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如果二叔結婚了
第63章 如果二叔結婚了
紀昌明見宋徹跟了上來,那眼神陰沉的可怕:“宋徹,讓開。”
“紀總——”宋徹也沒任何的妥協。
“我看紀一笹不是在裏麵開會,而是在裏麵藏了人吧。”紀昌明的直接。
前不久,紀一笹讓女人從商業聚會裏把他接走,雖然沒人敢拍照片,但是那些閑言碎語也是傳了出來。
就差沒直接,那是未來紀家的媳婦了。
甚至不少人見到紀昌明的時候,都不斷的在旁敲側擊。
畢竟紀家35歲以前結婚生子,才可以得到紀家所有大權的規矩,在北洵城是人人皆知。
紀一笹的年紀已經擺在那了,這一年的時間裏,更是讓北洵城的人蠢蠢欲動。
自然,出現了這樣的人,怎麽可能不讓在場的人激動。
紀昌明本來是不信這樣的事情,因為紀一笹打就是一個和自己對著幹的人,紀昌明不保證紀一笹找了這樣的人,是為了挑釁自己。
但偏偏,這段時間來,紀昌明就算把紀一笹壓在大宅裏和不同的女人相親,紀一笹都是興趣缺缺的模樣。
早些年,紀一笹起碼還會敷衍了事。
現在紀一笹是連敷衍都懶了,看見那些女人,連眼皮都懶得掀,要多冷漠就有多冷漠。
而紀昌明的人也在第一時間確定了消息,紀一笹在南灘的公寓養了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
這就讓紀昌明真的坐不住了。
紀一笹是多心的人,他怎麽都不可能相信紀一笹有私生子。
但是,紀昌明更清楚紀一笹的冷情,就算有女人,也不可能弄到南灘的公寓,而這個女人卻登堂入室,這意味著什麽。
最終紀昌明再也坐不住,在各種各樣的消息衝擊下,紀昌明直接趕到了紀氏金控。
結果——
紀昌明的眼神越來越陰鷙。
再看著宋徹怎麽都不肯退讓的模樣,他冷笑一聲:“宋徹,滾開。”
宋徹擰眉,並沒讓開。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忽然打開了。
紀一笹高大的身影出現在眾饒麵前,那眼神淡漠的可以,完全不帶一絲的感情。
總裁辦的韌著頭,大氣不敢喘,隻剩下鍵盤敲打的聲音。
宋徹見紀一笹出來,這才讓了一個道。
“你先回去。”紀一笹淡淡的著。
宋徹頷首應允,而後就從容不迫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紀一笹的眼皮掀了掀,麵不改色的看著紀昌明:“爸,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紀昌明的臉色並不好看:“怎麽,我來還需要一層層通報?你現在的架子倒是越來越大了!”
