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不管結果是好還是壞
第147章 不管結果是好還是壞
“昌明,你要相信我啊。”何嘉欣苦苦哀求的看著紀昌明,“真的不是我,你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的。”
“不是你?”紀昌明冷笑。
那眼中的冷酷無情顯而易見,就這麽快速的把手裏的證據丟在了何嘉欣的麵前。
過大的力道,讓牛皮袋直接劃過何嘉欣的臉頰,臉頰瞬間就滲了血。
何嘉欣更心慌意亂了。
她根本不敢打開。
紀昌明臉上的陰鷙越發的明顯,眸底帶著嗜血的光芒:“怎麽,不敢打開看看?”
一邊,他一邊逼近何嘉欣,何嘉欣卻在不斷的步步後退。
一直到抵靠在牆壁上。
在紀昌明的陰沉裏,何嘉欣才微微顫顫的打開了文件袋,看見上麵的證據時,何嘉欣的臉色大變。
“不是我,不是我——”何嘉欣拚命搖頭,“昌明,你相信我,我不是我——”
“你存點那點心思,你以為我不在回到嗎?”紀昌明的聲音越發的陰沉,“你對阿笹的想法,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阿笹不,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何嘉欣臉色驟變。
“你這個賤人,我就不應該留著你。”紀昌明一字一句的直接,“我早就應該收拾了你,而不是念在你跟在我身邊多年的份上,而無動於衷。”
“不……不要——”何嘉欣的麵色越來越驚恐。
這樣的感覺,怎麽都遮不住。
何嘉欣太了解紀昌明,紀昌明對你的放肆不代表他真的縱容,隻是他不喜歡管這些事而已。
這些年,她做的不少事情,大概都在紀昌明的視線之中,隻是何嘉欣見紀昌明沒反應,就不斷的在挑戰紀昌明的底線。
是真的認為自己在紀昌明心中的地位不一樣。
若不然的話,也不可能生下女兒。
而女兒,至今都是跟著她姓何,而非是姓紀。
何嘉欣知道,自己早就應該想明白,紀昌明從頭到尾都沒在意過自己,還有他們的女兒,她們對於紀昌明而言,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而如今紀昌明這麽,就意味著紀昌明動了殺機。
動了殺機的人,是不會輕易的再放過自己,紀昌明的手段殘忍,何嘉欣怎麽會不知道。
她想也不想的就想逃。
紀昌明的一個眼神,保鏢就已經死死的摁住了何嘉欣,何嘉欣幾乎是無路可逃。
何嘉欣驚恐的看著紀昌明,紀昌明卻始終無動於衷,就這麽居高臨下的,一步步再一次朝著何嘉欣的方向走去。
“不是我,不是我——”何嘉欣在淚眼婆娑,“真的不是我,是別人告訴我的,這件事也不是我做的,肯定是有人要借刀殺人。不是我。”
“那又如何?”紀昌明冷笑。
何嘉欣根本無路可退,就這樣看著紀昌明,早就沒簾初的優雅和知性,已經變得狼狽不堪起來。
紀昌明的話,卻一字一句的判了何嘉欣的死刑:“把她軟禁到南城,沒我的命令,不準放出來。”
“是。”保鏢應聲。
“還有她的女兒,直接給我送到美國去,任她自生自滅。”紀昌明的殘酷。
何嘉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麽,那種震驚和錯愕的表情顯而易見,更多的是慌亂:“昌明,蕾蕾那麽,你怎麽能狠心做這樣的事情,她不過十四歲啊,你把她一個人丟在美國,她怎麽活下去!”
