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遇到頂尖音樂人
小耳朵女服務員直言告訴我說,那位中年人就是著名音樂人和著名聲樂教師周恒聲。
我一聽這,頓時感到很震驚,原來這位中年人不僅是很多著名歌手的頂尖製作人,並且還是培養過幾位大咖的一代傳奇殿堂級聲樂教師。
看來,我這次是真的遇到大事兒了。
“不行,我得趕緊去向人家道歉,人家這麽大的腕兒,我可得罪不起。”
我對小耳朵女服務員道了一聲後,便忙將自己的盤子遞給她讓她先給我拿著,我要去當麵向這位傳奇大師道歉。
可是就在我快步來到那個頂尖音樂人周恒聲老師那裏之時,卻發現,他已經離開了這裏,於是我在問了下周邊的人之後,周邊的人告訴我說這位中年男子剛剛離開這裏。
於是,我便趕緊向外追去,可是,我追到外麵後,除了看到一輛價值不菲的豪華從我的麵前飛馳而過後,什麽都沒有看到。
於是,在無奈之下,我便無奈地歎了口氣,回到了酒店。
在小耳朵女服務員看到我臉色不太好地跑回來時,便問我怎麽啦?
我直言告訴她說,我去找那個頂尖音樂人周恒生當麵道歉,但是人家卻不在那裏。後來我在追到門口後,除了看到個小車的後座外,什麽都沒有看到。
小耳朵女服務員看我這個樣子,便笑了下告訴我說,我要是真的想要找到這個中年男子當麵道歉,倒也不是沒有辦法。
我一聽她說這個事情竟然有辦法,便忙問她說有什麽辦法?
她說這個頂尖音樂人周恒生曾經在這裏和一些大咖在此地吃過飯,好像之前因為身上沒有帶那麽多錢,所以留了下自己的手機號碼,說下次肯定將錢帶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這位頂尖音樂人在下次後,仍舊沒有將錢帶夠。
我一聽這,便知道,原來這位頂尖音樂人還有這種健忘的弊病。
不過聽她這麽一說,我倒是看到這了這位音樂人生活中的真實一麵。
我問這位小耳朵女服務員,“那後來這位音樂人周恒聲還了沒?”
“還了,事實上,即便他沒有帶夠錢,隻要說出他的名字,我們這個酒吧的老板便不會再讓他還的,因為他的名字值不少錢,但人家執意要還這也沒有辦法。”
她的話剛一落下,我便問她,“要這麽說的話,那咱們這個酒吧內有人知道這位音樂人的周恒生的手機號對吧?”
“沒錯,咱們這個酒吧的老板知道,隻要我打電話問問咱們酒吧的老板,相信他肯定會定會將這位頂尖音樂人的手機號給我的。”
她的話讓我真正的看到了希望,於是,我便忙對她說:“那好,那這個事情就拜托你了。”
果然,就在我剛下班正準備離開這裏之時,我的身後便頓時傳來了一陣熟悉的女聲。
我扭過頭看了一下後,發現這個人正是小耳朵女服務員,她一陣興奮地跑到我的跟前對我說,她已經將那位頂尖音樂人周恒生的手機號碼拿到手了。
沒有想到她辦事竟然這麽給力。
我向她表示感謝後,她便將周恒生的手機號碼當麵告訴了我。
我回到自己的宿舍後,便掏出自己的手機直接撥打了這個手機號。
電話剛一接通,那邊便傳來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我能清楚的聽得出來,這個中年男子就是那個頂尖音樂人周恒生。
在他的聲音剛說出“喂”字之後,我便一陣緊張地對他說:“您好,請問您是周老師對吧?”
他並沒有直接說他就是周恒生,而是反問我是誰。
當我告訴他我就是藍蝶酒吧的服務員之時,他便馬上向我問道:“哦,我知道了,你就是在酒吧內不小心將油湯流到我身上的那個女孩兒對吧?”
“沒錯,正是我。”
我一聽周老師一下子將我猜到後,內心激動不已。
“哦,那請問你給我打這個電話是所為什麽事情呢?”
