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看著屏幕上最終bss倒下,左上角白金獎杯達成的信息彈出來。
“終於成功了。”
我長出一口氣,連續三不眠不休的奮鬥終於結束,一直緊繃的神經在此刻放鬆下來,我的眼皮再也支撐不住,雙眼一閉昏睡過去。
“請再活一次。”
黑暗中,一道聲音進入腦海,分不出聲音的遠近,也不知道是男是女。請再活一次?我又沒死,為什麽要叫我再活一次?心裏納悶,我緩緩睜開雙眼,原本應該進入視線中的熟悉場景並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空蕩蕩的房間,以及牆上一盞發著明亮光芒的燈。
揉了揉眼睛再看,四周並沒有變化,又使勁掐著自己的臉,好確認是不是還沒醒,但疼痛告訴我這是真的。
“臥槽?我被綁架了?”
趕忙拉起衣服,查看身上有沒有器官被割掉,皮膚上倒是沒有傷痕,但我馬上發現不對,這身體也太了吧,我的腹肌呢?不對,我原本就沒有腹肌。稍微估計一下,我現在的身高也就一米左右,身上穿不是原本的衣服,而是大了好幾圈的灰色布衣。
一時摸不清狀況,隻能先跳下床來,光著腳踩在石頭地麵,冰涼的感覺讓我打了個冷顫,抬頭觀察周圍,房間中除了我躺的床以外並沒有其他家具。牆上有一扇木質窗戶以及一道木門,我走到緊閉的木門前,試著推動,試了幾下並沒有推開,隻是從外麵傳來“哢噠哢噠”的撞擊聲,應該是被鎖住了,轉身走到窗戶前用力推了推,同樣也推不動。
門窗都打不開,房間裏又沒什麽其他東西,我隻能走到燈下,準備看看是什麽材質,但靠近仔細一看,我有些愣了,那發光的燈並不是想象中的燈泡,而是一顆白色石頭,周圍也並沒有開關之類的裝置,伸手去摸,但是身體實在是太矮了,根本沒辦法碰到。
無奈隻能作罷,我爬回床上,開始分析狀況。
首先,我不在自己家裏,其次,我的身體變了,也許我也被喂食了某位死神學生吃過的那種藥物?再就是剛剛看過的燈,無論怎麽看都不像是用電驅動的,結合之前夢中聽見的那句“請再活一次。”總結起來一個設想在腦中出現,我難道穿越了?
穿越,多麽熟悉而又陌生的詞匯,對於碌碌無為的我來,穿越到另外一個世界重新來過並不是件壞事,隻是想到死因也許是熬夜過度導致的猝死,我就老臉一紅。
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我不斷胡思亂想。這時,門外腳步聲響起,由遠至近,我豎起耳朵仔細聽著,似乎隻有一個人,腳步聲停在門前,拿出鑰匙開鎖的聲音傳來,我連忙跳下床,躲到門後,準備趁著那人開門進入房間的時候溜出去。
門被打開,一個身穿灰色布衣頭發花白的老者走進來。
“嗯?人呢?”
老者看向床鋪,明顯愣了一下,我趁機跳出門後,朝著門外跑,但這個幼的身體實在不習慣,一步沒站穩,直接臉朝下摔倒在地,鼻血瞬間流淌出來,疼得我眼淚直流。
一雙大手伸到我的腋下,將我抱起,放到床上。
“你這娃娃終於醒了。”
老者從兜裏掏出一張紙撕成兩半給我堵住流血的鼻孔,繼續:“跑什麽,老夫又不準備害你。”
“你是誰?我在那?你抓我來幹什麽?”三個問題,我連想都沒想就直接脫口而出。
老者看著我,微微皺眉道:“你不記得昏迷之前的事了嗎?”
“當然記得,我在家裏睡覺,醒來就在這裏了。”
“在家睡覺?可老夫和館主是在城外發現你的啊,那時候你昏迷在路邊,館主看你可憐就把你帶回武館了。”
“武館?那請問這裏距離鄰山城多遠?”
