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別在惹我了
第237章 別在惹我了
她也沒注意到他們現在幾乎於曖昧的姿勢,葉佳禾就這麽坐在紀一笹的身上,紀一笹的手扣著葉佳禾的腰身。
指腹輕輕摩挲了起來:“為什麽這麽抵觸我?你見到我的第一眼,為什麽又顯得那麽的驚慌失措?”
葉佳禾不吭聲,似乎原先激烈的情緒也已經漸漸的穩定了下來,但是那神態卻擺明了不想再和紀一笹多談下去。
“葉佳禾,你是不是認識我?”紀一笹問的直接。
這一次,葉佳禾嘲諷的笑了起來:“鳳少,您是鳳家的掌權人,我一個普通百姓怎麽可能會認識你。”
這話堵的紀一笹不出口,但是卻又覺得那裏不對勁,可是卻無從反駁。
紀一笹安靜了片刻,倒是沒再逼著葉佳禾,就這麽安靜的摟著葉佳禾,葉佳禾這才注意到他們現在幾乎於曖昧的姿勢。
想也不想的,葉佳禾想從紀一笹的身上下來。
“別動。”紀一笹扣住了葉佳禾的腰身。
那種明顯的感覺,讓葉佳禾坐如針氈,而紀一笹的聲音卻很沉的傳來:“別再惹我了,乖一點,我怕我控製不了我自己。”
葉佳禾又羞又窘,更多的是一種驚慌失措想逃的感覺。
但是卻又害怕真的發生什麽,下一瞬,葉佳禾不敢再動,就這麽老老實實的坐在紀一笹的腿上,難得服軟的葉佳禾讓紀一笹莫名愉悅的笑出聲,低低的笑聲帶著一絲的繾綣,眸光就這麽落在了葉佳禾的身上。
“乖。”紀一笹親了親葉佳禾,平複了自己的情緒,這才把葉佳禾從自己的身上放了下來,“先去洗一洗,一會出來吃飯,回頭我讓醫生再過來看看你的耳朵。”
紀一笹很快掌握了主動權。
葉佳禾不吭聲。
紀一笹倒是也沒多什麽,站起身,朝著主臥室外走去,倒是不再咄咄逼饒看著葉佳禾,他很清楚,之前的話,已經掐住了葉佳禾的軟肋,起碼葉佳禾現在不會無聲無息的從自己的麵前離開。
葉佳禾就這麽靠著洗手間的門板,一動不動的站著。
這段時間發生的時間就這麽重複出現在葉佳禾的腦海裏,最終是讓葉佳禾幾乎喘不過氣,而紀一笹的那張俊顏無限在葉佳禾的腦海裏放大,再放大。
葉佳禾的心跳也跟著越來越快。
那種熟悉的感覺太強烈了。
最終,葉佳禾繃不住,手機緊緊的抓在手心,看著屏幕上紀一笙的電話,很久,葉佳禾按下視頻撥打了過去。
紀一笙的手機沒一會就接了起來,低沉溫潤的聲音傳來:“佳禾,怎麽忽然給我電話了?”
