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從賣菜起步

  上文到，李雲終於認清了如意戒的廬山真麵目，於是躊躇滿誌，想開創個大場麵。


  李雲知道如意戒可用於植物種植，未來也可能時空穿梭，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功能，比如儲物？想到這，李雲看了看周圍，最後把目光聚焦在自己的水杯上。


  李雲心裏默念：“收”。隻見桌上的水杯，一下子就消失了。“真的可以”，李雲臉上泛起笑意，那怎麽拿出來呢，難道要像剛才一樣，自己也進入空間裏去取嗎，那太不方便了，而且也容易被人發現。李雲正想著怎麽把水杯取出來時，如意空間的畫麵就浮現在自己的腦海裏，水杯正放在茅屋裏的桌上。李雲下意識的想取回水杯，隻見水杯“嗖”的就不見了。下一刻，李雲隻覺得手裏一沉，水杯又回來了。


  能取物，能儲存，李雲明白，戒指功能越多，自己的未來就更美好。哈哈，有了如意戒，以後送快遞就更輕鬆了。啊呸，有了金手指，以後誰還送快遞啊。


  正當李雲心裏暗自樂嗬的時候，經理徐帆走了進來：“李雲，下班了，一起到街上吃點？”


  李雲拿出手機一看時間，都到11點半了。當下起身，朝門口走去，“徐哥，中午一起吃羊骨麵，我請客。”


  “哈哈，今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個千年老摳，難得這麽大方啊。”徐帆樂道。


  “徐哥這麽照顧我，請你一頓也是應該的，”李雲回應道。


  兩人出了公司大門，來到隔壁街——醫院路。李雲是臨海大田人，這裏最據特色的美食便是大田大排麵，不過身為土生土長的大田人，大排麵從吃到大，早就吃厭了。今要去的麵店位於醫院路西端，招牌菜就是羊骨麵，一份8根羊骨頭，配一大碗熱騰騰、散發著濃鬱羊肉鮮香的手打麵，真是讓人吃得盡興，吃得舒爽。兩個人，不到100元的消費，絕對是物超所值。


  李雲和徐帆吃得是滿頭大汗，吃完後更是渾身暖洋洋的。回到公司，貨車已經到了，李雲趕緊幫忙卸貨，順便把自己區域的包裹先挑出來。等卸完車，李雲的快遞也已經分揀好了。他和徐帆打了聲招呼，便騎著三輪車出門送快遞去了。


  還是同樣的套路，同樣的操作，隻不過下午更加熟練，效率自然就更高了。1個多時後，李雲的三輪車已經空了，一的任務已經完成。收工回家，快遞員唯一的好處就是自由度高，隻要完成任務，就沒人管你。


  老媽不在家，估計是去收拾菜地了，農村人習慣了自給自足，能自己種的，就絕不到市場上去買。想到種地，李雲想起了空間院裏的那畦菜地還空著呢。如意戒的靈力要靠植物的生機來轉化，現在空間裏什麽都沒有，靈力無法補充，美好未來就沒法實現，一切都是空談。


  所以，第一步就是趕緊種地。想到這，李雲立刻行動起來，在家裏翻箱倒櫃的找起來。找什麽？當然是找種子。翻遍全家，最終，李雲在雜物間的一個櫃子裏找到了幾包種子，分別是茄子、西紅柿、菠菜、蘿卜和青菜。接著，李雲找到鋤頭，心思一動，便來到了如意空間。


  李雲是幹著農活長大的，雖然考入大學直到出來工作以後，就沒怎麽碰過，但老底子還在。隻見他鋤頭用得，很快就從生疏變得熟練，挖坑、播種、埋土，個時一晃而過，李雲終於把所有種地都種下了。這畦菜地不算，大概有分地，將近00平米。李雲把菜地平均分為5個區域，每個區域種植蔬菜。接著，他從井裏打上靈水，心的澆灌在種子上。等把所有種子澆上一遍，他已經累的腰酸背疼了，井裏的靈水也快見底了。李雲很心疼，但是沒辦法，隻能希望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哎呀！李雲一拍腦門，下午一直忙著種菜，居然把接女兒的事情給忘記了。於是，他趕緊離開空間，身影出現在雜物間裏。李雲急忙跑出家門，想去騎車。


  “雲啊，這麽急匆匆的，幹嘛去啊？”老媽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媽，我去接詩詩。”


  “你忙暈了吧，現在才點多。”


  “呃”，李雲聞言愕然，抬頭看了看四周，太陽還高高掛在上，大地被烘烤地熱氣騰騰，暑氣正濃。還真是，我不是在空間裏待了很久嗎，難道，兩邊時間流速不一樣？

  李雲思索著回到屋裏，看來要試驗一下了。“媽，我有點累了，回房休息一會兒，等到時間了你叫我去接詩詩。”


