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三棱軍刺
“陳先生,你要的人已經帶到了。”周德雲走進會客室對著陳河道,然後扭過了頭,“帶進來吧。”話音剛落,季辰走了進來。
“季辰,你沒事吧?”陳河見到季辰的一瞬間站了起來,快步上前就要來抓住季辰的手。
“沒事。”季辰很冷漠的道,同時後退了一步避開了陳河。
陳河瞬間停在了原地,然後神色沮喪的轉過身,“周局長,你上司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可以給季辰打開手銬放他走了吧?”陳河調整了一下情緒,對著周德雲道。
“嗯,我接到上麵的電話了。本來季辰進來就是無妄之災,除了人進來了以外沒有任何檔案,所以也不需要什麽手續,現在你們就可以離開了。”周德雲點了點頭,眼神示意旁邊的警察把季辰的手銬解開。
“嗯,我會向你的上司多給你幾句好話的。”陳河語氣中有一絲狂傲,地位上的差距決定了人的地位。
“不勞煩你費心了,靠走關係得來的提拔我不喜歡,就算是讓我當了公安廳的廳長,我心裏也不踏實。”周德雲搖了搖頭,拒絕了陳河的好意。
陳河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沒有再堅持,伸手從口袋裏掏出錢包,拿出一張白色的卡片遞給了周德雲。
“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盡管打電話給我,一定幫忙。”陳河道,收斂了語氣裏的傲氣,多了幾分真誠。
“嗯,那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陳河完,扭頭示意高助理和季辰跟上,三人來到了警局門外。
“謝了,我先走了。”季辰道了聲謝,轉身就要離開。
“先別急著走,我有些事要和你。”陳河沙啞著喉嚨,眼神定定看著季辰。
“還有什麽事?”季辰站住了,扭頭冷眼看著陳河。
“關於你父親的,另外,你父親有一件東西在我這,我覺得應該把它給你。”陳河道。
季辰轉過身,走到了陳河身前,“吧。”眼神銳利如刀,季辰像是要用眼神撕裂陳河一樣
“這裏話不方便,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談吧。”陳河扭過頭,“高助理,叫司機把車開過來吧。”
季辰聽到司機兩個字時,身體猛然一震,雙拳握緊,還在微微顫抖。
“別緊張,這個我新招聘的。”陳河解釋道。
高助理拿出手機發了條信息,很快,一輛邁巴赫停在了三人旁邊。
“不用那麽麻煩了,就在那吧。”季辰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家咖啡廳。
“嗯,那好吧。”陳河也沒有在什麽,與季辰走入咖啡廳找了個位置坐下。
“這是你父親的東西,我覺得應該給你。”陳河著,從高助理手裏接過一個狹長木盒,放到了桌子上,“有些事我覺得必須解釋清楚。”
季辰沒有話,伸手打開了盒子。盒子裏披著黑色的絲綢,正中間有一個凹槽,一段圓柱形的劍鞘靜靜地躺在凹槽中,外麵露出來大約十厘米的劍柄,劍柄上纏繞著黑色的繩子,末端還有黑色的劍穗。
“三棱軍刺?”季辰作為半個軍迷,第一眼就猜出了大概。木盒裏的東西很明顯是一把武器,而根據劍鞘的造型來看,符合條件的武器似乎隻有華夏曾經大規模裝備於軍隊的三棱軍刺。
“嗯,就是三棱軍刺。”陳河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我和你父親季安曾經是戰友,從入伍到他退役一直都是。這把軍刺,是當時部隊獎勵給尖兵的,和大規模裝備的三棱軍刺不同,這把軍刺是由隕鐵打造的,整個華夏也隻有十幾把。每一柄軍刺的主人都在中央數據庫有詳細的檔案。當時每個部隊的首長都以自己手下有一柄這樣的軍刺而驕傲,而每一個士兵都很眼紅這柄軍刺。很多人拿到這柄軍刺後很寶貝的藏起來不給別人看,但你父親不一樣,他帶著這柄軍刺南征北戰,為國家執行各種艱難地任務,死在這柄軍刺上的,按照你父親的話,至少有一百人了。後來,你父親以外負傷,一枚子彈打入了他的腿,他沒辦法在執行高難度的任務,隻能退伍,退伍之前,他把這柄軍刺給了我。”
“然後呢?”季辰依舊是冷冷的。
“後來,我也退役了,這柄軍刺是一生的榮譽,部隊允許將其帶離部隊,我就把它帶了出來,希望有一能把它還給你父親,但我一直沒能找到他。直到上次出事,我才得以見到你父親,可一切都晚了。”陳河眼角微微濕潤,聲音有些哽咽,“我在醫院的手術室裏親眼看著他咽了氣,他也認出了我,臨終前,他讓我好好照顧你和你姐。”
“然後呢?”季辰仍是冷冷的,隻不過語氣中有了些波動。
“你父親對我來,就像是兄長一樣,所以,他的話,我會無條件執行。”陳河放下咖啡杯,“所以,以後你有什麽事盡管找我,我都是在為自己贖罪。”
季辰沒有再話,伸手取出了軍刺。‘噌’的一聲,季辰拔出了軍刺,並沒有一般軍刺的銀白色光澤,這把軍刺通體黑色,樸實無華,但給人的感覺卻是銳利無比,銳利地無法正視。季辰隻是抽出了十來厘米,就為這柄軍刺的銳利感所折服。
“這東西不錯。”忽然間,弑的聲音在季辰的腦海中想起。
“怎麽個不錯法?”季辰在腦海中想到。
“這個人的不錯,這東西的材料可能是來自外的,我很陌生。另外,這把武器上散發出的血氣明真的有一百多人死於這把武器。最後,我在上麵感受到了你這一脈的氣息,明你父親真的使用過這個。不過,很可以,這柄武器之前似乎有過生命,隻不過後來死亡了。”弑解釋道。
“嗯,知道了,這些我們回去再。”季辰把軍刺放回到盒子中,端起桌子上的飲料喝了一口。
“這柄軍刺就還給你了,他也算是你父親的遺物,對你來很重要。”陳河。
“嗯。”季辰微微點頭,語氣依舊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