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老顧每音有喜了
“後麵還有一頁,快看看寫了什麽?”每音看著鬱芷手中的紙張激動地,眼睛裏冒著金光,她倒是對這事很敢興趣,也十分理解鬱芷之前所寫這些話的緣由。
隻不過是想氣氣自己之前所愛的人罷了,可鬱芷未曾知道,她愛錯了人,也做錯了這個舉動。可每音依舊好奇鬱芷的想法,想想為何她要招的都是靈力值達五千以上的?明明妓院隻要身材好或者長得明豔春風就行,這靈力值為何意義?
想著想著,鬱芷已經翻到第二頁,繼續高昂的念叨著:“靈都是僵屍泛濫區,此事不得不重視。收其滿足條件的男子後,私下教他們學會三十二陣法,以防燃眉之急。”
至此,信已至闌珊,鬱芷收下信封,將它放在自己的收納袋中,前後思索著。在她的記憶之中,三十二陣法以十六個長菱形合點拚湊在一起,各男子站在其菱形轉折角處,而由馬家後人站立其中央。待三十二人一同布陣完畢,在一同助力神龍噴沫,就像殺菌消毒一般淨化這片土地。
鬱芷坐在檀木椅上,一直轉著手中的杯子,眼睛也跟著杯子的轉動而轉動。每音看著顧城憐道:“鬱芷怎麽這就傻了?三十二陣法是什麽陣法呢,這僵屍又是何物?”
顧城憐伸手溫柔的捋一捋每音額前淩亂的發絲,道:“噓,芷兒在思考問題呢。我們先不急,等她想好,自然會告訴我們的。”
每音衝他一笑,眼中略含些許羞澀,一張一弛盡顯柔情,一舉一動都覺心悸。顧城憐刹那間忍不住把她摟在心懷之中,她也毫不扭捏的窩進他的心腹,將耳朵靠在他隔著衣裳的胸膛上,側耳傾聽他的心跳聲。
這一刻,她仿佛擁有了全世界,連窗外飄落進來的櫻花瓣都是為他們而舞動。外界的風使得葉與葉,葉於枝之間相互搖曳,沙沙作響。時而夾雜著連續的幾聲鳥鳴,這一片寧靜是大自然賦予給他們的禮物。
這一秒,他們二饒呼吸,心跳都是同步的,最好的是他們臉頰的微笑,不知代表著世間多少美好。
鬱芷見此,立刻吐槽一番:“哎哎哎,我為什麽我的屋子裏會有一股甜膩的味道,原來是你二人在此作妖。”
鬱芷本想這句話應該能讓二人鬆手,可誰知他們此刻抱得更緊,搞得鬱芷直蒙住雙眼,大呼“辣眼睛!”
正當三人就此樂嗬嗬的時候,突然有一前台員工急匆匆跑來跪在三人麵前,麵色驚慌失措道:“音姐姐,不好了,前台來了一名男子,一進門二話不就衝著調戲我們,您快去看看吧,阿新和發還在那裏呢,我是偶然才得以逃脫。”
鬱芷見前台工作人員肩部有深深的抓痕,身子不禁向後顫了顫,這明顯是指甲刮痕,一般人不留如此尖銳的長指甲,如此必是僵屍所為。
“底下竟有如此狂妄之徒!”顧城憐緩緩鬆開每音,立刻展開雙翅直衝前台而去。隻見一身材肥胖油膩的大叔正抱著一個店內員工強吻,顧城憐站在不遠處立刻揮一揮衣袖,便將男子隔空甩個三四米。
那姑娘苦苦掙紮終得解脫,淩亂的發絲之間汗水淋漓,正一滴又一滴的由額頭滑到頸間。隻見頸間處有兩個油紅的洞,那洞,深而排列得極為精美,再加上女子膚如凝脂,頸上如添花兒一般。
顧城憐去立刻前去將軟倒在地得姑娘扶坐在前台的椅子上,問道:“發,沒事的,沒事的。”女子喘著微弱的氣息二話不語,眼神空洞。
顧城憐怒氣上升,直衝那男子而去。男子立刻露出微紅的僵屍牙,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在加上他臉頰的那兩坨肥肉,簡直惡心無比。男子心想,若是將顧城憐拿下,那必將成為強大之人。
於是他緩緩起身,眼珠子本就得隻占眼眶的二十分之一,剛這麽往上一翻,毫無眼珠,眼光發白。他伸出發紫的舌頭舔了舔那兩顆尖銳僵屍牙上麵殘留的血,瞬間衝向顧城憐。
可他依舊打不過顧城憐,於是又再一次被他甩出門外,這時人群紛紛前來圍觀。鬱芷與每音恰好到達前台,每音看見坐在椅子上雙眼無神的發和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阿新,她立刻前去看看她們的生死情況。
鬱芷見門外的肥胖男子,眼神裏透露著一股殺氣,人們對此事議論紛紛。鬱芷腳步微微前傾,剛踏出魔女綢仙館門口便聽見屋內的打鬥聲。
隻見每音被拋在半空之中,顧城憐見此立刻展開雙翅準備前去接住每音,可在這途中被男子暗中抓住腳,一時摔了一跤。他立刻給肥胖男子一個回旋踢,飛速向每音衝去,可還是晚了一步,每音狠狠的摔在前台的長桌上。
那一刻的顧城憐隻覺心靈沉重,他立刻縱身前去抱住每音,連同雙手都在顫抖:“阿憫,沒事吧?”
鬱芷揮著手中的無歡騰鞭,利用意念迅速將無歡騰整一分二。一邊栓住發,一邊栓住阿新,直將她們扯到門口。兩人露出僵屍牙,明顯是最低級的黑眼僵屍。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誅邪!”鬱芷發動咒語,神龍立刻顯現世間,直穿肥胖男子與二位工作人員的軀體。令鬱芷驚訝的是,神龍不僅透過了那三個僵屍的軀體,也透過了人群中另外兩饒軀體。
神龍不輕易殺人,很明顯,在這人群中存在兩個隱藏的白眼僵屍。以鬱芷身上的這條神龍來講,它可以一次性解決十個黑眼僵屍的生命,可以解決一個紅眼僵屍的生命。
一場血腥的出現就意味著下一場仇恨的開始,鬱芷看著人群,有的神情恐怖,有的對肥胖男子咒罵,有的直呼鬱芷“牛!”。她慢慢的以堅定的眼神掃描眼前的人,然後又笑著:“嘿嘿嘿,大家謬讚了啊!都散了吧!”
誰知就在鬱芷與僵屍決鬥的時候,每音的身下已經染紅了血。人群還未疏散完,鬱芷便聽見顧城憐沙啞而又顫抖的音調道:“阿憫,對不起,都怪我。”
“城憐,我肚子好疼,快,快帶我去看大夫。我前些去診脈,大夫我已經喜脈一月之久。快帶我去,我不想失去我們的孩子。”每音的聲音微弱無力,眼裏擠滿了淚水。
“去了去了,我命人去了,你放心,孩子不會有事的,有我在,他會一直在我們身邊。”地上的血越流越多,顧城憐一直摸著每音的肚子不停的給每音輸靈力,一邊輸一邊忍著痛道:“寶寶乖乖,咱們不給娘親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