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婉兒敘說
來到拓跋銘敏處,隻見拓跋銘敏正在調息療傷。見君擷與嫣然進來,拓跋銘敏譏笑起來:“桀桀,中了情劫合和散既然還沒事,你們莫不是···”
君擷與嫣然頓時臉色刷紅,君擷鎮定一下,喝道:“還敢胡言。”
拓跋銘敏似有懼怕,便也不言,隻是臉上露著詭異的笑容。
“你可知道五毒教的紅魔奇蛙,千足金蜈之毒我都能解,區區毒,能耐我何!”
“啊?怎麽可能?”拓跋銘敏吃驚的看著君擷,她實在是不太相信,眼睛睜得大大的。
“哈哈哈,婉兒中千足之毒你可知道?現在已被我解。”
“你解了?”拓跋銘敏疑惑的看著君擷。
“他解了,真的解了。”嫣然道。
“既然你能解千足金蜈之毒,自然也能解情劫合和散的毒,它是我偶然從五毒教二尊那得到的!”罷一聲哀歎。
“五毒教?你們沆瀣一氣?”君擷問。
“他們是什麽東西,我豈能與他們為伍!”話時眼神凶狠,好像與他們仇深似海。
“好了,不這些,拓跋銘敏,你現在怎麽樣?”嫣然關切的問。在嫣然心裏,正是拓跋銘敏才成就她與君擷的好事,到是有些感激。
“還好,死不了!”拓跋銘敏氣憤道。
“擷哥,既然她沒事,我們還是去看溫婉妹妹,想她現在怕醒來了!”
君擷點頭與嫣然攜手出門。
“擷哥?”拓跋銘敏冷笑起來,心裏無比酸楚。
卻君擷與嫣然來到溫婉房間,正好溫婉醒來,欲去找君擷。看到他們進來,自是十分高興。拉著君擷手問長問短,問君擷這兩年發生的事情。嫣然看著二人,自己又無話,就告辭回了房間。
君擷如是講了這兩年的事情,隻是省略與石姬柔那段糾葛。君擷講完便問:“婉兒,那你這兩年怎麽樣,怎麽沒有來找我?”
溫婉便從分開敘述起來。原來自那日她們跌落山澗,她與赤龍駒墜入一深溏,還得赤龍駒幫她上岸,並無受傷,也無大礙。
“然後我們欲去尋你,不遠處有一石窟,裏麵有一高僧,閉口也能講話。”
“是法寂大師!”
“你也認識他?”
“你們走後,我們後來去了那裏!”
“哦!大師問我從何而來,欲往何處,我與他講要去找你,法寂大師你定會安然無恙,叫我不必著急。還傳了我一套行漫步的步法,告訴我這部步法可以用來保命。我修習一月左右,差不多領悟,急著要去找你,可大師緣法自有定數,問我能否幫他個忙,我看大師和善又傳步法於我,便答應了。”
“大師叫我幫他把一部龍象波若無量經下卷交給他的師弟鳩摩曠甚,我便應允。
我照大師所,一路朝西而行,與赤龍駒走走停停,到也無事,一日到一綠草肥美之處休憩,駒兒去吃草,我便睡著了。
睡夢中,忽然被駒兒嘶聲驚醒,一花布蠻服,滿頭銀釵,手腳皆是銀鈴的美麗女子正在與駒兒對峙。我問她,你是何人,欲幹什麽?
隻聽那人道:“我乃五毒教蒲昭昭,識相的把神駒讓給我。”赤龍駒是公子的,我自然不肯。那知她突然發掌,我施展行漫步,她也奈何不了我,纏鬥一日,怕是太累她才收手。
晚上我尋得一民家得以宿身,睡得半夜,馬嘶又起,我起來視看。這民家幾口竟口吐黑血而亡。
我出得院內,卻看見那五毒教的蒲昭昭在那陰笑。我便質問:“你為何無辜殺人?”
“那知她:“我愛殺便殺,連你也別想逃過。”
“豈有此理!”君擷插話道。
“她罷忽然趨身上來,當時隻見無數金色光影突然竄來,我施展行漫步,哪知道還是遲了一步,似被一條金色蜈蚣咬住,還好赤龍駒飛奔過來,一腳踏死那條金蜈蚣,駝著我疾飛出去,我們一路狂奔。
“千足金蜈!”君擷歎道。
“嗯,也不知道奔了多久,我們奔到一佛寺才停下。駒兒不斷嘶鳴,出來幾位僧人,其中一位紅衣僧人頂是光禿,自耳紅發卷曲,麵闊耳赤,一串碩大的佛珠掛在胸前。他吩咐其他僧人把我救下。
問我為何中毒,欲往何處?我把送經卷之事了出來。
隻聽他“阿彌陀佛,老僧正是你要找之人,鳩摩曠甚!法寂是本僧師兄。”
之後我便把經卷交與了他,曠甚大師也是多日為我解毒,終是不能解,便輸入一股真氣罩住我心脈,我才得以活到現在見到公子。”
“現在沒事了!那後來呢?”君擷安慰著她。。
“後來我掛念公子,與曠甚大師辭別,大師我毒善未得解,如若出去,不知道什麽時候殞命,待他尋得解藥,我便自可去!又到時候龍象波若無量下卷研習有成與我一起去拜見他師兄法寂大師。我想這也是好事,又待了一些時日。”
君擷是微微點頭,極力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