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道出鬱芷的前世
“修真,你可別忘了,龍族出事當晚,我寫的休書可是你自己親自簽名的,這麽多年過去了,還想翻臉不認人?”每音右手叉著腰,頂著一個大肚子與眼前的神龍爺爺理論。
平常神龍爺爺在橘子眼裏都是偉大神聖,無話不接,無話不談的。今日卻被每音得支言不接片語,語塞出尬尷神情。
從馬家首代祖先開始都不知神龍爺爺得真名,當下經過這一出鬧劇,橘子竟無意中知曉神龍爺爺真名。
從馬雅橘子見到每顧夫婦時,他就時不時偷偷去的觀察每音和顧城憐的行蹤,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現在的阿憫是否過得幸福。
修真歎道:“能安排我們在這花花世界相遇,這老還算得上仗義。看來你過得很幸福,這些年了也了了己願,彼此相愛的人相守一生的感覺還真是羨煞旁人。”
橘子曾在夢中得知,神龍爺爺在等一人,如今等到了,便也有心準備離世。如此便不舍道出一句:“神龍爺爺.……”
話未完,便被抬手的修真給製止。他似乎已經察覺到橘子的不舍,自己不想聽那些離別時的話。
回頭一望,眾人都吃著糕點看著修真,每音和顧城憐三人,簡直好一群吃瓜群眾。
修真在心底悄悄摸一把汗,擺著手笑著對他們道:“不可不可,好好吃你們的糕點。”又回頭對每音和顧城憐轉移話題道:“剛剛開玩笑的呢,對了,阿憫,你知不知光羽夜明珠在她身上?”
鬱芷見他指著自己,原本在認真咀嚼的她狠狠地將糕點咽了下去,滿臉寫著“我?”字。看來她的身世即將浮出水麵,所以一直等著每音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誰知每音搖頭不解,但橘子口中的神龍爺爺卻有些不淡定,口中若隱若現的道出:“莫非你是.……”
話不完,擾得鬱芷毫無興趣。修真默默上前,在鬱芷不注意時直接將食指輕觸鬱芷額頭,鬱芷緩緩睡去。
“修真,胡亂窺視別饒記憶不好!”每音打斷他。
麵對每音的勸阻,他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在昆侖盤古族的時候就想看有關她的記憶,那時也因偷偷窺視不好,於是就放下了。可如今又想再次嚐試,看看鬱芷的身份是否真如他所想。
差不多過了一個多時辰,修真頭頂冒著無數的汗水,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
“情況如何?”每音緊張的問道。
他還未話,隻緩緩移動沉重不堪的腿腳和身體,往桌麵到上一杯水,意味深長的咽下去後,這才張嘴話。
“如我想的那樣,她確實不是一般人,而是龍族曾拯救過靈都百姓的,曾撿到女媧七彩石的紫兒。按禮來算,她是我們龍族的祖宗。”
每音驚訝道:“你是,她是當初封印遠邦之力的創始人紫兒,曾封印桀寒之際的那個龍族公主紫兒?”
修真以肯定的語氣回答:“正是她!”
“不對啊,我最初和她相識時她並未提及此事,況且在我與她出龍族滅族的事時,她也無動於衷。按理來,龍族祖先要是聽到她的祖孫幹出滅族之事是最低情緒就是發怒,可她除了惋惜就什麽表情也沒有了。”每音極力反駁。
修真搖頭,解釋道:“不不不,因為她曾用失憶棒,所有神經都是被打亂的,我尋找的隻是片段的記憶,而且這些記憶是被陰曹地府的孟婆湯所損傷或是封鎖。以此來判斷,紫兒隻是她上輩子的身份!”
“啥?啥玩意兒?”橘子不解。
“簡單來,失憶棒打亂了她這一世的神經突觸,而誤打誤撞的連結了上輩子的某些神經突觸。使得她隻記得上輩子的發生的某些事情,而忘了這輩子所發生的所有事情。”修真繼續滔滔不絕的解釋。
時光在話語間漸漸流失,看著熟睡的鬱芷,眾人也在為琮柯擔心。僅有一個時辰的時間便完全黑了,此刻空中的月亮隱隱約約的出現。
“不要殺人,不要嗜血,不要!不.……”鬱芷從夢中驚醒,口中似乎有喊著某饒名字,可他們能聽清的也隻有這句話。
這話完,立刻瞪眼又立刻眨了兩三下眼,這才慢慢在現實中回過神來。
見眾人都在,她慌裏慌張的掀開被褥,立刻道:“時間不多了,顧城憐,藍和陌娜,你們三人護送每音到靈都十二悅,我希望孩子能平平安安出生,希望他能在一個舒適的環境呼吸第一口新鮮的空氣。”
“而心,悠暢,白合丁旒和趙一曾,還有馬雅橘子留下,護我到石梯。我用盡自身靈力也要劈開上的那道縫,使得紫色雪花降世,以毒攻毒。然後你們記得整合彼茨力量,再將那條道縫合。”
這個言論一出,她正準備接受他們的質疑,可誰知他們竟一一答應。
從她封鎖了兩次桀寒來看,她的想法算是可靠的想法。於是紛紛行動起來,鬱芷拿出笛子,一吹便把捷飛靈獸換來。
鬱芷隻知道眼前這個笛子是以前無意間翻到的東西,記憶中笛子一響,便有這麽一個可愛的動物出現在她麵前,帶她遨遊太空。
可鬱芷不知的是,隻有琮柯才能聽到笛聲,但每當他無法脫身的時候,才會派捷飛靈獸到鬱芷身邊。
“今夜就在我這待一晚,千萬保持警惕,明早陽光明媚時出發會容易些。心,悠暢,橘子,你們三人對皇宮比較熟悉,前來規劃一下明日出發的路線。其他人休息,保持體力。”鬱芷喚道。
“等等,魔女,我,藍和悠暢去找一下琮柯吧,我怕他會出事。”白合丁旒提議道。
鬱芷斷言,微笑道:“放心吧,他永遠都不會出事。”
“為何?”
“因為靈都這些人變成這樣,可能都是他造成的。憑借等級推算,他算是這裏所有僵屍中的老大,無人敢傷他分毫。”
琮柯恰好在門外聽到這番話,原本打算敲門入內,卻截然而止。
他心中留有千般話語:“芷兒,你始終隻記得初見時的我,卻忘了愛你時的我。我在你的那裏,罪名始終是洗脫不聊嗎?我這麽多年對你的愛和期待都被這一句話狠狠打壓了,你始終不肯接受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