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離婚進行時

  第八區

  白雅掛上了電話。


  劉爽著急的問道:“她答應了?”


  白雅點頭,“她答應了,對她來說,沒有壞處,她會答應的。”


  “太好了,現在就等她拿到證據,然後你就可以和蘇桀然離婚了,我就等著喝你和顧淩擎的喜酒。”劉爽為白雅感到開心。


  白雅沒有說話,走到窗口,看向外麵。


  雨,還是劈裏啪啦的下著,正如她現在的心情一樣。


  淩晨兩點

  蘇桀然從警察局裏麵出去,熊黛妮一身黑色的長裙,帶著帽子,帽子上的薄紗遮住了臉。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給他們局長打電話,說是軍區讓抓的,軍區為什麽要抓你?”熊黛妮不淡定的問道。


  蘇桀然勾起嘴角,陰冷的看著前麵,“顧淩擎既然想要玩,我就跟他好好玩玩。"

  “顧淩擎為什麽想跟你玩?”熊黛妮不淡定的撐大了眼眸,“他和白雅的事情是真的,對吧?”


  “這件事情我來處理。你不要管。”蘇桀然確定的說道。


  “我怎麽能不管,顧家的勢力總統都忌憚幾分,你不要再去招惹他了,他要白雅,你就做個順水人情,把白雅送給她,反正那個女孩要不幹淨,你別忘記了,她在三年前就被人強j過。”熊黛妮氣呼呼的說道。


  “白雅我可以不要,但是絕對不能讓人搶去,這是兩碼事,總統怕顧家,我不怕。”蘇桀然傲慢的說道。


  “桀然,我擔心你,你不要做讓我擔心的事情好不好,看在你爸爸在天之靈的份上。”熊黛妮帶著懇求的語氣說道。


  “我可不能沒有了骨氣,我知道該怎麽做的,很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再不休息,你可要老了。”蘇桀然勾起邪魅的笑容說道。


  “桀然。”熊黛妮還想說什麽。


  蘇桀然揚起一笑,摟住她的肩膀,“行了,我的大美人,我在暗處,不跟他明著鬥,可以了吧?”


  “早點離了,邢霸天還等著你接近呢?”熊黛妮提醒道。


  蘇桀然眼眸沉了沉,晦暗從他眼中流淌而過。“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有人送我回去,你早點回去休息吧,你不心疼你自己,我心疼。”熊黛妮無奈的說道,擰緊了眉頭。


  她還真不想白雅把她這個兒子害了。


  蘇桀然剛回到家,邢瑾年撲到他的懷中,“桀然,我還以為你今天不回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蘇桀然心情不太好,摟住邢瑾年的腰。


  邢瑾年沒有穿衣服,像是水蛇一樣,妖嬈。


  “別鬧,有點累了,我去洗澡。”蘇桀然柔聲說道。


  “我去給你放水,伺候你洗澡啊。”邢瑾年嬌滴滴的說道,推開了浴室的門,打開了燈,放了水。


  蘇桀然扯掉領帶,腦子裏閃過白雅的影子,魅瞳眯了起來,嗤笑了一聲,眼中越發的波濤洶湧。


  他推開浴室的門進去。


  浴室裏都是水汽,霧蒙蒙的,好像是薄紗一般。


  邢瑾年從浴缸裏站起來,身上很多的泡沫,遮住了重點的部位,更加惹人遐想。


  蘇桀然盯著妖嬈的邢瑾年,眼眸很深。


  他在想,邢瑾年跟白雅長的還挺像,但是,氣質完全不一樣。

  邢瑾年看起來像是

  仙女一般,清新脫俗,事實上,她在國外的那幾年,誰都跟她發生過關係,亂到什麽程度呢?公交車,這個詞形容她,一點都不過分。


  白雅呢,看起來清清淡淡,因為心裏的傷,她比普通人更加的謹慎和防備,不會輕易接受人走進她的心裏,一旦走進了,她給出去的是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比如,劉爽對白雅的存在就是一個案例。


  三年來,他給了她一個有名無實的婚姻,他在外麵亂來,她卻始終如一。


  他對她是放心的,有時又是憐惜的,更多的是憎恨的。


  他憎恨她被人強了,他隻是設計了綁架而已,她卻失去了第一次。


  他也憎恨她那麽美好,那麽清冷,那麽高傲,那麽的決絕。


  如果不是他心中的那份仇恨,他會愛上白雅嗎?


  “桀然,我水給你放好了。”邢瑾年嬌滴滴的說道。


  蘇桀然心情煩躁,踏進了浴缸,邢瑾年主動的吻住了他,兩個人在浴室裏糾纏。


  他卻一直不在狀態裏,不知道為什麽有些寡然無趣,最終,還是在邢瑾年的口中出來的。


  邢瑾年妖嬈的笑著,看向浴缸上麵,那裏有她放的針孔攝像頭在裏麵。


  白雅很快就會看到她和蘇桀然的恩愛。


  她迫不及待的給白雅看了,反正白雅隻敢珍藏,不會敢放在上的。


  “桀然,你愛我嗎?”邢瑾年環住蘇桀然的後頸。


  “當然。”


  “我也愛你,跟白雅離婚吧,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天天在一起了。”邢瑾年嬌笑著說道。


  蘇桀然摟住了邢瑾年的腰,沒有說話,狠狠的吻住了她,“你乖,我累了,陪我睡會。”


  “嗯。”


  半夜,白雅醒了,醒過來,枕席已經濕了。


  她夢見了自己的小時候。


  這個夢,讓她想起了自己的小時候。


  從她懂事起,就看著媽媽整天裏都是以淚洗麵。


  媽媽那個時候就開始精神狀態非常的不好,經常打她。


  後來,媽媽被離婚了,絕望的被趕出了邢家。


  她們在出租的地方,日子過得越來越艱難。


  有天,她媽媽在牛奶裏放了安眠藥給她喝,她喝了昏睡過去。


  她媽媽在浴缸裏放了水,把她放在了浴缸裏,割破了她的手腕。


  她媽媽也割破了手腕,和她一起躺在浴缸裏麵。


  媽媽可能還是有些舍不得她,割的並不深。


  她醒了過來,走到了外麵。


  她卻不知道應該去哪裏?


  應該去找誰?

  沒有了媽媽,她以後怎麽過?

  她回去了浴缸,抱住了昏迷不醒的媽媽。


  後來,她也不知道被誰救了。


  媽媽被關進了精神病院,她在孤兒院呆了十年。


  十年後,媽媽從精神病醫院出來了,把她接了回來,開始照顧她。


  她其實知道,她媽媽對她是好的,隻是她媽媽心裏很苦。


  她上大學沒錢,她媽媽跪在地上。


  天那麽的冷,跪的晚上睡覺膝蓋都疼的發抖,就是為了她的學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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