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被鏡子裏的自己給嚇到了
在我們找了一塊場地後,便見在一旁的導演喊了一聲:開始。一個留著小山羊胡的男子便向我一拳衝了過來。
拳勢之猛,讓我從內心驚了一下。我甚至能感覺到這一拳向我衝來時的那股淩厲拳風。
原來這個家夥是動真格的啊。
我的腦海中不停地回想著劇本上說得內容,也就在這一拳即將衝到我的鼻梁之時,我的身子向左側迅速一閃便將其閃過。
在這個家夥打了一個空後,身子便猛地向前來了一個踉蹌。
也就在他向前傾斜身子之時,我一腳踢出,正好踢在了這個家夥的胸膛,隻聽“嗵”的一聲,這個家夥便被我踢到了一邊。
就在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這一切打鬥的是這般真實。我猜想或許是導演想要追求一種真實的感覺,才這樣安排的吧。
也就在這時,我又感覺到了側旁的一種淩厲之風,從我的腦袋邊踢來。
我的腦子一亮,劇本上寫的是這時會有一腳向我的腦袋上側踢而來,我應該趕緊向後側一下身,而後,在躲過一腳後,一個拳頭狠狠地向對方的身上擊來。
想到這裏,我便在這一腳即將踢到自己的腦袋上時,便迅速向後側了一下身。
隻聽“呼”的一聲,這一腳便順勢躲過。
也就在這一腳即將躲過之時,我用足力氣,向這位男子的身上狠狠地擊了過來。
但也就在這一拳打在空中之時,我忽然感覺胳膊痛得要命,於是,便下意識地“哎呦”了一聲。
這正是昨天抓著二十米高的繩索向另一端劃的那隻手。
也就在我這一拳即將擊在這位男子的身上之時,在一邊冷著臉的導演便馬上道:“停。”
在眾人停下之後,導演便快步來到了我的跟前,向我道:“徐婉瑩,你這一拳做得很不到位,並且,劇本上可沒有寫什麽哎呦。”
我直言對導演道:“導演,其實我也知道是這樣,但是昨天因為我抓的繩索導致胳膊在今天很痛,所以,一出拳便感覺自己的胳膊痛得不行。”
我這話一出,便見導演對我道:“哦,原來是這樣。那不行,我得想個辦法。”
在他原地想了一下,對我道:“這樣吧,你先按照劇本中所寫的過一遍,然後,我看看哪個鏡頭不到位的,再另外來。”
我應了一聲,便和這幾個扮演歹徒的家夥再次決鬥了起來。
這一遍導演要求點到為止,就是想看看大家對這些動作的熟練程度。
這些動作過了之後,導演便點頭應聲道:“嗯,不錯,這些動作掌握的還算不錯,這樣吧,你們休息五分鍾後,咱們就正式投入拍攝。”
這話剛一說完後,便迅速將頭扭向了我這邊,對我道:“徐婉瑩,雖說你胳膊痛情有可原,但是,也不能將這個當成動作做不標準的一個借口,你胳膊痛,這隻能說明,你平時鍛煉的較少,在這裏多按照標準動作來幾次,慢慢就不痛了。”
我雖然感覺導演這麽要求我是不講道理的,但對此也實屬無奈。
於是,我便應聲道:“那好吧。”
很快,五分鍾的時間一閃而過。
導演對我們道了一聲,“好,大家趕緊準備一下,接下來,我們準備正是拍攝了。”
導演這話剛一說完,我便不由感到了一陣緊張。
也就在這時,導演向遠處的一個男子揮動了一下手臂,那個男子在點了點頭後,便拿著兩把刀子快步趕了過來。
在這個男子隨手交給了其中兩個“歹徒”後,我便馬上對導演道:“導演,難道說,這還要刀子嗎?”
導演對我應了一下,隨口道:“當然要用刀子,不然,就這麽徒手決鬥有什麽意思?”
我麵色驚了一下,內心不由自主地忐忑了起來,“導演,這樣的話,這可是會要人命的。”
導演麵色陰冷地對我說∶“要是怕要人命的話,你現在就可以走。”
一句話讓我感到了無語。
就在這時,期間的一個扮演歹徒的男子對我低聲道:“別怕,刀子雖然看得跟真的一樣,但實則就是一個道具。”
說著,便將手中的刀子拿給我看。
我拿著這把刀子看了一下,還確實是一把道具,但要是不知情的話,便會感覺這把刀子就是真的。
導演對將刀子拿來的這個男子道:“你現在趕緊將事先準備的鴨血弄來,現在馬上就要正式投入拍攝了。”
這位男子應了一聲,便轉頭而去。
而後,導演便對我和身邊的這幾個扮演歹徒的演員道:“你們先好好地熟悉一下動作和裏麵的劇情,要用盡全力將動作做到位,爭取試一遍有一遍的成效。”
在他的話剛一說到這裏,我們便連連應聲。
兩三分鍾過後,那個前去拿鴨血的男子便快步來到了跟前。
導演將準備好的幾包鴨血分別給了我們,讓我們藏在衣服內,以待拍戲用。
緊接著,便馬上令攝像師,燈光師,等工作人員準備好,馬上進行拍攝。
隻聽一聲:“三,二,一,開始!”