這三年來,葉佳禾幾乎不曾主動給紀一笙打過電話。就算找紀一笙也是通過蘇綿歡,而後才會和紀一笙話。
所以,紀一笙才覺得奇怪,而在這樣的奇怪後,是瞬間的緊張:“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我……”葉佳禾的聲音局促了一下,手指就這麽摳著門板,在緩解自己的緊張。
“佳禾,不管發生什麽事,你都可以和我。”紀一笙不急不躁的安撫著葉佳禾的情緒,“畢竟你難得主動打電話給我。”
紀一笙完,倒是不催促葉佳禾,耐心的等著。
很久,葉佳禾的聲音傳來:“大伯,我想知道——”
著,葉佳禾又語塞了,那聲音就這麽戛然而止。
紀一笙擰眉:“佳禾,你想隻知道什麽?還是你遇見什麽麻煩事了?我現在去江州。”
這樣的葉佳禾,讓紀一笙覺得忐忑不安的,他沒再猶豫,當即就做了決定,紀一笙一遍在耐心的等著葉佳禾的答複,一邊已經讓秘書第一時間處理去江州的機票,順便聯係現在人在江州的孫冕。
起碼,他要知道葉佳禾平安無事。
而紀一笙的話,讓葉佳禾猛然回過神,不敢在遲疑:“大伯,我很好,我隻是……隻是想問你們是不是有他的消息。”
最終,葉佳禾是硬著頭皮,一股腦的出口。
如果現在的鳳少真的是紀一笹的話,那麽不可能紀一笙他們沒任何的反應的,而葉佳禾很清楚,在自己和紀一笹當年那樣的情況下,恐怕就算有消息,紀一笙他們也不會第一時間告訴自己。
因為,他們都不想打破自己現在的平靜生活,也沒人想三年的夢魘再一次的發生。
所以,每個人對葉佳禾都顯得心翼翼的。
倒是紀一笙聽見葉佳禾的話時候,微微一怔,有些意外,但是這個他指的是誰,紀一笙卻很清楚,這也是這出事後,葉佳禾第一次在自己的麵前提及紀一笹。
紀一笙不知道為什麽葉佳禾忽然提及紀一笹,但是卻仍然給了答案:“並沒櫻我們沒任何關於阿笹的消息。”
著紀一笙也安靜了下:“阿笹失蹤三年,在法律上可以判定死亡了。如果阿笹真的在的話,我們也不可能沒任何的蛛絲馬跡。”
葉佳禾不話了,一下子沉默了下來。
“為什麽忽然問到阿笹的事情?”紀一笙反問葉佳禾,“佳禾,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不然的話,你絕對不會主動提及阿笹。”
“沒事。”葉佳禾沒再多解釋。
她不想把現在的事情弄的一團糟糕,在這樣的情況上再雪上加霜。
她不想再和紀一笹有任何的牽扯,不代表紀家的人也不在意紀一笹了,就算法律已經判定了紀一笹死亡,但是紀家的人,生不見人死不屍,葉佳禾很清楚,他們從來沒放棄過。
而鳳家和紀家,從鳳少的口中,葉佳禾很清楚的知道,他對紀家的憎恨。
為什麽還要再牽扯進無辜的人。
“佳禾。”一直安靜的紀一笙卻忽然開口,阻止了葉佳禾想掛電話的衝動。
葉佳禾一怔:“大伯……”
“我原本也計劃要去江州,隻不過是因為你的電話提前了,到了江州我們一起吃個飯,可以嗎?”紀一笙淡淡的著,詢問葉佳禾。
葉佳禾沒拒絕:“好。”
每一次紀一笙來江州都顯得很匆忙,不是開會,就是路過,要麽就是江州的軍區檢查,很少可以正兒八經的和葉佳禾吃過一頓飯,有時候就是見個麵,匆匆就離開了。
而現在紀一笙開口,葉佳禾自然不可能拒絕。
“嗯,我到了江州聯係你。”紀一笙聽見秘書在催自己開會了,“我先去開會,你在江州照顧好自己,我聽你的聲音有些感冒了。”
“應該是被同事傳染了。”葉佳禾隨意找了個借口。
“多喝水,記得看醫生。”紀一笙交代著,“我今晚到江州應該很晚了,明我找你。我先掛了,明見。”
葉佳禾還沒來得及給答案,紀一笙的視頻已經切斷了。
葉佳禾就這麽抓著手機,頹然的坐在地上。
在紀一笙的字裏行間裏,似乎已經把自己的懷疑給連根拔起了,一點反駁的餘地都沒有,葉佳禾壓著逐漸加速的心跳,在自己的臉上潑了冷水,企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就這麽在洗手間呆了很長的時間,一直到洗手間外傳來敲門聲:“葉佳禾。”
那是紀一笹。
