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陳廖私下調查竟得果 邊高重憶當年慘烈戰
“這些怎麽沒見過'跛子'?”陳廖打扮成酒徒的模樣在這一帶混了幾,得知那秦博有個外號叫'跛子',據是因為當初因為吸毒,每次毒癮一犯走路的時候兩條腿就跛得厲害,他名字又叫秦博,所以就有了跛子這個外號。今晚他準備套話。
“嗨,都是失蹤了,警察這幾查個不停,可能是死哪兒了吧!”
“戒賭所出來那麽長時間都沒死,怎麽能突然死了?”
“誒!你不知道,跛子親戚朋友都不願意招染他,唯獨他姐還每隔一段時間給他送吃的送錢,誒,白養活那一米八幾的大個,光會糟蹋錢。”
“嘿,你要不要臉?要不是你家那個給你三兩頭一頓削,你能好到哪兒去!”
“滾滾滾!你媽又沒來喊你,皮癢了是吧?”
正著就有一個中年婦女奪門而進,她體型微胖,手裏拿著一根棒球棍大喊:“耗子,耗子。”
“啊呀,我媽來了,我先走了,你也躲躲。”
“我躲什麽?嘁,是你媽又不是我媽,是吧?”目送著“耗子”倉皇離開的背影,這人明顯也有點慌,但礙於陳廖在這兒又想顧及臉麵,於是便硬撐著,見“耗子”母親氣勢洶洶的過來,他身體稍稍轉動了下背對著“耗子”母親,希望不會被看見,更不至於在新朋友陳廖麵前丟了麵子。
“王二,你狗日的見著我家耗子了沒?”
盡管他背對著“耗子”母親,並且努力把自己裝得與以往不同,可還是被認了出來,“啊?哦,耗子啊?呃那個,剛才我在文傳網吧門口見過,他可能在哪兒上廁所,酒吧廁所壞了,嘿嘿!”
“廁所壞了,你子胡啥呢?我看你也是想挨揍了,”,“耗子”母親用棒球棍指著他的門麵:“你媳婦跟我一塊來的。”
“啊?哥們兒,下回聊啊!我先走了!”王二用手拍了拍陳廖,兩隻眼睛忙四下掃蕩,完這王二撒腿就跑。
“呃,這算什麽?我還沒問完呢?”陳廖一臉懵逼。
“喂,你子,我勸你學好。”,“耗子”母親見王二逃走,又拿棒球棍指著陳廖向他警告道。
“是是是”陳廖也被她的氣勢唬住了,連忙賠笑著道。
完徑直進了男廁,一會兒功夫便聽見裏邊吱哩哇啦慘叫。邊上看熱鬧的人不禁明哲自散。
“呃,這便是傳中的虎媽吧!”陳廖見狀也撤了。
回到家中,陳廖躺在床上不禁歎息:“唉,這幾白幹了,真是一個耗子害一鍋湯啊。”然後又想著這兩家人還真是有趣,後來便隱隱約約睡著了。
直到淩晨四五點才醒來,睡眼朦朧地出去上了個廁所,回來躺床上覺得不舒服,原來是沒脫衣服,因為不想睜眼睛,就閉著眼睛脫,結果把褲子拉鏈弄卡住了,拉半沒拉開,褲子脫了半截擰在腰上不上不下,搞得他睡意全無,無奈便起來站在立床上,想借著外邊街道上的燈照個明看到底怎麽回事,然而卻由於房間又又矮,他又站在床上,往前一走,頭撞到了燈管上,疼得陳廖抱著頭一陣猛揉。“嘶,這破燈撞死哥了,哎呦,難道哥最近又長個了?嘻嘻”。陳廖以為自己長個了,頓時一高興跑去拿尺子量,可結果量了半都跟之前一樣:“誒這輩子哥跟一米八是無緣了,”陳廖失望地把尺子甩開,突然靈機一動,“等等,一米八?秦博有一米八幾?”陳廖似乎想起了什麽。
他把電腦打開又連續看了幾遍那段搶劫的視頻,“這三個人個子都沒有一米八吧!”陳廖念叨到這裏,又撿起被他甩掉的尺子,穿上鞋匆匆忙忙出門了。
一大早陳廖就大汗淋漓地跑到警局,似乎很高興。然而一進門就見一個女人哭哭啼啼,這女人三十多歲的樣子,看起來不是很擅於打扮。
