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原來如此
“唉,這些證據,還不足以拿下徐子豪,沒有直接證據……”艾青歎息了一聲,這是最致命的一點。
“直接證據到沒有,不過還有一個好消息,”小風重新續上了一杯茶,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後抿了一口,“我找人查了一下猴子的背景,有一些發現。”
原來,小風思前想後,覺得隻是明麵上找人盯著猴子,不太保險,於是又找江一郎安排人手徹底查了一下猴子的背景。
猴子原名候遠,35歲左右,上海本地人士,無正當職業,原本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就在幾年前,一場意外的車禍,讓懷孕6個月的老婆不幸身亡,但後來發現,孩子還活著。
最終孩子是保住了,唯獨留下了6個月的女兒。因為月份太小,又受到車禍影響,腦子受到了震蕩,需要在重病室看護。
這樣一來,讓候遠原本不富裕的家庭,負債累累。被逼無奈,候遠隻有把在郊區的房子賣了為女兒治病。
幾個月後,女兒順利康複出院,父女二人租了個房,相依為命。就這樣順利的過了幾年,沒想到,女兒經常感覺到眼睛不舒服。
女兒成績優異,非常懂事,看著爸爸每天賺錢也不容易,學習起來非常刻苦,在學校很快便拿到了很好的名氣。
不過命運並沒有為她的刻苦努力而鼓掌,反而可惡的魔抓依舊伸向了這個可憐的女孩。就在父女倆為幸福溫馨的生活而感到滿足的時候,惡魔到來了。
突然有一天,女兒摔了一腳,胳膊上劃了一個口子,血流不止。原本她沒有在意,心想一點皮外傷,上一點止血的藥,一會兒也就好了。
沒想到,這個小傷口的血,怎麽止也止不住。小女孩嚇哭了,直接回來找爸爸。
候遠在外麵打零工,維持著家裏的生計。,一聽說女兒出了意外,立刻跟老板請假而後急速的趕了回去。
回到家中,發現了臉上毫無血色的女兒,已經快要昏迷了,看著傷口上的血還是止不住,他趕緊采取一些止血措施。
不出意料,和女兒說的一樣,根本止不住。
此刻的候遠,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急匆匆地抱起女兒,往附近的醫院趕去……
“醫生,快快救救我女兒!”候遠急切的呼叫,引起了急診護士的注意。
“先生別著急,一切交給我們!”眼看情況緊急,護士直接請來了當班的醫生,趕緊做緊急吸氧,吊水,抽血……一係列的動作,讓候遠稍微安了安心。
“女孩失血過,血型出來了,趕緊進行補血……”醫生的呼聲傳來,這一刻也很急切。幾分鍾以後,補血的血袋也掛上了,侯遠卻被醫生請進了辦公室。
“她以前有過什麽家族病例史嗎?”醫生神色凝重,很嚴肅的問了一個問題。
“沒,沒有啊……”侯遠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唉,根據驗血報告,女孩的造血功能失常,血小板……”醫生歎息了一聲,語氣裏充滿了無奈。
這一聲歎息,對於侯遠來說,仿佛是那惡魔的歎息,如遭晴天霹靂一樣,身體僵直,眼神空洞,仿佛已經失去了靈魂。
“怎麽可能,醫生,你確定你沒弄錯?”侯遠不願意相信這個現實,愣了半晌,似乎那靈魂才回歸體內。此刻的他心已經涼了半截。
“是的,先生,我不可能拿這種事情跟您看玩笑。”醫生說道,“我們現在隻能先補充血液,先維持她的正常生機需求……”
後麵的話,侯遠根本無法聽到了,隻知道,女兒現在要每天不斷地補充血液,直到找到匹配的骨髓。
然而即使找到骨髓,這一筆錢,也不是他現在這個家庭可以承受的。於是此刻的候遠像是一團死灰,絕望了,徹底的絕望了。
接下來的日子,他一邊拚命工作,一邊照顧住院的女兒,不到最後一刻,不不想放棄這麽可愛的女兒。
但是生活想折磨一個人,哪有那麽容易輕易的放過他。
遠日漸消瘦,一臉滄桑,努力工作依然不夠維持女兒的醫藥費的,無奈之下,隻得另想他法。
有一天,一個朋友喊他去酒吧喝酒。
他朋友本來就不多,這一位朋友是僅僅剩下為數不多的幾個朋友之一。
“兄弟,你這樣不行啊,靠你這麽工作下去,一輩子也救不了你女兒啊……”這位朋友早就聽說了候遠的事情。
“唉,我現在也是無路可走了啊,不拚命工作,還能有什麽辦法?”候遠惆悵地歎息,現在的他已經皮包骨頭,頭發也白了不少。
“那你今後打算怎麽辦?”朋友試探的問。
“還能怎麽辦,走一步看一步吧……”候遠空洞的眼神,望著遠方。
“這樣啊,我倒是有一個門路,你要是幹好了,說不定現在眼下的問題,全部都能解決了……”
“什麽路子?”候遠一聽,眼睛裏立刻蹦出來一朵希望的火苗。
“這樣,有一筆生意,……”候遠的朋友小聲附耳,似乎十分神秘。
“這……,你確定這樣他就會給我錢?”候遠不相信,天底下哪有那麽好的事情可以落到自己的頭上。
“是真的,隻要你辦成功了,你女兒的錢,那位老大出了。這個期間,你隻管安心辦事,醫院的醫藥費,自會有人幫你墊上。”
“這麽好的事情,為什麽不叫你去?”候遠一肚子的狐疑,想問個清楚。
“這種事情,怕臉熟,我不合適,必須找一個陌生的人才行,要不然,哪裏還輪到你……”
“那,我考慮一下……”候遠還是不放心,想多想一想,這裏麵肯定有問題。
“那你可要快一點,不然機會被別人占去了,你可別後悔……”
“可是……”候遠還想說什麽,不過轉眼一想,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是解決女兒的醫藥費,如果真的可以,自己犧牲一點也值得。
於是,候遠咬了咬牙,狠狠地把手中的酒悶了下去,“行,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