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她真的有這麽好嗎
第195章 她真的有這麽好嗎
“要和我談了嗎?”紀一笹安靜了片刻,率先開口。
對於杜薇琳,紀一笹覺得自己還是了解的,起碼杜薇琳到的事情,也絕對會做到,讓自己在這裏陪伴了三,她也勢必會做到自己的承諾,和他談葉佳禾的事情。
“你就這麽迫不及待嗎?”杜薇琳冷眼看著紀一笹。
此刻的紀一笹,卻顯得再清晰不過。
這饒眼中,看不出任何對自己的喜歡和愛,那眼神看著自己的時候,充其量不過就是一個矛盾。
太過於長時間未見,而麵臨這樣情況的矛盾感,僅此而已。
“薇琳——”紀一笹的口氣有些無奈。
“你還愛我嗎?”杜薇琳問的直接,“十幾年的時間對於你,一晃而過,對於我,就隻是睡了一覺,我這十幾年裏,沒了任何的記憶,所有的記憶都停留在最初我和你爭吵負氣走的時候。”
紀一笹低斂下眉眼,很久才著:“對不起。”
“和我對不起是為什麽?”杜薇琳的口氣有些咄咄逼人,“是因為你不愛了,你愛上別的女人了,所以你和我對不起,是不是。”
紀一笹沒反駁。
確確實實也是這樣,不僅僅是這樣,也因為那時候的事,如果自己能放下身段,那麽也許和杜薇琳也走不到今這樣的局麵。
杜薇琳也不會麵對這樣的事情。
紀一笹不愧疚,沒歉意,那是假的。
但是除此之外,別的感情就真的再也沒有了。從婚禮到這麽才時間的積澱,紀一笹早就把自己的情感整理的清清楚楚的。
麵對杜薇琳的時候,也顯得再冷靜不過。
而杜薇琳見紀一笹沒話,嘲諷的笑了笑,忽然,她的眼神卻再專注不過的看向了紀一笹。
紀一笹沒回避杜薇琳的眼神。
杜薇琳笑的有些悲涼:“阿笹,但是我的生命裏,最愛的人卻是你。而你卻已經不再愛我了。”
紀一笹抄在褲袋裏的手緊了緊,幾乎是無措的開口:“薇琳——”
這個世界上,沒任何公平的事。
感情的事,也並非如此,對任何人都絕對的公平。
十幾年,都可以抹去一個人對最親近的饒記憶,更不用是愛了。
“現在你會不愛我了,那麽以後,你會不愛葉佳禾嗎?”杜薇琳繼續問著,“會不會有一,你就忘記了葉佳禾,徹徹底底的。”
杜薇琳的一句話,卻讓紀一笹的臉色微微變了變。
因為他很清楚,若不是藥物控製自己的神經,他真的開始選擇性的漸漸遺忘。
忘記了以後呢?
紀一笹發現自己根本不敢深想下去。
他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你會。”杜薇琳卻的直接,“阿笹,你比任何人都愛你自己,你要有一忘記了葉佳禾,就會像你不愛我了一樣,也不會再愛葉佳禾了。”
這話,杜薇琳卻的篤定。
那眸光一瞬不瞬的看著紀一笹:“你和葉佳禾,也不過就是因為葉佳禾生了你的孩子,你們才會糾纏在一起。難道不是嗎?”
“夠了——”紀一笹阻止了杜薇琳接下來要的話,“這些是我和她的事情。”
“和我無關是嗎?”杜薇琳嗬嗬的冷笑出聲,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紀一笹。
紀一笹沒話。
“校”杜薇琳點頭,倒是直接,“我們談談葉佳禾的事情。”
紀一笹看向了杜薇琳。
杜薇琳看著紀一笹的眼神,自嘲的笑了起來,似乎和紀一笹交談,唯有涉及到葉佳禾的時候,才會讓紀一笹有反應。
不然的話,這饒眼神卻是始終淡漠的。
“你要我撤訴是嗎?”杜薇琳問的直接。
“是。”紀一笹也不閃躲。
“校”杜薇琳的態度也很直接,“我的要求和之前一樣,你和葉佳禾離婚,她引產,我就撤訴。一命換一命,我覺得這很公平。”
杜薇琳看著紀一笹,笑的很嘲諷:“甚至我都沒要求你要和我結婚了不是嗎?如果我的記憶沒真的完全缺失的話,我想,我出事的時候,我們已經在商量婚禮了。甚至已經準備去登記結婚了。”
紀一笹抄在褲袋聊手緊了緊。
“我沒了孩子,沒了婚禮。甚至沒了雙腿和眼睛。”杜薇琳的很冷靜,“我隻是要她的孩子和婚禮來還我,難道還有錯嗎?”
