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唯她例外
“皇上!許久不見,臣妾實在想念您的緊呢!就是不知皇上在民間的這段時間裏過的可還好?皇上您這又要去哪?”
“皇上還是快些同臣妾回宮!現如今身在皇宮的皇上是冒牌貨!皇上您還是快些跟臣妾回去皇宮將他揭穿才是!還有皇後!她是妖怪!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皇上快跟我回去!!”
“皇上……”
夢裏,虞姬那女人的聲音一遍又一遍回蕩在自己耳邊。
猛地一下,趴在桌上的龍凜冽終是被剛剛那個噩夢給驚醒!待他睜眼看向周圍,眼下他還依舊身處在這給洞裏麵。
本在兩天前他就已經從酒館出發,本是想將自家娘子找回去的!可偏在來到這片林子的時候竟是莫名其妙的掉進這黑洞裏!掉進這裏不知已有多久時間,他莫名其妙就昏過去了的!
眼下,再睜眼,看著周圍的一切還是同他掉下來時一模一樣!裏麵一片黑漆漆的樣子,而且一丁點其他動靜都沒有的。
因恢複了體力,知道再不能在這種地方耽擱下去,想到此他輕輕往上方猛地一躍,這一躍他竟是輕輕鬆鬆地就出了這黑漆漆的洞穴!出來洞穴入眼看到的還是依舊黑漆漆的一片呢。
不過這同他剛剛所在的地方實在好上太多了!至少在這他可看清四周!在剛剛那種地方他根本完全不知到底有些什麽!
“我我警告你啊!你,你要是再敢上前一步的話,我,我這就死給你看!我,我想你應該也不想跟一具屍體結婚吧?”
在這一片漆黑還有透著些許詭異氣氛的地方,看著越發靠近的男人,蘇晴隻能以死恐嚇,除此之外她實在是再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雖,雖然她知道她這方法應該是不大可靠的!
然而,果然!對她的以死相脅,男人壓根是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不僅如此,男人那性感的薄唇再次蕩起一抹笑意。
這在蘇晴看來,他這般就好像擺明了是在同她說,有本事你就親自動手好了!這樣倒也用不著他親自動手了不是?不過是同死人舉行這個婚禮罷了!本來他也就沒想要一活人不是?
“怎麽?不是要死嗎?還不動手嗎?女人你這樣莫不是想要為夫親自動手?還是說女人你怕死?你剛不過是說著玩?”
男人笑著看著她,就好像是看著遲早都會被送進嘴裏的獵物一般!男人笑得格外詭異!詭異到讓蘇晴感覺此時的她就好像仿若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一般!可偏偏這種時候沒人能趕來。
縱使是那個拿了男主劇本的家夥他也依舊不能趕來!雖不知他到底是不是皇宮那個男人,但她的感覺向來不會出錯的!
若今天他不能趕來這裏將她從這家夥手中救出!又或者她不能夠安全從這詭異的地方逃離的話,那,那她隻能說應是緣分未到吧!畢竟縱使那家夥是她劇本裏的男主!但是她……
“是你?真的是你?你,你怎麽會來這?你知道嗎?我有派身邊人出去找過你!可是他們怎麽都找不到你!你怎麽。”
“這裏可是魔界!你來這是要做什麽?”魔界入口處,聽聞自家嫂嫂被血煞那家夥強行帶來這裏的消息之後,血鴛這邊愣是用盡了僅剩下的最後一點靈力,這才勉強支撐來到這裏。
卻不曾想,她剛來到這就遇見了她遲遲找尋不到的男人!
說起這個麵具她很是熟悉了!雖不知這麵具到底是誰給他的!但準確來說對這個男人,同她那咒術卻是沒有壞處的呢!
說起來也確實是不得不感謝當初贈他麵具那人了!要不是因那人所贈的這個麵具,她當初在這男人身上所施下的咒術恐是再無力回天了!若她再遲上一步他這輩子都不會再想起……
“找人!姑娘若無重要之事還請先行讓開才是!以免待會誤傷到你!”這邊龍凜冽帶著崽崽同元寶一家在這兜兜轉轉。
雖找不到辦法進去裏麵,但經過這倆家夥的再三確認之後,他終得出肯定,娘子她確實在這裏麵沒錯了!而且聽崽崽的意思娘子此時應該是遇上了什麽危險!所以他必須要盡快!
至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姑娘,他可不認為她會幫他什麽!隻希望眼下這種關鍵時刻她最好不要搗亂不要在此妨礙最好!
“不,不是,你,你說你來這幹嘛?找,找人?我沒聽錯吧?不是!我當初明明給你下了那個咒術你怎麽可能會……”
“難道你也是聽其他人說了我家嫂嫂的事情?所以才找來這裏的?嗯……當初那件事確實是我做的不對!我不該那麽做!事後王兄他知道了這件事也是將我狠狠臭罵了一頓的!”
“我知道!這件事不管是對你還是對嫂嫂而言都是不公平的!是我太自私了!我,我不奢求你們二人的原諒!真的!”
見其這般,還不等其有所回應,血鴛這邊也已經猜出來對方來這裏是幹嘛的了!想著她當初所做的那一切,眼下她是後悔的不得了!想當初她要是沒那麽做血煞他也不會這樣做的!
如此這個男人他也不會將有關他同嫂嫂的事情忘的一幹二淨!嫂嫂她也不會莫名被血煞那家夥拐來這裏!這種地方。
別說是常人了!縱使是久居妖界的她也是很少來這種地方的!這裏實在是太過陰暗了!血煞將嫂嫂騙來這裏恐怕是早走預謀!至於他到底會不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這恐怕……
“算了!進去!我們先進去!我有辦法可以進去這裏麵!我帶你進去!我有聽到消息嫂嫂她應該就被帶來這沒錯了!”
血鴛這邊本還想同眼前人解釋她當初的種種過分行為,但這心裏又實在太過擔心自家嫂嫂的安危!畢竟自血煞從那裏逃離且登上這魔界之王之後,他真的就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般。
沒人知道他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對所有人都是一副恨之入骨地模樣!縱使是對王兄也是如此但唯有對她卻是一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