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拍戲從車頂摔下
“沒事,我也隻是剛好路過這裏。”我這麽一說,便將這事了過。
雖然副導演希爾並沒有得逞,但是他卻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依然在對她窮追不舍。
這一天,我在和郭澈一起去逛商場的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了一下,我聽得出來,這就是短信的提示音。
她看此,便有點怒道:真是無聊透頂!
我問她,“怎麽了?為什麽生這麽大的氣?”
她說那個副導演希爾又開始對他騷擾起來了。
她說著,便將手機拿給我讓我看。
我在接過手機一看後,頓時有些麵紅耳赤。
我看到竟然是一條極其露骨的短信。
我把手機還給她,隨口向她問道:“你和這個副導演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了?”
她嘟囔著嘴,對我道:“這什麽跟什麽啊,是他騷擾我的好不好?”
“哦,原來是這樣!”我道。
之後幾天,我一直在拍戲,也沒怎麽和她來往。
這一天,我拍攝的戲份是在一輛汽車頂上和歹徒對決。
要是車不向前行駛的話,或許難度會小很多,但問題是這輛車不僅要向前行駛,並且,還時不時地轉彎,這就給我拍攝這部戲帶來了極大的困擾。
就在我按照劇本上的每一個動作,在行駛的汽車上和這些歹徒對決時,這輛車在猛一個急轉彎之後,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陣傾斜,便直接從車上跌落而下。
瞬間的功夫,這輛車的車輪便近我的身體。
我看此,一陣慌亂,但強烈的求生欲還是支撐著我不停地向安全的空間移挪。
但任憑我如何努力,速度始終都趕不上這輛車的速度。
眼看著我越來越危險,這時,耳邊傳來了導演的聲音,“快,停下!”
“嗤!”
一個急刹車過後,這輛車便停了下來。
我這時全身泥濘,衣服因為摩擦導致多處破損,身上多處的傷痕讓我感到疼痛難忍。
現場的所有扮演歹徒的人紛紛跳下來,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紛紛向我詢問有沒有事。
我搖頭搖頭,隨口道了一聲:沒事,便不再作聲。
我在從地上起來的刹那間,第一眼便看到了副導演希爾。
他顯得很焦灼,我自然知道,怕我因為傷情影響了拍攝的進度,換成哪個導演都會被氣個半死。
我在看了下這位導演後,便隨口對他說:“不要急,我可以繼續堅持拍戲。”
我的話剛一說到這裏,所有人便將目光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從他們的目光中我看到了他們對我的一些質疑。
我在稍微歇息了一下後,輕輕地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塵土,對周邊的這些人道:“好了,我們現在繼續開始拍戲吧?”
就在我這句話剛一說完,我便看到了一個瘦臉的年輕“歹徒”將目光盯在了我的胳膊上。
我知道,他必然看到了什麽,不然絕不會用這樣一種眼光來看我。
在我想到這裏,便順著他看得方向,看了一下我的胳膊。
就在我盯向我的胳膊之時,我頓時看到,我的衣袖已經被血水浸染了一小片。
於是,便忙將衣袖撩開,這時,我看到我雪白的胳膊上有一片已是鮮血淋淋。
這時,傳來了導演的聲音,“這還怎麽拍戲?”
我抬頭一看,導演正帶著憂慮之態在看我的傷口。
我感到有些意外,於是,便開口問道:“導演,你怎麽來了?”
導演麵色凝重地對我說:“出了這麽大的事,我要是不來那還像話嗎?幸虧那個司機刹車及時,不然的話,沒準現在你就要在車輪底下躺著了。”
我的麵色一驚,想起之前的情況,完全可以用驚險一詞形容。
我猜測肯定是有人將這事給導演說了,不然的話,他怎麽會將這個事情知道的這般詳細。
還沒等我向導演發問,便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聲音,“徐婉瑩,出什麽事情了?”
我扭頭看了一下,發現問話的人正是鄭敏凱。
他匆匆來到了我的跟前後,二話不說,便一把將我的胳膊抓住,看著我胳膊處的血痕,一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開,便為我包紮了起來。
“哎呀,痛。”
我這麽一喊,周邊的所有人便笑了起來。
我的臉一紅,一陣嘀咕道:“我說得是傷口痛,你們想到哪兒了?”
鄭敏凱對我道:“沒事的,忍忍就好了,走,我現在馬上帶著你去看醫生。”
說著,便準備帶著我離開這裏。
我卻搖了搖頭,對鄭敏凱道:“鄭大哥,我看我還是先把這段戲拍完再走吧?”