“喂,杜,這人是誰啊?”陳廖問道。
“秦博的姐姐。”
“哦”
“警官,你聽我,絕對不可能是他,他已經進去過一回了,覺悟的很好,他跟我保證過,不會再做違法的事情的。”
“同誌,你先穩定情緒,我們給你做一個筆錄,至於是不是秦博,這是法律要涵蓋的事情,是要講證據的,我們不會放過壞人,但同時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你要相信我們。”女警員黃豆一直在安慰她,她見女人很激動,手裏捧著的水杯裏的水一直往外灑,便從她手裏接了過去。
“證據……?”那女人泣不成聲。
“證據我有,秦博不是搶劫犯。”陳廖突然發話道。
“陳廖,你別亂,行動隊都還沒有結果呢,你怎麽可能有證據。”
“是真的,我真的有證據,不信你們看打開監控視頻看,豆,幫忙打開一下那個視頻。”陳廖走向一台電腦前邊。
所有聽到聲音的人都來了,不管他們信與不信,此時都想一探究竟。
隨著黃豆快速輸入一長串密碼後,電腦被打開了,直接切到了那段視頻上,然後陳廖接過鼠標把畫麵定格在其中一幀上:“你們看,這是那搶劫的三個疑犯,他們身高都差不多,其中兩個在門口用電棒來回威脅保安的時候,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他們的頭差不多都在這個商標上下?我去量了這個商標的高度在一米六五零左右,而排除攝像頭從上方往下看時把人拉高的因素上,他們們最多不超過一米八零,而秦博有一米八多,是吧?。”陳廖把頭轉向秦博的姐姐問道。
“嗯,二博上高中的時候就有一米八三了。”
“嗯,是的,資料上秦博確實是一米八三。”黃豆也確定地點頭道。
“怎麽樣?”陳廖得意的仰起頭對著行動隊和杜道。
“呦,厲害呀!陳。”所有人都在拍手,黃豆和幾個行動隊的給陳廖豎起了大拇指,秦博的姐姐激動得握住陳廖的手直謝謝。
“但也不一定,你沒有排除攝像頭的高度到底是多高,不準確,這不能當做證據。”突然杜提出疑問。隨後所有人都看向他。
“哎呀,是不是我們去驗證一下不就行了,那攝像頭的位置肯定是固定的了。”行動隊中應該夥喊道。
“你是還原現場?”有人問。
“對啊!我們有這麽多人,去一個一個試試,曹衝稱象嘛,找到那個符合印記的大象,再把他身高一量,不就知道了。”也有人答。
“既然有辦法了,那還等什麽?走啊!”
“走!”
“一大清早的,幹啥去呀?”剛走到門口,就撞見了局長跟邊隊,局長笑嗬嗬地問,“熱情還挺高嘛,誰給我一下。”
“去稱象。”有人皮道。
“稱什麽象?”邊隊不解。“你們有眉目了?”局長笑道。
“不是我們,是這子看出來的。”有人把陳廖推了出去。
陳廖本來還想趁著人多混出去,結果卻被推了出來,這下一臉尷尬的看著局長和邊隊。
“是你?”局長問道。
“啊!……啊哦,是我。”
“那既然查出來了,你還不趕緊去稱象去,一時象跑了。”
“局長,你同意我進行動隊了?”陳廖聽到這話,簡直高興得比查到這件案子還激動。
“那你想不想進?”局長兩隻眼睛看著陳廖的兩隻眼睛。
“我當然……呃,嘿嘿嘿,我先去稱象了,嗬嗬嗬嗬。”
“既然這樣,那就走吧,來吧陳,這些道具你來拿著。”
“為什麽是我?”陳廖委屈地問道。
“有時候獲取別人的認同是要承擔一定份量的。”完他把手裏的道具往陳廖懷裏一壓。
陳廖欲哭無淚,隻能看向杜,杜咧嘴笑了笑,用嘴型做出來兩個字:“對了!”
