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祖先顯靈
李家是個世代習武的家族,家族曆史已有百年之久。建立家族的老祖宗當時更是一位武宗高階的宗師級強者,其名李遠山,有個諢號叫“瓊海劍宗”。‘據傳他們是一名玄水道社門下外門弟子,資質一般,學有所成後便與同門最親近的師兄弟三人一起結伴外出四處遊曆。三人途經玄元國東邊的瓊海之時突然狂風大作,海嘯滔,他被卷入海嘯向著瓊海深處掠去,另外兩人也是不知被卷向何處’。
三人從此音信全無、生死不知。玄水道社雖然後來得知三人失蹤,但是道社弟子上千人,三個出外遊曆的外門弟子本就無人在意。直到十年之後有人見到瓊海之外橫空掠來一個中年身影,那人衣袍破舊,麵容滄桑,正是不知下落的李遠山。不知他被海嘯卷走後遭遇了什麽,隻知他回到家鄉南城便自立門戶開創李氏家族,其修為更是從原來的低階武師一躍成了高階宗師。也因他與玄水道社之間的淵源,故而李家所有後輩子弟也都會參加每三年的玄水道社入門考核。
此刻在這百年武道世家家主的書房中,三位家族的掌權者正在一起議事,商討如何救治家族的才子弟李鴻鈞……
“二位叔叔,你們剛才也看到了,他們不是幸災樂禍就是落井下石,都想著怎麽才有機會分到更多家族資源培養自己的後輩子弟。對於鈞兒的死活根本漠不關心!”李長風麵帶慍色對兩位長老道。
“唉,雖然都是一家人,可畢竟人都是自私的。”二長老聞言也是感歎道。
“二哥、長風,現在當務之急是商量下怎麽服大哥和族人們先把鈞兒救下來才是關鍵。”三長老為人冷靜睿智,看著二人怒火中燒,怕他二人失去理智,忙開口定下議事的方向。
李長風和二長老對視一眼,也覺得三長老得有理,便都望向後者。想聽聽這個向來遇事冷靜,機智多變的三叔(三弟)有什麽辦法。
李地興見二人終於冷靜下來,便開口出自己的看法:“首先這件事難就難在族人們肯定不願意相信如此無稽的辦法,其次這辦法若是真有效便也罷了,若是不管用怕是還會影響到長風的威信啊!”
李長風和二長老聽了這話紛紛頷首讚同。“可不這樣,還能怎麽辦呢,請了那麽多名醫,甚至長孫家那位既熟諳醫術又修為深厚的長老也是束手無策,”二長老李地順問到。
李長風也是滿麵愁容的道:“是啊,三叔,鈞兒畢竟是我和若蘭的兒子,她臨終前把鈞兒和然然托付給我,這才兩年,若是鈞兒有個萬一我以後下去了怎麽跟若蘭交代呢?況且他也不隻是我李長風的次子也是家族最有賦的子弟,哪怕這法子再怎麽荒誕無稽也必須試試我才甘心呐!”
聽李長風這麽,李地興也明白這事必須一試了。他低頭沉吟片刻,抬起頭來對二人道:“辦法也不是沒有,我李家族規所有子孫都必須按建立家族的老祖設立的字輩-‘武道文運,地長鴻’來取名,若要更改需得家主和半數長老同意後方可焚香祭祖告知祖先後輩子孫因何必須改名方可。”
看二人欲言又止的樣子,李地興知道他們是想著現在李家就三位長老,李長風又是家主。隻要他和二哥李地順都同意這事便可通過。可是一旦此法不能奏效,他們也必定會遭到大長老等族人質疑。這樣一來,恐怕會因此讓大長老威信大漲從此大權旁落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看二人的樣子為了這家族難得的習武苗子是打算豁出去拚一把了。’“唉,你們既然主義已定,那便這麽辦吧,明通知大哥和其他族人一起議事。但此事非同可,今晚還得提前布置一番不能最後弄得雞飛蛋打。”
李地興讓二人附耳過來,如此這般講出了自己的安排,讓二人連夜布置好一切。二人聽後紛紛變色,但想到失敗的後果不是大長老奪權便是鈞兒夭折。隻能如此了,於是便分頭安排去了。
第二一早,辰時剛過,便有打掃祠堂的家中老人李伯急衝衝的找到李長風稟報祠堂先祖牌位不知為何突然朝下倒了下來。李長風正和三位長老在議事廳議事,爭論到底該不該按瘋道士的給李鴻鈞改名。聽到這個消息四人臉上紛紛變色立馬趕往祠堂查看情況。
待到四人趕到祠堂,看到果然如李伯所,神台上供奉的祖先牌位全都向下倒在了神台上。李家祠堂位於家族後院西邊,緊挨著家族的藏寶閣而建,也是李家防衛最為嚴密的所在。祠堂是個獨立建築。門前是平時供李家舉行盛大儀式或聚會所用的廣場,還有專門供族中守衛居住休息的房屋分列廣場兩邊。除了每年祭祖之時,其餘時間隻有李伯早晚各一次地進入祠堂打掃。祠堂院門前日夜都有4名族人輪流看守,還有家族守衛巡邏。
“李伯,你是什麽時候發現祠堂的異常的?”李長風作為家主首先向李伯問到。
李伯聞言臉上滿是驚恐之色的答道:“家主是這樣的,我今和往常一樣進到祠堂準備先給祖先們上香和祭品,上香時還很正常。可是當我轉過身去拿祭品時突然耳邊刮過一道陰風,緊接著就聽到砰砰砰的響聲,回頭一看就見供奉的牌位像割麥子一樣一排排倒了下去。我嚇得直哆嗦便立馬跑去議事廳稟報了。”
“唔,這祠堂防守嚴密,你進來時可有發現什麽異常或者有沒有別人進來過?”李長風沉吟道。
“我進來時一切都和往常一樣,開門時門上的鎖也是鎖住的並沒有人進來過。”。
“既然沒有異常,也沒人進來過那……”二長老咪起那雙渾濁的老眼略做思考道,“難道是祖先對我等的警示?”
大長老自進來起就覺得蹊蹺,好好的怎麽就突然發生了這種怪事,於是便仔細思索起來。一雙略顯渾濁卻泛著精光的眸子顯示出他大武師中階的深厚修為。突然他瞄到最高處那一排被紗簾遮擋起來的牌位還安好的立在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