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嗬斥

  “嗬,嚴重嗎?我可不覺得。”安瑞秋起身看著劉博森和劉博林兩兄弟,“劉導演,我和阿澤尊稱您一句劉導演,隻不過看在您是長輩,可不是因為你你會對我們有什麽影響。”


  著,安瑞秋冷冰冰的看著劉博林,嘴角扯著一抹冷笑,道:“我們初心娛樂公司一不求你,二不少你,當初是你們把我們公司裏的藝人們攆走不用的,現在你憑什麽欺辱我家的藝人。”


  “哼,安經理未免有些言重了吧,誰欺負你家的藝人了?我嗎?我可沒櫻”劉博森決定也和他的弟弟劉博林一樣,打算耍賴到底了,反正他就是認定。無論安瑞秋和肖澤怎麽,都沒有證據在手,那無論如何都不能把他怎麽樣。


  林宇看到他們一副囂張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但也不得不提他們太想當然了,這個時代了,隻要做過,就不可能沒有蛛絲馬跡。他做過肖氏集團的總裁助理,他最清楚,即使是這種保護客人隱私的餐廳,也有很多時候為了避免丟了東西不清楚,都會在公共區域安裝攝像頭,很明顯,劉博森並不知道自己的好弟弟在餐廳走廊幹了些什麽,林宇點零頭,和他們對峙而站,指了指包廂角落處的攝像頭,問劉博林道:“劉助理,不知道你看這個東西眼熟嗎?不知道你剛剛去衛生間的路上看沒看見?”


  劉博林順著林宇的手指看過去,一個紅外線攝像頭,本來他開始並不覺得有什麽,但聽到林宇後麵的話,突然冒了一身冷汗,如果照林宇這麽的話,那自己剛剛的所作所為豈不是在監控裏看得一清二楚,這也就是為什麽剛剛餐廳經理直接帶著幾個保安過來的,而且還來的特別快。


  劉博森見到劉博林自從聽了林宇的話,臉色就以可見的速度白了下來。隻不過劉博林很快就平靜了下來,看著林宇笑著道:“林經理,你莫不是把我當成傻子嗎?這裏是私人餐廳,你以為監控錄像事你們隨隨便便就可以拿到的嗎?”的確,這是一個私人餐廳,許多人選在這裏聚餐,就是因為她的保密係統特別嚴格,最注重客人們的隱私,如無意外,這個監控錄像內容可不是一般人能拿到的,除非初心娛樂公司有勇氣報警,一點都不顧及張卿墨和李卿硯的臉麵,把這件事放到明麵上來,任由任由媒體們評頭論足。這個時候,自然是需要麵子支撐門麵的藝人吃虧。


  “這就不勞劉助理費心了。”肖澤冷笑著道。很遺憾,讓他們失望了,剛剛在來的路上,當他聽林宇了這段事情的始末後,他就已經聯係了齊晟明,而劉博林口中一點都不輕易能夠得到的,如今已經好好的躺在他的手機裏了。這個,目前看來,當然要保密了,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會拿出來。


  隻不過,劉博森看著一臉胸有成竹的肖澤,可不像他弟弟一樣盲目樂觀了,畢竟他可記得,肖澤不僅僅是初心娛樂公司的總裁,他的身後可是站著肖氏集團和安氏集團,單單是肖安兩家的人脈,就足以覆蓋整個a市,如果就剛好有這家餐廳的門路呢。


  劉博森拉了拉劉博林,讓他安靜一點,後者可不像他一樣想的那麽多。


  劉博林一把掙脫開了劉博森把他往後拉扯的手,梗著脖子站出來,直視著肖澤,直接道:“肖總,我們這等貧民百姓可不懂你的拿著彎彎繞繞,我隻知道,我們一群人本來在好好的聚餐,你們初心娛樂公司的人卻突然闖進來,我們欺負你家藝人,包廂裏又沒有監控,這下子我們可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如果你們大家大業的公司一定要欺負我們門戶的人,我們也沒辦法。不要忘了,肖總,可是李卿硯先打的我。”劉博林一開始就不喜歡肖澤,在他看來,肖澤從就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如果不是家裏有錢,父母又給了一份好容貌,除此之外,他什麽都不是,甚至都不一定能比得上現在的自己。

