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你當兄弟,你竟然想……
“你不是去體育館嗎?怎麽來班主任的辦公室呢?”在方休的懷裏稍微感受了幾秒溫暖後,穆雨推著方休的胸,讓自己跟方休保持距離,手指著方休道,像查崗的媳婦那樣。
“我……”聽著穆雨的質問,方休有些愣了,用一種茫然的眼神望著穆雨,像是被抓奸的男人一樣,腦袋空白。
“老師,再見。”方休拖著穆雨的手臂,關了門。
“方同學再見。”薑瑜鈴老師稍微恢複了些理智,對著方休招了招手,回答。
“你放手。”穆雨著,同時用憤恨的眼神,望著方休。
“等一下好嗎?聽完解釋。”
“啊!別咬我啊!你又不是狗?怎麽咬我啊!”方休甩著手臂,甩不了,沒辦法隻能用那招了。
“哈哈哈……”對著腋窩的撓癢癢攻擊很奏效,穆雨大笑著,但是那裏離尷尬處太近了,感受到那觸感,穆雨愣了,嘴巴染血,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方休。
“額,怎麽呢?”方休望著不話的穆雨,用手在她眼睛那裏晃,試圖引起注意,“你難道傻了嗎?不像啊!”
“方休,你混蛋!”穆雨咬著牙,眼睛通紅,鼻子狠狠噴出鼻涕在手上,向方休的臉上抹著。
“我怎麽混蛋呢?”捂著肚子的穆雨不斷跑著,方休不斷追著,問著。
“你就是混蛋。”
“那麽我怎麽才能不混蛋呢?”
“你要對我負責。”
到這,穆雨停了下來,轉身望著方休,她的嘴角勾起了輕微的弧度,是在笑,方休終於落入自己的圈套了,可是方休並沒如她所願要對她負責。
“我為什麽要對你負責啊!”盡管方休想娶穆雨為妻,但是還是想聽聽要他負責的邏輯,忍住想笑的衝動,打趣地道。
“你摸了我這裏。”穆雨指了指那個地方,臉色羞紅,用惱怒的語氣道。
“現在又不是封建古代,況且,你剛才咬我,我才撓你癢癢的,才讓你不咬我的,我剛才沒感覺,你怎麽有感覺呢?你是不是在騙我啊!”
“我才不會騙你這個渣男呢?你明明是和我一起長大,卻還要和蘇菲曖昧,我們是青梅竹馬啊!難道真比不上降嗎?”
“穆雨,你這是向我告白嗎?是想要和我在一起嗎?”方休認真地道,眼睛同穆雨對視著。
“我才不是向你告白勒,隻是那個蘇菲長得不好看,氣質和性格也不行,身高才一米六,她不配和你在一起。就像我隻會把我養的寵物,交給好人家養,不忍心被人糟蹋一樣,你可是我養大的的孩子,我才不忍心把你托付給她。”在方休眼裏穆雨傲嬌地道,其實這隻是胡亂的。
“我可不記得,我是被你養大的。”
“你忘記了,你吃著我的奶長大的。”
“額,不要那麽讓人誤會的話,不就是我學的時候經常吃了你的牛奶嗎?”
“哼,你是不是忘記了你學的時候,鬧的笑話啊?”
“什麽笑話?”
“裝傻嗎?哼。你忘記了?你在學的時候對我,‘把你的奶滋’給我吃,然後引起大家的震驚,想要打你,並付出行動,打了你。”
“你還有臉啊!我在很的時候,在疆馨長大,那裏把牛奶叫作奶滋,那是誤會,你也知道,但你卻不解釋,還故意裝作脫衣服的樣子,要當媽媽給我喝奶勒,害得我被打一頓。”想到這裏,方休就生氣了。
“那時候的我真的不知道,是真想脫衣服,給你喝奶的。”穆雨裝糊塗地道,其實那時候就是想捉弄一下方休,可沒想到竟然會導致方休挨班上同學的打,“你要相信我啊!”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想想,你有奶嗎?不光是學時候的你沒奶,現在的你也沒奶。”
“額,隻要你對我負責,我不久就有奶了。”穆雨無視著方休的嘲諷,用認真的語氣,道。
“額,你生下寶貝才有奶,你要生寶貝嗎?”方休詫異地問道。
“你落伍了,有不少的孕婦,在懷孕四五個就分泌奶的。”
“你這個醫盲,那個不能喝的,我喝了你那個,你容易早產的。”
“這樣,你是願意和我談戀愛,甚至結婚,和我一起養孩子嗎?”
“額,你我是養大的,不忍心我被蘇菲糟蹋,那麽應該給我找一個很好很棒的女友才對,而你要跟我談戀愛,甚至結婚,生孩,這是什麽操作呢?”
“因為你碰了我那裏,還有,我們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我們有了九年的感情,你難道要不管不顧嗎?另外,我的身材不是比蘇菲強多了,相貌也比蘇菲好嗎?”
著,穆雨走近一步,驕傲挺直身子,裹緊校服,露出曲線,向方休證明著。
“我拿你當兄弟,你卻想著要上我。”方休有些生氣地道,退後了一步。
穆雨這些令人窒息的操作並不是因為愛著方休,而是討厭原本屬於自己的方休,被其他女人拿走。
畢竟,即使自己不要了的東西,別人也不能拿,而所謂的結婚,生孩,給他喝自己的奶,隻是暫時糊弄著方休,讓他遠離其他女孩的方法,現在頂多跟他談戀愛罷了,絕不會發生關係。
“難道你要入宮吧嗎?”穆雨突然用極端的言語道。
“不!不!我是純愛黨。”方休連忙跟宮吧撇清關係。
“我也不想入,我也是純愛黨。那麽你現在要對我負責嗎?”
“我不負責任會怎麽樣?”盡管方休欣喜於穆雨要跟自己談戀愛,甚至結婚,生孩子,但這一切卻不是他主動的,而是穆雨想要逼迫他這樣做的,所以他沒好氣地問道。
“那麽我告訴去你爸爸媽媽你騷擾我,想強行和我那個。”
“我沒有做,我和你是清清白白的,我爸爸媽媽不會相信你的鬼話的。”
“誰會相信你呢?你怎麽證明呢?女生是弱勢群體,誰會相信女生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呢?”
現在的女生早就不注重那個清白,她們對處男往往是羞辱的姿態。
“你真的要這樣嗎?”方休用中氣不足的語氣道。
“不然呢?”。
“好吧!兄弟,你真狠,我認輸了。”
“哈哈哈。”穆雨像是豪爽的兄弟一樣勾著方休的肩,發出了作為勝利者對輸者的猖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