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踏上煉氣之路
薑懷睜開眼睛就看到這三座圓頂的草屋,圓頂下是用樹枝做成的牆壁,圓頂下方有塊木牌,木牌上刻有三個符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三座草屋九個符號,每座草屋前兩個符號不一樣,後麵一個符號都是一樣的,符號雖然刻在木牌上,但是線條流暢,隱隱有金光流動,薑懷推測,這些符號應該是這些房子的名字,前麵的可能是主人家的名字!
老道士走到草屋前,向著裏麵叫喚了一聲,打草屋裏麵又出來了兩位相似打扮的老人,都是鶴發童顏,目光炯炯有神,三人聚在一處,然後在草屋前的空地上盤坐而下,
“客衣著古怪,從何來?”
其中一位老人向薑懷發問,但薑懷還是沒有聽懂來人的什麽,但隱隱能感覺到三位老人沒有惡意,便作揖施禮,
“客從異邦來,不識仙文”
把薑懷帶來的老人開口,告訴另外兩位老人,薑懷並非中土人士,於是那鶴發老者再次發問,
“客有仙緣,可習仙文,居一甲子,可?”
薑懷這次聽懂了,雖然不知道老人用的什麽辦法,但是大概的意思,還是明白了,薑懷再次作揖,然後把薑懷帶來的老道人站起身來,對著薑懷招了招手,示意薑懷跟上,另外兩位老人閉上眼睛,然後從原地慢慢消失了!
薑懷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撞仙緣了,趕緊一陣跑,跟著老道人就進了中間的那一座草屋!
草屋的門是用樹枝做成的,透過樹枝間的間隙,薑懷看到裏麵空空蕩蕩的,但是一步跨進草屋,地驟變,似乎換了一方地!薑懷望向腳下,路是白色的石塊鋪成,一直延伸到遠處的山間,轉身會忘,那還有什麽草屋門,薑懷的身後還是一條白石路
看見薑懷很是疑惑驚奇,老道停下來,對著薑懷笑道:
“此乃仙地,成於開之時,混沌沉積於此,名為混沌山,混沌山方圓百裏,自成地,混沌輕則升為諸星辰,混沌濁則沉做山峰田地,如此千年,日月靈氣所積之處,匯成河流,名為混沌河!”
薑懷再次懵懵懂懂的明白了老道人的意思,向著老道人再揖一禮,老道人伸手扶住薑懷,
“客也生於混沌,不必多禮,吾乃混沌山主,可稱掌此方地星辰,吾名地,往後可稱地師,此處有山十座,我居混沌峰,有客十數人,弟子八人,你為第九,賜名為薑!居陰陽山”
老道人完,一揮衣袖,一段翠綠的竹子便漂浮在薑懷麵前,隨後老道人就消失不見,薑懷伸手拿著這段翠竹,便感覺到一座山峰撲麵而來,腦海裏麵也出現了這座山峰的位置,薑懷按照心中所想,一路跑,約莫一刻鍾後走到了一座長滿竹子的山峰麵前,想必這就是陰陽山了
陰陽山並不高,但山頂有一片巨大的雲朵,呈黑白二色,就像個帽子一樣蓋在陰陽山上
陰陽山上的竹子和薑懷記憶中的竹子有很大不同,薑懷從在農村長大,房前屋後都是竹子,沒有哪一根是這副模樣
這裏的竹子竹竿呈灰白色,竹葉呈黑灰色,每根竹子隻生九節,每節生三根竹枝,竹枝圍繞著濃厚的白霧,就像是穿了麵紗一般!
薑懷沿著山下的直道大步走上混沌山,走到了一座茅草屋前麵,屋還是圓頂造型,圓頂下有三個符號,最後一個約莫是個山字,薑懷心裏想著,那前麵這兩個應該就是陰陽二字了!
想著自己將來要在這裏定居了,薑懷也是興奮了好一會,雖然條件實在艱苦,但是想著能學到一些神術之類的東西,薑懷心裏就一陣竊喜!
