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離家出走
空中太陽的光漸漸變得暗了，林君赫看了看手表：“檸兒，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檸兒乖巧地點了點頭，林君赫伸出手拉住了檸兒的纖手將她扶了起來，檸兒的家也算不得遠，但是送回檸兒之後也黑得差不多了。
林君赫的家在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區裏，這個區特別大，主要還是大涅槃之後政府提倡聚居，所以一般的區都是很大一塊地方。
回了家，林君赫的父親依舊還沒有回來，他洗了洗手便進了廚房，林君赫的父親作為一個稱職的酒鬼是不可能做飯的，一直以來都是林君赫在照顧這個父親，林君赫很疑惑，他時候究竟是怎麽活過來的。
不多時，門外響起了鑰匙的聲音，林君赫擦了擦手便到了客廳，門開了，一個看起來十分疲憊的高大男人邁著蹣跚的步伐走了進來，一身的酒氣差點化成實質，向林君赫淹沒過來，這正是林君赫的父親，林荒。
他的身高接近兩米，但是卻彎腰駝背，看起來很是頹靡，一臉的胡渣子也不知多久沒有修理過，眼睛半閉半睜看起來就要睡著了一般。
林君赫對此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幾乎每他的父親都是這個狀態，隻是今的話貌似要喝的比往常更多一些。
“爸爸，把衣服脫了洗個澡吧。”林君赫走上前拉住了這位父親，林荒晃了晃身子垂立著，眼睛裏忽然冒出來些許光芒，他突然伸出手用力地抓住了林君赫幼的手臂低吼道：“君赫！我不允許你成為武者！聽到沒有！”
林君赫被林荒抓得生疼，但是聽到林荒的話他連叫疼都忘了：“爸爸，為什麽？你以前不是同意的嗎？”
“沒有為什麽！”林荒的表情嚴肅又有些歇斯底裏：“我就是不允許你成為武者你聽到沒有！不允許！不要再有這個想法！”
“不，我一定要成為武者，我不要再像一個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嫌棄，我想證明自己，證明自己不比別人差，每一次，每一次都要看著那些大人和孩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爸爸，你知道我有多傷心嗎？”
林君赫奮力地掙紮起來：“我明明，我明明什麽都沒有做錯啊，我會等綠燈再過馬路，我從來不踩草坪，看到有狗狗隨地大便我也會去清理，我會認真地扶老奶奶過馬路，會去幫流浪漢倒一杯水，我認真地幫助著每一個人，卻從來沒有人認可我，我真的，什麽事情都沒有做錯，明明，明明做錯這一切的，是你啊！”
“混賬！”林荒怒不可遏，一隻大手在林君赫的臉上映下了大大的手印，林君赫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
耳光一出林荒就有些後悔了，他看著林君赫淚流滿麵的稚嫩的臉龐，他的心頓時被揪痛起來，他甚至都忘了，他隻是個五六歲的孩子，卻承擔著這個年紀不該受到的待遇和冷落。
他的手不自覺的鬆開了，林君赫終於掙脫開來，一隻手捂著臉，眼睛還是死死盯著林荒：“爸爸，他們都你是個酒鬼，是個失敗者，都嫌棄你，我從來沒有，因為你是我的爸爸，你還支持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每照顧你，給你做飯，你醉成一灘爛泥我都會給你洗澡，我沒有媽媽，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每起早貪黑地磨煉身體，放棄了我這個年紀本該有的調皮任性，假裝成熟懂事，我就是希望你能支持我，支持我的夢想，支持我成為武者，可是，你太讓我失望了。”
完，林君赫解下圍裙扔在了地上隨即奪門而出，門狠狠地關上發出了“砰”的一聲，林荒呆呆地看著門，整個身體都搖晃了起來，也不知道是醉的還是怎麽的，他背靠著牆壁緩緩地滑坐在地上，掏出一支煙點了起來，他的手裏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張有些老舊的照片，上麵是一個女人。
“紫莨……我做錯了嗎？”
……
外麵已經是一片漆黑，空中的月亮自然也是太陽的夜間形態，為了更貼近從前因此它還模擬了陰晴圓缺，今的月亮倒是挺圓的。
街道上行人不多，林君赫孤零零的身影顯得格外孤獨，路燈下的影子似乎都快要離他而去了。他的眼睛裏已經沒有眼淚了，隻是臉上的巴掌印格外得刺目。
“孩子，你怎麽了？”一個拄著拐杖的老嫗不知道何時站在了他的麵前，林君赫抬起頭看了一眼沒有答話而是繞開了去，老嫗眼裏精光一閃而逝：“孩子，你臉上的巴掌印是怎麽回事，是不是被人打了？”
林君赫依舊沒有答話，加快了步伐，老嫗不依不舍地跟了上來：“孩子，別走啊，我是社區委員會的，你是不是被父母打了？來，告訴奶奶，奶奶就是管社區糾紛的，我去教訓一下你的父母，哪能打孩子呢？”
“老太婆，我勸你少做虧心事，多積點陰德吧。”林君赫冷冷地道，老嫗顯然一呆，感覺從這麽的孩子嘴裏出這些話實在是太稀奇了。
“孩子，你怎麽能這麽話呢？我是來幫你的啊。”老嫗一臉的真誠，還有幾分被罵的氣憤。
“別裝了，你當我看不出來你是人販子？”林君赫轉身看她：“哪有人這麽喜歡熱臉貼孩冷屁股的？我第一次沒有理你正常人都會直接離開，而你不依不饒地跟著我問東問西，還你是社區委員會的，社區委員會的人我都見過，管社區糾紛的阿姨還是我家鄰居，你這伎倆也就偏偏孩子。”
老嫗臉色頓時奇怪了起來，心想我就是來騙孩的啊，你不就是孩嗎？鬼知道你曉得這麽多？
“如果我猜的不錯隻要我答應了你你就會在我帶你去我家的路上給我特製的糖果或者餅幹吧？”
老嫗又是臉色一變，手伸進口袋裏摸了摸那幾粒糖果，心裏都有些不可思議。
“如果我吃了糖果就會不省人事，你就可以隨便把我帶走了，如果我不吃，你有同夥的話就會直接來硬的，沒有同夥也頂多跟我回去假惺惺一番然後就走吧？誰也不會懷疑你。”林君赫嘴角勾了勾：“是也不是？”。
老嫗瞪大了眼睛，要不是這孩真的是個孩他都快覺得他是自己的同行了，對流程居然這麽熟悉。不過很快她就又笑了：“你很厲害嘛屁孩，你猜對了，我確實有同夥，但你猜對了又有什麽用？這裏現在可沒有人了。”
原來話的功夫這裏的路人都走光了，現在隻剩下了老嫗和林君赫兩人，並且暗處又跳出了兩個花臂紋身的社會夥一臉痞氣地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