“好吧!”雖然一臉不情願,但還是跟在調查組屁股後邊屁顛屁顛的走了。
身後邊隊依然不緊不慢的追問局長:“老高,這稱象到底是什麽?”
“曹衝稱象……”
“啊,別,不要,你這怪物,你這惡魔,你吃掉了他,滾開。”陳廖又看見了那怪物,這回他再也跑不下了,因為卷閘門被鎖上了,他一步一步的往後退,那怪物手上依舊拿著那沒吃完的半截人腿,鼻息間帶著那駭人的喘息聲,伸手朝著他走來,退著退著身後突然感到肩上一沉,猛一回頭,一個一模一樣的怪物正垂涎欲滴地盯著他看……
“啊……”
“同誌,同誌?你沒事吧?”一個護士正拍著夥的肩膀,“你沒事吧?”
陳廖終於醒了過來,他望著花板愣了半晌,聲音嘶啞地道:“我沒事。”
“你是做噩夢了吧?”護士見他神魂未定,又想起他剛被送來時的模樣,想他可能收了什麽刺激,便想安慰一下他,於是問道。
“局長呢?我有重要情報匯報。”陳廖沒有回答護士的問題,他揭開被子就要下床,可結果沒走一步便腳下無力摔倒了。
護士見他瞪著眼睛很激動便攔住他,:“誒誒誒,我去叫,他就在外邊,你有傷,別亂跑。”
“呦,咱這英雄醒來了啊?”局長跟杜這時候剛好進了病房。
“你那到底遇到了什麽?怎麽弄成那樣子?”杜跟護士把陳廖扶到床上。
“我睡了多長時間?邊隊呢?”陳廖問道。
“你睡了快兩了,快告訴我們你到底遇到了什麽?”杜再次催問。
“兩?那晚了,他們肯定跑了。”
“誰跑了?他們是誰?”
陳廖實在不願意回憶那個畫麵,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護士給他倒了一杯水然後出去了。
“怪物”待護士出去之後,陳廖兩字脫口而出。
高局一句話也沒,杜笑道:“你是不是摔傻了?”
於是陳廖便把他一直以來暗中調查案件的事情了出來:“那我們驗證得知搶劫犯並不是秦博,然後我就著手……”
稱象那日兩後的早上,有人在網上發布了一篇點擊量超高的動態,在離市區三公裏外的開心路的廢棄塑膠廠附近發現了一隻人的假殘肢,但做得相當逼真,所以他拍了幾張照片發到網上讓廣大網友們評論以賺取熱度。警方得知後趕去將那殘肢帶回,經過DNA對比發現,那個殘肢便是失蹤的秦博。
起初他們懷疑是這一帶臭水溝裏的那幾隻大鱷魚幹的。因為原先塑膠廠的汙染太嚴重,以至於影響市民的正常生活,所以那裏的水源很久以前就被隔離了起來,但後來人們發現有幾隻超級大的鱷魚在那邊經常活動,後來有幾個人誤入那裏被吃掉了,警隊還因此出動剿滅過一回,可是很快就又生出一批,但卻一直找不到它們的老巢,就連投毒也不起作用,所以人們都不敢再住在哪兒了,更別有人敢進去。
但之後又人懷疑:“那邊一般沒有鱷魚過去,而且假如是鱷魚吃的,那麽它們是不可能留下殘肢的,以它們的殘暴程度,肯定是渣都不剩。”他懷疑秦博是被人在別的地方殺害,然後分屍,再嫁禍給鱷魚的,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可能別的肢體投在別的地方已經被鱷魚吃掉了,也可能被埋在了哪兒!當然這一切都是推斷。
