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1章 番外之生氣的原因
“玥玥,你把你生氣的原因告訴我好不好?”霍駿庭沉聲說道。滕紫玥那邊沒有絲毫的反應。
“玥玥,乖,你告訴我了,我才知道我錯在哪裏。”霍駿庭還是沒有得到滕紫玥的回應,霍駿庭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了滕紫玥的麵前,把滕紫玥給壓在了床裏。
被霍駿庭突然的動作搞的措手不及的滕紫玥臉上有了慌張的神色,剛剛麵對霍駿庭裝出來的冷淡現在也是徹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臉上可疑的兩抹紅。
光彩熠熠的眼睛,死盯這自己眼前這張放大的俊臉上,仿佛是想把霍駿庭的臉上給戳出個洞,分離反抗著。
兩人的身體緊密的靠在一起,再加上被壓在下麵的滕紫玥,老是不安分的動彈,很快的就挑起了霍駿庭的渴望,他對著滕紫玥就吻下來。
開始還反抗劇烈的滕紫玥,很快被霍駿庭給攻陷了,沉浸在溫柔裏麵無法自拔。
一番折騰後的兩人在床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滕紫玥的秀發因為額頭上的細汗粘在了上麵。
快散架了都,滕紫玥用著幽怨的小眼神瞪著把她摟入懷中的霍駿庭,雖然說隻看得到一個下巴。
心中越想越氣,抬頭,就在霍駿庭的下巴那裏狠狠的咬了一口。
霍駿庭悶悶地哼了一聲。
“玥玥,你再亂動,當心我又要來一次。”霍駿庭充滿磁性的嗓音在滕紫玥的耳邊響起。
滕紫玥聽到霍駿庭的警告,也安分了下來,沒有再亂動了。
滿足了的霍駿庭抱著懷裏女人,眼睛都幸福的眯了起來。
“柳瀲灩是你什麽人?”滕紫玥帶著些委屈的聲音在霍駿庭的耳旁響起。
此時的霍駿庭才真正的明白了,原來一直和自己鬧別扭的滕紫玥,就是因為這事。
心想著:這小丫頭,什麽事都憋在心裏麵,問她她也不說,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原來是因為剛剛在購物中心時,碰見了柳瀲灩呀,心中竟然還覺得有些開心,原來玥玥也是會為自己吃醋的。
看著半天沒有反應的霍駿庭,滕紫玥使勁的捏了一把他,終於讓沉浸在喜悅中的霍駿庭回過了神來。
霍駿庭看著懷中那如同炸了毛的小貓一般的女人,嘴角的笑意是越來越深了,想著原來女人吃起醋來的樣子是這樣的。
“珞珞那時說的沒錯,那個柳瀲灩確實是我的青梅竹馬,那時候我還隻有十二三歲的時候,我們兩家是鄰居,再加上她的父親和我的父親在生意上是合作夥伴的關係,我們才熟悉了起來。
真正的隻是兒時的玩伴而已,小時候我們哪懂得這些,隻是比普通的朋友關係要好上幾分,再她們家移民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聯係過了。”
霍駿庭耐心的給滕紫玥解釋了一番。
聽到了這些的滕紫玥心中的怒氣也消了,對霍駿庭她還是選擇相信,隻是希望他不要辜負了自己對他的信任。
在市中心的一幢別墅中,站在樓頂的天台上氣質清冷的女子,烏黑的長發自然的披散著,夜間刮起了風,吹亂了美人的秀發,柳瀲灩眸子中帶著一抹勢在必得的神色,望著不遠處。
車水馬龍熙熙攘攘的道路,五光十色的燈光讓這個被黑夜籠罩的都市散發出了異樣的色彩。
人們紙迷金醉,不知守得清明的能有幾人。
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難得的安靜,也成功的把柳瀲灩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事情你都安排好了?”電話中傳來了類似男子的聲音,因為使用了變聲器的原因,已經聽不清這聲音原本的樣子了。
“我這邊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妥當了,你可別給我在關鍵的時候掉鏈子。”柳瀲灩聽到了電話中的男聲,眼中的光芒又亮了幾分,臉上了沾染了幾分煙火氣。
在眾人的期盼中,霍駿庭的生日也很快就到了,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滕紫玥把霍駿庭的生日的地點選在了莊園的花園內,想開了一個露天的party。
滕紫玥的吩咐一下來,莊園裏麵的傭人們可算是忙活了起來,在老管家的安排下各司其職,也算是訓練有素,倒是沒有顯得慌亂。
而這時的滕紫玥也開始給霍父通風報信了,讓霍父提前準備好。
在邀請函中都有這些人,雖然說張洋和羅雅靜還是在國外沒有回來,但是滕紫玥還是沒有忘記給他們兩夫妻發一個電子版的邀請函,還有滕母也在邀請內。
除開了這些不大可能會來的人之外,剩下的也沒有什麽人了,滕紫玥公司的一小部分員工,還有霍駿庭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再加上在羅嘉珞這個小丫頭的強烈要求上,滕紫玥很不情願的加上了柳瀲灩的名字。
坐在懶人沙發上的滕紫玥手中拿著一張草稿紙,在不停的寫寫畫畫,絲毫沒有注意到朝自己走過來的霍駿庭,嘴唇咬著筆頭,時不時的戳戳自己的腦袋,這樣子真的是嬌憨可愛極了。
“玥玥,在寫什麽?”
聽到霍駿庭的聲音的滕紫玥,已經手疾眼快的把草稿紙給藏到了背後。
細細的雙手背在身後,抬頭用閃爍不定的眼神看著霍駿庭。
看著見了自己如同小白兔看到了大尾巴狼一樣的滕紫玥,霍駿庭心中有些不解:自己真的有這麽可怕嗎?
霍駿庭一步一步的靠近,讓本來就有些心虛的滕紫玥現在是整個人都貼在了沙發上。
看到這一幕的霍駿庭的臉上的笑意已經藏不住了,四目相對,一種異樣的氣氛包圍了兩人。
霍駿庭修長健碩的手臂放在懶人沙發上,讓滕紫玥可以活動的範圍幾乎是沒有了,鼻腔裏全部是霍駿庭身上那熟悉的味道。
“玥玥,我真的好愛你,我想要和你生好多的孩子,和你一起度過下半生,你願意嫁給我嗎?”霍駿庭低沉充滿誘力的聲音在滕紫玥月的耳邊響起。
聽到這話的滕紫玥已經是徹底呆住了。
原本在手中握的緊緊的那張邀請函的草稿,也隨著指尖的力道的消失,也落在了一塵不染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