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怒對黃哥
在我想到這裏後,我便向我們酒吧的這位老板詢問道:“那,老板,你說我接下來應該怎麽辦好呢?”
他在垂著頭稍稍思索了一會兒後,便對我說:“要不這樣好不好,你今晚該上班上班,等你唱歌的時候,我們就藏在暗處觀察著你,如果真要出現了那個黃毛欺辱你的事情,我就帶著咱們酒吧的這些工作人員第一時間衝上去,保證不會讓你傷及一根毫毛。”
我聽他這麽一說,覺得這樣貌似也行。
於是,便對他說道:“那好吧,那多謝老板了。”
“沒事,你目前是我手下的一個工作人員嘛,你有事情,我怎麽能袖手旁觀,你說是吧?”
我笑了一下,一再對這位老板表示感謝。
在得知這個事情有人幫忙後,我的心也放鬆了許多。
就這樣,在離開這裏之後,我便回到了自己的屋裏開始休息。
因為這幾天一直熬夜,導致我的睡眠不夠,我要努力將這些覺補回來。
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一覺便睡到了夜裏的十點,我慌忙從床上起來,匆匆忙忙地從櫃子裏拿出了一包方便麵,煮了後,慌忙吃下,連湯水也不顧著喝便向酒吧趕去。
到了酒吧後,這個時候,整個酒吧內的酒桌幾乎已經占滿。
我特意地從這些酒桌上開始尋找,看看那個黃發男子到底在這裏沒,我看了多半人後,發現還好,那個黃發男子沒有來。
但就在我順便看向一處暗角時,頓時吃驚不小,這時,那個黃發男子正在一處暗角對我邪笑。
看到他,我的內心頓時緊了一下。
“這個該死的黃毛這可是要弄死我的節奏啊。
我在內心暗暗道了一聲後,忽然感覺自己害怕的很。
但就在我準備設法退出這裏時,馬上又想到了我們的酒吧老板對我說的話,他對我說,他會在暗處帶著人看著我,一旦我被這黃發男子欺辱,馬上就會出來。
再想到這裏時,我便馬上放開了膽子,對台下的這些人道:“你們好,非常高興再次站在舞台上給大家演唱,接下來,我要給大家唱的歌曲是……”
“唱首葉倩文的《瀟灑走一回》”
我的話還沒說完,便從遠處傳來了那個黃發男子的聲音。
我一看這,內心頓時一陣大罵,“這貨怎麽一來就是瀟灑走一回?尼瑪煩不煩啊?”
但表麵上卻假裝的很是情願道:“好的,既然有朋友想要點播一首瀟灑走一回,那我就直接唱這首歌了。”
說完這話,便轉過了頭,對身後不遠處的音響師點了下頭,緊接著,整個大廳內便傳來了瀟灑走一回的前奏。
“……天地悠悠,過客匆匆潮起又潮落,恩恩怨怨,生死白頭,幾人能看透,紅塵呀滾滾,癡癡呀情深聚散終有時,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夢裏有你追隨……”
就在我剛唱到這裏時,便聽到台下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光唱有什麽意思?趕緊扭起來才有看頭。”
我循聲望去,看到讓我扭的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黃發男子身邊的那位高個兒男子。
這家夥也太過分了,這話明顯是想要我在這麽多人的麵前出醜。
想想背後有我們的酒吧老板在暗地裏看著,我便將膽子放大了。
於是,待這首歌放起間奏的時候,我便拿著話筒對這位高個兒男子道:“這位朋友,實在對不起,我不會扭,你看誰會扭,你讓誰給你扭。”
我這話剛一說到這裏,便見暗角處的那個黃發男子猛地站了起來。
他麵無表情,甚至說有些陰森,在他看向我的那一瞬間,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他這是要幹嘛?難道說是想要打我不成?”
就在我帶著一臉的擔憂想到這裏時,便見其扭動著自己的肢體,向我這邊匆匆地走了過來。
看他向我這邊越來越近,我的額頭出了一層冷汗。
伴奏已然在我的耳際縈繞,但我現在哪裏還顧著唱?我隻要顧著自己不被這黃毛打就可以了。
我看了下四周的暗角,想要看到我們酒吧的老板及時出現,但看向那幾個暗角後,我才知道,那個老板根本就沒有出現。
這個時候,我雖然表麵上看得很平淡,但內心卻急的不行。
就在這位黃發男子走到我的跟前後,我頓時一陣著急:“糟了,看來,我今晚上跑不了了。”
卻沒有想到,他來到我的麵前卻並沒有動手,而是麵無表情地對我說:“你繼續唱歌,我給你伴舞。”
他在說這話時,嘴裏呼著難聞的酒氣,近距離看他,看他的麵目還真有些恍惚。
我沒法拒絕,於是,便應了下來。
於是,便跟著伴奏繼續唱了起來,“紅塵呀滾滾,癡癡呀情深聚散終有時,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夢裏有你追隨,我拿青春賭明天,你用真情換此生,歲月不知人間多少的憂傷,何不瀟灑走一回……”
就在我剛剛唱到這裏時,我便看到台下頓時哄然大笑。
我的臉一紅,一陣納悶道:“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我唱錯哪了嗎?”
