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一章 強勢碾壓
林緣淺這一隊的人打算散打,而另一隊的人知道以自己的實力打不過林緣淺這一隊,便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
打算群攻,林緣淺他們看穿了這個隊伍的意圖,並沒有把他們這個小舉動給放在眼裏。
不管他們怎麽折騰,都隻有輸的份,林緣淺這隊的人思維活絡起來,個個摩拳擦掌,從他們外圍四周進攻。
被攻擊的隊伍自以為他們死守一定會成功,結果現實給他們一個打臉,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他們整隊團滅。
一個一個呈拋物線狀拋出台,華麗麗的摔倒在地,發出悶哼聲。
兩個隊伍的成員同樣是出自兩個不同的家族,實力差距分外明顯,默契度更不用說。
林緣淺這隊搭配的十分默契,就好像搭配了不下數次,就憑這一點,對麵那個隊伍就已經預示著失敗的結局。
林緣淺這隊勝利後,麵對的矛盾開始變大,獎勵隻有四個,這意味著有一個人沒有獎勵拿,並且還要分出勝利的順序。
台上的五個人默了聲,一個個的低著頭,思緒各異。
第一名的獎勵司徒沫和上官宣完全用不著,所以他們不想爭第一名,至於剩下的三個獎勵,他們還是有待考量的。
思來想去,上官宣恰巧缺一件稱手的兵器,所以他把主意打在第二名的獎勵上。
司徒沫更不用說了,她是司徒家族的天之嬌女,各種資源都是緊著她用,趁手的兵器也是有的。
她顧及到上官宣,所以沒有選擇第二名的獎勵,而是選擇第三名的七品防禦陣。
林緣淺知道第一名的獎勵除了她家族裏的人會跟她爭搶之外,其他的人壓根就沒有心思想搶這個玩意兒。
林緣淺一向懶得用智力思考事情,目光緊緊盯著百裏家族的兩個子弟,嘴角掛著笑,如果忽略她眼中的勢在必得和濃濃的威脅。
林緣淺還是挺和善的,百裏辛注意到林緣淺這裏的情況,警告的看了一眼百裏家族的兩個人。
那兩個人收到消息,也沒有起跟林緣淺搶東西的心思。
就這樣,還沒有等百裏辛接著說接下來的比賽規則,林緣淺這隊的人已經把獎勵給分配好了。
林緣淺率先說,“接下來就不用比了,一來可以給大家節省時間,二來也可以讓各位早點回屋休息”
林緣淺這一句話說出口,引得台下的人三三兩兩的站在一起,嘰裏呱啦的再評判著林緣淺的行為。
子弟一:這女的是誰呀,怎麽這麽囂張,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挑釁百裏家族家主的威嚴。
子弟二:她啊,是百裏家族出了名的草包廢物,也不知道是走了什麽狗屎運到總決賽。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總有那麽一些人不太服氣被自己一直打壓的人竟然有資格進入秘境還獲取了玄心宗弟子的資格。
子弟三:是呀,是呀,這個廢物身上一點靈氣波動都沒有,也不曉得第一局是怎麽打敗百裏蘿的,她可是百裏家族的天之嬌女!
子弟四:這還用說嗎,肯定是這個草包私通百裏家主,讓百裏家主命令百裏蘿給她放水。
底下的人越說越難聽,原詞越來越淫穢。
林緣淺沒有覺得很生氣,隻是輕輕地蹙起眉頭“這些人還真是不見閻王不落淚,當我這麽好欺負的嗎,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那你們可就大錯特錯,我可不是那麽好惹的主!”
林緣淺下意識的想釋放自己的威壓,給他們來一個措不及防的打擊,不料她還沒有動手,就被人攔了住。
上官宣敏銳的察覺到林緣淺身上的靈氣波動,隱隱有一些不好的感覺。
急忙出聲“不想死的都給我閉嘴”
上官宣一出聲,上官家族的那些子弟個個都乖巧的很,沒有再說林緣淺的壞話,這僅限於上官家族罷了。
司徒沫見上官宣突然做出這麽警惕的舉動,疑惑的一挑眉頭,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當即大喊一句。
“都給我住嘴!”
司徒沫可是司徒家族的心尖寶,司徒沫這一出聲,就成功止住了司徒家族子弟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嘴。
林緣淺很滿意他們兩個人的舉動,稍微收斂了一些。
百裏辛顯然是個人精,覺得事情苗頭不太對,急忙嚴肅著臉,讓百裏家族子弟不要再說這件事。
百裏辛在百裏家族很有威望,所以那些子弟很乖的聽從百裏辛的指揮。
在場的諸位,隻剩下慕容家族沒有表態,慕容奧瞬時間處在進退兩難的境界。
讓他停住慕容家族子弟的嘴,他有點不太樂意,因為他慕容家族的子弟雖說有一少部分的人是在前十名的,但是都沒有擠進前五名。
連一件寶物都撈不到,而其他家族多多少少都有撈到獎勵的資格。
人是貪婪的,就算是修真者也是如此,他們最注重的是資源,在自己利益受到侵犯時,他們的頭腦可不受他們的限製。
“……”
氣氛突然尷尬起來,林緣淺微蹙起眉頭,覺得慕容家族是在挑戰她的威嚴。
隱隱散發出元嬰期的修為,壓製著慕容家族。
林緣淺本來就沒有想傷害他們的意思,隻是想警告他們不要太過放肆,所以留有一些餘力。
她不敢把自己的真實修為給釋放出來,因為這樣隻會打草驚蛇,讓韻白對她有所戒備,從而製定出更加絕密的計劃。
林緣淺雖然一向懶得思考那麽多,但是在重大事情上,她還是會動動腦子。
“!”
在場的諸位子弟感受到林緣淺的威壓之後,倒吸一口涼氣,有的還在練氣期,有的還在築基期。
實力大小不一,但是他們加起來都不是林緣淺的對手。
上官宣很慶幸剛剛及時阻止自己家族的人嚼舌根子,司徒沫很驚詫,她竟然沒有發現林緣淺一直都是在扮豬吃老虎。
還好她剛剛在得罪林緣淺的時候,給林緣淺道了歉,如果不是這樣,她可能就有性命之憂。
司徒沫傾吐一口濁氣,慢慢的緩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