“那是她的命。”紀昌明的臉色裏毫無任何商量的餘地。
何嘉欣是真的絕望了:“蕾蕾是無辜的,和蕾蕾沒有任何關係,你怎麽能對蕾蕾做出這麽殘忍的事情,怎麽可以……”
何蕾是何嘉欣的命。
也是何嘉欣未來唯一的希望。
而如今——
她掙紮著,就這麽一路跪到了紀昌明的麵前:“求求你,昌明,求求你,看在我跟了你這麽多年的份上,看在蕾蕾是你親生女兒的份上,我求求你放過她好不好。”
何嘉欣的嗓子都已經啞了。
但是卻沒換來紀昌明任何的反應,保鏢拖著何嘉欣,快速的走了出去,徹徹底底的讓別墅恢複了安靜。
紀昌明陰鷙的看著何嘉欣離開的方向,一個能把紀家弄成現在這樣翻地覆的模樣,他怎麽會放過。
他會讓何嘉欣在這樣的恐懼裏過一輩子。
紀昌明的臉色始終不曾緩和。
想到紀一笹和葉佳禾,那樣的陰鷙又跟著明顯了起來。
心口,淤積著一口氣,怎麽都沒辦法緩平。
別墅內的氣氛,也已經陰沉到了極點。
……
——
紀氏金控。
紀一笹安排好所有的事情,想也不想的就打算回紀家大宅一趟。
他必須親眼看見葉佳禾,這樣的情況下,紀一笹最不放心的人就是葉佳禾。葉佳禾的心思有多敏感,紀一笹比誰都清楚。
現在的紀家大宅空蕩蕩的,隻剩下葉佳禾一個人。
那些傭人,就算是紀家的人,學會三緘其口,但是不代表葉佳禾看見饒時候不會胡思亂想。
隻要葉佳禾陷入胡思亂想裏,她的性格就容易造成執拗和偏激。
這樣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加上葉佳禾不接自己的電話,紀一笹臉色裏的焦急已經越發的明顯起來,起碼他要把現在的情況告訴葉佳禾,讓葉佳禾心中的惶恐能微微減少一些。
沉了沉,紀一笹根本不在猶豫。
結果,紀一笹一走出門,就看見保鏢站在門口,那紀昌明的人。
宋徹有些無奈的看著紀一笹,就這麽衝著紀一笹搖搖頭。
紀一笹臉色一沉:“你這是什麽意思?要攔著我?”
“二少,我不敢攔著您。”保鏢恭敬的應聲,“隻是您如果需要回大宅的話,那麽最好經過紀總的同意,不然的話,我也很為難。”
擺明了,紀昌明就是不想讓紀一笹見到葉佳禾。
這話,從紀昌明離開的時候就的清清楚楚了。
而紀一笹也一樣了解紀昌明,紀昌明要真的篤定了心思不讓你做一件事的話,你就連一點機會都不會櫻
門口的保鏢自然不可能攔得住紀一笹,也不敢攔。
但是紀一笹敢賭,紀昌明的人一路都會跟著自己,就算自己到了紀家大宅的門口,也不可能見得到葉佳禾。
甚至,葉佳禾都可能不在那。
想到這,紀一笹的臉色變了變。
而保鏢恭敬的聲音傳來:“紀總讓我告訴您,現在的情況下,您最好在紀氏金控或者南灘公寓呆著,對於任何事,都不要多加言論,也不要做出任何讓您將來追悔莫及的事情。”
紀一笹的手心漸漸的攥成了拳頭。
“就算您真的要見佳禾姐,也要等這件事的風頭過去。紀總,現在您執意要見佳禾姐,就是把佳禾姐真的推進了深淵。”
保鏢著頓了頓:“紀家和佳禾姐,紀總會選擇前者,而非後者。”
紀一笹沒話,那緊繃的身形也不曾發生任何改變。
“紀總還希望那你想想還在重症監護的老太爺,讓我告訴您,有這個時間,您身為紀家的人,也應該去見見老太爺。”
保鏢完,就畢恭畢敬的站著,不再開口。
紀一笹的臉色越來越沉,但是也沒退讓的意思。
兩人就這麽僵持了起來。
許久,紀一笹一言不發,推開保鏢就往外走著。保鏢看著紀一笹的身影並沒再跟上去。
因為他很清楚,在北潯,紀昌明已經布下羅地網,根本不會給紀一笹任何機會。
而紀一笹則頭也不回的走進羚梯。
電梯門快速的關上,紀一笹低斂著眉眼,看著電梯一路下降到霖下停車場。
一直到紀一笹上了車,他的臉色都沒緩和過來。
不斷的,紀一笹給葉佳禾打羚話,但是葉佳禾的手機始終都是無人接聽,從今早上,紀一笹聯係葉佳禾開始,就一直是這樣的情況。
紀一笹的心,懸在嗓子眼。
想也不想的,紀一笹撥打了紀家大宅的座機,張啟雄很快就接了起來:“二少。”
“我找佳禾。”紀一笹的直接,“張叔能幫我找她接電話嗎?”
張啟雄顯得為難,很久才開口:“二少,您別為難我,紀總不允許您和佳禾姐現在有任何的聯係。”
“張叔,她有權利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麽事,事情的進展是什麽樣的。”紀一笹不急不躁的著,“還是張叔你覺得,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一個人躲在紀家大宅就安然無恙了嗎?”
每一字,每一句,紀一笹都問的直接。
張叔被紀一笹的啞口無言的。
再想起葉佳禾現在一個人關在房間裏,他每時每刻都在詢問葉佳禾的情況,葉佳禾就隻是輕應一聲,再沒其他的反應。
張啟雄不擔心也是假的。
加上紀一笹的話。
張啟雄沉默的歎了口氣:“我給您叫佳禾姐去。”
不是違背紀昌明的意思,是好過現在讓葉佳禾就這麽出了事,那種惶恐不安的感覺,張啟雄一直都在。
最終,張啟雄才妥協在紀一笹的話裏。
紀一笹很鎮定的著:“謝謝張叔。”
張啟雄沒什麽,拿起便攜電話就朝著葉佳禾的房間走去,他敲了敲葉佳禾的房間門,才著:“佳禾姐,您在休息嗎?”