葉佳禾一個激靈,猛然的回過神,還沒等葉佳禾開口,洗手間的門已經被打開了,紀一笹高大的身形走了進來,瞬間,不算大的洗手間內,就帶著濃濃的壓迫感,葉佳禾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在裏麵做什麽?”紀一笹淡淡的問著,但他也隻是隨口問了聲,“可以出來吃飯了。”
葉佳禾潛意識是拒絕的,但是在紀一笹的強勢裏,這樣拒絕的話被徹底的吞了下去,而後老老實實的跟著紀一笹走了出去。
葉佳禾的速度很慢,仍然是昏昏沉沉的。
紀一笹的腳步比她快的多,走了幾步,看見葉佳禾還在房間磨蹭,紀一笹直接轉身朝著葉佳禾的方向走了回來。
葉佳禾安靜了下,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紀一笹牽住手,一路帶著朝著門外走去。
……
公寓的格局,餐廳和客廳是在一起的,所以葉佳禾一走出臥室就已經看見餐桌上擺放著清粥菜,很清淡,也看起來很爽口。
“先吃。”紀一笹沉聲著。
葉佳禾很是被動的坐了下來,再看著桌麵上的東西,忽然有些恍惚,她沒看見任何外賣的包裝袋,用的是自己廚房裏的碗筷。
這是紀一笹做的嗎?
“不會毒死人,我試過了,味道還不錯。”紀一笹淡淡的著,一眼就看穿了葉佳禾的想法。
葉佳禾不免有些尷尬起來,輕咳一聲,沒什麽。
而紀一笹已經把葉佳禾的碗筷都擺好了:“全部吃完。”
葉佳禾被動的拿著碗筷,一口一口的把飯菜送到自己的嘴裏,餓了一一夜,現在的葉佳禾是真的饑腸轆轆的。
但是吃進去的飯,葉佳禾卻覺得熟悉。
“不好吃?”紀一笹見葉佳禾擰眉,這才開口問著。
葉佳禾低頭,沒話,也沒看紀一笹。
紀一笹沉了沉,忽然開口道:“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飯,就是憑直覺處理的,等我真的動手去做的時候,好像一切又變得理所當然起來。”
紀一笹在解釋。
他可以選擇叫外賣,可以讓蘇祁送來最好的粥品,但是莫名的在那個瞬間,紀一笹就想自己做飯。
走進廚房的時候,甚至紀一笹完全不清楚自己是否能成功的做出一頓飯,畢竟在這三年裏,紀一笹不曾進過廚房,衣食住行完全都有人打點好,更不需要自己費心思。
而在鳳啟權給自己的全部記憶裏,從到大他就是一個在鳳島養尊處優長大的繼承人,自然沒必要接觸到這些。
可是在紀一笹開始動手的時候,有些事就變得理所當然起來,這些事好像做過無數次,就連葉佳禾的喜好都可以清楚的摸的一幹二淨。
比如生滾魚片粥喜歡放點黑胡椒調味。
明明是細節的不能再細節的東西,但是紀一笹卻可以做的理所當然的。這樣的理所當然也讓紀一笹從來不懷疑過的過去,開始變得封崩瓦解起來。
葉佳禾擰眉,看著紀一笹,有些不太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自己會不會做飯,難道自己不清楚嗎?
倒是紀一笹看著葉佳禾擰眉的模樣,忽然就這麽輕笑出聲,下意識的,葉佳禾覺得紀一笹再刷自己,但是也隻是片刻,葉佳禾就不吭聲了,繼續低頭看著自己的碗。
和紀一笹相處從來都顯得囂拔怒張的,忽然變得這麽安靜,讓葉佳禾有些不太適應。
甚至,葉佳禾還沒來得及揣摩紀一笹話中的意思,這人卻忽然再度開口:“很多事,我記不清楚了。”
葉佳禾讀懂紀一笹的唇語時,錯愕的看著紀一笹:“……”
這話,讓葉佳禾的心跳越來越快,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倒是紀一笹主動解釋:“一次意外,讓我喪失了記憶,我醒來的時候不記得周圍的任何一個人,甚至連我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什麽意外?”葉佳禾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
紀一笹好奇的看著葉佳禾,低低的笑出聲:“不是很討厭我,怎麽忽然對我的事情這麽感興趣了?”
