兒子前兩年是病死了還是失蹤了的,你聽說過嗎?”葉子魚問道。
“你為什麽突然問這個?”
“沒有,就是那個小王子是賢國皇後唯一的兒子嘛,我猜是不是被人害死的,因為他一死,賢國大王子就穩坐太子之位了啊。”
“你怎麽知道他一定死了的?”何譽挑眉道。
“對哦,還有一個失蹤的說法。你說,如果我們找到那個小王子幫他回王宮怎麽樣?”葉子魚狡黠道。
“你想讓龍恒欠我們的交情,放棄與原國的結盟?”何譽挑眉道,“沒用的,他答應與原國結盟是因為他反抗不了原國,他不會傻到因為一個並不太受重視的小兒子去背叛拓拔勤,惹怒原國。”
“我也沒說要他欠我們的人情啊,我隻是想讓賢國換一個更有膽色的新君,至少他不與原國結盟。”
何譽聽到她的想法有些驚訝,“你真的這麽想?”
葉子魚點點頭,她雖然沒有讓何譽坐擁天下的野心,但是有一天真的有人要威脅到他的生存之時,她希望她能夠幫助他翻身為主宰,就算不決定別人的生死,也要保全自己決定自己的生活方式的權利。
雖然每個國家為了自己的國家利益而存在,但是賢國在沒有考慮向南國求助的情況下迅速向原國倒戈的行為,讓葉子魚覺得不齒,既然是為了各自的國家,那讓賢國另立新君,重新成為南國的盟友又怎麽能說得上她卑鄙?
何譽看她認真的模樣,越來越覺得,就算她說出這樣的主意也沒有什麽好奇怪,他突然笑了。
“你這條計策可行,不過現在還用不上,現在還不是合適的時機,無論是在原國還是賢國方麵,時機都不夠成熟。”何譽高深莫測道。
葉子魚細細揣摩他的這句話,沒有追問,她知道,何譽已經聽進去她的這個想法,或者,在她提出來之前,他心裏就有了這個想法。
“還有一件事,最近城中在排查可疑人物,你出門要注意一些。”何譽提醒道。
“可疑人物?”
“嗯,前幾日在京城附近截到一封密信,不過裏麵的內容比較詭異,我們的人看不懂裏麵寫的到底是什麽,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在京城或者是京城附近的幾座城裏有別國的密探。”
“密探?可是這樣大肆搜查會不會打草驚蛇?”
“這已經沒有什麽關係了,驚了蛇反而更容易讓蛇露出蛇尾,其實我有一個懷疑對象,我覺得他潛伏在我們南國的可能性很大。”
“是誰啊?”
“原國靖王——拓拔瑾。”
“拓拔瑾?可是原國並沒有靖王出國或者不在國內的消息啊?”
“他確實還經常出入在原國王宮與朝堂之上,但他也有進入過南國的記錄,而且沒有出南國。”
“那他還會分身不成?”這也太詭異了吧?
“後來密探證實,原國宮中的拓拔瑾並不是真正的拓拔瑾,他隻是戴了與拓拔瑾的一模一樣,身形與拓拔瑾極像,行為舉止也與拓拔瑾幾乎一模一樣的替身,那麽真正的拓拔瑾說不定在南國的某個地方,也或許就在京城。”何譽推測道,轉了轉拇指上的玉扳指。
“還真有這種事啊,很難想象,一個王爺居然搞起了密探工作。”
“因為,在很重要的事情上,拓拔勤根本不會聽信與外人,因為拓拔勤多疑,不信任可能會脫離自己掌控的任何東西。”何譽了然道。
葉子魚突然笑了,“你讓我想起一句話。”
何譽挑眉,好奇道:“什麽話?”
“最了解你的可能不是你自己,而是你的對手,我猜,說不定拓拔勤也這麽了解你。”
何譽笑了,點點頭,“有可能。”
“不,最了解你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