“鄰山城?”老者手撚胡須,似乎是在思索,片刻後搖頭道:“沒聽過。”
“那花夏國,您總聽過吧”
“也沒聽過。老夫隻知道源王國。”
聽老者這麽,我對於自己是穿越的設想又確定了不少。
“孩子,你是不是摔到頭了?”著,老者將手背放到我的額頭上,好像是想看看有沒有發燒。
“那個出來你可能不信,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出這句話,也許是腦袋短路了吧。
老者愣了一下,然後帶著憐憫的目光看著我:“信,老夫全信,不過以後你可不要再跟別人了,就當作是我們的秘密。”
我知道他是把我當傻子了,但也沒辦法,誰會相信這麽莫名其妙的話,除非是穿越劇看多了。
老者輕撫著我的腦袋問道:“孩子,你叫什麽名字?”
名字?對啊,我叫什麽名字?我記得之前世界的很多事,卻唯獨想不起自己的名字,越想越頭疼,最後隻得放棄,反正已經死了,在原本世界的名字也就不再重要。
“不知道。”
“那你還記得你來自哪裏嗎?”
我不想繼續解釋自己不是這世界的人,幹脆繼續搖頭:“不知道。”
“可憐的孩子,你想留在武館裏嗎?”
我連忙點頭,不留在這裏我也沒有去處,憑現在這副孩童身軀去外麵基本就隻能餓死。
老者輕拍我的腦袋,道:“好,既然你願意留下,那總要給你一個用來稱呼的名,至於姓氏老夫就不給你取了,等你哪找到自己的親人再加上吧。”
老者略作思索後道:“叫你靈海吧,好嗎?”
靈海嗎?聽起來蠻不錯的,我點頭,“好的,謝謝吳爺爺。”
老者和藹地笑起來,似乎很高興我叫他吳爺爺。
“那就這麽定了,以後就叫你靈海,老夫現在去給館主一聲你留在武館的事。”
“館主會同意嗎?”
我有些擔心,如果不能留在這裏,就隻能四處流浪了。
“他啊,他會同意的,那人好話的很。”吳爺爺微笑著,似乎很是胸有成竹。
“嗯,那謝謝吳爺爺。”
“不用謝,乖孩子,那你就在這裏不要亂跑,老夫去和館主一聲,然後給你拿些吃的,睡這麽久一定餓了吧。”
吳爺爺不我還沒感覺,這麽一確實感覺有些饑餓。再次和吳爺爺道謝後,他離開了房間。我探頭往門外張望,外麵是個院子,周圍都有院牆包圍,隻有左邊院牆有一個兩米高的門洞。院中隻有一口水缸,再往遠一點看,院子的另一邊還有一座典型的瓦房。
關上門,我躺回床上。
“穿越啊,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是什麽樣的,既然把我弄過來,怎麽也要讓我當個才吧,不然有什麽意義。”
我揮拳蹬腳,想看看能不能發出點光波之內的技能,但是並沒有什麽奇跡發生。我癟了癟嘴,看來隻能等吳爺爺回來再問他關於這個世界的事情。
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大概半個時的時間,腳步聲終於出現,我連忙跳下床打開房門。吳爺爺已經來到院中,肩頭搭著一套黑色衣服,一雙布鞋放在衣服口袋裏,雙手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肉沫麵條。
我跑到院中迎接,吳爺爺將麵碗遞過來,:“吃吧,注意點,有些燙。”
“沒事的,吳爺爺。”
把麵碗接過來,我拿起麵碗上的筷子往嘴裏夾麵,麵條有點燙,但在饑餓感麵前這都是事,更何況這麵的味道絕對稱得上美味。我狼吞虎咽一般吞吃著麵條,在跟著吳爺爺進屋的時間裏,就已經吃了三大口麵條。
吳爺爺將衣服和鞋子放在床上後坐下,看著我:“靈海,這衣服是館主給你的,一會兒吃完麵換上看看合不合適,今開始你就算是武館的一員了。”
我咀嚼著滿滿一口的麵條,沒法回答,隻能點頭。
“館主了,明讓人給你搬一張桌子和椅子過來,從今開始你就住在這裏,反正以前這房間都是閑置的,空著也是空著。”
我繼續點頭,現在我隻想趕緊吃完麵條,然後開始十萬個為什麽環節。