“不定還能成仙呢”
薑懷一陣激動,然後大跨步走進了茅屋,這次沒有地巨變,茅屋一側有一張石桌三個石凳、桌子上有一個玉簡和一個水罐,另一側是一張石床,上麵鋪著獸皮!
除此以外家裏沒有任何家具之類的東西,薑懷走到石桌旁邊,拿起那一塊玉簡,未等仔細觀看,一道道晦澀的口訣就傳入了薑懷的腦海裏,薑懷頓時覺得自己口幹舌燥,頭都要裂開了,趕緊拿起桌上的水罐喝了一口水,然後就沉沉睡去!
薑懷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在夢裏,混沌山主不再和自己語言不通,薑懷和他坐在河邊徹夜長談,薑懷把後世種種都給老道聽,老道也把過去種種都告訴薑懷,兩人一邊喝水一邊暢談,知道水罐裏麵的水被喝光了,混沌山主站起身來,抬手按在薑懷的額頭
“薑,未來種種,皆為過往,我傳你仙文及混沌山十法之一的《陰陽決》,此法乃是你日後之根基,不可外傳,切記!”
混沌山主完就消失不見,薑懷也對著山主所站方向再施一禮,剛想問問怎麽出去,突然地一轉,薑懷所站立的大河突然跑出一條大蛇,大蛇人立而起,張開嘴,竟然口吐人言,
“薑,混沌已死,地已變,你早做決定,不要自誤……”
薑懷還在夢裏和大蛇講道理呢,這邊混沌山主和一位年輕男子正朝著陰陽山的方向觀望,
“地師,師弟來曆有些古怪,而且師弟居然從兩儀幻境中消失了!現在幻境已破,師弟卻並未回到陰陽山,會不會有什麽危險?”
混沌山主眼中黑白二氣流轉,望著陰陽山的方向道,
“你這師弟來曆驚人,我與他夢中交談數月,也驚歎於他所居之處的神奇,我傳他仙文,開其五感,希望他在煉氣的道路上有所成就!至於薑為何消失,兩儀幻境除了能夠讓人在夢中演法交談,有些人還能從中窺得一絲機!這是你師弟的機緣”
混沌山主收回目光,看著麵前的年輕人到,
“烈陽,你可知我上一次進兩儀幻境發現了什麽?”
“弟子不知”
“為師在兩儀幻境中閉關演法,機緣巧合窺得機,在大澤祭祀之地有一仙葩出世,與我混沌山有緣,為師這才破關出境,一路趕到大澤祭祀之地”
“然後地師就發現了師弟?”
“不錯,為師踏雲觀察了數月,並未發現仙葩蹤跡,隨後一,大澤祭祀之地降紅石,你師弟就睡在上麵!他穿著奇怪的服飾,著奇怪的語言,但我心中有感,此行的結果就是他了”
“你是大師兄,往後師弟的修煉就交由你來指導,為師和他交談數月,你也旁觀了,薑的來曆,莫要和外人透露,薑除了話有些怪異,其他都好”
“謹遵師命!”
名叫烈陽的年輕男子作揖施禮,應聲答道,
“弟子倒是覺得薑話十分有趣,雖然薑所世界和中土混然不同,但是弟子總覺得冥冥之中有些關聯”
混沌山主有些欣慰的看著大弟子烈陽,煉氣數十個甲子,總算是有了些微道行!
“都是往後之事,你如今已經合神入體,與道冥冥有感也是正常,但是一定要有自己的判斷。道視萬物,如同生母待其子,注重均衡,最好是萬物都能自生自滅,輪回不息”
“但我輩練氣士,行的就是逆改命之道,求的是長生逍遙,為的是有朝一日能得道成仙。
但在道眼中,仙人同花草蟲魚並沒有什麽區別,雖然如今萬年以來已無人能窺仙人之境,但我輩煉氣通仙之心卻要更加堅定!你若能到為師這般年歲想必就會明白了,道並不是唯一,道和我們一樣”
烈陽看了看混沌山主,又望著混沌山頭頂的日月星辰,似乎明白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