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9.調戲人家老婆和女兒?!
時晴沒聽懂靳南風說的意思,什麽叫該說的都說了
他在自己不在的時候跟厲北潯說了什麽
緊張地看向厲北潯,她在想自己要不要解釋一下,她跟靳南風雖然報紙上寫得好像很怎麽樣,但是他們絕對是清清白白的。
靳南風起身就要往外走,結果剛走都門口,就看到迎麵而來的慕千離,他結結巴巴地往後退,“表,表哥”
怎麽來這麽快
他哪裏知道,自己一來,厲北潯就給慕千離打了電話。
“既然來了,那就吃了再走。一會我親自送你”慕千離皮笑肉不笑地勾住靳南風的脖頸,把人又帶了回來。
時晴這才知道厲北潯和靳南風也是點頭之交,認識的。
那當時他看到新聞上的緋聞,是怎麽想的
小心翼翼地向厲北潯,對方回頭給了她一抹安心的笑。
時晴頓時也不緊張了。
也是,她緊張什麽,兩人本來就沒什麽,她要是瞎緊張才會被外人亂猜想。
兩個孩子放學回來,看到家裏多了一個陌生人,厲雲錦禮貌地跟靳南風打了聲招呼,小繡球卻紅著臉,躲在時晴身後,偷看靳南風,一臉花癡的模樣。
不會吧,小繡球這麽小就開始追星了
一向回來先給爸爸一個大大的擁抱,此刻厲北潯盯著靳南風,臉色越來越黑。
敢搶他的女兒簡直找死
“小繡球,你認識他”
“阿姨,那是子琪哥哥好帥啊”
時晴:“”
厲北潯臉色陰沉下來:“”
靳南風嘚瑟地擺了一個電視劇裏的造型:“哈哈我是子琪”
這段時間有一部校園偶像劇是靳南風主演的,帥氣,儒雅,聰明的學生會長,俘虜了不少校園學生。
竟然已經荼毒了到了小學生
晚飯的時候,小繡球比平常更乖,也不挑食了,也不用人幫她,就像一個小大人一樣,隻是那小臉蛋上的殷紅讓人知道這一切不平常。
孩子還沒長大,時晴就仿佛看到了未來女生外向的一幕。有些哭笑不得,小繡球這點怎麽開竅這麽早
慕千離感覺到了大哥的不悅,回頭看向表弟,還在不停地朝八歲的小女孩放電。
“你叫小繡球啊”
厲雲繡紅著臉點點頭,“嗯。”
“真是個漂亮的小丫頭,你們班裏有沒有人追求你啊”
“靳南風,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慕千離咬著牙,聲音從牙縫擠出來,這個臭小子沒看到大哥都生氣了嗎
敢在人家家裏調戲了人家老婆,又調戲人家女兒,他是活膩了,想鬆鬆筋骨嗎
靳南風正要跟表哥打笑,就看到厲北潯投過來的深沉目光,脊背一直發涼,他吞了吞口水,算了,怎麽說都是總統,就給個麵子吧
吃完飯,慕千離一分鍾都坐不住,他真的怕最後大哥把這件事都算到他身上
“大哥,家裏還有事,我先帶他走了,把人送回去,有人能治得了他”
在門口聽到慕千離說的話,靳南風臉色一變,“表哥,你想幹嘛”
兩人拉拉扯扯出了總統府。
時晴無奈地看著厲北潯,“今晚吃飯,你的臉色一直很不好。總統先生的優雅風度呢”
“都把注意打到我女兒身上了,我還能優雅得起來以後不準靳南風踏入總統半步”厲北盯著門外,眉頭都擰起來了。
“不怕被人說女兒奴”她好笑地拍拍厲北潯的手。
不止現在,一想到之後自己放在手心裏疼愛的寶貝女兒被別的男人花言巧語就騙走了,他就覺得更憤怒了。
“靳南風給我提醒了,我一直沒去小繡球的學校看看,現在的小學生都早熟,該抽個時間好好去看看了”
“你也太緊張了吧靳南風就是逗小繡球玩,兩人差那麽多,怎麽可能打她的主意。”
厲北潯突然看向時晴,緊張地問:“那就不一定了,你說小繡球上學,學校會不會有毛頭小子對她打鬼主意”
時晴:“”
她扶額,轉身去看兩個孩子寫作業。
男人都是這樣子嗎有了女兒,就會這麽杞人憂天嗎
晚上看著兩個孩子都睡了,時晴回到房間,卻沒看到厲北潯,找了一圈在書房看到他。
厲北潯坐在辦公桌前,認真地盯著電腦。
本來想身勸他趕緊睡覺,卻在手要推開門的時候,裏麵一通電話讓她停了手上的動作。
“喂”
對麵不知道說了什麽,厲北潯站起來,把手放在嘴邊咳了兩聲,“絕對不能退讓,他們的出口關稅已經增加了4個百分點,這樣經濟製裁我們,就是看準我們沒有完善的自主研發科技”
厲北潯說話的時候,情緒跟剛才和平常完全不一樣,他渾身散發出一股不退讓的霸氣你,語氣嚴肅,字字擲地有聲。
一隻手插在口袋,厲北潯對著窗戶,看向外麵的夜景,“必須加大我們國自主研發芯片的扶持力度,核心技術絕對不能壟斷在國外。三天後召開議會,針對國外不斷提高關稅,我們不能一味地接受”
時晴沒有推開門打擾他,她轉身走下樓,走進廚房給他倒一杯牛奶。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在辦公,每一通電話,沒一個決策,都關乎的是華國的未來,他那麽認真,是她從沒見過的。
端著牛奶上樓,走到書房門口,裏麵已經掛了電話。
輕輕推開門,走進去。
厲北潯正在看一份議會的法案,抬起頭看到她,微微一笑,合上法案,“最後一份了,明天要用,馬上看完,我就去睡覺。”
時晴笑了笑沒說話,把牛奶送到他麵前,“把這個喝了。”
厲北潯乖乖端起牛奶,幾口喝完了,正想再爭取半小時,就見時晴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過頭溫柔地說:“別太晚了,我在房間裏等你。”
“好。”厲北潯鬆了一口氣,他不願意辜負她對他的心意,可是這些文件,明天就要用,他必須看完。
沒有催他快去睡覺,時晴知道一個人身處什麽位置就該有什麽責任。
厲北潯現在不隻是她的丈夫,孩子們的父親,更是整個華國的指向燈,她不能自私地要求他為了身體忘記這一切。她隻能盡量護住他的身體。
躺在床上,時晴時不時看看表,一直到指針指向十二點,臥室的門才緩緩推開。
“還沒睡覺”厲北潯疑惑地看著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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