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驚天神秘
琮柯唇齒顫抖,眼紅深情。
此時此刻,風姿蕭蕭,煽動起伏的葉。
琮柯將鬱芷抱起,輕放至姹紫嫣紅的花叢中,看中她的容顏,安靜柔美。
往她額頭深情一吻,回想往日種種,頓時心生恨意。一個起身,淚水便巧然滴至鬱芷人中處的那顆細黑痣。
一個轉身便展開雙翅,其翅膀邊緣暗藏千隻細黑針,鋒利無比,由肩胛骨延伸至外的翅膀黑如無光之夜。
“看來這片林子要變得不幹淨了。芷兒,你放心,夫君定為你報仇。”琮柯抹去眼角的淚,一臉邪魅的看著眼前的白衣殺手道。
隻見他們膽戰心驚,個個惶恐不安,領頭的表情詫愕道:“惡魔黑翅,快逃!”
殺手們惶恐,四溢逃竄。
黑針既出,瞬間殺其一半,霸氣十足。琮柯懸在半空,手掌對著那領頭人,順著手腕旋轉四十五度,手指一根接著一根貼至掌心。眼神夾雜著愛與恨,他望向那騎在白馬之上的領頭殺手,恨意滿出。
那人轉頭就跑,氣流有意無意掀起他的鬥笠。一不心露出其側臉,琮柯見此人時頓時愣住,出手竟有些許停留。
“跑?”琮柯上前製止,嘴角微揚,略帶邪魅。可接近那人時一不心見其側臉,頓時愣住,出手也就暗含些許停留。
此人,眼熟至極。
思尋片刻,便問道:“幹嘛殺我媳婦!”
那人不語,手中拿著迷煙粉撒向琮柯,那人展開雙翅,落荒而逃。一時琮柯眼前一片朦朧,前方兩米開外,人畜不分。待煙霧散去,那人已無影無蹤。
“琮子,心啊,那迷煙有毒。”
這話一出,琮柯心生歡喜。
在寧靜的空氣中,他能清晰的聽見自己的呼吸聲,腦子裏一片空白。暮然轉身,衣袖輕扶因風飄蕩的柳絮,發絲蕩漾心中一股暖流。
她沒死!
她沒死!
她沒死!
鬱芷坐在這花叢之中,看著他呆滯的模樣,情不自禁掩麵而笑。
這一笑,似雨後彩虹,似渴後甘霖,似櫻花初放,似寒冬暖陽.……在他眼裏,三牲五鼎都不及於她這一笑。在他心裏,她就是世間美好中的美好。於此往後,她的臉便在他心裏印下一個深深的烙印,宛如紋身,永不凋零。
她剛醒來便看到這暖陽照射入這花叢之中,接著便看見琮柯一身黑翅與殺手對決。可一時之間卻渾身乏力,不得動彈,連話的力氣也未曾出現一二。
緩解片刻,她使盡全身吃奶的勁撐起腰坐著喊琮柯,原本想幫他一同拿下殺手,問出幕後黑手。可那聲音一出,倒也像壞了大事一般,竟然讓那殺手趁機而逃。
鬱芷看著傻傻杵在不遠處的尹琮柯,她打趣道:“琮子,你幹嘛呢?還不快過來扶臣妾。”
琮柯喜極而泣,立刻收回翅膀向她衝去,跪在鬱芷麵前一把將她關押在自己懷中,邊哭邊笑道:“媳婦,你沒死,太好了,你沒死。”
他抱住她時,一直在顫抖,鬱芷窩在他懷中不禁流下幸福的眼淚,並道:“我吉人自有相,哪是這麽容易死的?倒是你,哭成這般模樣,像個孩子。若這是在皇宮,那豈不是丟了你太子陛下的臉了。對了,每音回來沒有?”
琮柯擦擦眼角的淚水,看著懷中的鬱芷,手不自覺的捏鬱芷的臉蛋,道:“放心吧,每音已經回去了。再了,我像個孩還不是因為你!好了,不討論這個了,簇不宜久留,得快點撤退才校”
琮柯扶著鬱芷起身,剛準備邁開一步,鬱芷便愣住,佝僂著身子摸著自己的腿道:“等一下,我,腿麻了,緩緩再走吧。”
“腿麻?緩什麽?現在就走!”他高傲道。
她眉頭微皺道:“什麽?”
他僅唇角微動,便給鬱芷一個公主抱,並在她耳邊呢喃:“你是我媳婦,不用你自己走回去,我抱你回去,反正從這走到家也不遠。”
“不遠?還用走?哎,你知道從這走回家要多久嗎?”
“一個時辰之久吧。”
“那還不遠?咱有翅膀,可以飛回去的。”
“才不,沿途的風景好看,路途中別睡著啊,看風景!”
以原地的野花為參照物,兩人越走越遠,陽光透過花瓣,留在路旁的陰影,唯美至極。
走著走著。
鬱芷突然問道:“從剛才到現在,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不曾聞到。”琮柯答道。
“等等。”她的把頭湊近他的脖頸,道:“這怪味兒是從你身上發出來的,奇怪的是我醒來的時候也聞到了。可當時你不在我身邊,但我依舊能聞到這股濃濃的味道。”
當她的鼻尖一不心碰到他的脖頸時,他頓感一絲涼爽,草草的接鬱芷的話道:“哦。”
她的手攬住他的滑嫩細膩的頸,不禁感歎:“你還是個男的嗎?怎麽脖頸都這麽細嫩好看?”
“你覺得一女的能抱著你走路走這麽久嗎?”琮柯反駁。
她親不自禁的往其脖頸上湊近,吸氣呼氣之間琮柯了如指掌,看著此時呆萌的她不禁笑道:“你這是當著太陽公公耍流氓啊,不過沒事,想親就親吧。”
鬱芷攬著他的頸,使勁的扯頸上的肉,輕輕扭一下,道:“你要不要我用手給你種個草莓呀。”
“用嘴可以嗎?”
“滾!”
鬱芷給她翻了個三百六十度的白眼,手使勁的敲響他的腦袋,補充道:“白日夢!醒了嗎?”
琮柯搖頭。
鬱芷補充道:“沒醒?在來一個。”
他立刻求饒道:“錯了錯了,咱到家了,乖啊。”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居然敢對我出言不遜,改給你個認罪的機會,法子給你想好了,就跪榴蓮吧。”鬱芷笑道。
“什麽?跪榴蓮?果然最毒婦人心啊。”
鬱芷看著自家門口,頓時哀聲歎氣,對琮柯道:“想來你也累了,放我下來吧。”
他不許,便道:“舍不得放下,放心吧,我知道你擔心她,所以自會抱你去到她門前,而且她受傷了。”
“受傷?”
店內一片寂靜,他一不心碰到的躺在桌麵上的稿紙,其褶皺的聲音清脆悅耳。他抱著她直衝每音房門,不經片刻,便已到達。他輕放鬱芷,便匆匆離去,去處理私事,不久便回。
鬱芷開門,看著每音手臂上的傷和那副傷神的表情,鬱芷深感慚愧。
每音見她前來,便衝她假裝一笑,道:“你來了,坐吧。幸好今日有琮柯幫忙,差一點就不能脫身。可我還是沒能遇見他,沒能給他我就是他一直想找的卓憫。”
鬱芷震驚:“你是憫兒?”
每音點頭,向鬱芷出當年緣由:“事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