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逼供
葉子魚話音剛落,那個製藥師眼皮動了動,鼻子抽了抽,好像聞到了什麽臭味皺著眉睜開眼。鬼神醫得意地笑了,“你看嘛,人不是醒了嗎?”
葉子魚翻了白眼,這地下室密封性太好了,味道一時散不開,被鬼神醫放了毒,現在整個地下室就想是個百年糞坑一樣臭,“你個豬隊友,接下來我們該怎麽審問啊!”
鬼神醫委屈噘嘴,默默地塞上了塞子,“你不是說要整整他嗎?這是老頭我想到的能叫醒他的最惡劣的方式了。”
“那也不用把我們自己也一起坑進去啊!”葉子魚感覺自己快被熏暈了。
那個製藥師剛轉醒有些暈暈乎乎的,特別是處於這麽個臭氣熏天的室內,臉色簡直不能再差了。
葉子魚被殃及,脾氣不由得惡劣起來,一腳踹在那製藥師腿上,沒好氣地喝道:“起來,姑奶奶有話問你!”
製藥師一抖想站起來,無奈全身無力隻好癱坐在地上。
“我問你,那種吃了讓人以為隻是生病的無色無味的慢性毒藥叫什麽?”
那製藥師一聽抬起頭問:“你們是誰,為什麽要問那種毒藥?”
“少說廢話,回答我的問題!”葉子魚暴躁地吼他。
製藥師嚇的一抖,懦懦地抖著唇說:“那種藥叫黃昏散,需要長期服用,服用越久毒性越強,剛開始不會有任何反應,等後期就會不停地生病,無藥可解。”
“解藥呢?”
“沒……沒有解藥。”
“放P,你研製的毒藥怎麽會沒有解藥呢?”葉子魚暴躁地踹了他一腳罵道。
那製藥師側躺在地上一隻手捂住頭,顫抖著說:“那那那……那種毒藥不是我研製的,是我師父研製的,我研製的毒藥是有色味的,毒性也沒有那麽強。”
“你師父?你師父難道沒有解藥嗎?”
“沒沒有,我師父還沒有成功研製出解藥就仙逝了,所以那毒至今無藥可解。”
“放P,怎麽會沒有解藥呢?”葉子魚吼著一腳踹在了製藥師的屁股上,製藥師吃痛卻不敢出聲,連屁股也不敢捂。
“乖徒媳你……你冷靜點。”鬼神醫被脾氣突然暴躁的葉子魚嚇了一跳。
“我不冷靜,我們千裏迢迢來這裏拿解藥,結果這孫子居然沒有解藥,我怎麽冷靜,那個煉藥的混蛋怎麽不把解藥給弄出來再死,留這麽缺德的藥在世上害人,我詛咒那個混蛋斷子絕孫啊!”葉子魚脾氣又上來了,又踹了製藥師的屁股幾腳,鬼神醫看那製藥師的臉都扭曲了,哇呀,你幹嘛非得和人的屁股過不去呀。
“乖徒媳,那老家夥一輩子都沒有娶老婆,本來就斷子絕孫了,不用你費心去詛咒了。乖徒媳,你冷靜點,要是把人弄死了就不好了。”
葉子魚惡狠狠地斜了製藥師一眼,製藥師嚇得一縮,稍稍把屁股挪開了點就怕她再踹上幾腳。
葉子魚深呼吸了幾下,極力忽略空氣中還存在的臭氣,“你師父解藥的配方?”
製藥師臉抽了抽,想了起來,等了一會兒還沒有出聲,葉子魚提起腳,製藥師恐懼地說:“有有有,不過那個配方還不完整,所以師父沒能把解藥做出來。”
“把配方拿來還有毒藥的配方!”
“是是是!”製藥師連忙爬起來,無奈失了力摔在了地上,又怕身後的葉子魚,就連滾帶爬地到一個架子前,轉了架子上的一個藥罐,架子就挪開了,露出了後麵的一個暗格,製藥師也顧不得後麵有人,取出了裏麵的一疊紙。
葉子魚和鬼神醫走過去,製藥師翻了翻那疊紙,抽出了兩張泛黃的交給葉子魚,“這這就是黃昏散的配方和解藥。”
葉子魚瞄了一眼,看不懂又遞給了鬼神醫,鬼神醫細細地看了起來,葉子魚握起拳在製藥師麵前晃了晃,“要是你敢耍花招,姑奶奶先把你打殘廢,然後再把你做成人彘倒插在糞池上,聽到了沒有!”
“不敢不敢,那個絕對是真的,姑奶奶饒了我!”製藥師哀求道,本來就有很多褶皺的臉皮更難看了。
鬼神醫點了點頭,“看起來是真的。”
“那就好,”葉子魚忽然瞄到暗格裏還有其他的紙,“那些是什麽?”
“那些……是其他罕見毒藥和解藥的配方,都都是我師父留下的。”
葉子魚眼睛轉了一轉,抓起那把紙,“都沒收!”
製藥師馬上苦了臉,“姑奶奶,這些都是我師父留下的,您不能……”
製藥師看到葉子魚晃了晃拳頭梗住了,顯然與配方比起來,命更重要。
鬼神醫對葉子魚的強盜行為視而不見,“乖徒媳,那我們走吧。”
“嗯。”葉子魚應道,走之前不忘踹了製藥師一腳,又怕他壞事,朝著製藥師撒了一把粉末,製藥師猝不及防,粉末被盡數吸進了他體內,製藥師開始不可抑製地狂笑了起來。
“乖徒媳,你剛剛撒了些什麽呀?”
葉子魚俏皮一笑,“是小譽譽特製的笑散,保證讓他笑上一個時辰。”
“乖徒媳真聰明,我們快走!”鬼神醫笑眯眯地說。
兩人走出了地下室,在門口葉子魚看了已經笑趴在地上有些癲狂的製藥師一眼,關上了地下室的門。
走出去,歐陽弈正裝模作樣地圍著藥爐轉,看到兩人過來,“怎麽樣了?”
“他就是個軟骨頭慫蛋,踢了幾腳就全說了,我們出去再說!”
“等等,剛剛拓拔勤的幾個妃子要了些養顏的藥,要我待會派人送去,你說我們要不要下點料?”歐陽弈奸笑道。
葉子魚抿起嘴笑了笑,拿出了一瓶藥,“這個是可以在幾天內讓臉上布滿痘痘的藥,過幾天就會消失,不會毀容的,就嚇嚇那個拓拔勤幾天吧,這個加上去。”
“還有,”鬼神醫湊了上來,拿出懷裏的那瓶臭臭香,拔開塞子,歐陽弈裏麵嫌棄地撇開頭,“這個給她們調調味!”
三人奸笑了起來,雖然那群女人是無辜的,可誰叫她們是為了討好拓拔勤呢,隻是稍加教訓不會毀容,他們已經夠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