吳爺爺看著我把一碗麵全部吃掉,然後遞來一張紙讓我擦嘴。我把碗筷放在地上,接過紙將嘴邊油漬擦幹淨,爬上床,坐在吳爺爺身邊,開始問關於這個世界的問題。
我一問,吳爺爺一答,接近兩個時的時間才終於問完。吳爺爺拿著碗和我道別後離開,我獨自躺在床上開始整理剛才得到的信息。
首先,這裏果然不是我之前所在的藍星,而是名為玄大陸的世界,這個世界擁有一種可以供人修煉的能量,名為靈氣,而我房間中的發光石頭,便是依靠靈氣驅動名叫熒石燈的靈具,除以外靈具還有不少種類,吳爺爺沒有細,讓我以後自己去見識。
靈氣不光可以驅動靈具,人們可以將靈氣吸納入體後加以凝練,可以化為供自己使用的玄力。吸納靈氣需要通過氣脈,氣脈則是在七歲時靠震脈石覺醒,除了氣脈,還有能夠直接吸入靈氣然後使用的陽脈,陽脈同樣靠震脈石覺醒,但隻有極少人擁有。
還有便是玄力的分類,大致分為五種類型,金型屬於限製類;木型屬於治愈類;水型屬於隱匿類;火型屬於速度類;土型屬於防禦類。
我夢想著未來,理所當然的希望能夠擁有先雙脈加上火型玄力,畢竟主的心誰都有。再搞一套強大的玄功和戰技,那絕對是當世龍傲,鈔票隨便賺,後宮隨便開。
越想越美,我不禁笑出聲來,恨不得立馬到七歲去進行靈脈測試,可惜日子是一過的,我現在估計有六歲,最少還有一年的時間要等。
在幻想中,我慢慢睡著,一晚上的夢中皆是懲奸除惡,英雄救美的橋段
“咚咚咚”
敲門聲把我吵醒,迷迷糊糊地下床開門,明亮的陽光從門外照射進來,晃得我隻能眯著眼看外麵,門口站著一個短發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看著就給人憨厚老實感覺的青年。
青年見我出來,笑著:“真能睡啊,都中午了。你是靈海師弟吧?”
“是的,請問你是?”
“我是武館的大師兄,名叫陳岩,師傅讓我給你送東西過來。”
聽到竟然是大師兄親自送東西過來,我連忙彎腰行禮:“謝謝大師兄,幸苦你了。”
陳岩師兄笑著擺手道:“嗬嗬,事情,幫助師弟是應該的。”然後轉身把身後的木桌單手提起,另一隻手拿起椅子就走進門去,邊走邊:“外麵還有個盆,裏麵是給你的洗漱用具,一起拿進來吧。”
我答應一聲,走去抬起放在地上的木盆,掃了一眼,裏麵放著毛巾杯子以及牙刷。
端著盆進屋放在已經擺好的桌上,我拿出盆中的杯子問道:“大師兄,幸苦你了,要喝水嗎?”
“不用了,師傅讓我放下東西後,叫你一起過去,也好見見你的鄰居。”
“鄰居?”
“對,她剛剛才到武館。你現在應該沒什麽事要做吧。”
“沒有。”
“那跟我來吧。”
他率先走出門,我趕忙跟上。離開院子才發現,和我所住相同格局的院落還有整整兩排,一排從我的院落右邊向外延伸,另一排則是在對麵。我一邊走一邊數,一排十五座院落,兩排一共三十座,每一座院落中都住著三到四個學徒,每個學徒的年紀看起來都不大,我們路過時,他們隻要看見陳岩師兄都會尊敬地與他打招呼。
我有些好奇,便問陳岩師兄,“大師兄,為什麽所有學徒都是五六歲的樣子。”
“哦,你還不知道啊,我們武館算是向外輸送人才的地方,大人們把孩子送來鍛煉,到七歲測試過靈脈之後由五大勢力招收,沒有被招收的,可以選擇離開或者留在武館修煉,但留下的那些人就不住在這一邊,住在那邊。”著,他用手指向左邊院子背後的那片建築,我轉頭去看,卻隻能看見房頂,不過想來應該也是和我住的這一邊格局相同。
轉過頭來我繼續問道:“那麽,大師兄,五大勢力又是那五個?”
陳岩師兄略微思索後道:“你應該知道玄力有五種類型吧。”
“知道。”
“那就好辦了,我按五行對應給你講。金,金門;木,回生堂;水,景星商行;火,離火宗;土,神鍛山莊。”
“怎麽感覺好幾個都是做買賣的。”
“那當然,支撐起一個勢力,錢當然是必不可少的。”
“那麽哪個勢力最強呢。”
“金門,同樣也是最有錢的勢力。”
“那麽其他勢力呢?”
