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不曾享受過的待遇
“侯爺對妹妹還真是好呢,隻是不知道我這個妹妹是否值得你如此的付出,我這個妹妹啊,一向任性的很,從小到大可是沒少給父親惹麻煩,後來,更是與那許家二公子……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呢,我這妹妹著實是幸運了一些。”
顯然,太子妃是故意說漏嘴的,希望挑撥文赫與柳言玫的這層關係。
柳言玫呢,將這一切都是看在眼裏的。
也明白這一眾姐妹的心思,即便如此,她仍舊保持著一份沉默。
不想要多說些什麽……
“妹妹這懷孕有三個多月了吧?我怎麽看著不像是三個月的肚子啊,反倒像是五個月,最低也得四個月了。”
五妹成親數年,至今沒有身孕,所以對於女人懷孕這檔子事情呢, 她是不太清楚的。
即便是這樣,為了扳倒柳言玫,她還是假裝對懷孕之事很有研究一般,對柳言玫詢問了一番。
柳言玫自然明白她的那份心思,冷漠的瞪向五妹,唇角揚起淡淡的冷笑,以肯定的口氣,向她明確的說著:“五妹這話此言差矣!按理說呢,三個月的身孕,肚子呢應該在大一些才是,可是因為我身體的緣故,肚子比其他的孕婦小了一些,這段時間啊,我已經在很努力的進補,希望能夠讓我腹中孩兒多吸收一些營養。”
柳言玫的一番話,令五妹臉上頓時無光。
當她看向幾位姐姐的時候,驚訝的發現她們都沒有想要營救的打算。
尷尬的笑著,隻能夠以沒有經驗為由,就這件事情給打發了。
“四妹,你可找禦醫把過脈?你腹中所懷著的是男孩還是女孩?我想侯爺一定非常希望這一胎是個男孩吧?”
這些人還真是無聊,除了拿男孩還是女孩來說話之後,都沒有其他的話想要說的嗎?
有些生氣的瞪向二姐,以斬釘截鐵的口氣,向諸位做出了肯定的答複:“姐姐猜錯了,我家侯爺方才說了,隻要是我生的,無論是男孩又或者是女孩,都是他的心頭寶,侯爺,我說的對不對?”
這個女人倒是聰明,直到以退為進!
文赫薄唇微揚,眼神中盡是一份寵溺,輕描淡寫的說著:“那是自然,隻要是夫人所出,無論是男孩,又或者是女孩,都是我的心頭寶!”
文赫與柳言玫的對話,無疑在他們的麵前秀了一把恩愛。
這可不是她們所願意看到的。
“四妹,聽說許家二公子與表妹成親,你沒有去?可是因為怕去了觸景生情?”
這三姐的話還真是犀利。
簡短的一句話,便令文赫與柳言玫心中變得不痛快起來。
柳言玫有些生氣的瞪向這三姐,心中雖然氣惱,但她不斷的對自己做出了一番的勸說。
隻希望能夠將這件事情給心平氣和的敷衍下來。
“什麽觸景生情啊?三姐這話是說到哪裏去了?表妹成親,這可是大喜事一件呢,隻是啊,表妹並未對我和侯爺下請柬,我們若是不請自來,豈不是顯得太沒趣了。”
簡單地一句話,便將所有的鍋全部推到了柳夢晴的身上。
一旁心直口快的五妹,在此刻對柳言玫做出了一番冷嘲熱諷。
“依我看啊,是他們不敢邀請你,之前,也不知道你是使用了什麽狐媚妖術,將許公子給迷得神魂顛倒,如今呢,你又用同樣的方式將侯爺給迷得神魂顛倒。”
五妹的這番話,無疑是正大光明的挑起戰爭。
聽她這樣講,柳言玫心中雖然有一點點生氣,但是表麵上卻依舊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含笑的向五妹說著:“能夠拴住自家男人的心,這是一種魅力,若是連自家男人的心都無法拴住的話,豈不是太沒用了?麵對其他女人的挑釁,注定了要站在輸的那一邊。”
柳言玫的這番話,無疑又是對這些人的一份刺激。
看到柳言玫完全不需要自己的保護,便能夠應付自如。
有那麽一刻,文赫倒是有些懷疑自己的留下,反倒成為了多餘的一方。
雖然心中會這麽想,但他並未有離開的打算。
反倒很是期待著柳言玫能夠給自己帶來一份怎樣的驚喜。
諸位姐妹見自己都不是柳言玫的對手,便不在自討沒趣的開口。
隻是心有不甘的瞪向柳言玫。
而另外一邊,許卿因為心情不好,便借著這場壽宴,不顧柳夢晴的阻攔,一杯酒接著一杯酒的喝下肚子。
隻為買醉,強迫讓自己喝醉,唯有這樣才能夠忘卻這一切不開心的事情。
殊不知,當人喝醉了之後呢,有些情愫呢,反倒是讓人無法控製的。
例如心中積壓的那份感情,便是許卿此刻無法忘懷的事情。
“不要在喝了,許卿,你到底還算不算男人啊?就隻會喝酒買醉。”
看到許卿一個勁的喝酒,柳夢晴心中雖有些不滿,但更多的確是對許卿的關心。
生怕他喝酒喝得太猛,到最後卻傷了自己的身體。
“滾,我不用你管!”
許卿猛地將柳夢晴推開,眼神中的那份厭惡,是如此的濃鬱。
柳夢晴失望不已,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喜歡的男人,竟然會如此待自己。
不喝醉的時候吧,許卿多多少少還是能夠掩飾一下的。
可是現在呢,展露出來的完全是真實的他。
這才是讓柳夢晴無法忍受的地方。
憤怒的瞪向許卿,不滿的向他做出了質問:“許卿,你鬧夠了沒有?請你搞清楚,現在的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請你好好的看看我,好嗎?將來與你共度一生的女人是我。”
許卿哪裏聽得進去這些?
猛地將柳夢晴推開,神情中透著濃濃的不滿。
“誰稀罕與你共度一生?我真正想要共度一生的人是柳言玫,而不是你。”
坐在隔壁桌上的柳言玫,在聽到許卿酒醉之後的一番言語,不禁皺起了眉頭。
她知道才剛剛獲得的太平,又要因為許卿的這番話而掀起層層的波瀾。
“真是沒有想到啊,許家二公子果然是個情種呢,隻可惜啊,咱們的四妹啊,確是那般的無情,隻是將人家當成了冤大頭而已,欺騙了人家的感情,便在自己攀上高枝後,便將人無情的甩了。”
文赫眼底迸射出殺人的目光,冷眸瞪向麵前說話的太子妃。
即便是太子妃的身份,在麵對文赫的怒瞪下,她心中還是有些慌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