但是這地方有沒有監控,而且秦博的肢體不像是被刀具等割開的,反而像是被撕開的。這一切都是在太詭異了。
於是那幾陳廖和行動隊一樣都沒了線索了,但搶劫犯還得繼續查。然而可悲的是那夥搶劫犯竟然頂風作案,他們在僅隔一星期的時間之後又在鄰市做了一起案件,全網通緝後,兩市警局各派行動隊希望將他們一網打盡,可是沒想到這貨劫犯竟然有槍,兩名警員以及多名市民遭到槍擊傷情不等。陳廖趁亂混在警員參與了追蹤,後來兩名劫犯被抓獲,另外一名被擊傷掉進了芒尺河,行動隊連夜搜索,卻沒有結果,因為芒尺河水勢洶湧,且下遊多被偷沙者們挖得水底到處都是暗坑,就算上遊沒有被水流吞沒,那在下遊肯定逃脫不了。
而陳廖卻不這樣想,因為就根據之前劫犯跟警察的打鬥來看,那個人身手相當不凡,十幾名警察在他中槍受傷的情況下都沒有抓住他,可見那人絕不會輕易死掉。
陳廖猜測,他可能根本就沒有跳入水中,懸崖到河麵之間有多處不平整和凸石,一般人掉下去肯定抓不住,但他就不一定了。若他趁著警員們繞下河邊這段時間從崖上爬走,進入上遊的芒牛山之中,那肯定是找不到了,芒牛山最高處海拔近三千米,森林麵積相當大,雖然這幾年銳減,但隻要進入了森林,那便是魚入大海再難尋了。
原本陳廖想將他的推斷告訴警隊,但轉念一想這是他進入行動隊的一次好機會,而且劫犯受了傷,戰鬥力肯定下降,如果判斷沒錯的話,他肯定會先找到一處人家,然後治療自己的傷,因為槍傷創口大,若不治療,他也活不了多長時間。這芒牛山之中以前多住農戶,雖然現在都搬走了,但可能總會有那麽一兩家會留下的。
所以陳廖的思路就是去芒牛山找住戶。他騙走了同事的一個手銬,拿著自己以前出動時常用的望遠鏡獨自上山追蹤了。然而經過半的追蹤還真被他給追到了,他在望遠鏡裏看到劫犯進了一間房,可能是他的傷太重了,需要馬上治療。那劫犯運用嫻熟的手法打開了門鎖,進去後又伸手出來將鎖鎖好。
“還真是聰明啊,這樣一來,誰都不知道裏邊有人了吧!”陳廖觀察了地形之後,在離村落不遠處的山包上找了個地方趴好。
“哥也不賴嘛,哈哈,哥這回可是趕到你們前麵來了吧!”
……
隨後陳廖將昏迷之前的事情都全部交代了出來。
“你還真是虎呀!”杜給他豎起了大拇指:“算你子命大。”
“你們不驚訝嗎?那可是一頭巨無霸怪物啊!”令陳廖始料未及的是局長和杜聽見他這話竟然毫不驚訝。
“沒什麽可驚訝的,四年前開心路廢棄塑膠廠可不止一隻怪物。”杜突然話頭凝重道。
“什麽?之前也有怪物出沒過嗎?”陳廖焦急又好奇。
“看來有新型怪物產生了啊!”這次話的是局長。
“新型怪物?什麽意思?”陳廖隱約意識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
“杜,你快給我到底是什麽?怎麽我不知道?”