葉佳禾默了默,不話了,瞬間變得安靜了下來。
倒是紀一笹饒有興味的看著葉佳禾,也不隱瞞:“出了什麽意外,我至今都不太清楚,我父親從來沒和我談及這些事,我要問到這些事的時候,他就會繞開話題。而我想查,卻很意外的查不到。”
葉佳禾的神經緊繃的不能再緊繃。
纖細的手指就這麽摳著椅子的邊緣,緊緊的。
“在鳳島我查不到的事,那麽就隻有一個可能,是我父親不願意告訴我的。”紀一笹淡淡的,“有些事,我身不由己。”
很多話,紀一笹沒解釋。
他不認為葉佳禾需要知道這些。
但葉佳禾的反應卻出乎了紀一笹的預料,她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看著紀一笹:“你出事是什麽時候,你總知道吧?”
這樣的反應,讓紀一笹的眼神微眯:“葉佳禾。”
“你告訴我。”葉佳禾顧不及太多,第一次主動抓住了紀一笹的手腕,甚至那口氣都顯得急切了起來。
紀一笹默不作聲的看著葉佳禾,似乎在觀察葉佳禾的反應,葉佳禾的眼神就沒從紀一笹的身上挪開過,格外的專注。
很久,紀一笹打破了這樣的沉默:“為什麽好奇?”
一句話,讓葉佳禾一下子回過神,所有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那紅唇又緊緊的閉著,一句話都不,就好似一個悶葫蘆。
紀一笹很沉的看著葉佳禾,忽然就這麽捏住了葉佳禾的下巴。
葉佳禾越發的緊張。
而紀一笹出口的話,卻讓葉佳禾的臉色驚變,雖然是在瞬間,但是紀一笹卻也清清楚楚的看見了。
“三年前。”紀一笹一字一句的格外的清晰,“三年前我醒來的時候,什麽也不記得了,人在鳳島的醫院裏,圍著我的人,都是鳳家的人。”
【三年前】三個字,就如同魔咒一樣的一遍遍在葉佳禾的腦海裏回放。
三年了。
那個把自己帶上堂又狠狠的拽下地獄的人,也已經失蹤了整整三年了。這個時間在任何一個人眼中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但是在葉佳禾的眼中就如同夢魘一樣。
極容易的讓她陷入一種不自覺的恐慌之鄭
那是當年的事情留給葉佳禾太深的傷口,怎麽愈合都無法回複到最初的狀態。
葉佳禾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就這蜷縮著抱著自己,明明室內的溫度並不低,但是她卻莫名的感覺一陣陣的惡寒。
不敢再想,也不願意再想。
“葉佳禾。”紀一笹擰眉,看著瑟瑟發抖的葉佳禾,叫著她的名字。
葉佳禾卻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拚命的搖頭:“不要,不要叫我,不要和我話,不要。”
那是抗拒,也是一種自我保護,就這麽重新把自己躲回了烏龜殼裏,再也不肯出來。不管紀一笹怎麽叫,葉佳禾卻始終維持了相同的姿勢。
一動不動。
紀一笹的眼神越來越沉,那種懷疑也跟著越來越明確:“佳禾,把你心裏想的告訴我。”
葉佳禾不話,死死的抱著自己,一動不動的,好似完全陷入了自己的記憶裏,怎麽都走不出來一樣。
“你是不是認識我?”紀一笹並沒打算放過葉佳禾,“或者,你見過我?”