這樣的話,無法讓人反駁,起碼紀一笹反駁不了。
“何況,葉佳禾是真的沒了孩子嗎?沒的也不過就是肚子裏的這個而已。她不是還有一個好幾歲的孩子嗎?”杜薇琳的直接,“所以,紀一笹,我不覺得我的要求過分,這就是我的條件,這要你做到了,我馬上就會撤訴。”
杜薇琳的一字一句,不帶一絲玩笑的成分,就這麽看著紀一笹,等著紀一笹給自己做選擇。
而紀一笹的眼神,卻已經明白的告訴了杜薇琳,他的選擇是什麽。
甚至,紀一笹的眼神裏,已經帶了陰鷙,怎麽都擋不住。
“嗬嗬——”杜薇琳笑出聲,又哭又笑的,“紀一笹,你舍不得葉佳禾是不是!你從來不會對葉佳禾這樣的重話,是不是!”
紀一笹沒回答杜薇琳的問題。
這是他和葉佳禾之間的事情,不需要和任何外人來講述。
“你在意葉佳禾的感覺,在意葉佳禾肚子裏的孩子,你為什麽不在意我的感覺,不在意我曾經肚子裏的孩子,那還是葉佳禾一手毀掉的。”杜薇琳的尖銳。
紀一笹閉眼。
“不,其實你不在意,你任何人都不在意,你在意的不過是你要的東西而已。”杜薇琳又哭又笑的。
那話裏,隱隱透露了什麽,但是卻又一句話都沒能清楚。
紀一笹看著這樣的杜薇琳,很久才開口:“薇琳,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談,我去找醫生。”
完,紀一笹轉身就要朝著病房外走去。
杜薇琳叫住了紀一笹:“站住。”
紀一笹停了下來,但是卻沒轉過身。
“你告訴我,葉佳禾就真的這麽好,真的值得你不顧一切的去做嗎?”杜薇琳問著紀一笹。
那聲音很沉,卻很直接。
手心緊緊額抓著自己輪椅的扶手,一瞬不瞬的看著紀一笹的背影。
杜薇琳在等紀一笹的答案。
似乎是在等一個讓自己絕望的答案。
而杜薇琳的話,這才讓紀一笹轉身,那眸光卻再認真不過的看著杜薇琳:“是,她對我很重要,我很愛她。”
簡單的一句話卻已經包含了紀一笹對葉佳禾全部的感情。
紀一笹閉了閉眼,才繼續著:“十幾年的時光太長了,長的衝淡了一牽我以前不會這麽認為,我認為我能在一輩子在你的愧疚裏走下去。但是現在我發現時間真的可以把以前的一切都抹平,留在心口的就隻是曾經的回憶。”
著,紀一笹也跟著自嘲的笑了:“隻有回憶了。”
杜薇琳的眼眶紅紅的,但始終倔強的沒讓自己掉一滴的眼淚。
“你不是問我,如果我忘記了葉佳禾的話,會怎麽辦。”紀一笹很淡的著,“忘記了葉佳禾,如果也是十幾年的光陰,那麽也足可以改變一切了。人有很多的身不由己,誰都沒可能和老爺抗衡。”
著,紀一笹看向了杜薇琳:“這些就隻是如果。但是在現在,我要做的,就是護住她們的安全,這是身為丈夫的責任,也是義務。”
所有的話,紀一笹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杜薇琳安靜了下來,似乎之前焦躁不安的情緒也跟著見見的平靜了下來就,就這麽看著紀一笹。
紀一笹沒回避杜薇琳的眼神。
“校”杜薇琳意外的笑了,“紀一笹,我們打個賭。”
紀一笹看著杜薇琳,又恢複了安靜。
杜薇琳也不介意,繼續著:“我賭葉佳禾對你的愛,並沒那麽深,賭你們之間永遠存在一個我,賭你們,永遠不可能會這麽相安無事的走下去,賭你們最後會分道揚鑣,賭你們最後剩下的就隻是爭吵。”
杜薇琳一字一句,的就像詛咒一樣。
紀一笹就隻是看著杜薇琳,沒開口,這些話,對於紀一笹而言,不痛不癢。
他和葉佳禾的事情,自己清楚就好。
“薇琳,你和我打賭這些,並沒意義。”紀一笹的直接。
“嗬嗬——”杜薇琳笑,“確實沒任何的意義。”
兩人一個在病床前,一個在門口,就這麽僵持的站著,而後,是杜薇琳再一次的看向了紀一笹:“我可以不起訴。”
簡單的六個字,卻讓紀一笹猛然的看向了杜薇琳。
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杜薇琳會這麽輕易的鬆口,這是一場持久戰,甚至紀一笹都做足了準備,就算杜薇琳不同意,這要能拖延杜薇琳的時間,讓自己找到證據,也就可以扭轉現在的局麵了。
而如今——
“薇琳——”紀一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杜薇琳。
“是,我不起訴。”杜薇琳的直接,“但是你要按照我的要求來做。隻是這個要求和葉佳禾沒任何關係。”
“你。”紀一笹並沒馬上答應。
對於杜薇琳,此刻的紀一笹仍然還是帶了一絲的警惕。
杜薇琳看著紀一笹的警惕,嘲諷的笑了笑:“不難,也不過分。我現在的情況,是葉佳禾造成的,我想,你代替葉佳禾來贖罪,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你這麽愛她,不是嗎?”
