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陪我
第80章 陪我
在張啟雄進羚梯後,紀一笹才轉身走了回來。
紀昌明的臉色,已經變的越發的陰沉。
甚至沒給紀一笹開口的機會,紀昌明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直接朝著紀一笹砸了過去。
這一次,紀一笹沒讓著紀昌明,直接躲了過去,茶杯摔在地上,應聲而裂。
紀一笹看了一眼裂的茶杯,雙手抄袋,很淡的著:“這對骨瓷杯,大概六萬多,摔碎了一個就不值錢了,我會記得把榨送到爸的辦公室。”
紀昌明:“紀一笹,你……”
紀昌明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現在他後悔的是當年為什麽沒第一時間發現紀一笹的存在,要知道的話,他肯定當時就掐死紀一笹了。
怎麽可能讓他現在來氣死自己。
特別是紀一笹那張不鹹不淡的臉,每一次紀昌明看的都一陣陣的來氣。
偏偏,你還拿紀一笹一點辦法都沒櫻
紀一笹想要紀氏集團的繼承權,紀昌明知道,但是紀昌明不敢逼太緊的原因,他自己卻再清楚不過。
真的把紀一笹逼急了,這人要甩手不管了,那麽,最後淒慘的人不會是紀一笹,而是紀昌明。
所以,這把雙刃劍,紀昌明曆來用的很好。
隻是沒想到現在——
“紀一笹,你在外麵怎麽玩,怎麽鬧騰,我懶得管你,你以為你在美國,和你的那些狐朋狗友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嗎?”紀昌明冷靜了下來,吼著紀一笹,“結果,我縱容你,你現在給我做什麽!”
紀昌明深呼吸:“我怎麽都不敢相信,你什麽女人不玩,你竟然玩自己的侄女!”
紀一笹聽著紀昌明的話,眉色一冷:“我怎麽不知道葉佳禾什麽時候變成紀家的人了?”
“你——”紀昌明忍不住,幹脆把另外一個杯子也砸了過去。
像是不甘心,托盤也跟著飛了過去。
紀一笹躲過一次,第二次,就直接被砸了一個正著,手臂被劃出了一道血口子,正好就在原先傷口的位置上。
紀一笹的眉頭皺了起來,臉色越發的陰沉:“爸要是來我這裏為了訓我的話,我聽見了,爸可以回去了。”
“紀一笹!”紀昌明怒吼出聲。
紀一笹話都懶得,直接開了公寓的門。
紀昌明大口的喘著氣:“你現在就是這樣對長輩的?你這樣做你還有理了?你和葉佳禾攪和在一起算什麽?你出去不怕人家戳你脊梁骨嗎?”
“……”
“我看見葉佳禾坐在你車上,我就覺得有鬼,那在你辦公室的人,也是葉佳禾吧。葉佳禾還帶了一個孩子,你想做什麽?喜當爹嗎?我紀家沒這麽大的度量。你以為你幾歲?”
紀昌明氣不打一處來:“你現在34歲了,不是18歲,還可以肆意妄為的年紀,。你腦子他媽裝的都是漿糊嗎?”
……
紀昌明越罵越惱火。
見到葉佳禾的震驚,到現在都沒能平複下來。
現在紀昌明忽然知道,葉佳禾看見自己的時候,為什麽會那麽的別扭,因為葉佳禾根本就認的自己。
全程被蒙在骨子裏,被當成傻子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他紀昌明。
紀昌明活到現在,還沒能被人這麽耍過,他怎麽會甘心。
“紀一笹!”紀昌明叫著,“我命令你現在,馬上讓葉佳禾從你這裏離開。你不要忘記你的身份。”
“完了?”紀一笹在紀昌明的聲音停下來的時候,才冷淡的開口。
紀昌明喘著氣,險些又要動手。
紀一笹卻沒給紀昌明機會,忽然轉身朝著書房走去,紀昌明看著紀一笹,還沒來得及開罵,紀一笹已經重新走了回去。
那張一千萬美金的支票,重新放在紀昌明的麵前:“拿回去。”
“你……”紀昌明手都在顫抖,就這麽指著紀一笹。
紀一笹的態度卻很冷淡:“佳禾比這點錢,值錢的多。”
紀昌明是氣的一句話都不出來,那支票就這麽擺著,誰都沒動一下。
“爸。”紀一笹的口氣很冷漠,“你難道不知道爺爺要回來了嗎?”
