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9章 又甩了他一個耳光
麵對吳清的摟抱,江朝雲不躲不避,就站在那裏。
沈沅登時便漲紅了臉,她沒忍住自己的火氣,為了這對糟心的狗男女,她伸出手來,“啪”地一耳光,就扇在了吳清的臉上,然後扇出來慣性了,順勢還給了江朝雲一耳光。
這兩耳光打得,那叫一個響亮!
吳清看到沈沅扇了江朝雲一個耳光,驚呆了。
江朝雲,豈是隨便挨打的人?
沈沅揚了揚頭,對著吳清說到,“還不準備走嗎?”
“是你說,感激我照顧好他的!我以為——”吳清捂著臉說。
“以為什麽?沒離婚,你就找上門來了?滾!”沈沅說完,“砰”地關上了門,把吳清關在了門外。
她看都沒看江朝雲,便去了客房。
行啊,她挨欺負了,欺負她的人也別想著痛快。
她知道江朝雲本性難移,也可能是通過這個吳清來讓她吃醋。
她吃醋了,他該得意了。
沈沅覺得,好的愛情不該是這樣的。
江朝雲進來了,沈沅剛才太過生氣,進來的時候,沒有關門。
她還是裹著浴巾,側靠著床,江朝雲進來的時候,她的麵色便緩和了。
“你挺會利用人的。”沈沅說了一句,咬牙切齒的樣子,“賤嗖嗖的,不愧是喜歡SM的人,不挨打,不痛快,打了你,也就渾身舒坦了!”
沈沅仔細地看了他的臉一下,右邊的臉都已經紅了,看起來她下手挺重的。
“我向來也不少利用人,你若懂我半點的心,我需要別人來驗證麽?”江朝雲說到。
沈沅聽到這話,身體微微動了一下,她隨即說了兩個字,“幼稚!”
“印象中,這該不是你第一次說我幼稚了。”江朝雲說到。
“幼稚本來就是你的本性。”沈沅的氣性沒那麽大了。
“你挺了解我的。”
“談不上。早晚要離婚的。”
“我不想離。”
沈沅又轉過頭來,詫異又懊悔的目光看著他,“為什麽不想?既然新人都等著了,都和你有過這種的肢體接觸了,我受不了,換人吧。”
江朝雲本來坐在床那邊的,他突然就趴了過來,趴在了沈沅的身邊,捏住了她的手,“我都和你這樣了,怎麽換?”
沈沅像是要丟瘟疫一樣,要丟開他的手,可是他的手,越摔卻箍得她越緊。
沈沅的頭便偏得更加厲害了,並不理他。
江朝雲細細地看著沈沅長長的睫毛,偶爾忽閃忽閃的眼睛。
沈沅的手指,放在被子外麵,在百無聊賴地按著自己的大腿,江朝雲便一下把她的那根手指,握到了自己的手裏,沈沅想要把自己的手指拿出來,卻無論如何都拿出來了。
江朝雲好像得了甜頭,又往前了一步,往沈沅的頭上蹭。
“我沒和她怎麽樣,自從有了你,我便沒和別的女人怎麽樣,你還想怎樣?嗯?”江朝雲的頭拱著沈沅的頭,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說到。
“誰知道你將來怎樣?”
“我的將來?不是有你看著!”
“我可看不住!”沈沅始終都是質問的口氣。
“那就搬到美國來看。搬不搬?”
“不搬,我喜歡法國,喜歡我的大房子。喜歡法國的氛圍。”
“那我跟你去法國。”
沈沅似乎譏笑一下,“你可舍不得!”
“我不是經常去?”
沈沅又側著身子想了很久,然後說到,“睡覺吧。”
“不給個準話我怎麽睡得著?”
“一輩子的話長了,沒法給。”說完,沈沅便躺在被子裏了。
第一次在江朝雲家裏過夜,沈沅的感覺非常奇怪。
本來心裏的很多意難平還有氣惱,似乎在江朝雲說了這些話以後,她便沒有那麽氣了,心中似乎還挺甜。
這些話,他好似說的挺走心的。
她知道,他不怎麽撒謊的,他這種人,不會撒謊,也沒有必要撒謊,什麽後果他都能夠承擔的了,所以,根本不需要對誰撒謊。
他說了沒做,沒和吳清有什麽,那便真的沒做。
江朝雲本來要回自己的臥室的,可走到門口,他突然說了一句,“算了,在這裏將就一晚上,你也別拿捏著了,都有需要。”
本來沈沅的心就有些軟了,聽到他如此說,便也沒有反駁。
他上了床以後,貼在了沈沅的身後,但沈沅不給,是肯定的了。
他的身子很燙,是屬於那種火熱的男人的溫度,沈沅的身子便是冰涼的,如同光滑又冰涼的蛇一樣。
他的身子一貼到沈沅,沈沅便本能地瑟縮了一下,她皺著眉頭說,“你身上怎麽這麽燙?”
“你是頭一次和我睡麽?頭一回知道我身上熱?”他問。
“我早便知道,隻是早我沒說,也沒注意。”沈沅還是側著身子,朝著那邊。
“倒是你,身上跟蛇一樣,是冷血動物的特征。”
“你又是第一次和我睡麽?才知道我身上冷?”沈沅不悅的聲音傳來。
“不是第一次,以前也沒注意,光注意身上的內容了。”江朝雲翻了個身子,仰躺在床上,一隻手枕在腦後。
他現在還沒有正式結婚,隨時都有離婚的可能。
所以,他說,“生個孩子吧。”
有了孩子,她便不那麽容易走了吧?
沈沅似乎覺得他這個提議太可笑了,便說,“你想得可真美。我的事業可才剛起步。”
“拿我的錢起步的。”
“你的錢?”
“你以為阿蘭會隨便給別人投資?阿蘭可是從來都不投資的。”江朝雲說到。
沈沅想了片刻,然後口氣軟了半分,“我以為我和別人不一樣。”
江朝雲看著沈沅,“別逗了,你在想什麽?對阿蘭來說,任何人都一樣。”
“沒想什麽。我不和你一樣。我看中了一個人,便是從此都不會變的。”因為江朝雲的捉弄,沈沅便說到。
“是麽?”江朝雲又問,然後他突然便說了句,“睡吧。”
就這樣睡了。
他攬著沈沅,睡得很熟,第二天不知道起來的時候,竟然快十一點了。
沈沅側頭看了他一眼。
真是太難得了,和她一起睡,竟然什麽事情都沒做。