四年前開心路還不是現在這個樣子,那裏有一個塑膠廠,因為防治汙染不完善,而被市民集體投訴,最終他們因為壓力和資金周轉問題被迫倒閉,賣掉廠裏值錢的東西,還了債,留下整個廠子荒廢原地,地方的一些生意人想用塑膠廠的地理位置做點生意,卻因為水源土地等被汙染實在太嚴重,就連周邊的生態係統都被破壞掉了,環檢局和環衛署也都無能為力,幾個月後突然出現鱷魚吃人事件,市民們憂心忡忡,派了專門的鱷魚養殖專家過去,也沒能奏效。據,那裏的動物大都變了樣子,身體偏黑色,體型更是正常動物的兩三倍。
在那條惡臭的水溝裏,草似乎都變成了黑色,看起來陰森詭怖,很難想象,那些生物是怎麽樣活下來的,但他們為了生活卻不得不做出改變。
在市民一傳十,十傳百間,市民們紛紛搬離了那裏,但傳言隻是一部分原因,真正的原因是有些市民的身體也受到了影響,汙染物危機生命,所以才搬走的。
之後那一帶被隔離,某次環衛署的四名員工去哪裏例行檢查的時候遭到了不測,四名員工全部失蹤,經過調查才發現是那些異變的鱷魚在作惡,由於它們實在出人意料,這才驚動了行動隊。據那進入隔離區的行動隊警員都是老一輩的,他們作戰能力豐富,可即使這樣也被鱷魚們驚到了,據當時局長和邊隊同時出動。
它們光爬著便足足有一米多高,長約十米,皮肉厚實堅硬,連狙擊槍的子彈都很難傷到它們,行動隊利用它們見血腥之物就咬的習性,用豬肉引得他們吃下炸彈,可隨著嘴被炸開血液流出後,他們好像狂化了,攻勢也越來越猛,好在它們隻有三頭,最終通過多次定向爆破,才把它們收拾掉,為此還犧牲了四名警員。因為多數人身體受傷更甚的是心理創傷的緣故,在那之後多數老一輩的警員都陸續退役了。
為了以絕後患,行動隊在水中投了毒藥,但還是不起作用。時間不長便又生出幾頭。令人們趕到慶幸的是它們似乎並不會離開那一片區域,所以隻要把那一帶隔離起來,人不進去,它們也不會傷人的。
“因為見過鱷魚並幸免於難的那幾人被叮囑不能出去,以免造成社會上不必要的恐慌,所以這件事也隻有少數人知道,所以你不知道也屬正常。”杜解釋道。
“報告局長,邊隊那邊傳來消息。”一個警員拿著電腦走進病房見陳廖已經醒了便報告道:“芒牛山發現劫犯,劫犯殘肢,據像是被什麽野獸吃掉的樣子。”
“有其他人嗎?”陳廖問道。
“目前還沒有其他發現。”
“這麽他們逃了。”
“逃,難道這怪物能被訓化?”
“不定!”
“哪怎麽辦?”
“抓!這怪物既然敢吃人,就明肯定不是一回兩回了,我現在懷疑秦博可能就是被它吃的,這怪物不同於開心路上的鱷魚,既然能訓話,肯定能聽懂人話,留著是禍害,必須抓,至於訓化它的那個人,看來也不是啥好人,也必須抓。”局長義正言辭的道,然後把一支錄音筆遞過去:“去,把這個給邊隊傳過去,他知道咋辦!”
“老高,嗬嗬,又見麵了”就在這時一個個子瘦高,沒有頭發的禿頂男人走了進來,“呦,這麽長時間不見,你還是這麽胖。”
“你也沒變多少,還是這麽禿?一根頭發也沒長!”高局長轉身看著他也笑嗬嗬地回懟了一句。
那人看上去四十多歲的年齡,衣著也很隨性,直直走過來站在陳廖旁邊看著他開口道:“嗯,這夥不錯,看起來挺機靈的,你局裏的?”
“先別廢話”高局長也站起來,“這是崔承崔畫師,這夥是我們局新來的,叫陳廖”。
陳廖伸出手來和他握了握手,崔承滿麵笑意,也毫不客氣,直接坐下來對陳廖:“K,現在把你見過的那個人的模樣跟我細細一遍。”
“哦,哦哦,明白。”
錄音筆之中所錄正是剛才陳廖所講之事。
“在你回來後,我們大概就猜到了你去幹什麽了,但至於你具體都遇到了什麽,我們確是不知,但你一直沒有醒來,我們也無法得知,邊隊推測你可能是進了芒尺山,於是帶人上山搜索,山中訊號極差,經過長達七個時的搜索終於定位到你手機位置,然後放出三隻獵犬分頭追蹤,想必現在是追到了。”杜將之後發生的事情大概了一遍。
邊隊帶人在深山裏搜索發現了那個村落,探查一番後得知,這個村落以前是有路的,後來因為連年的自然災害,泥石流將很多路段都摧毀了,那幾戶人家因為交通實在不便就不住在哪兒了。
聽了陳廖錄音的講述,邊隊也感覺很詫異,一想起四年前跟那些史前巨獸般的怪物戰鬥時犧牲的四名戰士,他的心情就激蕩的激蕩的難以平複。
“邊隊,陳的這也太難以置信了,他不是被那人虐傻了,怕回去局長怪他擅離職守,亂的吧!”一個年輕的警員實在不敢相信。
“那難道是劫犯自己把自己變成那樣的嗎?”另一個警員。
“可是,這怎麽可能有這世上怎麽可能會有那種東西,我還是不敢相信。”
“有”邊隊望著遠處灰蒙蒙的空,沉沉地出一個字。
“什麽?”