仔細一想,自己好像還真沒唱錯哪句歌詞。
難道是自己的身上哪裏出了問題,惹出笑話了嗎?
我再垂著頭看了下自己的身上,也沒有看到自己的身上任何一處地方出現問題。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之前那個黃發男子說給我伴舞,莫非是他鬧出了笑話?
想到這裏,我便忙扭頭看去。
一看,差點沒有把我給笑死。我發現這時,他也許是喝多了的緣故,竟然將自己的衣服脫掉,隻穿著一條四角短褲在變態地扭著,好像扭得還挺享受。
在他看到我正在看他時,忽然停了下來,對我道:“怎麽不唱了?老子我還沒有扭夠呢?”
其一臉懵逼的樣子讓所有人頓時忍俊不禁。
我對他實話實說道:“這首歌曲,剛才已經唱完了。”
“唱完了?這麽快?”
他對我說了一聲後,便要求我再唱一遍。
我對此深感無奈,於是,便讓後麵的音響師又將這首歌曲的伴奏再放一遍。
那位音響老師在點了下頭後,便將這首歌曲的伴奏又放了起來。
在這一首歌曲的伴奏剛一響起,這個黃發男子便自我享受地扭了起來。
看其醜態百出,我笑得在演唱時差點沒跟上節奏。
終於,在幾分鍾後,這首歌曲再次演唱完畢,而這個黃發男子也停止了“跳舞。”
“好了,這位先生,您點播的這首瀟灑走一回,我已經演唱完畢,請這位先生回去吧?”
我對黃發男子說這話的意思是想要讓他趕緊離開這裏,我還要繼續為在坐的這些朋友們唱下一首歌曲。
但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黃發男子竟然死皮賴臉地在那裏不走,還對我說,他還沒有跳夠呢,讓我再來一遍《瀟灑走一回》。
我一聽這,頓時怒了,“這位先生,你要知道,這裏的顧客不隻是你一個人,這些顧客還想要聽後麵的這些歌曲呢,你要是確實沒有跳夠的話,等你回去後開個錄音機放下這首歌曲,你再跳。”
他聽我這麽一說,也怒了起來。
他將頭抬起,撅著嘴巴看向我,雙眼中透著一種威懾之光,讓我看得心裏發麻。
“我現在不僅要在這個舞台上跳,我還要讓你跟我來段雙人舞,想要多少錢嘛,你盡管開個價。”
他說著,便將自己口袋裏的一疊厚厚的鈔票掏了出來。
也就在他將這些鈔票向我的手裏塞之時,卻被我直接拒絕。
他很是意外地看了我一下後,便嘴巴一歪,怒問我,“我的錢你竟敢不拿?你是不是覺得你不收我的錢,就不用跟我在這個舞台上跳雙人舞了?我給你說,這錢不論你要還是不要,這雙人舞你都得給我跳,不然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一聽他這話後,我便馬上感覺有種被脅迫的感覺。
也就在這一刻,我忽然意識到,隻要我在這個酒吧唱歌一天,我就會遭到他的刁難和糾纏。
我之前對她的種種妥協在這一刻明顯成了其攻擊我的弱點,想要讓他不對我糾纏,眼前隻有一種辦法,那就是和他對著幹!
在我想到這裏後,我便忽然冷厲地對他說:“這位先生,我不管你在這一代到底是強龍還是地頭蛇,在我們這個酒吧,請收斂下你那狂傲不羈的個性,給每個人應有的尊重。”
我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便一下子鎮住了。
於此同時,這個黃發男子也怔了一下。
但緊接著,他雙眼冒著火星子似的對我說道:“厲害,看來,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是這一代的黃哥了。”
“你是這裏的黃哥就覺得了不起嗎?我還就是不尿你。”
我在說完這話後,便不等這黃發男子給我點顏色,迅速從一個桌上拿了半瓶酒,在“咣當”一聲將這酒瓶從桌上打碎後,用這個酒瓶的一個棱角猛地放到了這個黃發男子的脖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