  劉琴目露關切，“雲啊，你沒事吧？”


  “媽，沒事，躺會兒就好了。”完，李雲回了自己房間，特意鎖了門。


  李雲找出以前的舊手機開始充電、開機，然後和現在的手機對好時間以後，就閃身進了空間，等在出來時，新手機已經留在空間裏了。


  李雲牢牢盯著舊手機上的時間，等到10分鍾的時候，立刻進入空間拿出手機。結果一比對發現，空間內的手機已經顯示過了1時40分，剛好是1比10的比例，那不是代表著外邊一，空間10，植物的生長速度比正常時快了10倍，再加上空間靈水的加成，估計成熟速度會更快。想到這，李雲的心裏更熱了。


  晚上，李雲給女兒講完睡前故事，伺候女兒睡著以後，便迫不及待地進入了空間，隻見下午還是光禿禿的菜地已經出現了一層淡淡的綠色，所有的種子都抽芽了。這個速度有些驚人啊，正常來講，種子抽芽一般要一個月左右，這不到半的功夫就完成了，那這個成長速度恐怕0倍都不止啊。照此發展下去，估計沒幾就可以收獲了。對了，茄子和西紅柿可是要授粉的，看來還要弄點蜜蜂進去，讓自己這麽一點點去人工授粉，還不得累死。


  一夜無話。


  轉醒來，李雲先用意念查看了空間情況，發現菠菜和青菜都快要成熟了，其餘三樣也是拔高了一大截，心下一喜，更確定要早點把蜂箱搞定。出門前李雲在臨海論壇裏找到了蜂箱的信息，便決定送完快遞後直接去買一個。


  送完快遞後，李雲騎著車趕往郊區的白林村，這裏有人在論壇裏掛了蜂箱出售的信息。來到村口，李雲便撥通了對方的電話：“喂，是白師傅嗎，我在網上看到你有出售蜂箱，想買一個。我現在到村口了。”


  電話那頭響起了對方熱情的聲音，“你好啊，是我沒錯，等著啊，我馬上過來接你。”完，電話就掛斷了。不一會兒，從村裏大步走來一位中年大叔，麵色黝黑，笑容滿麵。見麵之後，隻聽他笑著：“我叫白漢，是你要買蜂箱嗎，後生？”後生在臨海話裏是年輕男子的意思。


  “沒錯，大叔，我家裏搞了個大棚種草莓，想養些蜜蜂用來授粉。”李雲撒了個謊。

  接著，白漢大叔介紹，原來他是個養蜂人，蜜蜂繁殖的很快，太多了自己照顧不過來，所以不定期要賣點一些。當然，他也會單賣蜂箱，因為這也是他自己製作的。


  李雲心想，原本還發愁買了蜂箱以後，要去野外捉蜜蜂，現在一次就搞定了。最後，李雲從白漢這裏蜂箱帶蜜蜂，花了00大洋。回來的路上，李雲把蜂箱收進了空間，便不再去管他了。


  回到家，李雲看見了女兒已經在了，過去一把就抱起了女兒：“寶貝放學了，誰接的你啊？”


  女兒在李雲懷裏“咯咯”直笑，“是奶奶接的，爸爸，快放我下來，癢。”原來，李雲正用臉上的胡渣子摩擦女兒的臉蛋。


  嬉鬧了一陣，李雲想起空間裏的菠菜差不多成熟了，便，“詩詩，爸爸去給你做飯吃，你先自己玩一會兒。”完，放下了女兒。


  李雲回到臥室，立即進入了空間。下午買的蜂箱靜靜地躺在菜地邊上，蜜蜂們在空中飛舞著，洋溢著歡樂的氣氛。別管為什麽李雲能感受到蜜蜂的心情，他也不知道，這裏本來就不是科學能解釋的存在。


  李雲來到菠菜區，發現菠菜長勢特別好，菜葉嫩綠寬大，菜莖高挺，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同樣的種子，在自家自留地的菠菜卻是長得歪瓜裂棗般，雖然母親用心澆灌，可還是不好意思見人。看著這些蔬菜，李雲心想，我可以拿到菜場賣，雖然賣不了多少錢，可蚊子腿也是肉不是，至少也算個副業。可是這麽大一片，該怎麽收啊，難道要自己一株一株的拔嗎？正想著呢，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隻見菠菜一根一根的，像是被什麽東西給拔了出來，不一會兒就躺了一片。


  “難道我心裏想什麽，就能咋樣嗎？那菠菜要堆在一起。”話音剛落，隻見所有菠菜朝著一個方向飛聚到一起，立馬成了一座山。哈哈，果然如此。李雲現在確信，在這個如意空間裏，自己就是主宰，如大神般的存在。真不愧是如意空間，稱心如意。