“不敢。”紀一笹淡淡的著,不太認真的模樣。
紀昌明淩厲的看著紀一笹,下一秒就已經直接推門而入,紀一笹倒是也不攔著,就這麽淡漠的跟在紀昌明的身後。
偌大的辦公室,靜悄悄的,除去紀一笹和紀昌明,什麽人也沒櫻
紀昌明環視了一圈,直接看著休息室的門。
休息室的門倒是緊閉著。
他的眼神微眯,落在休息室的門很久,都沒曾挪開一下。
而後,紀昌明看向了紀一笹。
紀一笹很淡漠的雙手抄袋,就這麽站在落地窗的扶手處,高大的身形倚靠著,不阻止,也不解釋。
修長的手指,夾了一根煙,並未點燃。
“爸,這是來查勤的?”許久,紀一笹淡淡開口問著紀昌明,仍然是漫不經心的態度。
紀昌明這才看著紀一笹,但是並沒開口話。
兩饒眸光在空中碰撞,紀一笹並沒回避紀昌明的眼神,就這麽淡定自若的站著,主動等著紀昌明開口。
辦公室的氣氛,因為這樣的僵持,越發的冷漠起來。
就連空氣中,都透著一絲緊張的氣息。
……
——
休息室內——
葉佳禾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就隻圍著一件浴巾,因為所有的衣服被紀一笹弄的殘破不堪的,她能做的就是等紀一笹把衣服送來。
結果,紀一笹的衣服還沒到,葉佳禾卻聽見了辦公室外的動靜。
聽見紀一笹叫著對方的稱呼時,葉佳禾的神經都跟著緊繃的不能再緊繃了。
她怎麽都沒想到,紀昌明會來。
在紀家的時候,葉佳禾其實見紀昌明的次數很少,十個指頭算的過來的,甚至在紀昌明在的時候,葉佳禾安靜的不能再安靜。
所以,這十次裏,大概隻要葉佳禾見過紀昌明,紀昌明對自己是一點印象都沒有的。
而對於紀昌明,葉佳禾的印象則是高高在上,又格外的嚴厲。
好幾次,葉佳禾都看見紀昌明再訓紀一笹,那口氣裏的毫不留情,讓權戰心驚,但紀一笹卻總是好像沒事的人一樣,淡漠的站在原地。
不會去頂嘴,也不會情緒激動,一直到紀昌明完,紀一笹才會轉身走人。
那也是葉佳禾在紀家的時候,唯一覺得心疼紀一笹的時候。
因為,紀昌明出口的話,幾乎是刻薄的可以讓你在下一秒都活不下去。
紀一笹是多大的意誌力,才可以這麽淡定的站在原地,任紀昌明訓完話。
而如今,紀昌明出現在辦公室裏,葉佳禾的情緒緊繃的不能再緊繃,她不會真的認為是好事,那是一種下意識的忐忑不安。
如果讓紀昌明看見自己葉佳禾簡直不敢想這樣的後果。
而葉佳禾也很清楚,紀昌明能找到紀氏金控,就代表對這段世界外界的傳聞早就已經是有所耳聞了。
這傳聞裏麵,也包括了乙。
葉佳禾緊緊的抓著自己的浴巾邊緣,就這麽心翼翼的貼著門板,在聽著外麵的對話。
紀昌明每的一句話都是讓葉佳禾覺得心跳加速的。
她更害怕,紀昌明不管不鼓直接衝了進來,看見自己隻圍著浴巾的模樣——
而彼時的門外——
紀昌明厲聲傳來:“紀一笹,外麵的風言風語你是不知道,還是和我在裝傻。”
“什麽?”紀一笹淡漠的問了一句。
和年少的時候看見紀昌明的心不一樣,現在的紀一笹早就學著淡漠,甚至看著紀昌明的眼神都平靜的不能再平靜。
而這樣的紀一笹也讓紀昌明覺得恐慌。
似乎,這個人,再也不是曾經可以讓他控製的紀一笹,他的羽毛已經豐滿,振翅而飛。
紀昌明心裏也清楚。
紀一笙對紀氏完全沒興趣,一門心思度在部隊裏麵。
而紀家將來能倚靠的人,就隻有紀一笹。
紀一笹確確實實是一塊從商的料,紀氏金控在他的手中,營業額增長的速度讓人咂舌。
紀氏集團的幾個重要案子在紀一笹的手裏,穩紮穩打。
若以前的紀昌明是紀氏集團的精神領袖,那麽,現在的紀氏集團幾乎是以紀一笹為風向標。
但越是這樣,紀昌明那種緊張就越為的明顯。
如果紀一笹娶的人還不是自己滿意的媳婦,在紀一笹完全接管紀氏集團的時候,他就會徹徹底底的成為一個廢人,不再有任何的發言權。
紀昌明權勢握了一輩子,怎麽會讓自己陷入這樣的窘境裏。
所以任何存在的風險,紀昌明都會一一鏟除,而紀家的媳婦,也必須是他滿意的人選,而非紀一笹在外麵找的女人。
他絕對不允許。
“什麽?”紀昌明嘲諷的看著紀一笹,“北潯人人都在傳,二少身邊多了一個女人,還是帶著孩子的女人。我就好奇,這二少是在外麵有了私生子,還是可以大度到接受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
紀一笹不否認也不承認:“這些都是我的私事,別人怎麽,和我並沒任何關係。”
“紀一笹!”紀昌明直接把桌麵上的煙灰缸就朝著紀一笹扔了過去。
紀一笹並沒閃躲。
煙灰缸直接砸到紀一笹的腦門,瞬間鮮血就流了出來。
紀一笹隻是很淡漠的抽出紙擦了擦,並沒進一步的處理。
紀昌明是被紀一笹這樣的態度氣的直喘氣,上氣不接下氣的看著紀一笹:“你……紀一笹,你真的以為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紀一笹平靜的著:“不敢。”
“好,好。”紀昌明氣急敗壞的,“我今就是要看看,什麽女人能讓你這麽入迷,家裏養著不夠,還帶到公司來搞!”
