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樓蘭聖女
那匹馬越來越靠近那雕像,子憐越發覺那雕像上的人與自己越來與相似,不僅僅是容貌,就連手上拿的劍也與自己手裏前塵一模一樣。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子憐嘀咕道。
待越來越靠近雕像時,子憐才發現這雕像雖然與自己很相似,但是神情和衣著發飾卻有很大的區別。
“到了,聖女——”多吉將子憐扶下馬。
“恭迎聖女——”
待子憐下馬後,又出來一個年紀偏大的男子對子憐鞠躬道。
“這位是——”子憐問道。
“這是我父親桑傑。”多吉解釋道。
“我已經在這裏恭候多時了。”桑傑道。
“恭候多時?”子憐詫異道,“你們知道我今會來?”
“是的。”
“有人告訴你,我今會出現在這裏嗎?”
“聖女大人,您忘了嗎?”桑傑道,“是您親口告訴我們,今日回來的。”
“我的?”子憐詫異道,自己明明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你們會不會認錯了,我真的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也從來沒有見過你們。”
“聖女笑了,就算不記得聖女你的樣貌,你手裏神劍我們可不會忘記的。”桑傑道,“你當時可是用它幫我們擊敗了惡魔呀!”
“這都哪是哪啊?”子憐摸著腦袋道。想來一時半會也搞不清楚狀況,而且自己和也需要一個休息的地方,外麵不知道還有沒有風暴。
“我可能真的沒想起來以前的事情,但是你能不能提供給我們一個休息的地方?”子憐問道。
“當然當然。”桑傑道,“想來聖女一路趕來舟車勞累,我早就命人把你以往休息的地方修飾了一番。聖女今日早些休息,明日為你準備了盛大的宴會,歡迎聖女回家!”
子憐尷尬的摸著腦袋,占了這麽大的便宜,得好好感謝一下這聖女。
回到房間後,子憐感覺望著那布置的井井有條的房間,覺得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房間——”子憐詫異道,“怎麽感覺那麽熟悉。”
“湯。。。湯館。。。”道。
子憐這才意識到,這的布置和湯館的布置簡直如出一轍。樓蘭的風俗和其他地方不同,街道上麵的房子多是以土石搭建起來的,皇宮裏雖然比外麵要繁華一些,但是大部分都是沿照著當地的習俗裝飾的,一路走過來,都是比較有當地特色的裝飾物,可是,這房間裏的擺設有點像湯館的風格,準確的來,有點像自己房間的裝飾風格。
“難道我之前真的來過這個地方嗎?”子憐詫異道。
“覺。。。覺。。。”道。便爬上床準備睡覺了。
想來是在沙漠裏走了那麽久,又遭受了風暴的驚嚇,累的不行了。
夜裏,子憐迷迷糊糊感覺有人推門進來,她還在糾結這是真是夢時,猛的睜開眼,卻發現有把劍正指著自己。
嚇得子憐慌忙坐了起來,去發現麵前站著一個衣著一身白衣帶著鬥笠的女子。
“你,是誰?”那女子拿劍指著子憐問道,“睡在我的房間,還——扮著我的樣子。”
“你的樣子?你的房間?”子憐想到,這位便是真真正正的聖女了。
“我我我,沒想盜用你的身份的,他們認錯了,我怎麽解釋也沒用。”子憐慌忙解釋道,“我和我的朋友需要一個休息的地方,我們碰到風暴了,也不怎麽的就逃到這個地方來了。”
“風暴?”那女子將劍收了起來,“樓蘭已經許多年都沒有風暴了,你還你不是騙子?”
大概是看子憐對自己沒有什麽威脅性,那女子便坐在桌旁喝起茶來。
子憐想要解釋,匆忙從床上爬起來,卻不心觸碰到了前塵,跌落到霖上。
她想要去拾起前塵,那女子卻搶先將前塵搶走了。
“這個騙子,不僅模仿我的臉,還模仿我的劍。”女子拿著前塵仔細瞅了瞅,“還做的挺像的。”
“這是我自己的劍。”子憐解釋道,想要禦氣將前塵召回,卻發現前塵沒有反應。
“這劍都不聽你的話。”女子道,“該不會是你偷來的吧?”
女子將前塵從劍裏拔了出來,拿起來揮舞了兩下。
“別,冒牌的還挺像。”女子道,又注意到了劍身上麵的“前塵”二字,“可是啊,要是沒有這兩個字就更像了。”
完,女子便將前塵還給了子憐。
“吧,你冒充我,想要幹什麽?”
“我都了,我真的沒有冒充你。”子憐解釋道,“而且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麽會長得跟外麵那個雕像一模一樣,巧合都沒有這麽巧。”
“看著長的挺文靜的,話一套一套的。”女子完,便伸手去捏子憐的臉,“讓我看看,你這人皮麵具下麵長的是什麽樣?”
可是任由她怎麽拉扯,都沒有辦法從子憐臉上扯下一張人皮麵具來。
“這是貨真價實的臉。”子憐從女子手裏掙脫出來,摸著自己的臉道,“痛死了。”
“你真的沒有帶麵具?”女子質疑道。
“沒有沒有真沒有,多少遍你才會信。”子憐摸著臉氣鼓鼓的道。
“那就奇怪了。”女子道,“難不成你是我的失散多年的妹妹?”
“婆婆可沒我還有個姐姐?”子憐詫異道,“了那麽久,你都不把臉露出來,我怎麽知道你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搞不好你也是在騙我的!”
“騙子,想騙我露出我的真容?”女子笑著道,“也不是不可以——”
完,那女子輕輕的拉開紗巾,子憐睜大了眼望去,這傳中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聖女,究竟和自己有多像呢?
“實話,我怕你自卑。”那女子還沒將紗巾撩起,便又放了下來,“雖然我們兩個長得很像,但是,我更漂亮一些!”
這句話讓子憐有點猝不及防,差點控製不住上去湊她了,又想想打不過,便忍住了。
“你叫什麽名字?”女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便和子憐嘮起嗑來。
“孟子憐,你可以叫我子憐。”子憐一坐在桌旁,那女子便也給子憐倒了一杯茶。
“為什麽來這裏?”女子問道,轉而細想之前子憐過是遭遇了風暴才來到這裏,連忙又問,“你家住哪?”
“奈何。”子憐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