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追我的男子被撞飛
剛一來到地鐵的那個地方,周邊便馬上圍來了一些人。
看來,昨天來這裏一天,雖然挨打了,但也沒有白來,至少從某種程度上積累了一些人氣。
我下意識地看了一下周邊,發現之前的那個墨鏡男子沒有帶著人過來,便鬆了一口氣。
結合昨天的演出經驗,我覺得,唱什麽歌曲得分年齡層,比如說二十歲左右的這些人,就比較喜歡聽最近的這些流行歌手的歌曲,像三十歲左右的就喜歡聽九十年代的歌曲,當然,這也隻是一個大概,個別人除外。
我簡單看了下周邊的這些人,發現這裏麵的人群多數是二十多歲的,隻有寥寥幾人是四十歲的。
於是,便靈機一動唱起了流行沒多久的一首歌曲,這首歌曲的名字叫做《這就是愛》,原唱:張傑。
因為這首歌曲和原唱者都很受年輕人喜歡,所以,我覺得唱這首歌很容易讓周邊的這些人接受。
於是,我在將這首歌曲的伴奏很快放出來後,便拿著話筒開始深情地演唱起了這首歌曲,“可能回憶掉進了大海,可能有些回憶回不來,可能歲月會偷走等待,愛了很久也許會分開……”
就在我剛剛唱到這裏,有一對在談戀愛的男女相互看了一下後,便帶著愛意笑了一下。
緊接著,那個男的便從口袋裏掏出了二百塊錢直接放到了我的麵前。
我說了聲,“謝謝”,便接著之前的繼續演唱了起來,“我們一同喜歡著現在,我們曾經被別人取代,我們都有著類似的遺憾,所以一起漂流在人海……”
也就在我唱到“你有好幾次問我那是什麽,這就是愛……”的時候,我發現之前給我放錢的那個年輕男子竟然在對其身邊的那個女孩子曖昧的擁抱了一下後,竟然直接親上了。
“哦,這都可以啊。”
我在內心道了一聲後,便繼續開始了演唱,“以為得到時間的青睞,以為旅途沒有了意外……”
我越唱越投入,不知不覺間,麵前又多了二百塊錢,好像也是一對青年男女送的。
就在我盡情地投入在歌聲裏之時,忽然感覺自己的右肩被人動了一下,我這個時候忽然渾身出了一身冷汗,“莫非,昨天的那個墨鏡男子來了?”
也就在我停下唱歌轉過身之時,頓時怔了一下,我發現這位男子並不是昨天那個向我要三分之二稅的墨鏡男子,而是前天在這個地鐵上唱歌的那個男歌手。
我深吸了一口冷氣向他問道:“這位朋友,我們同是地鐵歌手,我在這裏唱,你在這個地鐵上再找另外一個地兒唱就好,幹嘛要影響我的演唱?”
“呦嗬,占了我的地兒,還有理了?我給你說姑娘,你在別的地方上唱歌我不管,但這個地鐵是我先提前占的,所以你來這裏唱就是占的我的地盤。”
“你的地盤?那我問你,憑什麽說這是你的地盤,你交稅了嗎?”
“交稅?交什麽稅?”他一下子顯得很是莫名。
“你不交稅怎麽能說是你的地盤呢?別人隨便一塊地方,你就往那裏蹲了一蹲就說那是你的地兒嗎?”
他一下子被我給問住了,於是,便對我道:“我怎麽在這裏半個多月了,還從來沒來沒有遇到人給我要稅一說。”
“你占了人家的地盤不交稅,人家不找你茬啊?”
我這麽一問後,便見其馬上向我回複道:“我在這裏唱了半個多月了,除了昨天去和網友見麵沒有來這裏之外,一直在這裏唱歌,還沒有遇到過有人收什麽稅的。”
他說完這話,停頓了一下隨口向我問道:“你問我繳稅了沒?那我問下你,你繳稅了嗎?”
“我繳稅了啊。”
我這一回答顯然令他有些意外,在其半信半疑間便問我繳了多少?
我隨口向其回複道:“我昨天繳稅交了一千多。”
我這話一出,他便笑了起來,“你開玩笑的吧?怎麽我在這裏半月多了都沒有人收稅,你在這裏才站了一天就繳了一千多的稅?你說這話,別說我不信,你問問你周邊的這些人,看看他們信不?”
“不管你們信不信,這就是事實,我對天發誓,我沒有說半句假話。”
我這話一出,他便皺了下眉頭對我道:“不會吧,你是不是遇到騙子了?”