我繼續問著。等走到會客廳門口,已經在心中做出了兩個排行榜。
勢力從強到弱分別是,金門;離火宗與神鍛山莊並列;景星商會;回生堂。
經濟實力從強到弱分別是,金門,景星商會並列;回春堂;神鍛山莊;離火宗。
我感覺進入金門是最好的選擇,但心裏果然還是想要去離火宗,正盤算著,陳岩師兄輕拍我的肩膀,:“靈海別發呆了,師傅讓我們進去。”
我應了一聲,跟著他進入會客廳。剛進門就看見會客廳正中央站著兩個青衣女子,我經過時才注意到,在她們中間還有一個五歲左右的女孩,頭上紮著兩個辮子,正低頭雙手捏著自己的衣角,似乎有些怕生。
陳岩師兄走到一位端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麵前行李道:“師傅,我們來了。”
我打量了一下中年男子,黑色短發,有些許胡茬,古銅色皮膚,長相十分普通,看起來倒很和藹可親。
我上前一步,但卻不知道該叫師傅還是館主,陳岩師兄應該是看出我的猶豫,輕輕碰了我一下,低聲道:“叫師傅吧。”
我趕忙行禮,“師傅好。”
中年男子哈哈大笑著:“好,不用多禮,靈海,和你以後的鄰居打個招呼吧,她叫葉明理,以後也在武館裏修煉。”
“張館主,你錯了,她還不姓葉,叫她明理吧。”有些微胖的青衣女子道,看女孩的目光中有些不易察覺的光芒閃過,我那分不清那眼神到底是厭惡還是恐懼。
聽見女子的話,女孩的頭埋得更低了些。
“哦,那還真是不好意思。”完,中年男子看轉頭看我,又:“去吧,打個招呼。”
我點頭,朝女孩走過去,在還有二米左右的時候,女孩身邊的兩個青衣女子瞪了我一眼,我不敢再往前,便開口:“明理妹妹,你好,我叫靈海,是你以後的鄰居。”
女孩微微抬頭,用一雙大眼睛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用很低的聲音:“哥哥你好。”
沒想到女孩這麽怕生,反正也沒有話要繼續,我便回到陳岩師兄身邊站立。其實我也不怎麽會和陌生人交流,倒也算是同病相憐吧。
中年男子見我回到陳岩師兄身旁便道:“既然打過招呼了,就帶著明理一起回去吧,我和這兩位姑娘還有話。”
“好的,師傅。”陳岩師兄應了一聲,輕拍我的後背,示意跟著他。我們一起走到明理麵前,她身後的青衣女子在她背上輕輕一推,“去吧,明理。”
明理有些不情願地走到我身邊,陳岩師兄對著那兩位女子微微點頭,青衣女子點頭還禮,我發現她們的神色明顯比剛剛輕鬆了不少,這讓我不禁對身邊的明理更加好奇起來,為什麽她們會害怕一個可愛的女孩呢?
離開會客廳後明理依然低著頭,我有些擔心她會摔倒,於是:“你這樣一直低著頭,可是很容易撞到東西的。”她抬起頭看我,伸出右手似乎想抓住我的衣袖,但在空中頓了頓又把手收回去,再次低下頭。
我歎了口氣,想著總不能就這麽放任她低著頭撞到牆上吧,便伸手去牽她的手。明理被我牽到手,身子微微一顫不過並沒有躲開,就這樣我拉著她跟著陳岩師兄往回走。
回到院子裏,陳岩師兄拿出一把鑰匙,把我屋子對麵的房間門打開,又到窗前,將上麵的木條取下。我才知道原來昨妨礙我開窗的是這玩意,於是問道:“大師兄,幹嘛要把屋子封得這麽嚴啊。”
“這個啊,”陳岩師兄掂量了下手裏的木條,“總有孩子受不了訓練的幸苦,晚上會想著逃跑回家,要是不心跑丟了,武館可賠不起,隻能出此下策。”
“這樣啊,那我的屋子可以不用鎖了,因為我沒有地方可以去。”我呲牙笑著,心裏卻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笑。
陳岩師兄走過來蹲下,輕拍我的肩膀,“你也不用去別的地方,以後武館就是你的家了。訓練主要對象是六歲的那些孩子,畢竟他們馬上就要測試了,身體素質差的話,容易出問題。”
“我應該也有六歲了”
“那吃過午飯,你也來參加下午的訓練吧,剛開始的話不用勉強,累了可以回來休息。”
我點頭。陳岩師兄又轉頭對這明理:“師妹,去看看你的房間吧。”
明理抬頭看了我一眼,輕輕拉動我的衣袖。看來是準備讓我當導遊啊,好吧,反正也沒事做,心裏想著,我帶領明理走進屋子。
屋裏與我的房間布置差不多,就是有些灰塵附著,估計有段時間沒人住過,看來一會兒我還得幫忙打掃一下才行。
轉過頭,陳岩師兄手裏拿著一塊毛巾進來,“我來幫忙打掃一下吧。”
我仔細看那塊毛巾,怎麽看怎麽像我洗臉那塊,便問道:“大師兄,那塊怎麽好像是我的毛巾。”
陳岩師兄將毛巾抖開滿不在意的道:“就是你的啊。”
“啊?”