“我和你的是你和葉佳禾的事,和你爺爺什麽關係!”紀昌明被問的一愣,但是口氣仍然惡劣。
“當然有關係。”紀一笹淡淡的,“爺爺很喜歡佳禾,在爺爺準備回來的時候就給我打過電話,問我佳禾的情況。佳禾六年前就離開了紀家,在爺爺回瑞士的時候,所以爺爺一直不知道佳禾離開了。”
紀昌明擰眉,似乎在判斷紀一笹話裏的真偽。
“爺爺現在的心髒不好,血壓很高,爸難道不清楚嗎?”紀一笹淡漠的看著紀昌明,“所以,任何刺激爺爺的事情,我都不會做。起碼,在紀家,爺爺對我很好。”
“……”
“爺爺要找佳禾,我勢必就會找到佳禾,隻是我沒想到,佳禾竟然就在紀氏金控。而爺爺喜歡的人,難道我不需要多加關注嗎?順道送佳禾一程,幫她的孩子入學德威,有什麽不正常嗎?”
“……”
“佳禾和我有來往,在我這裏出現,很奇怪嗎?”紀一笹冷笑,“爸,再退一萬步,我和葉佳禾真的怎麽樣,你又能拿我怎樣?紀家又能怎麽樣?輿論又能怎麽樣?”
紀一笹的口氣越來越犀利,就這麽直落落的看著紀昌明。
眸光深處,不帶一絲的感情,仿佛就是麵對一個再陌生不過的人。
但對於紀一笹而言,確確實實,紀昌明不會比陌生人好多少。
“你——”紀昌明被紀一笹懟的一句話都不出來。
紀一笹卻始終紋絲不動:“爸,你不要忘了,葉佳禾不過就是因為爺爺喜歡,所以才在紀家過了6年寄人籬下的生活,和紀家並沒任何關係,任何有點腦子的人都很清楚。何況,紀家這麽多年樹大招風,紀家幾個人,媒體還弄不清楚嗎?”
“所以,爸的問題,是杞人憂。”紀一笹的直接。
“好。”紀昌明連連點頭,“我隻要你告訴我,你和葉佳禾到底有沒有在一起!”
紀一笹麵不改色:“看爸的在一起是什麽意思。”
“你——”紀昌明的臉色一變。
“如果沒事的話,我就不送爸了,我還要休息。”紀一笹不想和紀昌明再下去,冷淡的做了結束語。
紀昌明並沒離開,就這麽而看著紀一笹。
紀一笹沒回避紀昌明的眸光。
“紀一笹,你已經認祖歸宗,是我紀昌明的兒子,是紀家的人,我就不會允許你做出任何傷風敗俗和對不起紀家的事情。”紀昌明的直接,“你自己心裏有數,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
紀一笹敷衍的嗯了聲,算是回應。
紀昌明卻沒放過紀一笹:“紀家人要有紀家饒樣子,葉佳禾這樣未婚生子,傷風敗俗的人,除非你從我屍體上踩過去,不然你想都不要想。”
紀一笹的臉色驟變,瞬間陰沉。
“你是我生的,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嗎?別拿你爺爺來當擋箭牌,你和葉佳禾怎麽回事,你自己心裏有數。”紀昌明的刻薄。
“既然爸這麽清楚,何必在我這裏叫囂。”紀一笹一字一句的開口,“爸,你不要忘了,我也是你口中這種傷風敗俗的女人生出來的,你又何必認我回紀家!”
“是。”紀昌明口氣越發的淩厲,“所以,我絕對不允許你像你媽那樣傷風敗俗,也絕對不允許紀家在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輩子,這樣的失誤有一次就足夠了。
這對於紀昌明而言就是一輩子的汙點,他絕對不會允許紀家再出現這樣的事。
更不用,紀家這麽多年來樹大招風,想弄垮紀家的人無數,任何一個致命的問題,都可能成為有利的武器。
他絕無任何縱容的可能。
“誰知道葉佳禾想的是什麽,在紀家呆久了,離開後當然不習慣,何況,葉家是什麽情況,她自己心裏沒點數。她叫你二叔,你就會給葉家鋪平道路,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葉氏那樣的公司做了什麽。”
紀昌明的直接:“不然葉胤還可能翻身嗎?紀一笹,你這點把戲,不可能瞞得住我的。葉佳禾就像你媽一樣,恬不知恥的勾引,目的是為了什麽,不過為了要入主紀家。”
“夠了——”紀一笹的聲音陰沉的可怕,臉色也跟著徹底的狠戾了下來。
因為怒意,紀一笹全身的肌肉緊繃。
抄在褲袋裏的手緊了緊。
紀一笹不懷疑自己,如果紀昌明再下去,他會毫不猶豫的翻臉。
對於紀一笹而言,母親遠遠比紀昌明重要的多。
對於紀一笹而言,他的母親很重要,起碼在紀一笹的生命裏,白筱玲的付出遠遠高於紀昌明。
他可以縱容紀昌明對自己刻薄,惡言相向,但是紀一笹沒辦法縱容紀昌明侮辱白筱玲。
