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被綠了?
黑衣人揮著的拳頭放下來,抓著服務員就把他推下了車。
車門重新關上。
車裏有空調,但吹出來的氣卻沉悶,仿佛帶著焦灼的氣息,讓每個人都很焦急。
終於,副隊長忍不住了,說:“隊長,我們跟了這麽些天,什麽重要的消息都沒有得到,你說我們要不要采取一點特殊的辦法,至少要明白他們兩個談什麽啊”
另一人也抱怨道:“是啊隊長,這樣整天跟著他們喝咖啡,逛公園,丟圖書館,聽音樂劇,無聊死了。”
厲海沉著臉:“你們說的我何嚐不知道,但他們的身邊,隨時都有簫越天的人,我們敢輕舉妄動嗎到時候打草驚蛇,你們去給厲爺交代”
另一人又道:“隊長,要不悄悄的給蕭晴的身上安一個竊聽器。”
“你去做”厲海甩過臉,沒好氣的瞪他。
那人立刻訕訕的,不敢說一句話。
他們跟蹤的這個蕭晴,身份實在太過敏感,想要搞清楚她身邊的事情,卻無從下手的感覺,真是讓人幹著急。
別墅的書房。
厲北潯坐在沙發裏,聽著厲海的匯報,修長的指尖扣著膝蓋,輕微的動作暴露了他的焦躁。
都這麽多天了,表麵上看是簫晴在傳遞消息,怎麽他卻覺得,他們的關係不簡單。
要是讓他知道,他是被莫名其妙栽贓娶了個女人回來,現在又被綠了
想到這裏,厲北潯全身就彌漫著駭人的氣息。
厲海以為厲北潯擔心他們的機密被泄漏,建議道:“我覺得要弄清楚她們說什麽,最好是在蕭晴的身上裝一個竊聽器。”
厲北潯掀起眼皮,一記狠厲的目光朝他看了過去,厲海縮了縮脖子,弱弱的,苦著臉道:“厲爺啊,雖然她是我們懷疑的對象,但她怎麽也是你的太太,而且是蕭越天的妹妹,如果我們出手,這的確不方便,所以”
後麵的話不言而喻,他的點子已經出了,要不要做,就看厲爺自己的意思。
厲北潯最近似乎心情不佳,常常獨自呆著。
到了下班的時間,他直接把司機都遣散了,自己開車,想要一份清靜。
漫無目的的開著,最後到了一家十字路口。
天氣預報有雨,因此天黑得特別快,沒一會兒,整個街邊的燈都亮了,烏雲沉沉的天讓人更加悶。
厲北潯打開了車窗,視線被路邊的一處店給吸引了過去。
這是一家珠寶店,金碧輝煌,燈火絢爛。
厲北潯想到了厲海的建議,最好盡快知道那個女人跟蕭越天手下的人談的什麽。
這麽一想,厲北潯推開車門,下車,身形挺拔昂揚的進了店。
“先生,請問你需要什麽服務”厲北潯低頭一步一步的走過那些櫃台。
玻璃櫃台裏麵,各色珠寶散發者耀眼的光芒。
服務員見這個先生長得挺好看,於是整雙眼睛發著比金銀還熾熱的光,緊緊的鎖住先生的臉,越看越像
最後,小服務員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一言不發,捂著張大的嘴跑開了。
不一會兒,珠寶店的經理小跑著出來,再三確認,的確是現任總統候選人之一的厲北潯。
經理匆忙跑出來的時候,厲北潯正站在一處戒指的櫃台前。
經理上前,恭敬問:“厲先生,不知道你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厲北潯沒有說話,隻是專注的看著櫃台,似乎在選什麽
經理有些疑惑,試探著問:“厲先生,您是需要買戒指嗎如果你對櫃台裏麵的貨物不滿意,我們內部還有一些更精致的”
“不需要。”厲北潯收回視線,冷沉地說了三個字。
轉身,又看向另一邊櫃台,裏麵首飾也不少。
經理又試探著問:“難道先生是想買胸針這批胸中也很精致,對了,特別是這款,是著名大師”
“這隻。”厲北潯並沒有看向經理推薦的胸針,而是指著櫃台角落裏不起眼的一隻。
經理驚喜道:“厲先生真有眼光,這隻蝴蝶的胸針,在它的身上其實另有玄機。”
經理把蝴蝶胸針拿出來,打開了蝴蝶小腹上麵的一處卡扣,小腹居然是中空的,裏麵可以打開。
經理熱忱地介紹道:“其實這隻胸針可以拆卸,把翅膀去掉再把小腹的位置打開,這樣折疊一下,其實就是一隻項鏈的吊墜。”
厲北潯挑剔的目光終於出現了一絲滿意:“就它吧,包起來。”
然後拿出一張黑金卡,直接結賬。
夜晚,時晴吃完晚飯,很識趣的上了樓。
厲北潯還沒有回來,孩子們也都在醫院,再說這裏的下人們都不太喜歡她,她也寧願一個人待著。
今天和顧澤耀見麵,他提了一個相當不錯銷售的方案。
這套方案一旦實施,整個蕭氏的業績起碼可以提高十個百分點,所以時晴格外的慎重。
打開電腦,想要再看有什麽要補充的地方,這時候,敲門上打斷了她的工作。
“誰”時晴下意識問了一句。
門上沒有人回答,時晴有些納悶,這棟別墅的下人雖然不待見她,但是她的身份在那裏,不可能有人惡作劇敢敲她的門玩。
門,又奇怪地響了幾聲。
時晴又問,門上還是沒人回答。
時晴沒辦法,下了床,起身去了門邊。
打開
隻見頭頂一陣濃烈的壓迫感襲來,整個房間的溫度都慢慢下降。
時晴茫然的視線漸漸聚焦,完全不敢相信,厲北潯居然挺拔的站在那裏。
驚愕片刻後,內心湧現出喜悅:“是你,有事嗎”
厲北潯麵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女人眼中的笑,簡直就像長了刺一樣,刺得他很不舒服。
她對顧澤耀也是這樣的笑
心底湧出了一股邪火,厲北潯勉強把它給壓了下去。
薄唇輕啟:“客戶送了一樣東西,我用不著,給你用。”
厚實的手掌上,拖著一個紫色的絲絨盒子,上麵係著淺黃色的蝴蝶絲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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