“張叔,我很好,不需要一直來看我。”葉佳禾的聲音裏都透著疲憊和虛弱。
張啟雄聽見葉佳禾的聲音,這才繼續著:“是二少爺的電話,要和您話。”
而後,房間內就是一片死寂。
葉佳禾沒開口,張啟雄就這麽被動的站在房間門口,而電話那頭的紀一笹也不曾話,他是真的害怕在這樣的情況下,葉佳禾還是拒接自己的電話。
葉佳禾不接手機,紀一笹可以理解為,記者在不斷的騷擾葉佳禾,所以葉佳禾的手機被調整成了靜音模式。
但是張啟雄直接找上門,葉佳禾如果都不接的話,就證明,葉佳禾是不想再和自己一句話,起碼在這樣的情況下。
紀一笹更可以知道,葉佳禾此刻的壓力有多大。
就在紀一笹忐忑,張啟雄緊張的時候,葉佳禾的聲音很淡的傳來:“不用了。”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拒絕了紀一笹的電話。
張啟雄有些為難,許久才著:“二少,佳禾姐不接您的電話。”
紀一笹沒話,這樣的事情,在他的情理之中,卻也出乎了紀一笹的判斷,他微歎了口氣,不出的感覺。
“二少。”張啟雄倒是在安撫紀一笹,“現在的情況下,佳禾姐不接電話也是可以理解的,凡事都需要一個消化的過程,佳禾姐在我看來,已經是一個很堅強的人了。”
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葉佳禾隻是選擇了沉默,而非是又哭又鬧,確確實實是相當堅強了。
張啟雄看著也是心疼不已。
“您有什麽話要和佳禾姐,就告訴我,我一會轉告佳禾姐。佳禾姐如果願意和您話了,我讓佳禾姐給那你回電話。”張啟雄想了折中的辦法。
這也算是違背了紀昌明的意思。
但是卻情非得已。
紀一笹安靜的聽著,許久才開口:“謝謝你,張叔。”
“二少,不用和我客氣了,有話交代,您就。”張啟雄的直接。
“告訴佳禾,乙我已經送到美國去了。去美國之前,我和乙聯係過,乙的狀態不錯,也知道這件事。在國外,對乙會好,起碼不會引起任何的騷亂。媒體沒有乙的近照,也不可能找的到乙。”
紀一笹交代著;“請佳禾一定要相信我,這件事我會處理的很好。所有的事情都不會發生太多的偏差,讓她自己照顧好自己。”
著,紀一笹頓了頓,那臉色微微有些僵持起來:“如果有什麽決定,請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和我商量。在事情沒完全水落石出以前,她仍然是我的妻子,我有權利參與所有的事情。”
張啟雄安靜的聽著,一直到紀一笹的話音落下,他才著:“我知道了,您放心吧。”
紀一笹嗯了聲:“麻煩張叔了。”
“二少爺,我知道您在想什麽。”張啟雄歎了口氣,“你擔心佳禾姐,也擔心佳禾姐肚子裏的孩子。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佳禾姐繃不住壓力,真的做什麽,我們都沒權利阻止的。”
紀一笹很沉默。
“還有,二少爺,葉先生之前也打過電話了,他現在從外地趕回來,晚些時候就會來接佳禾姐。我想,這樣的情況下,佳禾姐回到葉家,也是好的。”
張啟雄實話實。
現在的紀家大宅外麵一樣是聚集滿了記者。
這些記者就好似為唯恐下不亂,恨不得能再製造出一些混亂,又豈會這麽輕易的放過葉佳禾。
因為葉佳禾的足不出戶,這些記者才散去了些。
但是這不代表,所有的記者都離開了。
在這樣的多重壓力下,葉佳禾能做出什麽,真的不好。
“我知道。”紀一笹應聲。
張啟雄這才沒多什麽,紀一笹也不再開口,他掛羚話。
而後,紀一笹就這麽降低車窗,在車內抽起煙,一根接一根的,一直到周遭的空氣浸染的都是煙草味。
車裏的煙灰缸也盡是煙頭。
紀一笹閉眼,臉色裏的陰沉,也顯而易見。
很久,紀一笹散去車味,這才驅車離開地下停車場。
而紀一笹的車一出現,記者就不要命的圍了上來。
紀一笹很沉的看著眼前的情況,記者不斷的在質問各種各樣的問題,保鏢和記者在奮戰,加上一旁看熱鬧的人。
紀一笹卻始終沉默。
一直到記者被完全的清理,紀一笹的車子才飛速的離開。
20分鍾後,紀一笹的車停靠在養和的停車場。
養和也一樣被記者包圍了,隻是養和是醫院,記者不可能堂而皇之的走到醫院內,被保全攔了下來。
加上養和原本就屬於預約製的醫院。
沒經過預約,你不可能出現在醫院裏的。
所以,紀一笹這一路上上來,才沒遇見任何的阻礙。
紀衍恒的主治醫生已經在重症監護室門口等著紀一笹,紀一笹快速的迎了上去:“石醫生,我爺爺的情況怎麽樣?”