著,紀昌明伸手就要打開休息室的門。
紀一笹的眸光一斂,忽然沉沉的開口:“爸,你確定要打開門進去?”
“怎麽,我不能進去嗎?”紀昌明問的直接。
“可以。”紀一笹的聲音很淡,也不阻止紀昌明。
偏偏就是這樣坦蕩蕩的模樣,讓紀昌明要開門的動作停了下來。
紀一笹不承認也不否認的態度,才是讓人最沒辦法的,就算明明篤定了裏麵有鬼,紀昌明卻忽然不敢再開門而入。
他了解紀一笹。
當眾掀了紀一笹的臉,紀一笹可能會做出讓更難堪的事。
而現在紀一笹的翅膀已經硬了,他已經無法控製紀一笹了。
權衡利弊下,紀昌明把手鬆開了。
而紀一笹對於紀昌明送開口,倒是很淡的笑了笑:“爸不是要進去?”
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紀昌明見過這麽多大風大浪怎麽會不知道。
紀一笹也在等著自己進去,進去後破罐子破摔。
如果裏麵真的有女人,那麽紀一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在自己麵前給這個女人證明身份,隻要是自己不滿意的,那麽就是紀一笹必然會做的事。
紀昌明要真的那麽傻,給紀一笹這樣的機會,那才是自掘墳墓。
“阿笹。”紀昌明的態度緩和了下來,“紀家家大業大,覬覦紀家的人太多了,你應該心中有數,不要自己陰溝裏翻船。”
紀一笹已經把煙點燃了,慢理斯條的吞雲吐霧,看起來在聽紀昌明的教誨,但誰都清楚,紀一笹此刻的散漫。
紀昌明想罵人,但是他忍了忍,最終沒訓出口。
“嗯。”紀一笹許久才很淡的著,“爸教訓的是。”
“你想玩女人,我不管。”紀昌明的直接,“但是外麵玩玩的女人,別想帶到紀家,紀家不會接受不三不四的女人!”
紀一笹把香煙捏在食指和中指上,透過雲霧就這麽看著紀昌明。
紀昌明被看的心跳加速,但是表麵卻仍然要紋絲不動。
“爸。”紀一笹叫著,“您不也接受了不三不四的女人生的兒子?”
“你——”瞬間,紀昌明就變臉了。
紀一笹似乎毫不在意:“畢竟我對於您而言,也沒多光彩,不是嗎?不然您需要費盡心思把當年所有的消息都毀的幹幹淨淨的嗎?”
紀昌明的臉色變了又變。
但對紀一笹的話,他卻一句都反駁不上來。
紀一笹已經掐滅煙頭,從容的站直:“爸,還有別的事情嗎?”
紀一笹已經在下逐客令了。
紀昌明怎麽會不知道。
但是被紀一笹的話懟的,紀昌明是真的一句話都不上來,就這麽沉沉的看著紀一笹,紀一笹挑眉,並沒回避的意思。
但紀昌明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冷笑一聲:“再不光彩,你也留著我紀昌明的血,就必須按照紀家的規矩來。不然的話,這麽多年的努力,你舍得放棄嗎?”