他的話語微微有些生硬,好像不帶一點感情色彩。但我卻聽得激動不已,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我竟然能和這樣一位頂尖音樂人在電話中通話。
一時間我的內心興奮不已,連說話都是語無倫次,我甚至除了知道自己亂七八糟地說了一通道歉式的話語後,別的什麽都沒有說。
而這位頂尖音樂人聽到我的話後,更是完全沒放在心上道:“沒事的,沒事的,我之前就說了沒事了,這個事情就到此為止了哦,不用再給我道歉了。”
他說著,便準備將電話掛掉,就在這時,我忽然一想,既然好不容易碰到了這位音樂圈的人,那要是放過了機會豈不是可惜?不如趁此機會跟他學習下聲樂,這樣一來,我一旦唱歌好聽了,即便不用參加選美大賽,光憑唱歌就可以在娛樂圈混了。
於是,我便直言對這位頂尖音樂人周恒生說:“周老師,我想要跟著您學習音樂,您願意收我為徒嗎?”
我這話一出,周恒生便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讓我感覺十分莫名。
“難道我說錯什麽話了嗎?”
就在我正疑惑之時,他在電話中告訴我說,國內,甚至國外想要拜他為師的音樂愛好者數不勝數,他哪能全部都接受?更何況,他平時也很忙,即便我拜他為師,在較短的時間內,估計也教不了我什麽。
我對他說,隻要他肯收我為徒,抽空教我聲樂,我就知足。
在我的話說出後,他那邊便頓時沒有聲音了,我猜測他很有可能正在思索,或者說正在為難,就在停頓了二十幾秒之後,他終於說話了,“這樣吧,姑娘,你要是真心想要拜我為師,想要好好地跟著我學習音樂,我倒不是說不歡迎,你看你什麽時候能過來,我幫你試試音。”
我當時並不知道什麽叫試試音,隻知道,隻要他沒拒絕我,我便有希望。
他在電話中將他的具體地址給我說了一下後,問我明天下午有空沒,要是有空的話,就去他家裏找他試音。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能在這個酒吧請了假,我隻知道,周老師好不容易才對我說出這樣的話,我要是錯過了,那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我在想到這裏後,便不管這個酒吧的高層準不準我假,我一連向周老師說了三個“有空”,並問他我明天下午什麽時候來比較合適?
他直言對我道:“你明天下午什麽時候來都行。好了,沒什麽事情的話,就這樣吧,我現在要給一位歌手製作一首單曲,就不再給你多說什麽了。”
說著,便將電話掛斷了。
我拿著電話久久沒有緩過神來,如此平凡的我竟然給這麽一個有名望的音樂人通了七八分鍾的電話,我連連誇自己道:許婉瑩,你真的太了不起了。
我在今晚下了班後,便打電話向我們酒吧的那位負責人請假了,我之前以為她肯定不準我假,但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什麽廢話都沒說的一口應下了。
於是,我便於次日上午洗了下頭,去平價商店花了一百多塊錢買了一身衣服穿上後,便於下午按照周老師提供的地址找到了他的家裏。
周老師的家裏相對來說還算簡潔,遠遠沒有我所想象的那般奢華。
他的牆壁上掛著幾幅字畫,屋裏除了幾個簡單的沙發,茶幾的擺設之外,便是一架黑色的鋼琴。
他看到我之後,便麵帶笑容讓我先坐在他的沙發上稍微歇息一下,而後親自動手給我倒了杯茶水後,便放在了我的麵前。
我看到這裏,很是不自然,甚至有種被折煞之感,我一個無名小卒哪有資格讓這位娛樂圈的頂尖音樂人給我倒水啊,但既然對方已經給我倒了水了,我也隻有以“謝謝”二字作答了。
他坐在另外一個沙發上,食指和中指間夾著多半根香煙,他將這半截香煙在我的麵前伸了一下後,對我說:“稍等一下,等我將這半截煙抽完之後,我就給你試音,到時我再決定要不要收你做學生。”
聽他這麽一說,我頓時感覺自己如同站在審判台被審判官審判一般。
終於,在三分鍾之後,他的半截煙便抽得差不多了。他將煙頭向桌上的煙灰缸摁滅後,便讓我站在他的鋼琴前,而後,他從這架鋼琴上彈五個音,讓我根據他所彈的那些音用“啊”字發出來。
他說著,便自如地將手中觸到了鍵盤上,從而彈出了五個高低起伏的音。
我一聽這,便憑著自己的感覺,將這五個音用“啊”發了出來。
也就在我發出之後,他便搖了下頭對我說:“不行,你發出的這五個音,根本就沒有用到一點氣息。”
我被他說得一陣不解,“不是說發出這五個音就可以了嗎?讓我用那個氣息幹嘛?”
他看我有些不解,便對我說:“要不這樣吧,我給你做個示範。”
說著,便邊彈邊用口發著音,在我聽到他發出的音後,頓時驚住了,他的聲音嘹亮且飽滿,很有感覺,我剛才發的音跟他相比簡直就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