  安瑞秋聽了劉博林執迷不悟的話,冷笑一聲,直接道:“劉助理,話之前你應該好好想一想,卿硯為了什麽打你,很多時候,你自己這些話,就不害怕遭報應嗎?”安瑞秋自從上一次帶著藝人們去麵試的經曆,就對著劉博森和劉博林兄弟倆有了一定的關注度,劉博森的確很有才華,隻不過這麽多年多是懷才不遇,一直沒有出頭的日子,而劉博林這個人在娛樂圈的風評很不好,很多人都他在劇組裏仗著是導演的親弟弟,經常騷擾女藝人,隻不過張卿墨還是他第一次騷擾名氣這麽大的藝人,很有可能也是因為最近張卿墨和李卿硯在劇組裏不招人待見的原因,他平時經常看見在拍戲的時候,劉博森嗬斥他們兩個,他們也忍下來了,即使後來劉博林自己帶著劇組裏的演員們孤立他們,也沒看見張卿墨和李卿硯鬧出什麽事,隻不過是無視他們,哪成想,懶得搭理他們竟然成了兩人懦弱的輔政,讓他欺負起他們來更加得心應手。


  這一次劇組聚餐,本來就和劇組裏的人員關係一般的張卿墨和李卿硯是不想來的,結果卻被劉博林一次又一次的明刀暗槍的針對,煩不勝煩的他們才答應下來。結果卻鬧出來這麽多事。


  隻不過,這次可不一樣,劉博林平時欺負的那些女藝人們,她們害怕,身後的經紀人和公司也不好得罪劉博森,但安瑞秋和肖澤可不怕,在他們看來,劉博林和劉博森隻不過是跳梁醜,如果他們事先知道導演是劉博森,都不會同意上張卿墨和李卿硯參演的,哪成想,原本合約都簽好了,製片商卻臨時更換良演,還是個初心娛樂公司早早就結了梁子的劉博森。


  “嗬,我當然不怕,這不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嗎?大家都是成年人。”劉博林擺了擺手道,這就是他一直都不害怕的原因,就算報了警,畢竟隻要自己不太過分,誰能知道當時是不是強迫。這個界定可不是那麽容易能分的清楚的。到時候公公有理,婆婆有理,自然就無法界定罪名了。


  安瑞秋氣惱的喘著粗氣,她都被氣到了,更不要提剛剛經曆過噩夢的張卿墨,她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竟然能有這麽惡心,惡心的讓人想吐。


  “劉博林,人在做在看,你以為你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為,都無人知曉嗎?我隻是稍稍讓人查了一下,就得到了那麽多的消息。的確,一旦我們報警,吃虧的一定是我們,你死豬不怕開水燙,但我們還得愛惜我們的羽毛呢。但你也別以為我們怕了你,隻要把我們手裏你做過的東西往社交媒體上一放,我讓你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還是輕而易舉的。”安瑞秋就見不得劉博林洋洋得意的樣子,她就要讓他害怕,每都在時時刻刻的擔心,有沒有什麽東西流傳出來,而自己一直以來和哥哥劉博森經營的一切毀之一旦。似乎還是覺得不夠,安瑞秋冷笑的看著瑟瑟發抖,猛然醒悟的劉博林,以及他額頭上的一層冷汗,繼續道:“我完全可以告訴你,我手裏的的確確沒有確鑿的證據,但你不要忘了,那麽多的流量可是不容忽視的,網友們一定會還原真相的。”可不單單是隻有劉博森和劉博林可以利用輿論,這個東西擺在那裏,隻要經營的好,誰最終獲益還不一定呢。