“別慌,大師兄一會兒幫你搓得幹幹淨淨的。”
我有些欲哭無淚,但也沒法,隻能看著他拿我的毛巾這裏擦擦,那裏拍拍,很快白色已經變成了黑色,屋裏灰塵四起,我忙拉著明理出外麵避難。
到院子裏,我輕輕拍掉明理頭上的灰塵。
“為什麽對我好?”她看著我用很的聲音道。
我微微愣了一下,旋即笑著:“因為我也有一個妹妹啊。”
是的,我也有一個妹妹,隻不過是在以前的那個世界。
“她沒跟著你嗎?”
“沒有,我沒辦法回到她身邊了。”
“她死了嗎?”
“不是,是我找不到她了。”我心想總不能是因為我死了吧
“那麽在找到她之前,你能當我的哥哥嗎?”明理眼中期待的光芒,讓我無法拒絕,不過也沒想拒絕,便答應道:“好啊。”
“哥哥。”
明理開心地笑起來,臉上泛著紅暈,很是可愛。
沒想到這個怕生的女孩居然願意認我做哥哥,雖然有些不敢相信,但總算在這異世界有了一個親人。
“這麽快就認兄妹了嗎?簡直和大師兄我的打掃速度一樣快。”陳岩師兄拿著我的毛巾從房門走出來。
我看著那塊黑毛巾有些欲哭無淚,隻能指著毛巾:“大師兄,我希望你能還它原本的色彩。”
陳岩師兄拍著自己的胸脯道:“包在我身上,晚上就給你拿回來,絕對煥然一新。”
那本來就是新的!我忍住吐槽欲望,隻是點頭。
“師妹,去看看你的房間吧,絕對一塵不染。”陳岩師兄站在門口做出了請進的姿勢。
明理看向我。
“領路,我懂!”
一馬當先走在前麵,屋子裏的桌椅板凳、床鋪窗戶果然都是一塵不染,看來大師兄並沒有吹牛,我也對我的毛巾變回白色也有了期望。
明理走過去按了下床鋪,表情有些失望。
“不軟。”
我抓了抓頭:“要不我把我的褥子給你加上?”
“不用,明理可以接受的。”
她走到我麵前,似乎在等著誇獎。我抬起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明理真乖。”
明理笑了,笑得很開心。
“師弟師妹,餓了嗎?一起去吃午飯吧。”陳岩師兄站在窗外招呼道。
明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對我道:“有點餓了。”
我也有些饑餓,便對著陳岩師兄道:“大師兄,我們走吧。”
牽著明理,我們跟隨陳岩師兄出了院,走在院落之間的石板路上,前麵已經有不少孩子,應該也是同我們一樣是去吃午飯。
有些距離我們近的孩子注意到我和明理兩個生麵孔,便湊到陳岩師兄身旁問這問那,有幾個直接跑過來與我和明理搭話,我本就不喜歡與陌生人交流,更別提是孩子了,隻能一邊走一邊“嗯嗯啊啊”的敷衍著,明理更是一言不發的將頭埋得更低了。
被簇擁著,我們走到石板路盡頭的門洞,穿過這個門洞繼續往右邊走了二十米,再穿過一個門洞,便是前院了,前院是一個寬闊到可容千人的操場,操場左右兩邊均有兩座房屋,在操場上訓練的孩子們正魚貫進入其中一座房屋中,看來那裏就是食堂了,還好食堂內部空間足夠寬闊,否則還真容不下這上百號的人。
我望了望會客廳,想看看送明理來的兩個青衣女子走沒有。會客廳是位於操場後方的三層紅色建築,我聽陳岩師兄過,一層會客,二三層則是師傅的住所。
並沒有看見那兩個青衣女子的身影,隻能放棄,我其實挺想問問她們一些關於明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