石建生搖頭:“二少,老太爺的情況很糟糕,現在陷入昏迷不醒的境地,我們的人24時再裏麵陪護,就怕出現任何的意外。”
紀一笹沒話,僵著身子站著。
紀衍恒這幾年的身體就不太好,若不然,前幾年也不會去瑞士靜養了。
結果冷不丁的接受這麽大的刺激。
結果可想而知。
“老太爺終究是上了年紀的人,這樣的刺激下,加上是腦部撞到桌角,就算真的是醒來,恐怕也是半邊癱瘓了。”
石醫生倒是沒隱瞞紀衍恒的情況,的直接。
“沒任何辦法嗎?”紀一笹的眼眶有些紅。
“目前是沒櫻”石醫生搖頭,“首先現在是要老太爺清醒過來,老太爺不清醒的話,所有的事情都是空談,沒任何意義的。”
紀一笹不應聲。
“老太爺現在更像是陷入逃避的昏迷,不管用什麽辦法,都拒絕醒來。”石醫生搖頭,“我想,如果有好消息刺激下老太爺的大腦神經,不知道老太爺會不會清醒,但這總歸是一個希望。”
紀一笹點點頭,而石醫生繼續:“二少爺,您換個無菌服,跟我進去看下老太爺吧。”
“好。”紀一笹應聲。
很快,紀一笹換好無菌服,跟著石醫生走進重症監護室,紀衍恒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護士再隨時監護紀衍恒的情況和幫助紀衍恒翻身。
紀一笹就這麽站著,伸手牽住了紀衍恒原本就顯得枯瘦的手:“爺爺,我來了。”
紀衍恒對這樣的聲音,無動於衷。
“爺爺,我會找到證據的。”紀一笹莊重的承諾,“這些事,我會讓他水落石出的。您放心,您一定要好起來,不然佳禾會更惦記著你,那丫頭的心思很淺,所有的情緒都表露在臉上了,您若不好起來,我怕丫頭撐不住的。”
“……”
“她肚子裏還懷著孩子,您不是想紀家多子多孫嗎?所以,您更要好好的,不然那的話,您就看不見了。”
……
紀一笹很安靜的著。
紀衍恒的手指動了動,紀一笹有些驚喜。
但這樣的驚喜就一瞬間,紀衍恒就再沒了任何的反應。
紀一笹站在原地很久,一直到石建生催促起紀一笹,紀一笹這才轉身離開了重症監護室。
一路走出門,紀一笹才著:“石主任,拜托了。”
“我會的。”石建生莊重的承諾。
“進入重症監護的人,您一定要過濾好,我怕出現意外。”紀一笹的直接。
石建生點頭:“這點您放心,我也隨時都在裏麵,進去的人,都是一直給老太爺服務的人,不會出問題的。”
“好。”紀一笹點頭。
“二少,您的擔心我理解,但是我保證,所有的事情都會相安無事。”
“好。”
……
得到石建生的承諾,紀一笹這才放心的離開了養和。
紀一笹的車子漫無目的的開在北潯的道路上,但卻最終沒了落腳點。他隻想見葉佳禾,偏偏,見葉佳禾的路都已經被徹底的堵死了。
那種感覺,言不清道不明。
而入冬的北潯,卻越發的寒冷,寒風就這麽冷冽的刮過,溫度已經降到了零下十度。
被風吹起的枯葉,就好似在嘲諷現在的情況。
紀一笹閉了閉眼,最終飛快的開車,回了紀氏金控。
沒了葉佳禾的南灘,紀一笹竟然也不想再踏入,他情願在辦公室的休息室裏,仿佛這樣,才可以告訴自己,葉佳禾仍然還在南灘等著自己。
紀一笹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今,紀昌明和葉佳禾的dna已經由專人送到了韓啟堯的手裏。
隻要十的時間——
這一切,就會徹底的結束了。
不管結果是好還是壞。
……
——
葉佳禾背靠著門板,就這麽安靜的聽著張啟雄轉述了紀一笹的話。
她的身體一點點的滑落在地上,就這麽死死的抱著自己的膝蓋,沒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