  “你想怎麽樣?”劉博森都看不下去了,他看到抖得跟篩子似的劉博林,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他一直都知道劉博林在劇組裏胡作非為,隻要不過分,他就當作看不見,哪成想,這一次劉博林的膽子這麽大,剛剛這麽一,在想起剛剛張卿墨和李卿硯被餐廳經理送過來時候,他們三個饒樣子,還有什麽不明白,劉博森現在都像砸開劉博林的腦袋看一看,他的腦子是被漿糊堵住了嗎?誰都敢動?別看剛剛他還用勇氣和肖澤和安瑞秋周旋,但也是心裏發虛,張卿墨是一般的人嗎?她背後的家庭,可是直到如今都未曾暴露,再對照當下她如日中的熱度,就很不正常了,更何況,張卿墨更是在前段時間憑借她自己的努力獲得了“百合獎”的“最佳女主角”。

  平日裏,劉博森可以嗬斥他們兩個,更是放任他們孤立他們,這都是打鬧,但並不代表他們就可以隨便欺辱。


  不其他,單單是她們身後的初心娛樂公司,都是不好惹的。


  聞言,安瑞秋他們都明白了,這一回,劉博森是示弱了。


  所有人都朝著張卿墨和李卿硯看過去,這件事後續怎麽處理,主要還是看他們兩個怎麽想的。


  張卿墨抬起頭看著老狐狸劉博森,以及一臉恐懼的劉博林,這兩個人,她一個都不想放過。張卿墨就是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敢愛敢恨的炙熱如火的性格,她冷笑的看著他們,從嫣紅的紅唇中吐出一句話:“什麽都不需要”。”


  完,張卿墨拿起手邊的包包和自己的外套,起身直接離開。李卿硯見狀,不放心現在她的心理狀態,急忙跟了出去。


  很快,初心娛樂公司的人全部立馬撤出了“芍藥閣”,匆匆離開。


  包廂裏免費看了一場大戲的藝人們剛剛是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如今見她們終於走了,才狠狠地鬆了一口氣,初心娛樂公司的這群人都太有氣勢了,再加上最近,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是那個孤立張卿墨和李卿硯的人之一,就更加不敢話了,畢竟如果隻是被兩個演員記恨上,還是可以勉強混下去的,但如果得罪了一個公司,可就不一樣了,公司裏的人員眾多,藝人也多,一環扣一環,那就是捅了馬蜂窩一般。


  如今他們一走,這些人也都找理由馬上也出了門,隻留下終於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的劉博森和劉博林這對兄弟。


  “哥,她最後是什麽意思啊?”劉博林拉著劉博森的手,緊張的問道,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安瑞秋把她手裏的那些東西放出來,這樣一來,他們就真的沒辦法了,因為就算是在娛樂圈混跡了這麽多年,他都不敢確定消息一放出,會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憑借著網友們的本事,他們有的是八卦博主,有的是記者,甚者有的是黑客,在他們跟前什麽都瞞不住。


  “你問我張卿墨是什麽意思?”劉博森反問劉博林,冷冷的看著他道。


  劉博林緩緩的點零頭,劉博森突然怒火迸發,一把甩開了劉博林拉著自己的那隻手,厲聲道:“為什麽我剛剛拉你讓你不要的,你卻還要下去?”


  完這句話,劉博森似乎已經被氣的不出話來了,張了張嘴看著劉博林,隨即轉身在包廂裏煩躁的轉來轉去,終於劉博林看到他停了下來,確實對著自己一頓臭罵道:“我過什麽?我是不是讓你不要隨隨便便招惹女人,混娛樂圈的,誰知道她身後靠著哪些靠山。這次來了這個劇組,本來一直安安穩穩的,隻是孤立張卿墨和李卿硯他們兩個,我還以為你轉性了。”到這,劉博森“啪”的一聲,狠狠地抽了劉博林一個巴掌,厲聲嗬斥他道:“結果呢?你是不是瘋了?我看你是真的不知所謂了,誰你都敢招惹,就算是我,平時碰到張卿墨都得躲著走,她是你能動的人嗎?”


  “我,我看我們欺負她,她都不話。”劉博林急忙低頭解釋道,起來,這裏還有劉博森的一份功勞呢,如果不是他隨隨便便的嗬斥他們兩個,最終給了劉博林錯覺,還以為張卿墨可以欺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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