便見一個男子持著刀向我這邊狠刺而來,我一個躲閃閃過之後,便待其一個踉蹌之後一腳踢向他的胸膛。
緊接著,便感到了某人一個側踢向我的腦袋上踢來。
我在一個側身閃過後,一拳便向那個男子的身上擊去。
我的胳膊雖然很痛,但因為這時腦子裏麵全身劇情,因而這一擊還是蠻用力的,且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也就在這時,一個有力的一腳直接從背後將我踹趴下,因為對方的腳力過猛,在將我踹趴下之餘,還差點讓我摔落在車下。
還沒等我從車上爬起,將我踹倒在車上的那個男子便一把揪著我的頭發,對我一陣大怒,用英文對我說,“你一個女警有什麽了不起的,就趕來這裏找死?”
在這話說完,便準備對我動粗。
也就在這時,我一個拳頭便打在了其腦袋上。
繼而迅速翻過了身。
也就在這時,另外幾位男子再度向我展開了新一輪攻擊,我按照劇本裏的信息,躲閃著,而後,反擊著,不過多時,我們幾個人身上的鴨血便在雙方的搏鬥之下,將衣服染色……
這一遍下來之後,我們每個人都累得氣喘籲籲。
導演對我們說,這一遍其實還不錯,但可以再完美一點。
就這樣,讓我們在歇息了二十多分鍾後,又重新演了兩遍,導演才滿意。
在我坐著鄭敏凱的車回去之後,歇息了一個多小時才緩過了勁兒。
“拍動作戲太累了。”
我隨口喊了一聲後,便聽鄭敏凱的聲音傳來道:“這有什麽?我是一個動作演員,每一天像你這樣的戲份還指不定拍多少次呢。”
“是嗎?那你辛苦了。”
就在我這話剛一說罷,便馬上傳來了導演的電話。
我拿著手機剛一接通,便聽電話那頭的導演對我說:“徐婉瑩,你明天不用來了。”
我一聽這,頓時感覺天塌下來了一般,我最近這麽辛苦的拍戲,我也沒犯什麽錯啊,明天怎麽就不用來了?
我在一陣氣惱之下,便忙向這位導演道:“導演,為何說不用我來了?我好像也沒有犯是沒錯吧?”
我的聲音剛落下,那邊的導演便笑了。
他這一笑,我感覺愈發納悶,“導演,到底是什麽原因,你直接說便好,笑什麽啊?”
導演對我說:“我的意思是明天沒有你的戲份了,所以讓你休息一天,你看你想到哪裏去了?”
我一聽這,就笑了,“導演,你看你直接說讓我休息一天就想行了,你說這話好像將我趕出劇組似的,嚇得我不輕啊。”
“嗬嗬。”導演在笑了一下,便對我說了聲好好休息之類的話後,便將電話掛斷了。
這時,鄭敏凱正好端著飯來了。
他問我:“剛才導演給你打電話幹嘛了?”
“導演給我說我最近拍戲太累了,讓我明天休息一天。”
我這話剛一說完,便見鄭敏凱對我道:“那正好,我明天要拍攝幾組危險的戲份,你看看我是怎麽拍攝的。”
“嗯,好。”
“好了,趕緊吃飯吧,吃了飯後,就趕緊去洗個澡,你看你身上髒兮兮的怎麽上床啊。”
我聽到這麽一說,便有些不好意思道:“嗯,我聽鄭大哥的便是。”
於是,便在匆匆地吃了飯後,便對鄭敏凱道:“那鄭大哥,這裏的洗澡間在哪裏呢?”
鄭敏凱隨手指了一下左邊的一個小屋,對我道:“去吧,那裏就是洗手間。”
我應了一聲,便向那裏走去。
我在打開門後,便嗅到了一種別樣的芬芳。
沒想到這種地方還有這種香味,看來,鄭敏凱也是一個有點品“味”的男人啊。
我進了洗手間,將門關掉後,擰開噴管,試了下水,感覺水溫正好。
於是,慢慢地脫了自己身上的外套。
在將外套脫下的刹那間,整個人有一種輕鬆的感覺。
緊接著,便將裏麵的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直到全身的衣服拖去後,我看了下對麵的鏡子忽然被鏡子裏的自己給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