葉佳禾拚命的搖頭,除了搖頭,她再沒其他的反應,機械而麻木。
這樣的葉佳禾,忽然讓紀一笹的心口一軟,那是一種心疼,下一瞬,紀一笹就這麽把葉佳禾摟入懷中,大手一下下的拍著葉佳禾的後背,像是在安撫葉佳禾的情緒。
“我不問了,放鬆點。”紀一笹的聲音溫柔了起來,輕輕的著。
薄唇貼著葉佳禾的額頭,順著額頭一路向下,眉毛,眼睛,鼻梁,最終停靠在葉佳禾的紅唇上。
葉佳禾毫無反應。
紀一笹含住了葉佳禾的唇瓣,一遍遍的吻著,葉佳禾顯得機械而麻木。
但是唇瓣上漸漸傳來的溫度,讓葉佳禾忽然變得迷惘了起來,就這麽看著眼前的人,喃喃自語,好似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之中:“紀一笹……你怎麽能這麽狠的心,怎麽可以……”
紀一笹的眉頭擰了起來,他沒打斷葉佳禾的話語,就這麽看著葉佳禾。
葉佳禾拚命的搖頭:“我恨你,我真的很狠你,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認識你,出現在你的世界裏,我恨你……”
似乎是真的恨,也是真的疼,葉佳禾的手緊緊的抓著紀一笹的手臂,指甲就這麽深深的嵌了進去,就連出了血,葉佳禾都渾然不覺。
紀一笹是疼的,隻是紀一笹沒表露出來,表麵卻始終淡定。
但是葉佳禾的話就算是喃喃自語,紀一笹也聽得清清楚楚,她念得的名字是【紀一笹】。
“你過,牽起我的手就不會鬆開,但是最終鬆開我的手的人是你,把我拽入地獄的人也是你,是你這麽殘忍無情的害死我們的孩子,他明明是活著的,明明是活著的,卻這樣一點點的沒了性命,你怎麽可以——”
葉佳禾的情緒越發的激動,甚至變得有些歇斯底裏起來。
那是很長時間不曾爆發的抑鬱,在瞬間就爆發了出來。
那樣的悲涼,讓人動容。
紀一笹在葉佳禾的隻言片語裏,也可以把她的事大部分的串聯了起來。紀一笹的眼神越來越沉。大腦深處的疼痛感忽然席卷而來,那是一種想衝破閘籠的感覺,但是卻怎麽都無法跨越。
仿佛中間攔了一個深深的溝渠。
“佳禾——”忽然,紀一笹驚呼一聲。
葉佳禾似乎精疲力盡,就這麽直接昏迷了過去,紀一笹反應很快,直接抱起葉佳禾,快速的把她放在了床上,下一瞬,紀一笹直接個容寺打羚話。
而後,紀一笹就這麽在葉佳禾的邊上陪著,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撫摸著葉佳禾的容顏,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等容寺進來的時候,就正好看見這一幕。
容寺不知道應該打斷紀一笹還是要裝作沒看見,許久,容寺輕咳一聲,紀一笹回過神,立刻收回手,安靜的看著容寺:“弄清楚她。”
“是。”容寺恭敬的應聲。
容寺查看了下葉佳禾的情況,並沒任何的異常,他安靜了下開口解釋:“回殿下,葉姐的情況不錯,也已經退燒了,別的指征也很穩定,我留的藥繼續吃就可以了。”
“她失聰,雙耳聽不見。”紀一笹淡淡的開口。
這下,容寺是驚訝了下,再看著葉佳禾,還沒來得及開口,紀一笹繼續解釋:“她一直在讀我們的唇語,所以大家發現不了,既然能話應該是後造成的,看下她的情況,是否可以治療。”
“殿下,這恐怕要回鳳島。”容寺實話實,“在這裏沒任何儀器,也沒辦法斷定。”
“把人叫來。”紀一笹的直接,“不準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