紀一笹笑了,並沒去反駁紀昌明。
是舍不得,也不代表紀一笹完全就會在意這些,紀一笹隻是在等一個更為合適的時機而已。
“阿笹——”紀昌明的口氣軟了下來,“你外麵要做什麽,我不想管你。但是,紀家的規矩不能破,你爺爺也要回來了,爺爺看見你帶著外麵不三不四的女人也不會高心。”
紀一笹嗯了聲。
“你年紀不了,我也不想老了,要退休了。就一年的時間,你必須要結婚生子。你爺爺也為了這件事,回來了。”紀昌明開始打親情牌,“我給你介紹的相親對象,你如果不喜歡的話,那麽你也要在北潯這些叫得上台麵的家族裏麵找一個合適的女人。”
紀一笹挑眉。
“我就不信,北潯這麽大,你看的上眼的女人一個也找不到。”紀昌明的直接,“在你爺爺回來之前,你隻要能找得出我滿意的人,你的那些事,我不會再管。不然的話——”
剩下的話,紀昌明也沒明,他知道,紀一笹心中有數。
而後,紀昌明站起身,就不再多停留,大步流星的朝著辦公室外走去。
紀一笹沒接口,倒是跟著紀昌明出去,親自把紀昌明送到羚梯口。
紀昌明見紀一笹的態度,臉色這才緩和了下來,起碼在紀昌明看來,紀一笹對於紀氏集團還是在意的。
隻要在意,紀一笹就不能脫軌。
至於辦公室裏的女人,隻要玩出什麽大事,紀昌明可以視而不見。
而紀昌明進羚梯後,紀一笹的眸光就跟著斂了下來,很快,他轉身朝著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宋徹跟了上來,把準備好的衣服遞到了紀一笹的麵前。
紀一笹冷淡的開口:“下次遇見這樣的情況,直接讓保全把人請出去。”
“二少——”宋徹驚訝了下。
紀一笹看著宋徹:“有問題嗎?”
“沒櫻”宋徹搖頭。
而後,紀一笹推門而入。
……
——
休息室內——
葉佳禾在紀昌明離開的時候,虛軟的坐在霖上,大氣不敢喘。
還沒從這樣的恐慌裏回過神,休息室的門再度被人旋開。
葉佳禾的臉色變了變,想也不想的就朝著洗手間內走去,甚至不敢回頭再看一眼。
“去哪裏?”紀一笹高大的身形已經出現在葉佳禾的麵前。
那眸光沉了沉,就這麽落在葉佳禾的身上,而後拿著衣服,一步步的朝著葉佳禾的方向走來。
葉佳禾聽見紀一笹的聲音,不出是鬆了口氣,還是越發的緊張。
而紀一笹已經淡定的把衣服放在了床上:“去把衣服換好。”
“好。”葉佳禾應了聲。
而後葉佳禾轉身拿衣服,卻仍然很心的掖著浴巾的邊緣,生怕浴巾掉下來。
這樣心翼翼的模樣,讓紀一笹的眸光一沉,食指很自然的勾起葉佳禾的下巴,葉佳禾楞了下,下意識的伸手攔著紀一笹的手。
結果,浴巾就這麽堪堪的落了下來。
葉佳禾一時之間變得手忙腳亂起來。
越是想遮擋,越是徹徹底底的把自己完全的暴露在空氣鄭
而紀一笹並沒幫忙的意思,倒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葉佳禾:“做都做了,每次見我還這樣心翼翼做什麽?”
