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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章 鬧劇一場,證明清白

  水墨匆匆的進來,神色間有些擔憂,見傅以涵還坐在那裏看書,輕聲說道:“公主,聽說禮嬪小產了。”


  傅以涵脊背一僵,放下書,微微抬起頭看向水墨,她有些不敢置信,難道一個母親,真的會對自己的孩子下手嗎?這真的出乎了她的意料。


  “消息屬實嗎?”傅以涵輕聲問道。


  “千真萬確,就連蜀嵐皇帝也派來了宮中最好的太醫,但是已經回天無術了。”水墨說道。


  丹青和紫蘇在一旁也都很是擔心,傅以涵回過頭來閉上眼睛,一條小小的生命,就這樣消失了嗎?睜開眼睛輕聲說道:“她竟做得到如此,僅僅隻是為了爭寵嗎?”


  紫蘇說道:“公主,若她隻是為了陷害我們的話,這樣的代價是不是有些太過巨大了,所以奴婢在想,她是不是還有別的目的。”


  丹青在這種需要動腦子的事情上根本插不上話,隻有站在一旁幹著急的份,聞言她說道:“有什麽好爭寵的,咱們公主根本就不稀罕皇帝的寵愛,隻有她把那人當成寶貝一樣。”


  水墨無奈的看了丹青一眼,生怕傅以涵把這小小的生命的流逝算在自己的身上,有些擔心的對傅以涵說道:“公主,不管她的目的是什麽,我們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就好,其他的不要多想。”


  “恩。”傅以涵輕輕地點頭,說道:“我隻是覺得有些可惜了而已。”


  她必須再重新思考一下,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按理說禮嬪是不會拿孩子的性命做手腳的。


  這時水琪走進來說道:“公主,皇上身邊的青海公公請你去禮嬪的院子。”水墨等人互相看了看,又是擔憂又是氣憤,這是要去審問公主了嗎?


  傅以涵輕輕地勾起唇角,沒有絲毫的擔心,說道:“知道了,你告訴他,本宮隨後就到。”


  傅以涵轉頭看向水墨,問道。“段翔回來了嗎?”


  水墨輕輕地搖頭,說道:“還沒有。”


  傅以涵點了點頭說道:“水墨,你去我哥哥那裏,就說我說的,讓他們無論如何都不要去影阡墨那裏找我,丹青,你留在這裏,若是段翔回來了,就讓他去禮嬪院子裏找我,哦,對了,告訴他若是有人膽敢攔他的話不必對他們客氣。”


  又回過頭對紫蘇說道:“紫蘇,你隨我一同去。”


  眾人道了一聲“是”,便按照傅以涵的吩咐去做了。


  話說青海公公點頭哈腰的把傅以涵這尊大佛請去禮嬪的小院子裏,這位‘爺’氣場強大,身份又格外的尊貴,這不討好的差事被他攤上,不知是說他倒黴還是說皇上信任他的辦事能力的好。


  深深地彎腰將傅以涵請進屋內,青海看著傅以涵正邁入屋門的背影,偷偷地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皇後娘娘還真是威武,明知道請她來是什麽事情,卻還敢隻帶著一個宮女就毫不畏懼的微笑前來,這份氣魄與膽識,淡定與優雅,話說他還沒有在哪個宮妃的身上看見過。


  傅以涵帶著紫蘇剛剛步入屋門,就見到外室中恭敬地站著幾名太醫,見到傅以涵都紛紛恭敬地行禮。


  傅以涵示意他們請起,便帶著紫蘇進入內室,一進入內室,紫蘇不著痕跡的吸了吸鼻子,便清晰的分辨出空氣中淡淡的紅花子的氣味,輕輕地皺了下眉頭,眼睛不著痕跡的瞟了一眼桌上的糕點。


  紫蘇極輕地咳了一聲,前麵的傅以涵立即會意,心中不禁冷笑,禮嬪,就隻是這麽拙劣的把戲嗎?


