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0章 番外之誰稀罕你誰拿去
“可我們替你不值,他那種人就不該回來的,既然他厚著臉皮回來,那就讓他付出代價!”蘇錦一向要為溫禾討回公道。
“小錦說得沒錯,你不與他計較是你大度,但我們身為你的朋友,卻咽不下這口惡氣!”方馨萍為蘇錦打CALL。
“不錯!”何依依跟著表態。
“我也認為沈迦南要為他的行為付出同等的代價。”桂玉嬋也選站到蘇錦那邊。
“我這苦主倒成了路人啦?我說這仇不報了,還不行啦?好吧,那我到外麵透透氣再回來,你們愛怎樣就怎樣。”溫禾丟下話,調頭走開,任她們怎麽喊都不回轉。
“怎麽辦?阿禾她好像真的不想跟姓沈的多計較。”何依依茫然地問道。
“阿禾就是這樣沒心沒肺的,所以姓沈的吃準了她,我們要是不替她出頭,她更會被人踩著肩膊上位!你們看,我們這邊打壓沈迦南,那個周語慕喜孜孜地正到處給沈迦南穿針引線擴展人脈呢!”方馨萍挑起半邊嘴皮說道。
“這分明是要跟我們對著幹,同時也讓沈迦南知道,眼下隻有她才是沈迦南的救命稻草。”桂玉嬋仔細給她們分析情形。
“果然好心計,那我們該怎麽辦?還要不要再加大力度打壓沈迦南?”蘇錦求問大家。
“要,我看不能放鬆!”何依依說道。
“是不能放鬆,隻不過一個周語慕而已,就算她周家願意傾盡全力去幫襯沈迦南,我們幾個家族聯手,還怕打不贏她?”方馨萍才不會將小小的周語慕放眼裏。
“我們對付他們,得有個策略。”桂玉嬋老神在在的說道。
桂玉嬋是她們的老大姐了,無論在情場還是職場,撕逼經驗自然滿滿有的是,更何況她出身豪門世家,對付周語慕那種外表風光,內裏虛妄的所謂名媛,確實是綽綽有餘。
“玉嬋姐,我們願聞其詳。”方馨萍當即求教。
桂玉嬋胸有成竹地朝她們招招手,大家夥便聚攏了傾聽……
溫禾來到了長廊拐角的僻靜處,這裏有個大窗,正好讓她透悶氣。
霓虹落滿眼,偏想仰望星空,人都是吃著碗裏的,巴望著碗外的,溫禾自嘲地暗笑,冷不防身後響起沈迦南低沉的嗓聲,“對不起,阿禾。”
溫禾瞬間擰緊眉頭,放眼望去,沈迦南從拐角處轉出,朝她直直走來。
“別過來,我不想見到你。”溫禾一抬手,阻止他靠近。
可這回沈迦南鐵了心要接近她,他一步步逼向她,“我真心向你道歉,你就此放下心結吧,別再跟我慪氣,好嗎?”
“沈先生,這世間的事要是道個歉就管用,還會有那麽多爭端嗎?”溫禾索性板起臉瞪住他。
“我知道你不稀罕我的道歉,但這是我欠你的,我說我的,你聽不聽都在你。”沈迦南堅定立場的說。
“好,那你講完了?你不走我走。”溫禾側身想越過他。
沈迦南手疾眼快攔腰抱住她,“阿禾,你講講理行嗎?”
“放手!”溫禾使勁掙紮。
沈迦南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將她摁到牆體上貼著,他逼近去近距離望著她,“你說,你想要怎樣才能原諒我?”
“你!”溫禾氣得抬膝頂他。
沈迦南早有防備,她偷襲不成功,他額頭幾乎貼到她的額側,氣息快要相連的說道,“我有我的苦衷,我有我不得已,阿禾,我們別再糾纏了。”
溫禾雙眼瞬間瞠得大大,他這話的意思是,他失憶是假的麽?
沈迦南耳尖的神經一動,隱約聽到什麽,於是逡巡著她的雙眼,繼續往下說,“我對不起你,但是已然忘了你,往事不可追,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如今我心裏隻有周語慕,我跟她在一起是天作之合,你還是別為我費神了。”
溫禾眼部神經猛地一陣抽,她忽地張嘴咬了沈迦南捂住她的那隻大掌一口,在沈迦南疼得縮回手時,又用力踩了他一腳,“沈迦南,我告訴你!誰稀罕你誰拿去!我跟你是從此路歸路,橋歸橋,各走各的道!”
“迦南!”周語慕適時從拐角處衝出來。
“呸!”溫禾恨恨地啐了他倆一聲,揚長而去。
“你沒事吧?”周語慕過去捧起沈迦南的手掌查看他傷口,“這個溫禾是屬狗的嗎?竟然亂咬人!”
“這裏不宜久留,我們回去吧。”沈迦南抽回自己的手,改為摟住她往電梯口那邊去。
周語慕乖順地倚在他懷裏,其實內心卻在轉悠,這個沈迦南總是不願被她觸碰,她每次想牽他的手,他都盡量避開。
偏偏她愛他至深,才會極力容忍著他的若即若離……
百日宴到快要十點才散,溫禾在後半程把自個兒灌個半醉,所以她眼看著閨蜜好友一個個告辭要回家,她便嚷嚷著要繼續去嗨皮。
她們都成家有孩子了,總不能撇下老公和孩子,全部跑去圍著她轉吧。
最後還是把燙手的山芋拋給半個徒弟蘇錦來接。
“我們去唱K,不唱到聲嘶力竭,絕不散場。”溫禾搭著蘇錦的肩頭,用力搖晃。
“好,我陪你唱。”蘇錦很義氣的說,反正宮峻宸和兒子浩浩已經回家去了,她沒了後顧之憂。
把溫禾攙扶進車子裏,蘇錦吩咐司機開去附近的K歌場。
“還是徒弟你心裏最有我!”溫禾說著,打個酒嗝,一滴清淚從眼角滑出。
蘇錦看到她眼角有亮光一閃,知道她流了淚,但蘇錦裝作沒看到,將臉轉去望車窗外,嘴裏喃喃道,“等下第一首歌你想唱什麽?”
溫禾悄悄的吸了吸鼻子,嗡聲說,“一定要幸福。”
唉!師傅心裏是有多苦啊,才會第一時間想要唱這種苦情歌來渲泄情緒!
“嗯,這首歌好聽,我呢最想唱小蘋果,因為我家浩浩正在學唱這首,我要練好了唱給他聽。”蘇錦細聲細氣的說道。
“你是存心要氣我嗎?是不是?”溫禾趁著酒勁上頭,把氣全都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