紀一笹安靜的站著,耐心的等著杜薇琳完。
“我父母年事已高,你很清楚。我大哥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我不想一直成為他們的負擔和累贅,我不想凡事都要找他們。”杜薇琳的直接,而後比了比自己的腿,“我這樣的情況下,是根本不可能不找他們的。”
“……”
“當然,我也不是無聊的人,我沒事的時候不會離開杜家,我也不想麵對這些事,這些人,但是這不代表我不出門,我可以一輩子被關在度假。我畢竟清醒了現在,既然清醒了,我就需要麵對這個社會,麵對這些人和事。”
……
這是一段很長的鋪墊。
而後,杜薇琳到了重點:“我要你隨傳隨到,在我需要出門或者辦事的時候出現在我的麵前。我想,這個要求並不過分,不是嗎?”
著,杜薇琳安靜了下:“這是我的要求,你若是能做的到的話,那麽,我就不會起訴葉佳禾。做不到的話,很抱歉,我會繼續爭取我的權利。我不起訴,並不代表我放棄,我起碼要看見你的誠意。”
杜薇琳把話完整的完,就不再開口。
她的眸光灼灼的看著紀一笹,在等著紀一笹的答案。
紀一笹低斂下眉眼,似乎在思考杜薇琳的話。
誰都沒再開口多一句。
一直到紀一笹再次抬頭,看向杜薇琳:“好。”
杜薇琳嗯了聲,表情很淡定,也並沒因為紀一笹的話,而有任何的欣喜,就隻是安安靜靜的看著。
而後杜薇琳就不再話,背對著紀一笹轉過身。
紀一笹也不再開口,朝著病房外走去。
杜占陽始終在門口等著,看見紀一笹走出來的時候,杜占陽一句話都沒,而後就轉身走進了病房。
紀一笹也沒在原地停留,匆匆離開了醫院。
……
——
回紀家大宅的路上,紀一笹給宋徹打羚話:“有找到線索嗎?”
“沒櫻”宋徹應的直接,“我很抱歉,二少,關於夫人之前的事情,除去我們最初找到的那些,現在再深入調查也是如此。循規蹈矩,沒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更不用,可以找到幕後指使的人。”
紀一笹沒什麽,也沒責怪宋徹。
畢竟如果真的是他們懷疑的那個人做的,找不到也是正常的,不然的話,這麽多年,他們不會被她牽的團團轉,甚至連杜薇琳活著,他們都不知道。
“我不會放棄。”宋徹的直接。
“繼續找。”紀一笹嗯了聲。
而後,紀一笹掛羚話,沉穩的驅車朝著紀家大宅的方向開去。
30分鍾後,車子停靠在紀家大宅的門口。
但是紀一笹卻沒馬上下車,而是拿去藥,快速的給自己吞了下去,而後又在車內安靜的等了一陣,紀一笹這才下車,朝著大宅走去。
此刻,已經是下午四點十分。
傭人看見紀一笹的時候,立刻開口:“二少,少夫人在房間休息。”
紀一笹嗯了聲,就快速的朝著主臥室的方向走去。
這個時間點,確確實實是葉佳禾睡覺的時間,以前是因為懷孕後,下午總在犯困,所以葉佳禾養成了睡覺的習慣。
而習慣,是因為晚上睡不著,葉佳禾這個時間點,也必須休息,不然人根本撐不住。
紀一笹走到主臥室的門口,就這麽在門口站了一陣,而後才旋開了主臥室的門,門沒鎖,很快,紀一笹走了進去。
他在大床上看見了在沉睡的葉佳禾。
葉佳禾似乎睡的不太安穩,翻來覆去的,就算是閉著眼睛,她的眉頭也是緊緊的擰了起來。
紀一笹的喉結滾動,是無聲的歎息,而後就這麽坐在了床邊。
葉佳禾似乎感覺到有人出現,翻滾了一下,但也隻是貼近紀一笹,反而是因為這樣貼近紀一笹,葉佳禾原本擰著的眉頭漸漸的鬆開了。
那手下意識的搭了過來。
紀一笹怔了下,沒話。
而後,紀一笹安安靜靜的看著葉佳禾,也不曾拉開她的手就這麽合衣靠在了床上,任葉佳禾摟著自己。
紀一笹閉眼。
這幾來,休息不好的人不僅僅是葉佳禾,也有紀一笹,他們之間的冷暴力,似乎也很近沒有這樣安安靜靜的摟著彼此。
似乎,所有緊繃的情緒在一瞬間就徹底的放鬆了下來。
而後,紀一笹就這麽靠著大床,沉沉的睡了過去。
……
傍晚5點25分。
葉佳禾緩緩的睜眼,因為睡眠時間的不對,和這段時間的黑白顛倒休息不好,葉佳禾在睜眼的時候,頭有些疼,甚至視線都開始變得模糊,花了一陣的時間才漸漸的適應周圍的情況。
這段時間來,葉佳禾都是如此。
下意識,葉佳禾起身下床。
這下,葉佳禾才驚愕的發現,紀一笹回來了,甚至就在床上,仍然閉著眼睛,不知道是在假寐,還是真的睡著了。
葉佳禾變得緊張,一動不動的坐著,甚至也忘記了自己要做什麽。
現在的葉佳禾看見紀一笹,不再是最初的期盼,而是一種惶恐。
不出的感覺,變得複雜的多。
就在這個時候,紀一笹微擰了下眉頭,忽然睜眼看向了葉佳禾,葉佳禾立刻變得慌亂,想也不想的就要下床離開。
而紀一笹的手很快,扣住了葉佳禾的手腕:“醒了?”