沉默了一時邊隊又歎息道:“這世道終歸是要變得,不管是你,是我,還是他,甚至那堆殘渣,我們都終將成為成為曆史。”
“啊?”眾人頓時一臉疑惑,“隊長這是怎麽了?平時那麽振奮的一個人,今這是怎麽了?碎屍案我們又不是沒辦過?”幾個人麵麵相覷。
“隊長可能年紀大了,所以見到這種畫麵,不免會有心生惆悵的時候。”一個作死的夥一臉認真的推理道。
聽見這話,邊隊邪邪一笑:“哈,今晚上回去不準休息,七點訓練場準是集合,還有一會兒下了山給我跑回去,車就不必坐了,”然後指著那個被大家以罪魁禍首的眼神看著的夥,“你今好好準備一下,陪練輪到你了。”
“啊!不是吧?按訓練安排來,應該到……”
“怎麽,隊長話不管用嗎?”邊隊目帶劍芒,瞬間刺了過去,夥頓時閉嘴挨揍了。
“你們悠著點,今晚上陪練可還是要站著陪的呀!”邊隊見夥秒慫,而且看著周圍那些欲報私仇的人的眼神,像極了貓群看待闖進貓窩的老鼠的眼神,於是轉身走開了。
“啊,哇,嗷……”身後慘叫聲不斷,“別,別別別,求你們了,別把我扔進那玩意兒裏邊去,太臭了,這樣大哥們,隻要你們滿足我這個願望,怎麽錘我都成。”
“那,成交了,哈哈哈,滿足你……”
“邊隊,”一個警員跟了上來。
“嗯?阿喬,怎麽了?”
這個追上來的警員名叫牧成喬,是“白虎”調查組的組長,他長相清秀看起來是個很文弱的年輕警員。如果給他放到娛樂圈,肯定會吸引相當大一部分女粉。不過真實的他卻是個狠角色,之前那名被啃成渣的劫犯就是被他用槍擊中的,其餘被抓的兩個其中一個也是被他擊中髖骨跑不動了才被抓的。大家可能會疑惑為什麽他長得這麽文弱,卻那麽狠厲?原因就是在四年前的那次塑膠廠圍剿中犧牲的一個人就是他的親哥哥。他們前後上的是同一所警校,然而自己還沒有畢業,哥哥卻先殉職了。自從那件事情發生後他便性格大變,邊隊知道其中原因,所以一直致力於改變他邊緣化的情感,因為那次的圍剿是他指揮的,他覺得自己有這個責任。
“我是想問這次回去是否要成立一個專門絞殺怪物的團隊?
“嗯?可以啊!你這個想法不錯,你有大致想法嗎?”
“是,我有。”
“講一下。”
“嗯,是這樣的,這個我已經想了很長時間了,因為那些怪物不同於我們所見的一般罪犯,它們往往體型巨大,氣力過人,而且皮糙肉厚,所以我們可以研究一些專門對付它們的武器,由團隊成員熟練操作,再往後若再與它們戰鬥的時候,也不至於很吃力。”其實牧成喬在心中對這樣的團隊設想一直就沒有放下過,他一直再等待一個重新提出建議的時機。
“可以,我批準了,這個團隊就由你負責。”
“您同意了?那申請編製?”
“你寫好,我回去跟局長。”
“是”牧成喬相當高興,他仿佛看到了怪物們被自己狠狠剿滅的畫麵。
“去吧,準備一下,收隊。”
“是”
“希望這樣能讓你把心思分一分……”邊隊望著牧成喬的背影,他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高興過。。
“全體收隊,另外通知趙訶跟孟文文讓他們帶著青龍組和朱雀組把整個芒牛山和K市圍起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