  走到床前傲然而立,見影阡墨坐在禮嬪的床邊,而床上的禮嬪則是臉色蒼白柔弱的半躺在他的懷裏,傅以涵並未行禮,神情永遠是麵對影阡墨時的一成不變,淡然的讓人覺得她好似無欲無求的和尚。


  而這樣的淡然,在影阡墨的眼中便是對自己的毫不重視。


  身後的紫蘇趕緊為她搬了一個椅子過來,傅以涵絲毫不在意影阡墨的想法,優雅地坐下後,抬眼直直的看向影阡墨的眼睛,開口問道:“皇上請本公主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這樣的傅以涵竟讓影阡墨無法啟齒,下意識的就覺得不會是她做的,因為她根本就不需要。


  有些沉痛的輕聲說道:“安寧,禮嬪小產了……太醫們在從你宮中拿來的糕點中,發現了致使禮嬪小產的藥物……但是朕相信你是清白的,現在你是否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見皇上這樣說,躺在他懷裏的禮嬪連忙向站在床邊的沈嬤嬤使了一個眼色,沈嬤嬤會意上前哭喊著說道:“皇後娘娘,我們娘娘從未想過與您爭什麽,您為何還要加害於她,那可是皇上的龍嗣,您怎麽狠心下得去手啊……”


  傅以涵坐在那裏輕輕地皺眉,紫蘇氣憤的隨手一把藥粉撒過去,沈嬤嬤張了張嘴,驚恐的發現竟然發不出一絲的聲音,隻能在那裏胡亂的擺手。


  紫蘇瞪了她一眼冷聲說道:“你這惡奴竟敢如此與皇後娘娘說話,你家主子難道沒有教過你什麽叫做尊卑有別,這隻是給你的小小的教訓,下次若是再犯,就讓人準備替你收屍的好。”


  見沈嬤嬤發不出聲音向自己求救,而皇上此刻卻並沒有什麽表示,禮嬪虛弱的勉強說道:“皇上,臣妾也相信,絕對不是皇後娘娘做的,隻是還是請皇後娘娘拿出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的好,以免再有奴才在背後嚼舌頭,平白的汙了皇後娘娘的名譽,況且,這裏是蜀嵐國,若是大家瘋傳是皇後做的,那豈不是讓人平白的看了笑話。”


  影阡墨低下頭輕輕地拍了下禮嬪的脊背以示安慰,看向傅以涵,見傅以涵正悠閑地坐在椅子上,甚至閉上了眼睛在那裏閉目養神,輕輕地皺眉,有些氣憤的說道:


  “安寧,禮嬪剛才的話你是否聽得明白,你……在做什麽?”


  傅以涵懶得睜開眼睛,右手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點在椅子的扶手上,隻說了一個字:“等。”


  “等?”影阡墨皺眉,說道:“等什麽?”


  傅以涵在心中犯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說道:“自然是再等能證明我清白的人回來。”


  影阡墨不再說話,他雖然生氣,是因為自己焦急的想要撇清她與這件事情的關係,而她卻始終變現出一種無所謂的態度,甚至有些不耐煩,就好像自己所做的這一切都是一個笑話一樣。


  隻大約一柱香的時間,外麵一陣吵鬧的聲音,傅以涵緩緩的睜開眼睛,她知道定然是段翔回來了。


  果然段翔不負所望的一手提著一個人闖了進來,臉上的表情很是氣憤,將手上的人往地上一扔,便怒目而視,站在傅以涵的旁邊輕輕地點下頭,並不向影阡墨行禮。


  公主吩咐他進來的時候不要對別人客氣,他剛才打傷了幾名皇帝的親衛,現在還不行禮,對皇上怒目而視,應該可以了吧。


  可是剛才門口的衛統領並未出手,若是他出手的話,自己恐怕不能輕易的進來吧。


  那兩個被段翔扔在地上的兩人,一個穿著普通老百姓的長衫,可能是名大夫,而另一個則是身著川崎的太監衣服,正是禮嬪宮裏的太監,此刻兩人正跪在影阡墨的麵前瑟瑟發抖。


  見到兩人禮嬪和沈嬤嬤暗叫一聲大事不妙,都焦急的用眼神交流,想著應對之策。


  而影阡墨深深地皺著眉頭看向地上的兩人,對傅以涵說道:“安寧,這邊是你在等的,能夠證明你清白的人。”


  傅以涵冷笑一聲,毫不掩飾對他的嘲笑,說道:“不然皇上覺得,憑本宮自己說說幾句話就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嗎?”