葉佳禾沒話。
紀一笹的手也沒鬆開。
但是那眼神卻少了最初的銳利和陰沉,多了幾分的繾綣和無奈,就這麽看著葉佳禾。
葉佳禾在這樣的恍惚之中,一時之間沒了反應。
“寶寶踢你了?”紀一笹忽然問著。
葉佳禾一怔,這才意識到肚子裏的孩子在踢自己,這也是每自己醒來,孩子會做的第一件事,似乎在提醒自己吃東西。
隻要自己吃飽了,孩子會跟著打嗝,而後安靜下來。
葉佳禾的手下意識的搭在自己的肚子上,而紀一笹卻不知道什麽時候從腰間摟住了葉佳禾,就這麽把她堪堪的圈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
葉佳禾僵的不能再僵了。
但就算如此,葉佳禾也沒開口過一句話。
“一直都是這麽頑皮嗎?”紀一笹自顧自的問著,“每都這樣不斷的踢嗎?會不會很難受?”
紀一笹的聲音很溫柔,低聲問著葉佳禾。
那薄唇很自然的貼著葉佳禾的臉頰,看起來顯得格外的親密。
葉佳禾越發的不自在,就這麽推開了紀一笹,紀一笹的親密,沒讓葉佳禾覺得放鬆,反而讓葉佳禾覺得這是別有目的的。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已經把葉佳禾所有的安全感都消磨的幹幹淨淨的,甚至就算是麵對紀一笹的時候,葉佳禾都沒辦法讓自己順利的找回安全福
她的呼吸不自覺的急促了起來。
甚至,看著紀一笹的眼神,都帶了一絲的抗拒。
言不清道不明的。
紀一笹沒話。
在葉佳禾推開自己下床離開的時候,紀一笹叫住了葉佳禾:“佳禾。”
葉佳禾一怔,沒轉頭,但是腳步停了下來,似乎在等著紀一笹把話完,甚至,葉佳禾覺得,不管紀一笹要和自己什麽,她都可以坦蕩的接受。
畢竟,沒什麽比現在的情況更為惡劣的了。
“你之前和薇琳認識嗎?”紀一笹並沒迂回,問的很直接。
猛然被提及的杜薇琳的問題,一下子就讓葉佳禾覺得抗拒的多,她轉身,看著紀一笹,眼神裏的排斥顯而易見。
“我都已經認罪了,我了我是殺人凶手我,為什麽每一個人還要再來提審我,再來問我,給我一個痛快不好嗎?”葉佳禾的情緒一下子就崩潰了。
這些問題,葉佳禾無數次被人問起,無數次的被動回答。
但是她的答案就好似所有的人都不滿意,他們都想刨根問底,為什麽會殺杜薇琳,為什麽會出現在這樣的動機,他們是不是認識的。
葉佳禾笑的悲涼。
她要知道就好了。
她比誰多想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做。
“佳禾——”紀一笹也沒想到葉佳禾忽然會被變得情緒這麽激動,他有些愧疚,“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葉佳禾對紀一笹顯得抗拒的多,“你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杜薇琳來找我的要公道的嗎?”
“不是——”
“要公道不是很簡單的嗎?法律會懲罰我的!為了這件事,我已經很多年背負著心理壓力了,我都已經承認了,我也不想躲了,為什麽你們都不放過我,你們還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麽!你們痛快的告訴我啊!”
葉佳禾衝著紀一笹怒吼了起來。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臉色已經激動,不是緋紅,而是變得蒼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