在說這話的時候,我在猛然一個抬頭卻發現,在不遠處的一群人正帶著蠻橫之態向我這邊匆匆地走來。
而這些人正是昨天給我要稅的那幫人。
我看他們向此逐步逼近之時,便趕緊將剛剛賺到的幾百塊錢收拾了一下,並麻利地將自己身邊的音響,麥,分別放到了自己的行李車上後,便準備走。
而在地鐵唱歌的那個男歌手看我忽然收拾起了東西,便忙向我問道:“誒,姑娘,你怎麽忽然收拾起東西來了,你好像還沒有回複我的問題吧?”
“現在收稅的那幫人來了,你還是趕緊想法撤吧。”
我這話剛一說完,這位地鐵的男歌手便馬上慌了,但就在他向周邊看了下,卻對我說:“沒有啊,你是不是在糊弄我?”
在他的說話間,那個墨鏡男便帶著人來到了跟前。
在那個墨鏡男看了下我和那個地鐵的男歌手後,便向我們問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在這裏唱歌了?在這裏也不是不行,但是稅是要交的。”
墨鏡男這話一出,這個地鐵男歌手便頓時來氣了,但見其很是不服地對這個墨鏡男道:“交特麽的什麽稅?一看你們就知道是打劫的,我給你們說,老子在這裏唱了半個月了,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在這裏唱歌還收稅的,要錢不給,要命一條,隨便吧。”
地鐵男歌手這話一下子將那個墨鏡男給激怒了,他在扯著嗓子喊了一聲:找死,便向周邊的幾位男子使了一個眼神,這些男子便一湧而上,開始暴打起了這個地鐵男歌手。
我在一旁想勸也沒法勸,就這樣,在一旁心驚地看著,不知道該怎麽為好。
在這些男子打得那個地鐵男歌手不吱聲時,墨鏡男便馬上讓身邊的這幾個弟兄趕緊將這個地鐵男歌手的身上掏錢的錢全部掏了出來。
在掏出來後,我發現其實也沒有多少錢,就是三百多塊錢而已,但也被這些人看到後欣喜若狂地裝進了自己的口袋。
墨鏡男帶著一抹邪笑從這個地鐵男歌手的身上掃過後,便馬上將頭扭向了我這邊。
“你呢?”
墨鏡男這突然一問,一下子讓我的內心震顫了一下。
我甚至在這個時候,被問蒙了,“我什麽?”
“你在給我裝啊?不要給我說,你剛才有沒有在這裏唱歌?我也不給你多要,剛才那個挨打的家夥給我交了三百多塊錢的稅,你給我交三百塊錢,今天就沒事了。”
我一聽這,內心頓時湧出了千百句髒話,這個墨鏡男昨天就搶劫了一千多塊錢,將我的手踩得現在還腫著呢,現在竟然又要給我要錢,這也太過分了。
於是,便直接對其道:“我沒有錢,但你們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就敢跟你們拚命。”
我的話剛一落下,墨鏡男和身邊的這些人便如聽到了一個搞笑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了起來。
在墨鏡男笑罷後,頓時對身邊的這些人便做了一個“揍”的手勢,這些人便個個怒著臉向我這邊湧了過來。
我一看這,頓時傻眼了,看看剛才那個被打的地鐵男歌手現在還在地上呻吟著沒起來呢,他那麽健壯都被打成了那個樣子,那我這樣的弱女子要是被這些人打的話,那我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嗎?
我想到這裏後,便馬上意識到現在什麽音響和麥都是小事兒,趕緊逃命才是頭等大事。
想到這裏,我便馬上將行李車丟在那裏,不等那幾個來,便撒腿就像遠處跑去。
這個墨鏡男顯然也沒有想到我竟然會在他們的眼皮底下跑,在其扯著嗓子大喊了一聲:都給我追。
我便聽到身後不遠處,頓時傳來了一陣雜亂而急促的腳步聲。
我扭頭一看,額頭間頓時出了一層冷汗,“天呐,這些人竟然如一群猛虎一般向我追來了。”
我看了下馬路上的車輛不是很多,便準備穿越馬路直接向人群中跑去,我覺得隻要鑽進人群中,便會給這些人抓到我增加一些難度。
想到這裏,便一個拐彎,撒腿向馬路上跑去。
就在我跑到馬路上的那一瞬間,身邊的那些男子已經快要追上了我。
就在我快步向前一跑,便從眼的餘光中看到側麵的一輛車向我這邊飛馳而撞過來。
我在緊跑兩步直接躲過這輛小車的時候,後邊的一個高個兒男子正好跑來,一下子被從側麵而來的這輛車撞飛出了三五米遠,直接趴在地上便不動了,地上頓時出現了一片血跡。
我身後緊追而來的這些人看到這裏後,頓時傻掉了。於此同時,這輛撞人的小車在一個急刹車後,便停了下來。
我知道後麵出了事情,便馬上扭過頭看了下被撞飛的那個男子後,扭過頭看了下那輛小車,透過車窗,我看到那個司機後,頓時怔住了,這個男子我竟然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