  拿著最先摘的菠菜，李雲離開如意空間。


  晚上，全家人坐在一起吃飯。平日裏最愛的魚、肉鮮有人問津，反而是一碗炒菠菜爭得是筷子紛飛。


  “爸爸，今的菠菜真好吃啊！”女兒邊吃菠菜，邊眯著眼，一臉的享受。


  “不錯，兒子，這是我們家的菜嗎？味道好太多了。”母親驚訝的。


  “確實不錯。”父親李建國不苟言笑的臉上，同樣展現著享受的歡愉。


  麵對全家探究的目光，李雲隻好，“今下班路過菜市場，發現菠菜很不錯，就買了一把回來。”


  難得，母親沒有罵李雲亂花錢，反而誇讚兒子好眼力，這麽好的菜都能買到。


  進過晚飯這個插曲，李雲對賣菜充滿了信心，好東西就不愁賣。


  睡前，李雲躺在床上想著明賣菜的事，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意空間的時間流速可是0倍往上，現在菠菜都已經拔出來了，一個晚上過去，等於空間過去了一個多星期，菜早就幹了。這時，李雲心底泛起一層明悟，空間具有保鮮功能，不管經過多長時間，蔬菜都能保持最新想的狀態。這下，後顧之憂也沒有了。


  李雲將送完快遞的空三輪裝滿菠菜。這一回，他在空間裏再一次大展神通，用意念將蔬菜進行分稱打包，每一捆菠菜都是一斤，用尼龍繩係好。別問為什麽能做到，李雲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看起來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對他來卻像喝開水一般輕鬆，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人會走路，能動手指，是一種本能。

  完事後，李雲先到雜貨店買了個電子秤，一包塑料袋，便來到了菜場門口。活了6年，賣菜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李雲有些緊張，有些忐忑，萬一遇到熟人怎麽辦，太丟人了。正在猶豫時，手機響了。李雲看了一眼，翻飛的情緒一下子變得平靜了。


  “你好，李先生，馬上就要到您還款日了，請準時還款哦！”一個好聽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過這個好聽的聲音對李雲而言，絕對是最討厭的聲音，於是，他冷漠的回道：“知道了！”完，就掛了電話。這通電話讓李雲清醒了，他還是負債累累的人，哪有羞澀的資格。於是，他鼓足勇氣，大喊一聲：“瞧一瞧，看一看了啊，新鮮的菠菜，中國農科院新推出的品種啊，既營養又好吃啊……”


  李雲的叫賣聲吸引了不少人過來一看究竟，雖然隻是賣菠菜，但架不住空間蔬菜品質好，於是，看過的人都覺得好，都想買點回去嚐嚐。


  “夥子，你這菠菜怎麽賣？”一位挎著菜籃的大姐問道。


  “元一斤，每一捆都是一斤裝的。這裏有電子秤，可以自己稱一下。大姐，這是新品種，現在正在做市場推廣，所以價格便宜，等過幾就要漲價了。”李雲給接下來的漲價做個鋪墊，他相信，隻要吃過了，肯定不會拒絕這種美味。


  “行，給我來斤”，大姐挑了捆菠菜，然後又放在電子秤上稱了一下，發現正好斤，便拿出手機給李雲轉了6元錢。


  因為菜品賣相絕佳，而且價格也不貴，圍著的人你一斤、我兩斤的買了起來，李雲忙得飛起。這裏熱鬧的景象又吸引了更多人過來，不一會兒，一三輪車的菠菜就賣完了。“好了，各位，菠菜賣完了。我明這個點還回來，再見。”李雲向沒有買到的人到。


  賣完菜，李雲去了趟種子公司，補充了菠菜種子，便騎車來到街道幼兒園門口等女兒放學。等待的時候，李雲開始盤點賣菜的收益，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雖然菠菜賣的便宜，但禁不住量大啊，快遞車廂滿載也有00多斤呢。最後，他把身上的現金和微信、支付寶的收入一合攏，發現居然賣了將近1千了。


  李雲心裏樂開了花：空間裏菠菜還有一大堆，今隻拿出了1/，剩下的繼續賣，新的菠菜正好接上。而且時間估計名氣就打開了，等別的菜一齊上市，就可以漲價了，到時收入更高。李雲坐在車上傻樂著，門口接孩子的家長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


  “叮……”


  女兒一出校門就見到了李雲，兩眼亮亮的喊著：“爸爸！”


  聞聲，李雲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笑著伸手拉著女兒做到了自己身邊。電三輪緩緩掉頭，然後靈活地在人群中穿梭，向著家跑去。


  “詩詩，以後爸爸一定買個大汽車來接送你上學。”


  “真的嗎？”


  “當然，爸爸話算數。”。


  “爸爸最棒了。”


  父女兩的談話聲飄灑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