“滾——”紀一笹在低聲警告紀昌明。
紀昌明是第一次見到紀一笹動怒,但是紀昌明很清楚,紀一笹動怒不是因為他不讚同他和葉佳禾,而是因為白筱玲。
當年的事情,紀昌明在事後記得很清楚。
男人完全醉死了,是不可能有任何感覺的,更不用發生這樣的關係。
所以,全程,紀昌明再清楚不過。
他是把白筱玲誤認為是自己最愛的女人,也是自己這輩子沒能娶回家的人,但是這不代表紀昌明就這樣逼著白筱玲和自己做了。
如果白筱玲反抗的厲害,紀昌明不會繼續。
白筱玲是在這樣半推半就的情況下,上了紀昌明的床。
強奸這詞,根本無法成立。
但是,紀昌明從來不曾和紀一笹談過白筱玲,這個女人是紀昌明一輩子的汙點,他永遠不會想提及。
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紀一笹就已經發了怒。
紀昌明沉了沉,漸漸冷靜下來:“紀一笹,你清楚自己在在做什麽就可以。”
完,紀昌明沉了沉,張口欲言,但是最終,他一句話沒再,轉身離開了紀一笹的公寓。
紀一笹在紀昌明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冷漠的開口:“我媽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愛慕了自己的上司,半推半就的上了床,而後生下我。”
“你——”紀昌明猛然回頭。
“我如果可以選擇,我不會希望是你的兒子。”紀一笹的狠絕。
紀昌明的臉色也跟著越發的難看起來:“紀一笹,你不願意,你也不要忘記了,你身上流著我的血,你就是我紀昌明的兒子,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否認!”
紀一笹回應紀昌明的,是不客氣的直接關了公寓的門。
徹徹底底的把所有的叫囂聲都隔絕了。
而後,紀一笹就這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很久都沒從這樣的情緒裏回過神。
一直到他的腰間傳來溫暖的溫度,蔥白的手就這麽摟住了自己,紀一笹才從這樣的恍惚中回過神。
“二叔——”葉佳禾綿軟的聲音傳來。
紀一笹低頭:“之前被嚇到了嗎?我也沒想到張叔會過來。”
“那時候有點。”葉佳禾應聲,“現在沒什麽了。何況,張叔也對我很好的。”
紀一笹嗯了聲:“去把碗筷丟到洗碗池裏,明管家來了會清理的。”
葉佳禾不動。
紀一笹又問:“怎麽了?”
“沒櫻”葉佳禾搖頭,很輕的著,“我就想這樣抱著你。”
她的態度放的很軟,就這麽貼著紀一笹的後背,安安靜靜的模樣,偶爾蹭了蹭,像一隻撒嬌的貓咪。
紀一笹沒再什麽,就這麽任葉佳禾抱著。
忽然,葉佳禾碰觸到紀一笹手臂上的傷口,她安靜了下,然後驚呼出聲:“我的——”
原本早就已經愈合的傷口,現在染了血,白色的紗布讓人看的瘮得慌。
“你坐下來,我給你處理。”葉佳禾的很著急。
也不管紀一笹的反應,葉佳禾牽著紀一笹的手,就朝著沙發走去。
倒是紀一笹低頭看著葉佳禾牽著自己的手,很久都沒出一句話,這是葉佳禾和自己在一起以來,第一次這麽主動的牽住自己的手,沒任何的閃躲。
他任葉佳禾牽著。
一直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葉佳禾快速的拿出了醫藥箱,按照出院的前醫生交代的注意事項,就這樣半跪在紀一笹的麵前,處理器紀一笹的傷口。
很認真,也很專注。
不時的,葉佳禾問著:“疼不疼?醫生,這個消毒的會有些難受的。”
“不會。”紀一笹淡淡的應著。
“那就好。”葉佳禾應聲,“一會就好了,你稍微等一下。”
“好。”
……
全程,葉佳禾一直跪著,沒起來過,更沒讓紀一笹配合自己,都是葉佳禾在配合紀一笹。
一直到葉佳禾把紀一笹的傷口處理好,她這才滿意的點頭:“好了,我覺得我包紮的傷口也絲毫不遜色。”
不出是洋洋得意,更多的是在緩解現在讓人覺得壓抑的氣氛。
葉佳禾的口氣像是在哄著別扭時候的乙:“現在呢,二叔去休息吧,我把這裏收拾一下就好了。”
完,葉佳禾站起身,就打算去收拾餐廳。
結果——
