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黑衣人
我是唐澤緒,一所普通高中的學生。父母六年前的突然失蹤,令我的生活陷入了孤單與恐懼之中。
家裏沒有兄姐妹,也沒有爺爺奶奶,據是在我爸時候就逝世了,誰知道呢,反正我沒見過。
我的家就我一個人,一個人便是一個家。
很可憐吧?嗬嗬,我也這樣覺得,但是可憐又有什麽用呢?你們又體會不了我的感受。難道不是嘛?
我對我現在的生活,其實也挺滿意的,起碼我沒有因為父母的失蹤而餓死在這座冰冷冷的城市裏。
每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家、學校、奶茶店。
“奶茶店?”你們肯定會疑惑,為什麽我會去奶茶店。
我去奶茶店當然不是喝奶茶啦,平常下課去幫幫忙,一的夥食費還是有的,加上街坊鄰居和政府的資助,日子也就這樣一過去了。
我現在還在上課,老師上的的數學課,對於我這種數學白癡來,怎麽可能去聽呢?
於是隻好在這發牢騷,話,每當上數學課的時候,時鍾總是轉的比平常慢一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數學的魅力呢?
過了一會,清脆的鈴聲終於透過厚厚的窗戶傳入我的耳內,我不禁呐喊“噢耶!下課萬歲!”
果然隻有這下課的鈴聲才是人間之音,我還陶醉其中。
全然不知此時,班裏同學都用一種看好戲的眼神看著我。
還沒來得及詢問理由,耳旁就傳來魔鬼般的咆哮:“唐澤緒,你就這麽不喜歡上數學課是吧?回去把數學書給我抄三遍。”很顯然,這咆哮的源頭來自數學老師。
“哈哈,唐澤緒,你怎麽這麽不長記性,這都多少次了,是個人都該記得了吧?”話這個,是我的死黨,人挺好的,就是嘴有點毒。
“等等,你剛剛是不是我不是人?”我突然反應過來,這子在罵我,瞧我這暴脾氣,馬上就追著他一頓伺候。
“啊,哥,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他嘴上是這麽著,可臉上卻寫滿了“下次還敢”的意思,誒,沒辦法,等下還要去奶茶店幫忙,所以也就不再搭理他了。
我整理了東西,打算前往奶茶店幫忙。我這個城市教育部查的嚴,不需要上晚自習,因此給了我打工的機會。
縱使生活對我千般折磨,我仍抬頭仰望星空,依然熱愛生活。既然不能改變,那就適應它,難道不是嗎?這也是一種鍛煉啊。
想到這,我不禁埋頭加快了腳步。
然而,沒走幾步,額頭卻一涼,像是撞上了鋼鐵,空氣中似乎漫起一股腥味。
抬頭,入目是一個高挑的男人,看起來極高,身高約莫是過了兩米,身披黑袍,麵上一張紅綠相間的醜麵具看起來有些滑稽,可更多的,還是一種透著冷意的猙獰。
“抱,抱歉……”那張臉叫我嚇了一跳,我心裏有些發慌,趕忙低頭道歉。
可抬頭,他依舊望著我。——不,或許不是在看我,畢竟那雙眼睛那麽冷,冷到裏麵空無一物,死氣沉沉。
我突然不再敢看。
沉寂了許久,身前人依舊沒有回應,反而空氣中似是傳來幾聲扭曲的笑,桀桀的聲音叫人有些頭皮發麻。
我突然想撒開腳丫子逃跑。
然而餘光裏那黑袍的邊角卻不知何時沒了蹤影。耳畔漸漸傳來學生交談和車輛行駛的嘈雜聲,似乎一切如常。
抬頭。
沒有醜。
沒有人在笑。
想到這,我不禁埋頭加快了步伐。突然,頭好像撞到了什麽硬硬的東
“真是一個怪人,誒,算了,沒有招惹麻煩就好,以後走路多看路吧。”我感慨著。
不知不覺黑了,我到達了奶茶店門口。
奶茶店的生意其實挺不錯的,特別是到晚上的時候,有不少年輕男女前來。
點兩杯奶茶,便宜又實惠,十幾塊錢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你卻可以買到和心愛之人共處的一段時光。
畢竟,奶茶可是當代女生的續命良品。
“哦,唐澤來了啊,去洗個手換上工作服開始工作吧。”話的是奶茶店的老板吉娜姐,丈夫是公職人員,因為在家閑的慌所以開奶茶店消遣一下。
我走到櫃台,“雅姐,請幫我拿件工作服,謝謝。”雅是店裏的長期店員,好像從奶茶店營業開始就在這裏了。但是待我就像自己的弟弟一樣,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唐澤你今怎麽這麽晚來啊?是遇到什麽事情了嘛?”雅微笑著。
“嗯,沒啥,在學校有點事情耽擱了。”
“那路上沒遇到什麽奇怪的人吧?”
“哦,對,話起來,在來奶茶店之前,我不心撞到了一個奇怪的人,身披黑色長袍,好像還戴著醜麵具。”我如實道。
“醜麵具?你的是真的嘛?那他有沒有對你怎麽樣?”這時吉娜姐剛好過來,聽見我和雅姐的談話,突然激動起來。
“那倒沒有,就是我看他的眼睛毫無生氣,仿佛來自地獄,令人不寒而栗。”我回憶道,不禁打了個寒顫。
而此時吉娜姐和雅姐互相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恐懼與憤怒。然而,我並沒有察覺到,生活的寧靜將會從今開始打破,一場以我為中心的風暴正在凝聚。
“唐澤,快回家,快,雅跟我一起去!”吉娜姐突然拉著我跑出了奶茶店,雅姐緊跟其後,兩人的表情都十分凝重,像是壓抑在心底多年的東西突然間爆發一樣。
我不禁疑惑:“這是發生什麽了事情了嘛?那個黑衣人你們認識嘛?”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或者就是因為這個黑衣人的突然出現,我的一切都隨之改變。
吉娜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雅姐,雅姐點了點頭。
“唐澤緒,你不是想要知道你父母的消息嘛?其實,他們並沒有在這個世界,而是在另一個世界。他們要完成他們的使命,這是他們的責任與義務。但是在三年前,卻因為一次戰爭,而遇害其中。”到這,吉娜姐緊握雙拳,臉上寫滿了憤怒。
我的眼中淚水滾燙,模糊了雙眼,也模糊了我的世界。
“那麽,我是誰?為什麽要拋棄我?為什麽讓我孤單一人?”我在心底咆哮。
許久,當我們跑到家門口時,隻見父母的房間裏燈光亮著,照射出一個黑影,是那麽的幽長,冷血。。
寒氣從腳底漫延至全身,這是來自地獄的呼喚,仿佛世界都隔離了,隻剩下我們三和這棟房子,空氣中彌漫著恐懼的氣息。
“吱”,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