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戰便戰
“文斌!我們回來了!”剛回到俠嵐包內,輾遲就大大咧咧的喊道。
“咦!你們回來了?”話音剛落,就看到一道身影從裏麵走了出來,來者正是文斌。
“嗯?我妹妹她?”文斌出來,發現並沒有文可兒,他不由得有些著急。
“哎……事情是這樣的……”千鈞看著一臉著急的文斌,隻好把他們出去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什麽!我的妹妹,被零抓走了?零會把她關到哪裏?”文斌庭後,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有些著急的問道。
“我們也不清楚。”辰月搖了搖頭。
“是啊,夢魘擅長使用幻術,她若想藏一個人,想要找出來,幾乎是不可能的!”輾遲也搖了搖頭。
“並且,我們根本就不了解她……”千鈞話一出,四人都沉默了。
過了許久。
“那總不能讓我的妹妹就這麽……就這麽死了吧!?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文斌再也忍不住了,雖然他成熟,他穩重,但是一想到和自己朝夕相處,十幾年的妹妹正在危險之中,他就感到非常的著急。
“辦法也不是沒有……”輾遲這時候敲起了桌子,低著頭沉思著。
“什麽辦法?”三人的目光齊齊的轉向了輾遲。
“那就是……讓她親手交出來……”輾遲抬起了頭,用著堅定的目光看向三人。
“她……親手交出來的?”辰月聽後,又念叨了一遍。
“但是……怎麽辦才能讓她……親手交出來呢?”文斌問道:“哎呀,你就別賣關子!”
沒等輾遲開口,千鈞就先說道:“那就是……等!”
“等?”
“沒錯,就是等!”輾遲站了起來把手壓在桌子上,緩緩說道。
“俠嵐包中,擁有者充足的元炁珠(把元炁灌入俠嵐玉中,暫時儲存元炁,以備不時之需。)我們可以耗時間,讓她著急!我想,幻陣所需的零力,恐怕比我們的元炁結界所所需的要多得多啊!”輾遲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讓她著急!先暴露出文可兒用來誘我們主動出擊!”文斌聽後,也是眼睛一亮。
“可是,那樣的話……她一定會做出充足的準備啊!她一定是有信心才會這麽做的!”辰月卻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事到如今,我們已經陷入絕境,又有什麽辦法呢?”千鈞搖了搖頭:“和外界根本就聯係不上……陷入了幻境之中,這時候就得拚盡全力!”
“否則,死無葬身之地!”輾遲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額……可是剩下的食物……並不多了……”文斌這時候在一旁潑冷水。
“我們俠嵐對食物的要求並不多,即使一個周不吃飯也無大要緊……所以真正好食物的隻有你哦!”辰月在一旁笑著說。
“啊……是這樣啊……”文斌摸了摸自己的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好了,我們也趕快去恢複自己的元炁吧!”千鈞率先起身,走上了2樓。
“嗯!”辰月和輾遲也點了點頭,分別前往了自己的房間。
此時大廳中,就隻剩下了一個文斌,這讓他感到無地自容:“好像就我一個沒有啥用處……並且他們還是為了我才陷入了困境……我好沒用啊!”
玖宮嶺。
“不應該啊!不應該呀!”弋痕夕在熾天殿中走來走去,越想就越感覺不安:“已經快三天了!這麽長時間了,輾遲他們為什麽連個信都不回?”
沒錯,弋痕夕在這段時間給輾遲三人發出了多個海東青,可是這麽久了,他一封回信都沒有收到。
“難道是他們遇到了什麽危險?不行,我得去跟統領說說!”弋痕夕一揮拳,前往了鈞天殿。
………………………………
“嘿!前麵那個穿……穿袍子的!你給我站著!”桃源山,吊橋邊,一群麵目猙獰的大漢擋住了一個黑袍男子的去路,那大漢惡狠狠的說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哦……是嗎?”黑袍男子低著頭,看著自己的左手,左手上雖然纏著綁帶,但是依然可以看見掌中的俠嵐印!
“切!什麽態度!小心自己小命不保!哈哈哈!”那群猙獰的大漢都笑了起來。
“哼哼……”男子緩緩抬起頭來,用著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們,就像是……看死人一樣!此人,正是山鬼謠!
“嘭——”山鬼謠動了,就像一道閃電,在空中留下一道淡金色的殘影朝著前麵的山賊衝了過去。
就在要攻擊到山賊的時候,從旁邊的草叢中躥出一道紫色的身影,金色的身影和紫色的身影在空中碰撞,兩股力量接觸的瞬間,爆發出了強大的衝擊波。
一瞬之間,以爆發衝擊波為中心十步之內,寸草不生!
“你是……誰?”山鬼謠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陌生男子。
陌生男子冷冷的一笑:“無名小輩,不足掛齒!”
“哼哼!你是零?”山鬼謠一個後空翻拉開了距離,緩緩說道。
“不,我可是人呢!怎麽會使十惡不赦的零呢?”眼前的陌生男子,看著自己的手,緩緩說道。
“對……你是人……但是,你已經失去了人性!你放棄了自己人的身份,成為了零的奴隸!”山鬼謠運起探知術,這才發現眼前的人並不是零,而是身體被零力改造!
這不由得讓他想起了一種極其邪惡和恐怖的上古禁術——控零術!
這種禁術一旦使用,就會讓被施術者變成傀儡,被施術者操控,但是卻可以讓他獲得強大的力量,來滿足自己強大的欲望。使用這種禁術,就連施術者都要減少陽壽,早在上古時期就已經失傳了,但是,就在今天,他山鬼謠,碰上硬茬了!!
“,哪有那麽多廢話?!”陌生男子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渾身上下散發出黑紫色的零力!
山鬼謠眯起了眼睛,有一些擔憂。有一必有二,難道這天下已經多出了很多像這樣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