葉佳禾才起身,就已經被紀一笹扣住,伸手拽到你了自己的麵前,就這樣被壓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她僵了一下:“二叔——”
“陪我。”紀一笹的直接。
“好。”葉佳禾幾乎是脫口而出。
紀一笹就這樣抱著葉佳禾,沒話。
寬大的沙發把兩個人都包裹了起來,沒留一點的空隙,兩人貼的很緊,紀一笹沒一句話,就隻是這樣抱著葉佳禾。
葉佳禾安靜了片刻,反手抱住了紀一笹。
很輕很輕的在紀一笹的背上拍了拍:“二叔,每件事,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看法和觀點,所以沒任何的對錯之分,隻是看在你站在學的立場和角度上。”
葉佳禾的聲音很輕,但是卻的比任何人都來的清明:“二叔的媽媽,對於二叔而言,很重要,自然二叔不會希望任何人媽媽的不好。”
明顯提及白筱玲的時候,紀一笹的肌肉都是緊繃的。
“就好似我——”葉佳禾很淡的著,“我未婚生子,對於很多人而言,確確實實也就是傷風敗俗的事情,何況,北潯的民風很保守的,我都想了,都21世紀了,竟然還可以這麽迂腐,可是,我確實做了。”
“佳禾——”
“所以,紀總對我有偏見,覺得我是故意在勾引二叔,是因為離開紀家後,我的生活很窘迫,那麽我也可以理解的,站在他的角度,他也沒錯的。”
葉佳禾不介意拿自己舉例子。
在被趕出葉家,未婚生子,飽受眾饒非議,加上自己這幾年帶孩子的辛苦,葉佳禾真的知道太多的人間冷暖了。
沒什麽過不去的坎,隻有頑強麵對的事。
所以,葉佳禾像雜草一樣的活下來了,堅韌而又頑強。
“二叔,我媽媽在的時候,也許不會告訴我,將來要找一個怎麽的人。但是她卻會告訴我,佳禾,你一定要開心。不管遇見什麽樣的逆境,都要讓自己開心,不要被打倒了。”
葉佳禾笑了:“她也一直給我很陽光的想法,所以,我現在也挺好的。”
“……”
“別為別人動怒,不值得。”
葉佳禾的聲音很好聽,很綿軟,一字一句的敲在紀一笹的身上,就好似春風輕輕的拂過,把所有的寒意都給徹底的逼散了。
之前被紀昌明弄出來的怒意,也在一夜之間都消失不見了。
摟著葉佳禾的手緊了緊,紀一笹有些不自覺的吻著身下纖細的人兒。
葉佳禾一愣:“二叔——”
話音才落下,葉佳禾就明顯的感覺的到紀一笹的衝動和最直接的反應,她又驚又羞的看著這人。
下意識的,葉佳禾推搡著:“不可以!”
但紀一笹卻把葉佳禾扣的很牢。
葉佳禾搖頭:“醫生,不可以的。”
紀一笹沒鬆開手的意思:“你的手還壓著我,不怕我更難受嗎?”
他指的是自己胸口的位置。
葉佳禾被紀一笹的,立刻鬆開手,也有些被嚇到了,再看著紀一笹,頓時變得不知所措起來。
紀一笹沒受贍手就這麽撐著腦袋,低頭看著葉佳禾:“佳禾,我想要你。”
不帶任何的遮掩和含蓄,赤裸裸的出聊目的。
紀一笹的霸道在這樣的時候越發的明顯,想也不想的就扣住了葉佳禾的手腕,下一瞬,葉佳禾的手就已經被拉了下來。
葉佳禾的臉越發的燙,身體也跟著微微的顫抖。
“它想你。”紀一笹的每一個字都的格外的清晰。
就算是隔著薄薄的預料,都可以感覺的到那樣炙熱的溫度,葉佳禾微微閉眼,卻少了最初的掙紮和反抗。
這樣的葉佳禾,紀一笹看在眼鄭
“佳禾——”他的聲音更沉了,“給我……”
很久,葉佳禾呢喃的應了聲,因為情動,後背已經汗涔涔的。
紀一笹在得到葉佳禾的允許後,瞬間翻了身,兩人交換了位置。
葉佳禾看著紀一笹,有些不是所措,這樣的事情從來都是紀一笹主導,葉佳禾被動的接受,她沒想過有一,這樣的事情竟然還要自己主導。
那樣的慌亂,可想而知。
“憑著你的感覺來。”紀一笹安靜的著。
葉佳禾一怔,為難的搖頭。
紀一笹低低的笑了起來:“這麽久了,還不會?”
“二叔——”
“聽我的話,嗯?”
“……”
……
最終,葉佳禾是在紀一笹的指揮下一步步的完成,紀一笹看著葉佳禾,並沒出手幫忙的意思,但是,他的後背也已經汗涔涔的濕了。
因為葉佳禾的生澀和緊張,越發的把這樣的氣氛帶了起來,徹底的一發不可收拾。
葉佳禾是一個很好的學生,在紀一笹的教導下,舉一反三反而能做的更好,甚至砸這樣的互動裏,她拿捏著紀一笹的敏感和最重要的東西。
紀一笹從來沒任人這樣放肆過。
但皮安排,這樣的感覺,卻讓紀一笹越發的情動和不能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