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你死了,我也死,就這樣。
他強烈的雄性氣息似乎要把她給吞噬。
白雅被嚇到了,沒有給他回應,還有,她有心事,但是懷疑他太多次,她再說出口,就太傷感情了。
他啃咬著她的嘴唇,進入她的口中,舔著她的舌頭,再往裏麵吸,吞咽,再上下挑著她的舌尖。
白雅腦子裏很亂,回憶他接吻的方式是不是有所不同。
他以前的吻是直接的,強勢的,霸道的,張揚著,充滿了力量的爆破,讓她無法拒絕的。
可現在的,更多的是挑逗。
她一想到他可能不是顧淩擎,就有些害怕,整個人都瑟瑟發抖,推他。
他擰起眉頭,眼中惶恐不安,摟的她更緊,吻也霸道了起來,不是之前的調了,而是不容抗拒的渴望。
這,又像顧淩擎了。
她用力的呼吸,他的氣息也很清冽幹淨,如同陽光散在草地上的氣息。
她有些恍惚,閉上了眼睛,回吻了他。
他激動的,也像是安定下來,吻著不放開了,吻了有十分鍾之久,才氣喘籲籲地放開她。
白雅看出他心情不好,“你怎麽了?”
“為什麽不接我電話?”刑不霍問道,抱起了她,朝著床上走去。
白雅垂下了眼眸,輕聲道:“因為生氣。”
“生氣我沒有按照約定的做?”
“生氣你不顧自己的安危,如果你要把所有矛盾引過去,假死還有什麽意義?” 白雅反問道,擰起了眉頭。
“但我不能看著你有危險,左群益殺人前有一個動作,他會撫摸尾戒, 我朋友明天才會來,用最快的速度讓別人知道你們交往了,也需要半個月,才不會讓別人懷疑,你太危險了。”刑不霍沉聲道,把她放在了床上。
“你就不危險嗎?”白雅眼圈紅了,“你死了,我是活不下去的,但,我死了,我知道你比我堅強。”
“你死了我也死。”刑不霍沉聲道,坐到了床邊。
白雅眼眸一顫,望著他,不說話了。
可是,他看到她眼中的水霧在流淌,沒有哭,卻格外楚楚動人,好像仙境中的霧氣,又像是江南的煙雨。
籠罩在他心頭的感覺也是濕濕的,格外的動容。
之前不碰她,他還帶著道德的底線,她畢竟是他弟弟的妻子。
可,顧淩擎要是死了呢?
他害怕她也跟著去了。
他想讓她愛上他,並且隱瞞一輩子,這樣,她就會在他的寵愛下好好的活著。
而且,在和她接觸中,他越來越發現他愛她已經無可自拔。
她的性格不活潑,卻靈動,內向,但是每一句話卻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很溫柔但堅韌,很堅強卻也柔弱,明明善良到手下受傷都會難過,卻為了愛可以站在前線上陣殺敵。
她的每一個點他都喜歡,她的一顰一笑他都銘記。
他甚至慶幸,顧淩擎可以遇見她,讓他因此也遇見了她。
“小雅,你三個月有了吧?”刑不霍沙啞的問道。
白雅微微一怔,她知道他問的是她懷孕的時間。
她有三個月了,可以發生夫妻生活,但心裏還隱隱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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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刑不霍看出她的反應,親了下她的嘴唇,幾乎是帶著懇求的語氣,“別拒絕我。”
白雅的心裏有疼痛的感覺。
這句話,很久很久之前,他就和她說過。
那個時候,她還是蘇桀然的妻子,回憶,瞬時全部湧進了大腦。
她還記得他們的第一次,她還記得她被綁架了,顧淩擎出現的那個瞬間,她也記得她被綁架切斷小指,顧淩擎也切斷小指陪她,也記得那次爆炸,他死都不忘記要救她。
眼淚滾落了下來,點了點頭。
刑不霍笑了,他是激動的,興奮的,心情無法言語的,吻了她的眼淚,全部吃到了口中,鹹鹹的,澀澀的,慢慢的移到了她的嘴唇。
他先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壯的上身。
她手指撫著他的機理線條。
她對顧淩擎的身體是熟悉的,哪裏有疤,哪裏有痣,確實,一模一樣的,就算是雙胞胎,也不可能這麽像,是她不應該再胡思亂想的,主動吻到了他的肌膚上。
她隻是輕輕的吻了他的肩膀,他就覺得有股電流在身體裏麵亂串,那種感覺很奇妙,想要更多,所以,他沒有動。
白雅看他隻是溫柔的看著她,沒有繼續,有些不解。
刑不霍按住了她的後腦勺,低頭,深深的吻了她,柔聲道:“我喜歡你吻我。”
白雅的臉紅了,在昏暗的燈光下,卻明媚動人。
她沿著他的機理線條輕吻,有時會停留,吸了一個紅紅的痕跡,刑不霍難耐的低啞出聲,她臉更紅了,顫巍巍的去解他的皮帶,卻怎麽都解不開。
他按住她的手,掰開了卡頭。
她很少有主動的時候,以前也這樣,性子比較內斂,又容易害羞,她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
他還是沒有動,迷戀的看著她。
她親吻了她的腰肌。
“小雅,幫我脫下來。”刑不霍啞聲道,在夜間,多了幾分蠱惑。
她吐了一口氣,臉上溫度燙的有些缺氧,握住了他的褲腰,還沒有脫下來呢,就可以感受到他的火熱氣息。
他手裏突然響起來。
她嚇了一跳,鬆開手。
刑不霍煩躁的擰起了眉頭,拿出手機想關機,可看到來電顯示,他猶豫了下,踏下床,接聽,口氣很差的問道:“什麽事?”
白雅看他的臉色突然間變得很差,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掛上了電話,不舍得看向白雅,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下,“小雅,我有急事要先走。”
“怎麽了?”白雅擔心的問道。
“放心,我可以解決。”刑不霍微微一笑。
她知道,他不想說,也就不問了。
他快速的穿上衣服,在她的臉上再次親了一下,囑咐道:“別太累,我明天可能不能過來,注意休息,有事再打電話給我。”
白雅點了點頭,看他神色緊張,急匆匆地走開。
他那邊的事情應該很棘手。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她和他,從無話不說,又變成了現在這種相互隱瞞和不信任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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