  影阡墨頓時啞口無言,是啊,自己隻是要她證明自己的清白,卻沒想過她要怎麽證明自己的清白,光靠嘴上說我是清白的嗎?

  傅以涵說完便向段翔輕輕地點頭示意,段翔會意,上前一步在那兩人的身上各自踹了一腳,厲聲說道:


  “把你們剛才和我說的話,都原原本本的與皇上說一遍,若是不從實招來的話,便是欺君之罪,快說。”


  又轉過來踢了那身著長衫的人一腳,說道:“你先說。”


  那人嚇的一個激靈,冷汗早就下來了,匍匐在地上說道:“是是是,草民……草民是醫館的……大夫,今早……這個人來到醫館說……說要買能……能打胎的紅花子,草民便賣了他一包。”


  說完便開始磕頭,一邊磕頭一邊激動地哭喊道:“可誰知道他是要加害娘娘腹中的龍種,若是草民知道的話,是定不敢賣與他的,還請皇上開恩呐,開恩呐。”


  “閉嘴。”影阡墨沉聲喝道,拚命的壓抑住自己的憤怒,對一旁跪地瑟瑟發抖的太監說道:“你說,是受何人指使,為何要買藥來加害禮嬪?”


  那太監早就知道自己一旦敗漏,便會喪命,也不知段翔對他做了什麽,他竟然得得嗖嗖的如實說來:“是……是沈嬤嬤,是沈嬤嬤今早吩咐奴才去買紅花子的,還說……不能讓人知道,奴才隻是照辦而已,並不知道沈嬤嬤用來做什麽,求皇上明察……皇上明察……”


  禮嬪與沈嬤嬤都是一愣,暗叫不好,沈嬤嬤忽的跪在地上,由於不能說話,她隻能焦急的又是擺手,又是磕頭的,示意不是自己做的。


  禮嬪連忙哭倒在影阡墨的懷裏虛弱的說道:“皇上,沈嬤嬤是臣妾的奶娘,從小就盡心盡力的照顧臣妾,她是不會加害臣妾的,一定……一定是有人在故意陷害她,還請皇上明察,切不要冤枉了沈嬤嬤。”


  然後又轉向那跪在地上的太監厲聲說道:“你這刁奴,說,是誰指使你冤枉沈嬤嬤的。”


  那太監聞言忙磕頭道:“奴才所言句句屬實,確實是沈嬤嬤吩咐奴才的,皇上明鑒啊……”


  見傅以涵一直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坐在那裏,仿佛一切在她的眼裏都是一場鬧劇,影阡墨心中甚是煩悶,但是想了想,這個結果或許是最好的結果了。


  於是冷著臉沉聲說道:“來人,把沈嬤嬤和這太監拉出去杖斃,這個大夫,送去蜀嵐官府處理,說清由來。”


  三人都被不由分說的拖下去,禮嬪在床上虛弱的流淚,喊著沈嬤嬤,拉住影阡墨的衣袖嬌弱的還要再求情。


  影阡墨沉聲說道:“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誰也不許再提。”


  禮嬪隻好閉上嘴,呆呆的坐在床上,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如今沈嬤嬤沒了,自己要怎麽辦才好。


  傅以涵見事情結束,站起身來轉身便要回去,剛剛轉過身來,便見一抹紫色向自己走來。


  “等等,事情還沒有結束。”來人戲虐的說道。


  他一身紫衣華服,身後依舊跟著那名黑衣的男子,今日還有一個低著頭的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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