“這……”他在怔了一下,對我道,“這恐怕不好吧?要是傷口感染了,那怎麽辦?再說了,你直接從車上摔下來,肯定也摔得不輕,至少也要去檢查檢查,上點藥才行啊。”
導演也來到我的跟前,對我勸解道:“沒錯,鄭敏凱說得很對,先跟著他去看看吧。”
周邊的人也紛紛對我勸說,讓我務必去看看。
看到這裏,我便點了點頭道:“好的,你們等我一會兒,我在檢查完,上點藥後,馬上就會回來拍戲的。”
話罷,便跟著鄭敏凱轉身離開了這裏。
坐著他的小車向離這裏最近的一家醫院趕去。
我們在掛號,上門診後,一位五十多歲的男醫生在看了下我們兩位後,便用漢語對我們說:“這個還需要拍個片子,看看裏麵是否有骨頭出現裂痕,要是有的話,建議趕緊住院。”
我一看這,便急了,“還要拍片子啊,這得浪費多少時間。”
醫生在隨手開了個票遞給我後,對我說,這個不用浪費多少時間,今天拍片的人較少,很快就會完事兒。
我緩了一口氣,“哦,是這樣啊,那還好。”
“好了,你們也別再這裏站著了,趕緊去西頭拍個片子吧,那裏有專業人員在等著。”
醫生這話剛一落下,我便應聲道:“好的。”
而後,便帶著鄭敏凱轉身離開了這裏,直接向拍片的地方趕去。
今天這裏的人確實不多,我們在剛來到那裏,便見剛拍完片的一個中年外國女子剛從裏麵出來。
這時,裏麵的一個外國男子便馬上用其流利的英語向我們說起了話。
聽後,我感覺自己一個字,哦,不,是一個單詞也沒聽懂。
於是,便忙問身邊的鄭敏凱,“鄭大哥,這個人剛才說什麽?”
鄭敏凱向我回複道:“他說讓你趕緊去裏麵拍個片子。”
“哦,原來是這個啊。”我道了一聲,便馬上前去。
我在裏麵拍了個片子後,沒過多久,片子便取出來了。
鄭敏凱快步到了這位外國男子的跟前,急切地用英語向他詢問了一下我的情況後,待這位男子回複了一聲,便點了點頭向他表示感謝。
鄭敏凱剛一來到我的身邊,我便向他詢問那位外國男子說得情況。
鄭敏凱對我笑了一下,對我道:“不用擔心,那個男子說你的骨頭沒有出現裂痕等問題。”
我一聽這就放心了,“哦,還好沒有什麽出現問題,不然,這就要耽誤拍攝的進度了。”
鄭敏凱對我道:“走,我們趕緊離開這裏,去找醫生上點藥,不然,感染了就麻煩了。”
“好。”
我應了一聲,便跟著他向原來的那個病房走去。
在將情況告訴給這位醫生後,這位醫生便對我們說,很好,現在他已經將準備的藥物全部調好了,現在就給我抹藥。
我應了一聲,便在鄭敏凱的幫助下,將我胳膊上的這層粘著血水的布給一層層剝了下來。
這時,血水凝在這塊布上,要剝開確實有些不易。
在將其全部剝開的過程中,我感覺到了隱隱作痛。
不大一會兒,我胳膊上的傷口便出現在了這位醫生的眼前。
說句實在話,這個傷勢我還有點不敢麵對。
醫生在用藥棉沾上藥水,小心翼翼地在我的傷口邊緣塗抹了一下後,我便感覺一股隱隱的痛,如一點點滲入到每個肌膚一般,甚至滲入到每根血管一般。
但我硬是咬著牙關,沒喊一聲痛。
醫生在拿著配製好的藥物給我輕輕塗抹了一下,剛剛消失的疼痛便如複蘇一般,再次在我的傷口處蔓延開來。
醫生看了下我忍著的樣子,對我道:“沒事,挺住,忍著點,一會兒就好。”
三分鍾後,便包紮好了。
包紮好後,醫生對我說,這幾天這個胳膊盡量不要動,以免感染。
我雖然表麵應著,但是內心卻想著:趕緊回去拍戲,這個戲可耽誤不得,不然,劇組可能會麵臨更大的損失。
鄭敏凱開著車剛將我帶到半路時,他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這時,正是十一點多,也正是人流的高峰。
他將手機拿起的一刹那,我便一陣擔心,“呀,他現在接這個電話,他不要命了?這四周可都是車啊,這稍微一個不小心,就要去閻王殿走一遭了。”
正在我擔心時,他直接將這個手機送到了我的跟前。
我忙問他,“幹嘛?”
他一邊用另外一隻手扭動著方向盤,一邊對我道:“幫我接一個電話,我現在沒法接聽。”
我應了一聲,便伸手將這個手機拿住。
就在我看了下這個手機屏幕上的這組號碼後,我才知道,原來這個電話是劇組的導演到來了。
現在這個導演打這個電話是什麽意思呢?
我想了一下,便按動接聽鍵,將這個電話接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