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人生乏味
知道柳言玫這是不服氣自己就這樣輸了。
便將棋盤收拾好,繼續陪著柳言玫下棋。
結局與之前一樣,文赫在此戰勝了柳言玫。
柳言玫雖然不服氣,但是並不打算在繼續與對方對弈。
畢竟,文赫的棋藝實在是太高超了,遠遠超過了她,若是在繼續下去的話,隻是在自取其辱。
三局全部輸給了文赫,她心中自然是不甘心的。
為了扳回一局,柳言玫選擇了一個文赫從來都沒有玩過的遊戲,跳棋。
柳言玫先是找來了紙和筆,按照腦海中所記著的圖紙簡單地做出了勾畫。
在命月來去找來了一個骰子,最終,自己取來了粉紅色和純白色的珍珠,做為棋子。
柳言玫簡單地陳述了一句遊戲規則,文赫聽的非常認真。
在文赫表示清楚之後,這個遊戲便開始了。
柳言玫天真的以為,文赫從來都沒有玩過的遊戲,一旦玩起來,她的勝算必然會大一些。
可結果確是那樣的讓人失望,她又輸了。
文赫的接受能力遠遠超過了她的想象。
第一次輸,她認為是文赫運氣好,第二次輸,她看清楚了這個現實,卻還是不甘心,第三次輸,她是真正的看清楚事實。
氣鼓鼓的瞪向文赫,略帶著幾分不滿的說著:“不玩了,不玩了,你這個人實在是太厲害了,都沒有辦法與你好好玩耍了,月來!”
若不是柳言玫呼喚,月來怕是早已經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走進了房間,看到柳言玫與文赫兩個人精神抖擻。
不得不打從心眼裏佩服他們,本著一份負責的心態,向他們做出了詢問:“侯爺、夫人,不知道你們有何吩咐?”
“去準備些吃的過來,我肚子有些餓了!”
聽柳言玫這樣將,月來頓時打起了精神,匆忙的去廚房準備宵夜。
提到吃的,柳言玫轉身望向了文赫,以嚴肅的口氣,向他做出了反問:“今天在你的生辰宴上,我賜予了你徐姨娘一碗雞湯,你是怕裏麵有毒,所以才會允許她回去熱熱在喝的吧?”
被柳言玫這般詢問,文赫臉色明顯沉了下來。
轉過身來,饒有興趣的望向柳言玫,以嚴肅的口氣,向她做出了反問:“難道不是嗎?”
“不是,我雖然不喜歡她,但也不至於害她,倒是她多次在我的飯菜中下毒,不知道侯爺對這件事情有何看法?”
聽柳言玫這樣講,文赫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冷峻著臉,眼神複雜的打量著柳言玫,試探性的做出了詢問:“此話當真?”
麵對這問題,柳言玫隻覺得有那麽一點點的搞笑。
目光冷清的直視著文赫,看似平靜的說著:“你以為呢?”
“徐依依性子雖然烈了一些,我並不認為他會做出這樣草菅人命的事情!”
文赫隻是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卻不想竟然將柳言玫給得罪了。
苦澀一笑,情緒顯得格外激動的瞪向文赫,恨意濃濃的做出了質問:“所以呢?你認為我是在撒謊,在惡人先告狀嗎?我算是明白了,在你的眼中呢,我始終都是太子殿下的細作,比不過那徐依依清白對嗎?既然這樣,我主動讓出這夫人的位置給她做,又或者是你將我給休了,從此我們分道揚鑣,兩不相欠。”
柳言玫的這番話無疑將文赫給惹怒了。
氣呼呼的瞪向柳言玫,冷漠的做出了詢問:“事到如今,你還是想著辦法從這裏逃離出去嗎?”
本來挺好的氣氛,因為一個徐依依徹底的鬧掰了。
正在氣頭上的柳言玫,也是不知道收斂。
不管該說的,又或者是不該說的,此時此刻,她都一口氣說了出來。
“是,我每時每刻都在想著從這裏逃離出去,因為我根本不屬於這裏,更加不屬於你。”
這些話徹底的將文赫給激怒了。
“你剛剛說什麽,你不屬於這裏?更加不屬於我?好,我今天就讓你看清楚,你到底是屬於誰?”
文赫如同瘋了一般,將柳言玫抱入內室,強行的將她占有。
柳言玫完全沒有料想到結果竟然是這樣的。
為了腹中的寶寶,她並沒有太強烈的反抗。
眼淚卻不爭氣的落了下來,咬牙切齒的在文赫的耳畔說著:“我恨你,文赫!”
或許是承受不住這份刺激,又或許是身體虛弱的緣故,柳言玫在說完這番話後,便昏了過去。
文赫很快便察覺到柳言玫的異樣,不斷的呼喚著他,搖晃著她,可始終未有任何的反應。
這一刻,他慌了!
就像是自己最寶貝的東西即將失去一般的緊張。
“夫人,我準備了你最愛吃的糕點!”
月來端著糕點走進來,卻意外的瞥見了床上的一幕,羞紅了臉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意外的瞥見了床單上的血跡。
嚇的驚呼著:“血!”
若不是月來提醒,文赫都沒有注意到這一切。
急切的衝著月來交代著:“去請大夫!”
月來不敢有任何的遲疑,匆匆的轉身離開,一路小跑的去請大夫。
而文赫卻是自責不已,他明明知道柳言玫懷有身孕,不能侍寢,卻還是以這種方式懲罰了她,確也是懲罰了自己。
此刻,他靜靜的守在柳言玫的身邊,隻希望她能夠平安無事。
這一刻,他猛然的發現,原來柳言玫在他心中的位置是那樣的重要,而這個孩子隻不過是他禁錮柳言玫的借口而已。
大夫很快便被月來請來。
大夫在為柳言玫仔細的診脈之後,迅速為他施針。
快要天亮的時候,大夫這才算是停下來。
看到大夫停止了治療,文赫以嚴肅的口氣,向大夫做出了詢問:“怎麽樣?我家夫人和腹中的孩子……”
“請侯爺放心,無論是夫人還是她腹中的孩子都算是保住了,隻是……”
見大夫欲言又止,文赫大概猜測出他想要說些什麽。
微微蹙眉,眼底閃過一絲的複雜,看似淡定的說著:“我知道大夫想要說什麽,待她將孩子生下來之前,我不會在做如此冒險的事情。”
聽文赫這樣講,大夫還是如實的向文赫說出了肯定的話語。
“夫人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也並非是侯爺一個人的錯誤,按理說,夫人之前吃了我開的保胎藥,在加上現在月份大了,腹中的胎兒應該算是穩定了才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