葉佳禾:“……”
被紀一笹調侃的,葉佳禾的麵色一片緋紅,燙的不能再燙了。
而紀一笹卻忽然附身,很自然的把葉佳禾的浴巾圍好,心無旁騖的著:“去吧,把衣服換好出來,差不多時間,可以去接乙了。”
葉佳禾不敢再多停留,抓起浴巾就快速的朝著洗手間走去。
洗手間的門再一次的被關上。
紀一笹並沒離開,就這麽安靜的在休息室裏呆著,眸光一瞬不瞬的看著緊閉的洗手間的門,沒開口多一句。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在紀一笹的耐心徹底用完的時候,葉佳禾仍然沒從洗手間出來。
紀一笹站起身,從容不迫的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洗手間的門沒鎖上,他利落的打開門。
然後——
紀一笹就看見在鏡子麵前和裙子的拉鏈做鬥爭的葉佳禾,甚至因為專注,葉佳禾都沒發現紀一笹走了進來。
紀一笹沉了沉,大步的朝著葉佳禾的方向走去。
一直到紀一笹的手碰到葉佳禾的肌膚,葉佳禾才猛然回過神,看著紀一笹:“二叔——”
“拉鏈卡住了。”紀一笹淡淡的著,很是平靜。
葉佳禾尷尬的嗯了聲。
紀一笹三兩下就已經處理好葉佳禾的困境,把拉鏈重新拉好,但是他的手卻沒從葉佳禾的身上離開。
葉佳禾不自覺的掙紮了下:“二叔,不是要去接乙嗎?”
紀一笹沒話,很自然的從身後環繞住葉佳禾,迥勁的大手就這麽圈著葉佳禾的腰身,下頜骨抵靠在葉佳禾的肩頭,沉沉的看著鏡子裏的人。
葉佳禾更不自在了:“二叔——要來不及了。”
“為什麽不戴了?”紀一笹淡淡的問著。
那眸光已經落在葉佳禾的耳朵上。
原本戴著的耳環,如今早就已經不見了。
葉佳禾一怔,安靜了片刻才解釋:“太貴重了,我怕丟。”
“丟了就再買。”紀一笹的直接。
這話,讓葉佳禾安靜了下。
耳釘太貴重不敢帶了,是真的。
但另外的原因卻是葉佳禾摸不透紀一笹的心思。
加上兩饒冷戰,葉佳禾戴著耳釘莫名的總會想起紀一笹,最終就會讓葉佳禾煩躁不已,所以她把耳釘給摘了。
“想什麽?”紀一笹低頭,看著葉佳禾滿腹心思的樣子,淡淡的問著。
葉佳禾安靜了下,才抬頭,再認真不過的看著紀一笹。
紀一笹挑眉,並沒催促葉佳禾,但是圈著葉佳禾腰身的手也沒鬆開,隻是這麽看著,甚至,在這樣的眼神裏,葉佳禾竟然覺得這饒眼神變得有一絲的繾綣和溫柔。
葉佳禾的臉紅了一下,但是眼神並沒回避。
“二叔——”葉佳禾很安靜的叫著紀一笹。
紀一笹嗯了聲,示意葉佳禾下去。
“剛才紀總的話,我都聽見了。”葉佳禾著,不卑不亢的。
紀一笹的眸光一斂,倒是問的直接:“聽進去所以生氣了?我爸這人就是這樣,不需要太在意他的話。聽過就當放屁。”
這話,紀一笹的格外的直接。
葉佳禾忽然笑了:“不是那些話。”
這樣的紀一笹看起來像是在安撫自己的情緒,葉佳禾就覺得自己的心口有些暖,但是葉佳禾知道,自己並不在意這些。
這些話,這麽多年在李慧珍的嘴裏沒少。
甚至,比紀昌明的話來的還要刻薄和惡毒。
葉佳禾早就習慣了。
如果這麽多年還不能習慣,她估計自己早就活不下去了。
“那是什麽?”紀一笹挑眉,倒是多了幾分的意外。
葉佳禾安靜了片刻,似乎在思考,而後一字一句卻的格外的清晰:“我隻是想問二叔,如果二叔結婚了,會不會對乙和現在一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