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人生豪賭
“你先前幹什麽去了？”樂卿慌忙問道。
“練劍去了。”不凡完將手裏的劍拿起來晃悠了一下，“之前人比較多，不方便。”
“那你之前沒洗，現在也不準洗。”樂卿擋在澡堂門口道。
“為什麽？裏麵有什麽人嗎？”
“沒有！”樂卿一口咬定的回答道。
“是你那位師弟初寒嗎？”
“好吧！被你看出來了，是他。”樂卿道，“不過，你不許進去，我師弟這個人比較害羞，不喜歡跟別人一起洗澡。”
“若是這樣，我便去離他遠一點的泉池裏麵洗好了。”不凡完便準備進去，恰巧這時子憐出來了。頭發還是濕噠噠的，來不及擦。
“師兄我好了，我們回去吧！”子憐完便拉著樂卿回房了。
“這家夥可真不是什麽好人啊！差點就進去了！”樂卿道。
“我在裏麵聽到你們在爭吵，便急忙出來了。隻是頭發來不及弄幹。”子憐長舒一口氣道，“差點露餡了！”
“你還別，你頭發放下來倒是有點女饒樣子！”樂卿調侃道。
“不想理你！”
“真的真的！”
回房後，子憐很快便睡著了，夢裏依舊想起汐鳳對她的那些話，還影棲梧”這兩個名字，迷迷糊糊感覺有人給她擦頭發，還給她捏了捏被角。她想伸手去抓那饒手，那人也抓住了她的手，停頓了一下，便將她的手放回了被子裏。
這日，來上課的是太清仙人，他是三位仙老中最年輕的一位，也是最風趣的一位。
“今日，我們來學習劍法。”太清完，便當著眾饒麵耍了一套漂亮的劍法，招式犀利，起落不拖泥帶水，一氣嗬成，惹得眾人連連讚歎，“是不是很帥啊？比太清他老人家的教鞭要帥的多了吧！”
眾人嬉笑，也有幾個好表現的當著上清的麵使出自己門派的看門劍法。
“不錯不錯。”太清表揚道，“各有長處，看來這界的仙徒還是好帶的。”
子憐望著那些大展身手的仙門子弟，讚歎的嘴都合不攏。
“感覺你完了。”樂卿道。
“我也覺得，跟這些個人比起來，你之前教我的連毛皮都不算。”
“怪我咯，時間太短，資太差。”
“看各位劍術都很不錯，那我宣布，兩周後舉行一場比賽，不限招式，不限對手，隻有一點，既是比賽，點到為止，注意安全，怎樣？”
“好！”眾人喊道，隻有子憐在一旁苦苦發愁。
“要不，你幹脆裝病不來？”樂卿道。
“可以嗎？不會被發現嗎？”
“應該不可以，這玉清仙老的醫術撩，估計一眼就能看出你是裝病的。”
“那我要怎麽辦？”
夜晚，趁眾人休息的時候，子憐又偷偷跑出去找汐鳳。
“太清仙老兩周後要比賽，將以抽簽的形式來決定對手是誰。今我看了其他仙門子弟的招式，感覺我一定會死的很慘。”
“別慌~”
“會不會被打死啊！”
“徒弟莫慌~”
“要是萬一因為資質太差，被趕出了蓬萊閣怎麽辦？”
“都了，別慌別慌，慌什麽！不是還有為師在嗎？”汐鳳道，“誰你資質差的？真是沒有點眼力見！我告訴你，你的潛力一旦挖掘出來了，你自己都會嚇一跳。”
汐鳳見子憐冷靜下來了，便拔出了前塵，“看來等不到上清那老頭教你了，本來這招配合上清那老頭的教法是最好的，事到如今，也隻有我親自上陣教你了。”
汐鳳罷將前塵仍給了子憐，待子憐接劍後，便手把手的教她練劍。
“訣竅一：萬葉淨塵講究一個“柔”字，柔中帶劍，綿裏藏針，有後續之力；訣竅二：講究一個快字，蓄力之後，出招要快，快如箭發，出之有勁，收之幹淨；訣竅三：講究一個“靜”字，出招之後，葉落淨塵。”
汐鳳罷，握著子憐的手練了一段萬葉淨塵的招式，轉而間樹葉繽紛起舞，**如刀，葉刃鋒利，待劍蓄積力量後，汐鳳一揮，隻見葉子如離弦之箭，葉葉致死，卻又沉落大地，了無生息。
“像什麽？”汐鳳問道，“像不像飛流直下的水，看似柔軟無比，實則厚積薄發。這還隻用了一成，便要了人命，看似那麽溫柔善良的人，居然發明了這麽致命的招式。”
“難道這不是師父發明的嗎？”子憐問道。
“不是！是這把前塵劍的主人發明的。”
“是誰？”
“你想知道？”汐鳳打開一壺酒，飲了一口，“先練劍吧！等你什麽時候位列仙班了，我再告訴你，現在的你，仙基太差，知道多了，想多了容易著火入魔。”
“好吧！”
“先把剛剛教你的這招練好，比賽時便可自保！”
“什麽？才可以自保？”子憐詫異道，“那麽厲害的招式才可以自保？”
“你當那仙門百家是吃素的？今你也看到了，那些個表演的家夥們，哪個不是身懷絕技？來這蓬萊閣聽教的，都是仙門百家接班之人，重擔之人，除了那個，嗯，那個啥，那個叫不語的還是啥的？”
“是不言嗎？”
“對對對！就是他，除了這個不言，是跟著他那大師兄過來湊熱鬧的，個個都是挺厲害的。今日帶頭舞劍的是青玄門的少公子，他那把劍是祖產的九玄鐵打造的，再順便告訴你，他今日舞的劍法，就隻是皮毛，他們門派用來熱身的招式；還有那不周山蘇途，雖然沒有修習劍術，那條戒靈鞭倒是揮的極好，那是個寶貝，戒靈鞭變化萬測，關鍵時候還可以變成一把鞭劍，雖不會一劍致命，到也會讓裙地不起；你們這群人中，沉穩點的屬月老座下大弟子不凡，隻佩一把普通的劍，這劍卻得了靈，了不得啊！倒是你，拿著那麽好的劍，別給為師丟人！”
“師父，你怎麽什麽都知道啊！”
“當我這一的都在睡懶覺嗎？為師為了你，特意去打聽的，那三個老頭，活的太無趣了，總喜歡搞些這啊那啊的比試。”
“那樂屠呢？”
“嗯？你問他幹嘛？”汐鳳突然詫異道，“你不是喜歡那個不凡的嗎？”
“師父，你瞎什麽呢？”
“什麽瞎？上次看你們種樹，我就覺得有蹊蹺，怎麽四個男的種一塊，什麽愛好！而且你沒次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但是跟樂屠講話就不會這樣，這還不是喜歡人家？”
“我這不是怕他識破我的身份嗎？”
“嘖嘖嘖，最好看破了你的身份，不然喜歡一個男的，真的好口味。”汐鳳搖搖頭歎息道，“至於那樂卿，大將軍的兒子，功力修為都不在話下，應該是你們這群人中最厲害的一個。”
“好吧！每個人都比我厲害。”
“也不是，不還是有那個不言嗎？你就乞討運氣好點，跟他比試唄。不過，為師覺得你最好挑樂卿！”
“為什麽？”
“人生向來是一場豪賭，你不拿命去做賭注，你必然不會全力以赴。再者，就算打不贏，樂卿也會讓著你的！我看出來了，那家夥喜歡你。月老這神仙白做了，該讓我去做的，一瞅一個準，保證不會牽錯！”汐鳳完，便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